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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羅布泊之咒在線閱讀 - 第78節(jié)

第78節(jié)

    他們就在我旁邊。

    我說:“哎,怎么回事!”

    張回朝我苦澀地笑了笑,說:“周老大,對不起,我一直在騙你,其實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你懷疑的那個越獄犯人。我叫章回,章回小說的章回?!比缓笏噶酥镐D他的人:“他才是張回,他是真正的警察。謝謝你,讓我當(dāng)了一路警察,我就算回到監(jiān)獄也心滿意足了,我找到了我自己……”

    我的心里一下有些難過。

    有個男的在喊:“誰是呼救的那個人???”

    我想到了什么,趕緊問:“你是……”

    這個人把臉轉(zhuǎn)向我,然后走過來:“我是臺灣人,我叫周志丹。”

    周志丹。

    這名字好熟悉,我使勁想了想,忽然想起來了,他就是那個跟徐爾戈對話的人!他說他正趕往復(fù)活島!

    天哪!

    他不但跟徐爾戈對了話,竟然又出現(xiàn)在了羅布泊!

    我忽然感覺不對了,說:“那個呼救的人叫徐爾戈,他已經(jīng)死了……他聽到你的聲音,那是幾天前的事啊,你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從南美洲來到中國的羅布泊?”

    他說:“都一個月了!我聽到他的呼救之后,立即從復(fù)活島返回去,然后從智利飛到北京,休息了一天,又飛到了新疆。我是個喜歡探險的人,我就想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在南太平洋聽到了來自大陸西北的求救聲!我找到很多部門,對他們講述了我的經(jīng)歷,沒有人相信,后來,他們收到了其他人的報警,終于證明了我不是精神病,然后,他們派出直升飛機尋找你們,可是,他們5次進(jìn)入羅布泊,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的蹤影!然后,我認(rèn)識了其他這些人,他們都是來找人的,再加上兩個來旅行的,我們組成了一個團隊,進(jìn)了羅布泊……”

    我看了看季風(fēng)。

    季風(fēng)說:“周老大,你不知道嗎?你進(jìn)入羅布泊已經(jīng)整整一個月了!”

    我說:“你們從哪個方向進(jìn)入羅布泊的?”

    季風(fēng)說:“東邊。”

    我們是從西邊進(jìn)入的。

    季風(fēng)的表情有些沉重:“我們一直走到第三天,所有的通訊設(shè)備都失靈了,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沒想到,我們就這么在羅布泊上撞在了一起!……”

    我如同五雷轟頂——他們也被困住了!

    最遠(yuǎn)的那個帳篷里,傳來一個小孩“依依呀呀”的聲音,我猛地把目光射過去,就看見一個瘦臉女孩哄著一個小孩走出來。

    那個小孩大約兩三歲,全身赤裸,走路很不穩(wěn)。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離得很近,頭發(fā)偏棕色,皮膚白皙……

    他太眼熟了!

    我立刻問季風(fēng):“那是誰的小孩?”

    季風(fēng)說:“啊,我們在半路撿到的?!?/br>
    那個小孩似乎聽到了我們的對話,他的眼睛穿過人群,直盯盯地朝我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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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兇險盡在“羅布泊之咒”第二季《復(fù)制人》!

    第二季復(fù)制人

    第63章 重新組合的人物表

    第一季《迷魂地》的梗概:

    我們11個人穿越死亡三角區(qū)羅布泊,到達(dá)湖心地帶,我們所有的通訊和定位設(shè)備全部失靈。向?qū)Ц嬖V我們:我們很可能是進(jìn)入了傳說中的迷魂地。

    接著,我們遇到了一系列離奇事件:營地出現(xiàn)一雙陌生的鞋印,在荒漠上撿到一個兩三歲的幼兒,碰見一個兩個月前失蹤于羅布泊的科考隊員……

    我們懷疑羅布泊生存著另一種人,循著蛛絲馬跡,來到古墓尋找他們,卻看見11口棺材,分別寫著我們11個人的姓名。而我們的隊員正是按照這個姓名的順序一個個死掉:衣舞自殺,號外被殺和徐爾戈被殺……

    接下來就輪到我了。

    就在我們絕望之時,遇到了前來救援的隊伍,卻得知他們也迷失了方向……

    為了熟悉這11個人,我再做個人物表,一目了然——

    季風(fēng),26歲,四川邛崍人,身高1.58米,體重40公斤。

    很多讀者都好奇,季風(fēng)怎么當(dāng)我助理的,我介紹一下:2007年,有個女孩突然在qq上給我留言,說她是我的讀者,在蘭城發(fā)展很不順利,次日準(zhǔn)備回四川去了。我就對她說:你來跟我喝酒吧。她就來了,從此再沒回去,開始跟我工作,直到今天。

    季風(fēng)曾擔(dān)任河北電視臺《周德東講故事》編導(dǎo),曾擔(dān)任一本懸疑雜志的主編。我了解她,她的性格更適合做領(lǐng)袖。我是個男人,我不該說,但實際情況是,她來了,我的心里立即有了某種主心骨。

    黃夕,上一季介紹過他,只不過他在進(jìn)入羅布泊之前退出了,此人男,25歲,山東人,身高1.82米,體重85公斤,曾獲全國散打亞軍,工作是體育老師。

    吳珉,湖南人,27歲,身高1.75米,體重75公斤,it行業(yè),能說會道。他曾是漿汁兒的男朋友,兩個人共同生活了兩年,快結(jié)婚的時候,吳珉被借調(diào)到西安工作,他愛上了模特孟小帥,終于對漿汁兒提出了分手……他此次進(jìn)入羅布泊,其實是為了尋找孟小帥。不知道他該算漿汁兒的男朋友,還是該算孟小帥的男朋友。

    張回,男,東北人,身高1.78米,體重80公斤,麥南監(jiān)獄獄警。上一季的那個張回其實不叫張回,他真名叫章回,其實是個越獄犯人,張回和兩個同事前來新疆抓捕他,得知他進(jìn)入了羅布泊,他們跟領(lǐng)導(dǎo)請示之后,領(lǐng)導(dǎo)讓他們等章回走出羅布泊再實施抓捕。可是,張回立功心切,一個人擅自沖了進(jìn)來……

    蔣夢溪,女,22歲,身高1.60,體重48公斤,安徽人,她是來找白欣欣的,似乎是白欣欣的女友。白欣欣進(jìn)入羅布泊之前,說蔣夢溪劃船的時候被淹死,他幫忙處理喪事,遲到一天。蔣夢溪現(xiàn)在來找他了。不知道他當(dāng)時為什么撒這個謊。

    周志丹,男,39歲,身高1.70米,體重88公斤,臺灣新竹市人,做影視投資,更多時間在全球旅行。

    魯三國,男,47歲,昆明人,某字畫公司老總,他喜歡登山,臉色黝黑,很健壯,看不出一點老總的范兒。

    郭美,女,22歲,身高1.68米,體重55公斤,無錫人,如果只能用兩個字評價這個女孩,那么只有“絕色”一詞了。我以為她是魯三國帶來的,后來發(fā)現(xiàn)并不是,她跟這些人都不認(rèn)識。沒人了解她的底細(xì)。

    令狐山,男25歲,身高1.81米,體重82公斤,不折不扣的帥哥。我以為他和郭美是一起的,后來知道也不是,他是新疆本地人。

    馬然而,男,天津人,26歲,1.76米,77公斤,號外的朋友,什么職業(yè)都干過,進(jìn)入羅布泊之前是售樓先生。他是來尋找號外的。

    老丁,30多歲,身高有1.90米,體重89公斤,也是科考隊的,他的著裝跟我們一樣狼狽……

    天很熱,鹽殼在噼里啪啦地爆裂。

    那個小孩在跟我對視。

    我相信,他就是淖爾。

    我們曾經(jīng)遇到他,并把他帶回了營地,后來他神秘消失。我相信,他打入我們內(nèi)部,只是為了摸清情況。

    現(xiàn)在他又混進(jìn)了季風(fēng)他們這個團隊,沒想到,再次被我們遇到……

    我感覺他想笑,只是使勁憋著。就像一個魔術(shù)師面對觀眾抖落毯子,試圖讓大家知道,里面什么都沒有,可是不小心掉出了一只鬧鐘,穿幫了,這個魔術(shù)師尷尬至極,眼看就要笑場了……

    我指了指牽著他的那個瘦臉女孩,問季風(fēng):“那個女孩是誰?”

    季風(fēng)說:“她叫蔣夢溪,安徽的?!?/br>
    白欣欣走過去,和蔣夢溪說著什么,看得出來,白欣欣很惱怒。蔣夢溪低頭看著淖爾,并不頂嘴。

    我走過去,笑著對蔣夢溪說:“來,你們聊吧,我來照看他?!?/br>
    蔣夢溪小聲說:“謝謝……”

    我發(fā)現(xiàn)她是娃娃音,說話就像七八歲的小女孩。然后,她跟著白欣欣,走向了白欣欣的房車。

    我蹲下來,繼續(xù)和淖爾對視,我們的眼神心照不宣。

    我說:“季風(fēng),這個小孩叫淖爾。”

    季風(fēng)說:“你認(rèn)識他?”

    我說:“我們也遇到過他,他可能不喜歡我們,跑掉了?!?/br>
    季風(fēng)也蹲下來:“他怎么會跑進(jìn)羅布泊呢?”

    我說:“估計這里是他的家。”

    季風(fēng)說:“那他的家長呢?”

    我說:“可能他就是家長?!?/br>
    季風(fēng)聽出了我話外之音,不說話了。

    淖爾依然看著我,眨巴著眼睛。我知道,他完全聽得懂,只是不管我說什么,他都不會解釋,也不會辯駁。

    我對淖爾說:“我看到你錄的像了,謝謝你?!?/br>
    他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我想問問,后來我看見過三個小孩,跟你一模一樣,那里面有你嗎?”

    他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或者,他們是你的兄弟?……你的朋友?……你的同事?”

    他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你知道嗎?那個帶你睡覺的衣舞死了,她是自殺。號外也死了……啊,對了,那幾天他不在營地,你沒見過他。徐爾戈你見過的,就是那個睡態(tài)最不安詳?shù)?,不停說夢話,他也死了……他們的死跟你有關(guān)系嗎?”

    他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你說你家在死xue,你說的是死xue吧?你離開之后,我們找到了古墓,看到了11口棺材,棺材頂上都插著木牌,寫著我們11個人的名字——那里是你家嗎?”

    他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要不,你在地上寫7個字吧,互相不要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讓我從側(cè)面了解了解你。”

    他看著我,不說話。

    我說:“你要是再不說話,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

    他突然“哇”一聲大哭起來,離開我,跑向了房車,他走路都走不穩(wěn),跑著跑著“啪嗒”一聲摔在了鹽殼上,哭得更兇了。

    我相信,他那是假摔。

    很多人都看過來。我走過去,抱起他,說:“好了,淖爾,不哭不哭,我們是好孩子,我們沒殺人。”

    淖爾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

    我知道,他是沒憋住,被我的話逗笑了。

    回到季風(fēng)跟前,我放下了他,掏出手機給他玩兒。季風(fēng)不信任地看了看淖爾,對我說:“我想跟你單獨說說話……”

    我說:“沒關(guān)系,如果他想聽,我們換個帳篷他也聽得到的?!?/br>
    季風(fēng)猶豫了一下才說:“他可能會說話?!?/br>
    我說:“為什么這么說?”

    季風(fēng)說:“撿到他的第一天晚上,我?guī)?,我聽見他說夢話了……”

    我一怔:“他說什么?”

    季風(fēng)說:“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