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節(jié)
神君甩著頭,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坪跏窍萑肓耸裁疵跃种袩o法走出來的徒弟,說道:“你這丫頭,真的是一點也不讓人省心。” “師父!” “本來為師不想去插手你的事情,但瞧著你這副模樣,為師也就最后的告誡你一句。”他也不見坐下,而是站在邊上,“路是你自己選的,是要半途而廢,還是堅定的走下去,也是你的決定,誰也無法左右你半分。現(xiàn)在如何,將來如何,也是你自己去創(chuàng)造,將來該是如何,不是你自己親自的去走過,親眼的去看過之后,才清楚?” “在思緒紊亂的時候,不要做出任何的決定,等你真正的冷靜下來之后,再做決定?!?/br> “為師曾經(jīng)說過了吧,無論是在任何的情況下,都要保持冷靜,千萬切記,不能因為一時的武斷,而做出將來后悔萬分的事情。為師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在憂思什么事情,但為師的話,你時刻的都要銘記在心。如此的話,你再好好的想想,你現(xiàn)在做糾結(jié)煩惱的事情,到底是不是應(yīng)該?!?/br> 神君也是察覺到了自己這寶貝徒弟心中的迷茫,這才特意來給她解惑來著,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輕易的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神君并不知道她心中到底是在猶豫一些什么,可他卻非常的了解自家徒弟的脾性,別的沒有,在某些事情上面,是非常的鉆牛角尖兒的,若是放任不管的話,都不知道她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來。也正是因為了解她的脾性,他才會一改之前不插手的原則,現(xiàn)身來告誡她。 蓮在外面,神君也勸過他該是來見她的時候了,可蓮似乎是有自己的打算,總是一遍一遍的重復(fù)著,什么時機(jī)未到,暫時的還是不愿意現(xiàn)身。 他就不明白了,到底蓮總是神神秘秘的忙些什么?他隱約的察覺到了,蓮相比較當(dāng)初的那個蓮,似乎改變了什么,給人一種非常詭秘的感覺,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異樣感! “師父,我只是覺得有些累了?!钡谝淮危P墨在人前露出如此疲憊的神情,一直以來,她總是一個人將所有的一切都扛了下來,即便是再苦再累,她也從來不曾說過一次。 這么多年就是這么的過來著,她很累很累,真的是很累。不只是人累,更是心累。 神君看著她此時脆弱的神情,嘆息的說道:“若是累了,便就回來吧,神父早就說過,若是累了,便就回到師父的身邊。只要是有師父在的地方,就永遠(yuǎn)都有你的家!” 鳳墨一愣,有那么一瞬間的呆滯,而后忽然的笑了笑,低下頭輕聲的說道:“師父,你總是那樣……” 門外,一個月牙白的衣角一閃而逝! 蓮就這么的從墨謙的身邊擦肩而過,嘴角噙著淡淡的笑痕。墨謙下意識的看向與自己錯身的蓮,那腳底突然竄起來的那股子涼意,讓他有些震悚。 那個人…… 很危險! 蓮一步步的離開了這個鳳墨所下榻的客棧,那瘦削的月牙白的身影,逐漸的沒入了街上的人群之中。 “家,哪來的家……” 像是嘆息一般的聲音之后,便就只剩下嘈雜沸騰的人聲。 “咦?”屋頂上,燕歌忽然的站起來,瞇起眼睛看向下方的人群。“是錯覺嗎?”剛剛那個身影,似乎很熟悉。想想又搖頭,怎么可能的事情,已經(jīng)去了那般久的人,怎么可能還活著! “啊,果然是酒喝多了,竟然還出現(xiàn)了幻覺,要是被鳳主知道的話,肯定得罵我了。算了,還是去查事情吧!” 燕歌搖著頭,從屋頂山站起來,拍了拍衣衫上的塵土,腳下一點,就從屋頂山竄了下去。 剛剛的一閃而逝的身影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淡淡的痕跡,卻也只是淡淡的,看過即忘,這便就是燕歌對不是很重要的事情的態(tài)度。 一直到很久之后想起來,她再次的見著他,她才知道,那一日所見,并非幻覺…… 第170章埋伏 嘭—— “殿下!” 高程跪地,這件事情是他們的疏忽,也難怪鳳王殿下如此的惱恨,確實是應(yīng)該惱恨的。一想到送過來的缸中的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的人,他就忍不住心中翻江倒海的想要吐。 他們都是在戰(zhàn)場上下來的人,什么樣死人不曾見過?更是手中也沾染了無數(shù)的人的鮮血,可以說每個人的手中都有無數(shù)條的人命。但當(dāng)高程想到當(dāng)時揭開封閉的大缸所見到的那一幕之后,他真的是很多天都沒有好好的睡一覺。每次一睡覺,那一幕就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別說是睡覺,已經(jīng)好幾天不曾好好的吃一頓飯了! 高程還是能認(rèn)得清缸中的人的,那是墨華染,當(dāng)初算在棋子之中的一個人。 墨華染沒有死,當(dāng)時他揭開缸蓋的時候,雖然渾身上下因為炎熱的天氣而腐爛發(fā)臭,身上更是爬滿了各種各樣惡心的蛆蟲,但他卻還是一眼就認(rèn)出了那張臉。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墨華染的那張臉,從下顎到整張臉,都不曾受過一點點的傷痕,明明脖子以下都變成了讓人作嘔的腐rou,爬滿了蛆蟲,偏偏那一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精致漂亮。這上下的天地差,給人更大的一種視覺上的沖擊,即便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將士,在面對這一幕的時候,也是第一時間俯身嘔吐! 好在高程反應(yīng)不慢,在第一時間再次的將缸蓋蓋了下來,但即便是如此,該看到的,玉傾歌還是一分不差的全部都看的非常的清楚。 雖然是及時的做了處理,玉傾歌的心情卻從那一日之后,變得更加的讓人暴虐躁動。 高程知道,玉傾歌是因為被容洛給擺了一道,心中的憤怒無法發(fā)泄! “呵呵,哈哈哈,好,很好,容洛,本王當(dāng)真是小瞧了你。沒想到明明都將你誘了出去,你還能在帝都城中興風(fēng)作浪的壞本王的好事?!标幱舻牟[起眼睛,右眼眼角下的鮮艷的朱砂痣似乎也隨著他的眼神的變化,而折射出淡淡的邪氣,“本王記得,本王還有一個meimei!” “殿下……”高程刷的抬起頭,殿下難道是打算…… 玉傾歌慵懶的靠在榻上,怒火退去了之后,剩下的就是邪佞,頓了頓,看著高程,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寵了玉玲瓏那么多年,給了她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和地位權(quán)勢,本來想著,她日后若是成親的話,定然她的夫家也該給本王提供一點幫助才是。只是可惜……賠本的買賣,本王從來不屑去做,本王也不想要玉玲瓏為本王做什么大事,本王只是要她稍稍的幫本王的一點小忙,這應(yīng)該不為過的吧?” “殿下打算如何去做?” “呵呵,不著急,本王聽說本王有了小外甥,等她將那個賤種生下來之后,本王再告訴你,要你去怎么做!” 高程望著笑意盈盈的玉傾歌,他是終于明白過來,為何當(dāng)初玉傾歌會那般輕易的就將玉玲瓏嫁過去了,原來從一開始,玉玲瓏就是一枚隱藏的棋子,暫時的是用不上,但真正的需要用的時候,誰能想到,是從內(nèi)部開始的? 玉玲瓏嫁的人是溫家,溫家和鳳墨以及大卿是剪不斷的關(guān)系,以溫子軒的身份,鳳墨也好,還是容洛也好,必然是會和他說上很多的事情,那么玉玲瓏在與西成脫離關(guān)系的這些時日,肯定沒有人能想到,從始至終,這都不過只是玉傾歌的一步極為隱秘的棋。似乎是最開的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但真正的到用起來的時候,恐怕是沒有人能想到,之前的不過只是小棋,真正的大棋,還在后面! 只是,高程忍不住的有些好奇,這個大棋,到底真正的作用是什么?若是玉玲瓏不愿意的話……當(dāng)高程看到玉傾歌嘴角的笑容,似乎是將所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掌握在手掌心的自信,他想,殿下絕對不會去大沒用把握的仗,想來殿下已經(jīng)是有了萬全之策,一個讓玲瓏公主乖乖的聽話的策略…… 與此同時,大卿帝都溫府! 溫子軒正在埋頭整理著書案上面的賬目,玉玲瓏就坐在他的身邊,手里面同樣的也在翻著一本賬冊。忽然的,她就覺得眼皮跳動的極為的厲害,卻也只是一瞬間。同時,她的心頭掠過強(qiáng)烈的不安感,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我不是說了,你現(xiàn)在的身子應(yīng)該多休息,若是被奶奶知道的話,指不準(zhǔn)的又得罵我了呢!”溫子軒不知什么時候走到她的身邊,伸手抽出她面前的賬目,笑著說道。 玉玲瓏從剛剛的走神之中緩過來,含羞帶怒的嗔了他一眼,微微的噘著紅艷的唇道:“我休息的夠多了,再被你們這般的養(yǎng)下去的話,恐怕我都要變成一只豬了!真是,又不是多嬌貴,有什么關(guān)系?!?/br> “是是是,但奶奶和娘都說了,老是這么坐著也不好,要不,我讓子柔陪你去走走如何?子柔一個人呆著,想來也悶得慌……” “子軒,我不是孩子,我只是想要在你的身邊多呆一會兒罷了,我不會打擾到你的,你也不用擔(dān)心,更加的不用嫌棄我煩的?!?/br> 溫子軒驚訝的看著她,他從她的眼睛中看到了焦慮和慌張,他想,他是不是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給了她什么不安的感覺?想到這里,他愛憐的伸出手,將她攬在懷中,輕柔的說道:“傻瓜,我希望你能平安,你現(xiàn)在懷有身孕,老是悶在屋子里面,對身子也不好。我從來沒有嫌過你煩,你是我的妻,若不是現(xiàn)下大卿事務(wù)繁忙,卿兒將這大卿的財政支出都交到了我的手上,我自然是很希望一直都能陪著你了。我知道,這段時日我忙著政務(wù),疏忽了你,若干讓你不安的話,我道歉。但是玲瓏,我希望你能記住,你一直都是我的妻,我也只認(rèn)你這一個妻!你還是我將來孩子的娘親,所以,你根本就不用不安,這樣說著,你是否能稍稍的放下心來?” 玉玲瓏緊緊的揪住他胸前的衣襟,明眸半斂,眼底水光閃動,而后輕輕的嗯了一聲。 兩個人靜靜的相擁著,過了好一會兒之后,玉玲瓏輕柔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堅定和決絕,道:“子軒,無論發(fā)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不會讓任何的人傷害你,只要是我的命還在,我就會一直的保護(hù)你,保護(hù)你不受到傷害!” 溫子軒聽了心中一暖,卻又失笑的搖頭,說道:“玲瓏,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我一個大男人,不保護(hù)自己的妻,卻反而要自己的妻去保護(hù)我,傳出去,豈不是笑掉別人的大牙了?”頓了頓,他的聲音倏地低沉下來,“不過,我很高興,聽了你的話,我真的是非常的高興?!?/br> 溫子軒將她的話當(dāng)成了笑話,玉玲瓏并沒有說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她是認(rèn)真地,無論是發(fā)生任何的事情,她絕對不允許任何的人傷害她的夫君,她孩子的父親! 七月初,大卿與南衡較大規(guī)模的大戰(zhàn),由南衡率先下了戰(zhàn)書,大卿迎戰(zhàn)的情況之下,四宇諸國動亂了多年之后,第一次的最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爆發(fā)! 這場戰(zhàn)爭,由南衡發(fā)起,西成昭告天下,與南衡結(jié)成同盟,一齊向大卿展開進(jìn)攻。 在此期間,東合始終是處在觀望的狀態(tài)下! 所謂的兩面夾擊,若不是東合不曾出手的話,恐怕現(xiàn)在大卿的局勢會變的愈發(fā)的緊張。 如果真的只是如此的僵持著的話,如果東合始終還是做壁上觀的話,那么現(xiàn)在天下的局勢也不是那般容易就能打破的。但出人意料的是,東合忽然的掉轉(zhuǎn)頭,對西成下了戰(zhàn)帖。 事情發(fā)生的極為的突然,西成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與此同時,僵持在瀾州的西成和南衡,忽然的一改之前的平衡,西成被大卿的軍隊逼的節(jié)節(jié)后退本來為主動的攻勢,忽然的就變成了極為的被動。 遠(yuǎn)在兗州的玉傾歌也在第一時間得知消息,想要趕往西成。 然而…… 嗖—— 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玉傾歌連忙閃身避開,卻沒想到那箭竟然在前方繞了一圈之后,來了一個回轉(zhuǎn)。玉傾歌心中已經(jīng)知道是何人來堵他了,舍棄了身下的馬匹,腳下一個使力,猛然的從馬上跳了下來,快速的向后退了許遠(yuǎn),方才停了下來,穩(wěn)住了身形。 “呵呵,沒想到,竟然是老朋友來了,本王真的是受寵若驚??!” 玉傾歌的大笑之中,鳳墨緩緩的現(xiàn)身,手中緊握著剛剛射出去又回到她手上的箭,而后交給身邊的墨謙的手中。 “本相也沒想到,不過只是散步,就能碰上西成的鳳王殿下。不過,鳳王殿下是否忘了這是什么地方?怎么在這緊張時刻,鳳王殿下還有時間來這里?當(dāng)真是稀客。” “本王更加的沒有想到,在這里竟然能碰上大卿的墨相。啊,本王多久不曾見到墨相了?真真是想念的緊啊。”面前的人,一如既往的清冷而孤傲,還是那般的絕世。雖然面容不同,可不知在什么時候,她的容貌漸漸的和記憶之中的那唯一的動過心的人的樣貌漸漸的融合在一起。 玉傾歌低下頭沉沉笑著,也是啊,本身就是同一個人,同樣的靈魂,只不過是外表的皮囊不同罷了! 伸出舌頭,舔了舔紅艷的嘴唇,修長細(xì)白的手指輕輕的在眼角的朱砂上輕輕的摩擦一番,玉傾歌的眼中忽然的就升騰起了一股子不加掩飾的掠奪的光芒。 想要,真的是非常的想要,想要這耀眼的人,想要面前人耀眼的靈魂! 第171章故人,蓮 “來者是客,本相都不曾好生的款待鳳王殿下,鳳王殿下若是這樣就回去了,豈不是讓天下的人說我大卿苛刻了?要不,鳳王殿下暫且的多停留幾日,也好讓本相竭盡全力的招待一番?” 鳳墨的話讓玉傾歌大笑起來,“那就要看墨相的誠心是否足的能讓本王留下來了。墨相,你若有本身讓本王留下來的話,那便就是不回去又何妨?” 玉傾歌知道,鳳墨是絕對不會讓他今日安然無恙的離開此地的。鳳墨是個謹(jǐn)慎的人,無論是當(dāng)初還是現(xiàn)在,面對敵人,她一向是不會手下留情。 他早就知道,想要瞞過容洛等人他在南衡,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從墨華染的事情之中,他就知道,容洛也好,還是鳳墨,他們早就知道了他在南衡的消息。他現(xiàn)在忽然的想通了,這突如其來的西成的節(jié)節(jié)敗退,以及東合的突然的倒戈相向,其實都是和這兩個人有不可分割的關(guān)系。 這兩個人,一旦聯(lián)起手來,真的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存在! 果然,當(dāng)初他就應(yīng)該早些的殺了他們,而非是等到現(xiàn)在。 不過,現(xiàn)在依舊還是不會遲,他想要做的事情,自然一定會去做好。殺了她也好,還是留下他,他都有自信做到! 并非是什么事情都是掌握在手中的,等到所有的事情都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也就該是他收網(wǎng)的那一刻。 現(xiàn)在,他不過只是暫時的弱勢,一切都還來的及,就像是那個人所說的一樣! 手抬起,玉傾歌身邊的高程,以及突然出現(xiàn)的四大美婢,就齊刷刷的攻向鳳墨的方向! 鳳墨也不動彈,就這么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一點要閃避的意思都沒有。 與此同時,三個人影突然的竄了出來,迎上了那五人! “五對三?真的是一如你們主子的性子,不擇手段,沒有一點公平公正可言!”燕歌手中的長劍,閃身攔在兩個婢女身前,“公平一點,我也是女人,你們也是女人,那么……”冷冷的勾起唇,“那么我要是打女人的話,應(yīng)該是沒有誰會說什么吧?” “話說,墨謙,你可別給我搞什么君子風(fēng)度啊,這些可都是敵人,你千萬別說你不打女人之類的話??!” “啰嗦!”回應(yīng)燕歌話的是墨謙趁其不備,狠狠的將另外的兩個女婢之中的一人踹出去的一幕。 燕歌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心口,這個空檔,她還有閑心思的想著別的事情,也確實是游刃有余! 墨謙這小子,不愧是鳳主師父教導(dǎo)出來的徒弟,那一手,咳,還真的是沒有一點點憐香惜玉的意思,好在被踹的那個人不是她,不然,她…… “嘶,真疼!”走神的空檔,臉頰不慎被對方的劍氣所劃傷了一個小小的血口,額前的發(fā)絲也被削斷了好幾根,讓她吸了口涼氣?!凹热蝗绱说脑挘乙簿椭缓谜J(rèn)真了,本來還想著和你們好好的玩玩呢,看樣子你們是急不可耐了呢!” 話音剛落,燕歌渾身的氣勢一轉(zhuǎn),戰(zhàn)場所磨練出來的凌厲肅殺的氣勢撲面而來,竟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就是鎩羽騎的四將軍之一的燕歌! 玉傾歌瞇起眼睛,這等氣勢,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是出自一個女子的身上?果然,天下四軍,真的并非是浪得虛名,便就是女子,也是不容小覷! 也對! 鎩羽騎的主人是女子,主人的能力都凌駕于之上了,若是手下的人落后太多的話,豈不是有些不相稱? 微微的垂下眸子,玉傾歌的眼中浮現(xiàn)點點的森冷殺意。 鎩羽騎四將軍之中,兩人在此,顯而易見,鳳墨是打算以鎩羽騎這個了解南衡的軍隊,徹底的對南衡進(jìn)行反攻。他應(yīng)該想到的,以鳳墨的性子,以她對楚風(fēng)然的恨意,必然是會以鎩羽騎去摧毀楚風(fēng)然的一切,楚風(fēng)然從一開始就是輸定了,只是因為他的介入,拖延了一些時日罷了。 但即便是這樣,依舊還是不能改變南衡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