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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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不是小女孩了,就算你很八卦,也不要寫在臉上啊?!蔽乙贿呎f一邊拿起鏡子,遞給了她:“趕緊擦掉?!?/br> 孟小帥半信半疑地接過鏡子,果真照了照,大聲說:“你逗我!”接著,她把鏡子扔到了一旁,繼續(xù)問我:“我說真的呢!” 我坐下來,說:“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漿汁兒。是我跟人家求婚,她才存在愿不愿意的問題?!?/br> 孟小帥說:“要是真能促成一對兒,我們這次也算沒有白來……”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口無遮攔地說:“你和漿汁兒結(jié)婚了,季風怎么辦??!” 我和季風都看了看她。 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季風,眨巴眨巴那雙漂亮的眼睛,很無辜地說:“我又說錯什么話了嗎?” 我說:“我和漿汁兒結(jié)婚,和季風有什么關系?” 孟小帥說:“得了吧!誰都看得出來,你和季風就像一家人!你們甚至長成了夫妻相!” 我說:“好好好,孟小帥同志,你還是不要再說話了,你越攪合越亂。” 孟小帥說:“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一個多鐘頭之后,吳珉步履沉重地回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我感覺他剛剛哭過。 我說:“我可以回去了嗎?” 吳珉笑了笑,說:“謝謝你給了我這么長時間?!?/br> 我沒理他,站起來,走出了帳篷。 季風和孟小帥沒有跟出來,他們是給我和漿汁兒留空間。 我慢慢走回了帳篷,看見漿汁兒正在哭??磥?,吳珉給她催眠了。 我在她旁邊坐下來,沒說話。 漿汁兒抽搭了一會兒,然后把臉轉(zhuǎn)向我,說:“你不會怪我沒出息吧?” 我說:“你怎么知道是我?” 漿汁兒說:“就算有1000個人在我面前走,我也能辨別出你的腳步聲來?!?/br> 我捏了捏她的臉蛋,說:“我真獨特?!?/br> 漿汁兒說:“也許他說的有道理……” 我說:“方便透露嗎?” 漿汁兒低頭想了一會兒才說:“如果我和他上輩子是夫妻,而這輩子沒有任何緣分,那么我和他就不可能認識……” 我從她的話里,嗅出了吳珉的口水味,這家伙真是太能說了。 漿汁兒說:“都怪你!” 我說:“我錯在哪兒了?” 漿汁兒說:“上輩子你去哪兒了!” 我說:“你改主意了?!?/br> 漿汁兒說:“我是害怕……” 我說:“你害怕什么?” 漿汁兒說:“我害怕我爭不過命運?!?/br> 我說:“你,加上我,我們兩個人的決定就是命運?!?/br> 漿汁兒朝著我眨巴眨巴眼睛,說:“如果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你會跟誰結(jié)婚?” 我說:“除非你變心,沒有這種可能?!?/br> 漿汁兒說:“我是說如果!” 我說:“如果我們沒有夫妻緣分,各走各的路,你還管我跟誰嗎?” 漿汁兒說:“我就要知道。” 我說:“那我就不會結(jié)婚了。” 漿汁兒說:“你騙人。” 我說:“至少我目前是這么打算的。我不知道未來?!?/br> 漿汁兒說:“我知道你會跟季風!” 我說:“不可能。” 漿汁兒說:“為什么不可能?” 我說:“你還不如說孟小帥?!?/br> 漿汁兒說:“你少給我放煙霧彈,我看得準準的,就是季風!如果吳珉和孟小帥沒有找到那個土匪窩,如果他們在上輩子再晃蕩一些日子,說不定會看到你和她,也許你們的小孩都會打醬油了?!?/br> 我說:“你說,假如真有上輩子,我會是干什么的?” 漿汁兒說:“想都不用想,賣炊餅的?!?/br> 我說:“我這輩子都混到過處級,上輩子怎么也得是個縣長吧!” 漿汁兒固執(zhí)地說:“你挑著擔子賣炊餅?!?/br> 我說:“你是說,我是武大郎?” 漿汁兒說:“武大郎怎么了?他雖然賣炊餅,但是擁有臨街門市房,還是兩層復式的,不僅如此,他還養(yǎng)了個漂亮老婆,而且在家做全職太太!” 我說:“噢,我知道了,上輩子我在街市賣炊餅,季風在家勾引野男人。” 漿汁兒說:“誰讓你不娶木木。該?!?/br> 我說:“這輩子我醒悟了,讓令狐山去賣炊餅吧?!?/br> 漿汁兒就開心地笑起來,笑了一會兒,她的表情又變得暗淡了,終于嘆了口氣,說:“我想放棄了……” 我看了看她,說:“我們說好的沙漠婚禮呢?這么脆弱?” 漿汁兒說:“我預感到了未來。如果我們堅持,結(jié)局一定很悲劇?!?/br> 我說:“說說看?!?/br> 漿汁兒面朝我,好像在看著我,過了半天才說:“你會死?!?/br> 我說:“我不怕?!?/br> 漿汁兒說:“你不怕我怕!” 我想了想,說:“漿汁兒,你太單純了,其實有另一種可能?!?/br> 漿汁兒說:“什么可能?” 我說:“這一切都是吳珉搗鼓的。” 漿汁兒說:“他?怎么搗鼓的?” 我說:“也許,他和孟小帥根本就沒有穿越時間回到什么100年前,他一直愛著你,他編造了那些所見所聞,只是為了說服你,讓你心甘情愿地嫁給他?!?/br> 漿汁兒說:“孟小帥不可能騙我??!” 我說:“能說的人智商都高,我承認這個人非常聰明。他很可能給孟小帥做了場催眠,就為了多個人證。換句話說,他只是帶著孟小帥看了一場電影,而他是這部電影的導演?!?/br> 漿汁兒說:“可是,還有物證啊,你看他穿回來的衣服……” 我說:“那么,真實情況很可能是這樣的——他帶著孟小帥一直沒有離開羅布泊,半路上遇到了哪個劇組丟棄的民國服裝……” 漿汁兒說:“他缺什么就遇到什么?怎么可能那么巧!” 我說:“有很多事情讓我們感覺神秘,那只是因為我們把順序顛倒了——如果他遇到的是幾件漢代服裝,催眠的時候,他編造的就是2000年前的劇情了?!?/br> 漿汁兒說:“為什么漿汁兒不記得他們撿到服裝的事兒?” 我說:“催眠很厲害,他可能清除了孟小帥其他的記憶,只留下了井鎮(zhèn)的幻覺?!?/br> 漿汁兒說:“這么說,吳珉太可怕了……” 我說:“從某種意義上說,剛才他對你也實施了催眠?!?/br> 實際上,我相信吳珉和孟小帥回到了100年前。 我對漿汁兒說的一番話,只是我對她進行的一種催眠。我承認,我喜歡這個女孩,我要定她了。 傍晚的時候,大家聚集到了一起。 我對白沙介紹了孟小帥和吳珉,他表情淡漠。 季風給每個人發(fā)了很少一點食物,一點水?,F(xiàn)在大家要勒緊腰帶了,保持怠速狀態(tài)。 現(xiàn)在我們剩下了6個人。吃完晚餐之后,大家分了分帳篷——還是由我來照顧漿汁兒,我和她一頂帳篷。季風和孟小帥一頂帳篷。白沙和吳珉一頂帳篷。 大家各自回到帳篷之后,白沙走到了我跟前,說:“大咖,你也休息吧,我站崗。你把那個電擊器給我?!?/br> 我猶豫了一下。 老實說,在這個團隊里,他是個外人。電擊器是我們唯一的武器,交給他,我有點不放心。但是,他畢竟是我們當中的一員,而且他要為大家站崗,不交給他,確實說不過去。 他靜靜地等待我的答復。 我說:“你先睡吧,前半夜我站崗。后半夜我叫你?!?/br> 他說:“不要讓我等到天亮?!?/br>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回了帳篷。 天黑下來,三頂帳篷都黑著。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應急燈的電量也是能源,必須節(jié)省。 這天晚上是陰歷四月十三,月亮挺圓的。我一個人在帳篷外的沙漠上坐著,看著那個湖。湖里晃動著一堆碎銀,那些植物深不可測。 夜一深,風就變大了,它們在遠方“嗚嗚”地響著。 帳篷四周,沙地平緩,有點像女人的肌膚。不見異常。我們和類人之間沒有任何仇怨,他們好像并不急著弄死我們,他們的目的很明確——只是不允許我們活著離開。 也許,最后我們會被餓死,會被渴死,會被沙塵暴吞沒,他們只要結(jié)果。如果我們頑強地活下來了,甚至有了逃生的希望,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了。 我呆呆地坐了好半天,終于站起來,邁步朝那個湖走過去了。 白天的時候,誰都不會讓我靠近它的。 現(xiàn)在夜深人靜了,我要試試那句咒語。我們被切斷了現(xiàn)代文明,沒有通訊工具,沒有自衛(wèi)的武器,我只能寄希望于某種“巫術”了。我想起了阿拉伯民間故事《神燈》——有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窮小孩,他叫阿拉丁,一個偶然的機會,他遇見了一個巫師,在巫師的引導下,他得到了一盞神燈和一枚戒指,神燈可以召喚神仆,幫助他實現(xiàn)愿望,戒指可以保護他免受傷害,從此他變得強大,有了財富、威望和地位,并且還娶到了自己心愛的公主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