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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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鑫臨走時,周美女突然追加了一句道:“這個案子你們好像拖了很久,我記得上次江法醫(yī)查出來那個毒品的事兒,和這個有關(guān)系吧?我們要不要給這個錢也做個毒物分析?” “行!你看著查,都靠你了!”邢鑫留下個背影,做著ok的手勢離開。 周美女偷笑地看著邢鑫離開的帥氣背影,心里泛著花癡。 邢鑫回到辦公室,拿了車鑰匙,準備去王琪家了解情況,古月卻湊了上來。 “帥哥,你帶我去吧!”古月一臉誠懇地請求著邢鑫。 邢鑫瞥了一眼甩下一句“隨便”,就出了門。 古月回頭看了一眼蘇默言空蕩蕩的辦公室,迅速跟上邢鑫的步伐。 在大家都忙碌的日子里,古月也想能幫大家的忙,不想做一個什么都不懂拖累的小鬼。 來到王琪家,孫娜正在收拾房間,她開門的時候帶著圍裙,額頭上沁出了汗珠的樣子,是中年女性最性感的模樣。 孫娜為他倆準備了沖好的咖啡端上來,笑意盈盈地問道:“之前不是問過王琪的事情了么,怎么又……” 邢鑫這個大塊頭,也不懂說話委婉,張口就來:“抱歉,我們來并不是來咨詢王琪的事情,是準備帶你去刑偵隊認尸?!?/br> 孫娜愣了一下,端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目光里閃爍著眼淚,看了看邢鑫,又看著古月。 古月輕輕地推了一下邢鑫,趕快解釋:“孫女士,真是抱歉,昨天晚上我們發(fā)現(xiàn)了王琪的尸體,他不幸被害,我們正在努力追查真兇,希望你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br> 端在孫娜手中g(shù)untang的咖啡杯,“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guntang的水淋在了她的小腿和腳上,孫娜驚呼著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咖啡撒了一地。 古月眼疾手快,拿了紙巾趕快幫她擦拭,身上卻還是紅了一片。 “你去用涼水沖一下吧,不然會落疤的!”古月拉著孫娜的手,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 孫娜不知道怎么到的衛(wèi)生間,更是忘記了疼,都是古月幫她處理的。 邢鑫坐在客廳里也沒有閑著,帶上了手套,在王琪的家里翻了起來。 家里被孫娜收拾得一塵不染,一眼看過去,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房間里的問題。 王琪既然是幫林海東做見不得人的勾當,當然不會把那些東西放在明面上,邢鑫穿過客廳,直奔臥室。 兩間臥室,一間被收拾得干干凈凈;另外一間的地上扔著臭襪子,帶有汗?jié)n的襯衫,還有臟了沒有洗的外套。 邢鑫并沒有感到意外,蘇默言說的“貌合神離”恐怕就是這個意思,王琪夫婦的感情并沒有孫娜口中說的那么“好”,他們都已經(jīng)分居了,看來感情早已破裂。 找遍了臥室床頭柜和衣柜,邢鑫沒發(fā)現(xiàn)異常,只是覺得王琪這個人很邋遢,這種邋遢的程度已經(jīng)超出了他這個直男對“臟亂差”的忍耐程度了。孫娜這么干凈的女人,都可以容忍著王琪房間的臟亂差,可見她對王琪已經(jīng)厭煩到了一定的程度,不然總不會看著不管的。 就在邢鑫準備離開臥室時,他的腳一不小心踢到了床下的東西,低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紙盒箱。 邢鑫彎著腰跪在地上,把紙盒箱從床下拽出來,打開后發(fā)現(xiàn)了做假賬的證據(jù)! 邢鑫沒料到,王琪是個懂得“留證據(jù)”的小人,若不是他對林海東的防備之心,恐怕也找不到這樣的鐵證。 把證據(jù)都裝在證物袋里后,邢鑫在紙盒里意外發(fā)現(xiàn)了一包粉末狀的塑料袋,他小心翼翼地把這包東西裝了起來,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把這東西和“毒品”聯(lián)系在了一起。 等邢鑫回到客廳坐穩(wěn),古月剛好扶著孫娜從衛(wèi)生間出來。 古月安撫著孫娜的情緒,語氣柔和地說道:“您也別太傷心,畢竟王琪人已經(jīng)走了,我們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找到害死他的兇手,也算是幫他走完最后一程?!?/br> 孫娜臉上呆滯的表情,看得出她很傷心,眼里卻一滴眼淚都沒有掉過。 邢鑫知道,這女人根本不是傷心過度,更多的是對這段感情的釋放。 “孫女士,麻煩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我想再問一下關(guān)于王琪的事情?!毙霄文贸隽吮咀?,準備記錄,“平時,王琪除了家里和單位,還經(jīng)常去什么地方?他和什么人打交道比較多?有沒有什么仇人?” 第220章 不一樣的王琪 孫娜深吸了一口氣,回過神看著邢鑫,呆愣愣地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和他從來不聊這些?!?/br> “看的出來,您和王琪的夫妻感情不好,分房睡應(yīng)當已經(jīng)很久了吧?導(dǎo)致你們感情破裂的原因是什么?”邢鑫問。 古月狠狠地瞪了一眼邢鑫,這種時候他問這樣的話,太失禮了??勺屗馔獾氖?,孫娜并沒有回避這個話題。 “我倆分房睡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孫娜表情緩和了一些,“他死了,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不得不說,我要感謝這個兇手對我的仁慈,否則我一輩子都要被他拖累了。” “為什么這么說?你和王琪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我和王琪認識沒多久就領(lǐng)證結(jié)婚了?!睂O娜長表情淡然,“結(jié)婚沒多久,我就發(fā)現(xiàn)相親時的王琪和生活中的王琪,是孑然相反的兩個人。他只會讓我看到,他想讓我看到的,不想讓我看的,就全都藏起來,也不會告訴我。即便我問。” “說的確切點?!毙霄螁?。 “就比如,王琪告訴我,結(jié)婚之前他是一個開長途汽車的司機,每天都奔波在高速公路上,累的不行,卻賺不了多少錢?!睂O娜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剛剛燙傷的小腿,聲音有些哽咽,“這是他想讓我看到的,我也就知道這么多。結(jié)婚后,我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一個跑長途的司機這么簡單,一個跑長途的司機,怎么可能會賺那么多呢?” “那個時候,他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那是快十年前的事兒了,他一個月少的時候能有三萬多,這還是我看到的,不算他花掉的?!睂O娜提了一口氣,“后來,他就去林海東的房地產(chǎn)公司了,表面說是給他當司機,可是摟錢的本事一點都沒少,反而比以前更甚了!” “你的意思是,他現(xiàn)在比之前賺的還要多?” “嗯,他也不讓我問,一問這些錢是怎么賺回來的,他就和我發(fā)脾氣?!睂O娜嘆著氣,“自從結(jié)了婚之后,感情也就沒有再加深過,一直就這樣搭伴過日子。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既然都沒有感情了,為什么不離婚?”古月插話問道。 “離婚?”孫娜苦笑了兩聲,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掉下來,“說真的,我有想過離婚。這樣過日子,和守寡沒有區(qū)別,可是他不讓。只要我提離婚,他就會揍我,久而久之我也就不說了。能將就過就過,反正他也不缺我的吃喝?!?/br> “平時,他有沒有什么往家里領(lǐng)的朋友?” “朋友?呵呵……”孫娜發(fā)出的笑聲似乎是在諷刺王琪,“像他這種,對妻子都不真誠的人,會有朋友嗎?在我看來,他沒有真心,更不會有朋友,對他人都是利益關(guān)系,根本沒有真感情?!?/br> “如果這樣,他應(yīng)當會有很多仇家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連朋友都不帶回家的人,我又怎么會認識他的仇人?”孫娜深吸一口氣,“警察同志,我該說的都說完了,如果有事兒的話咱們改天再談行嗎?您看我這樣,我需要去藥店買點燙燒膏?!?/br> 邢鑫合上了本子,他要問的,都已經(jīng)問完了。 古月拉著孫娜的手,遲疑了許久,問道:“關(guān)于這些,上次你為什么不和蘇隊說?” 孫娜搖晃著頭,無奈地說道:“家丑不可外揚,畢竟我還要和他過日子,他如果知道我說他壞話,回來又不知道怎么打我呢!” “你先去醫(yī)院處理一下燙傷的地方,然后去刑偵隊一趟,我們需要你認尸簽字?!惫旁屡闹鴮O娜的手,起身和邢鑫下樓。 下樓時,古月的腦子還有些混沌,她想不通孫娜的話,前后兩次為什么可以出入這么大。 她幾乎不可信,前后兩次的孫娜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兩次都像真的,都不像是偽裝出來的,可為什么一個女人,會有兩副面孔?不,或者說,古月沒有見過王琪的兩副面孔,所以不會體會到孫娜的苦楚。 “古月,一會你把物證送回隊里,我還要再去其他地方?!毙霄巫咴诠旁律砗笳f道。 古月低著頭往樓下走,根本沒有留意到邢鑫說的話。 邢鑫一抬手,把證物袋塞進了古月的懷里,她才反應(yīng)過來。 “啊?”古月呆愣愣地問著。 “你不是被孫娜的話嚇傻了吧?”邢鑫憨笑著,“還是說,你在同情孫娜?像這種夫妻,我們見多了,收起你的同情心吧!” 說同情不假,畢竟都是女人,被一個渣男把日子禍害成這樣,她是受害者;說不同情也不假,古月的腦子里想的,都是關(guān)于應(yīng)當怎么偵破案件,并不是糾結(jié)他倆的夫妻感情。 “大塊頭,在你看來,王琪是個什么樣的人”古月問。 “什么樣的人我說不好,可一定不是好人!”邢鑫指著她懷中的證物袋,“瞧瞧里面的那些東西。除了偽造公司假賬之外,他家竟然還有毒品!當然,是不是毒品,還是檢驗科說的算。” 古月這才注意到,在一堆票據(jù)的證物袋中間,夾著一個有粉末狀透明塑料袋的證物袋,這種包裝像極了她和蘇默言在“酒吧”里找到的毒品袋。 “毒品?”古月嘟著嘴念叨著,“陳進、楊若川和林海東這三個人都是和毒品有關(guān),王琪又和毒品有關(guān),兇手是不是故意殺和毒品有關(guān)的人?” 邢鑫往前推了一把古月,從后面拍著她的小腦瓜,說道:“兇手想表達什么,以你的小腦袋是不會想通的,你要是想通了,恐怕這世界上的罪案就太好破了!我走了,回見?!?/br> 古月剛要讓邢鑫把她帶到路口,可他竟然一腳油門躥了出去,消失在她的眼前。 低頭看著懷中的證物,古月嘴里咕噥著罵邢鑫,狠狠地跺了兩腳,又無奈地緩慢拖著步伐朝小區(qū)大門走去。 此情此景,古月的腦海中竟然浮現(xiàn)出了蘇默言那張冰冷的臭臉。 蘇默言平時對她看似十分苛刻,嘴也不饒人,可再怎么也不會把她扔在路邊不管不問。 古月嘴里嘟嚷著:“邢鑫,憑實力單身,你是最棒的!不不不,刑偵一隊的男同胞們?nèi)际菓{實力單身,棒棒的??!” 她說這番話的同時,在辦公室里看文件的蘇默言,認真開車的邢鑫,以及在電腦前偷瞄劉一美的劉帥,齊刷刷地一起打了一個噴嚏。 第221章 仇忠海的電話 蘇默言抬起頭看了一眼墻上的表,距離今天下班還有三個小時,可現(xiàn)在他對案情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推開辦公室的門,扯著脖子喊道:“古月!” 辦公室里的人,齊刷刷地看向蘇默言,劉一美翹著二郎腿,微笑著回應(yīng)道:“她和邢鑫去王琪家了?!?/br> “胡鬧!”蘇默言心中抑制不住的憤怒再次噴涌,“我說讓她離開辦公室了么!不是讓她好好研究電話號碼么?當我的話是放屁?” 大家諾諾地不敢出聲,靜悄悄地縮著脖子,唯恐蘇默言下一秒會遷怒到自己。 “蘇隊……”劉帥抻著脖子,從電腦后面露出他糟亂的頭發(fā),“電話號碼我查完了,我發(fā)你微信上?” “古月!”蘇默言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的兩個字,“她還學(xué)會讓別人代勞了,可真行!” “那……”劉帥縮回了腦袋,藏在電腦后面,小聲嘀咕著,“那我查完的東西,究竟要不要交啊?” 辦公區(qū)里的同事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劉帥即便用再小的聲音,也可以讓蘇默言聽得清清楚楚。 蘇默言清了清嗓子,指著劉帥的位置,喊了一嗓子:“帶著你查好的線索,來辦公室匯報。”說完,他摔上了辦公室的門,很明顯,氣還沒有消。 劉帥拿著手里的文件,挪動著步子,在大家注視之下進入到了蘇默言的辦公室,所有人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說說,怎么個情況?”蘇默言冷著臉,坐在椅子上,凝視著劉帥。 劉帥看到蘇默言黑著的臉,就知道不妙,他就不應(yīng)當在那個時候搭話。 把文件推到他面前,劉帥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這個報警電話的確很可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也令人十分意外。我發(fā)現(xiàn),這個手機卡是個套卡,所謂的套卡就是……復(fù)制卡。利用原機主的名字,原機主的號碼,復(fù)刻了一張和那個人手機卡一模一樣的卡,打出的電話,和接的電話都可以同步。很多不法商販都用這種辦法去監(jiān)聽別人的手機。原理就好像我們老式的座機,兩個串聯(lián)的機器,可以互相聽到對方的說話聲音的道理是一樣的。” 劉帥頓了一下,抬頭瞄了一眼蘇默言的反應(yīng),看他并沒有說話,于是繼續(xù)說。 “這個復(fù)制卡除了打出的報警電話之外,還給我們現(xiàn)在的涉案人都打過電話,包括陳進、楊若川、林海東,以及昨天死了的王琪。”劉帥說到這里直起了身子,“這足以說明,兇手就是用這張手機卡來和這些死者聯(lián)系,不過我在想,這個手機卡的主人和這些死者,是真的認識嗎?還是……這僅僅是一個圈套?想把我們的注意力引到這個人的身上?” 蘇默言翻看著這些號碼,前前后后看了幾遍,都沒有找出問題所在。 “這個原來機主的用戶名叫什么?”蘇默言問。 “仇忠海?!?/br> “誰?”蘇默言猛然抬起頭,盯著劉帥認真的臉,“你確定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