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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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鑫聽到有“大魚上鉤”,他二話不說趕快召集人手,五分鐘后,大家從刑偵隊出發(fā)。 這一路,蘇默言的心都始終在提著,除了在想仇忠海的事情之外,他其實更惦記沒有來上班的古月是什么情況。 趁著邢鑫開車的時候,蘇默言給古月打了一通電話,電話并沒有接通,這讓他的心更亂。 邢鑫看到蘇默言唉聲嘆氣的樣子,問道:“蘇隊,別擔(dān)心,這次我們一定成功。” 蘇默言低頭,盯著手機,默不作聲。 到達曹紅靜家附近后,蘇默言指揮,葛良好配合。 蘇默言打算從正面進入,讓葛良好從后窗包圍。 蘇默言先一步走到曹紅靜家門外,躲在已經(jīng)破損的門后向里面看去。 果然,在房間里隱約看到有人在走動,從身形上判斷不出來是男是女。 蘇默言拿出手機,撥通了曹紅靜的電話,很快電話被接通。 曹紅靜拿著手機,迅速朝門外走,沒走幾步,手機就被掛斷。 蘇默言再往房間看去,只見一個人用手勒住了另外一個人的脖頸,用力地向后拖拽著。 從剛才打電話后的反應(yīng)上來判斷,被拖拽的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曹紅靜,拖拽她的人應(yīng)當(dāng)就是仇忠海無疑了!畢竟,就算曹洪波對jiejie不滿,也不會對jiejie下此狠手,除了他之外,唯一的可能就是仇忠海了! 蘇默言用最快的速度,最小的聲音,向房內(nèi)迅速挪動身體,直至和仇忠海只剩下一墻之隔。 他微微探出頭來,用槍瞄準(zhǔn)了仇忠海的膝部,趁著他還沒有注意到有人移動過來,開槍先發(fā)制人。 槍聲一響,仇忠海好似驚弓之鳥,手上的力度一抖,曹紅靜一下子坐在地上,也被嚇得完全不動了。 很快,仇忠海反應(yīng)過來,他再要伸手去抓曹紅靜,蘇默言已經(jīng)從矮墻后面站了出來,用槍指著仇忠海的頭部。 “別動?!碧K默言冷臉看著他,“蹲下,雙手抱頭!” 蘇默言的注意力都放在仇忠海的身上,卻也忘了在房間還有一個人——曹洪波。 “你!把槍放下?!辈芎椴恐鴫Γ瑥目簧吓矂酉聛?,也用冰冷的槍指著蘇默言,“把槍踢過來?!?/br> 蘇默言這才意識到,他太大意了! 蘇默言不敢輕舉妄動,他用余光掃在曹洪波的手上,確認他手中拿的是槍。 “你別亂來!”邢鑫在曹洪波的身后喊著,“放下槍,別抵抗,你們已經(jīng)被我們包圍了!” 曹洪波以為只有蘇默言一個人,沒有想到后面跟著這么多人。 發(fā)現(xiàn)事情不妙,曹洪波想扔下仇忠海一個人逃跑,他慢慢地向窗口方向移動,剛跳出窗子,就被葛良好逮了個正著。 蘇默言和葛良好配合完美,十分順利地就把曹洪波和仇忠海兩個人抓獲。 葛良好不忘和蘇默言邀功:“你看看,還是咱倆配合打的好,你們羅隊不行!” 蘇默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老小子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邢鑫,找人把曹紅靜先送到醫(yī)院去檢查一下,馬上把他倆押回去審訊!”蘇默言扯著脖子喊著。 回程車上,邢鑫開車,蘇默言和仇忠海坐在后面。 銀色冰冷的手銬扣在仇忠海的手腕上,他繃著臉,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坐在那里。 蘇默言點燃一支煙,歪著頭質(zhì)問:“說說吧,讓我們?nèi)绱速M勁心力的抓你,你就沒有什么要交代的?” “交代什么?”仇忠海反問,“拿槍指著你的人是曹洪波,又不是我?!?/br>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碧K默言懟了他一杵子,“你別和我裝傻,以為你不說,就能逃過法律的制裁了?” “警察先生,我還真是不知道你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背鹬液R琅f一副裝傻樣,根本不往問題上說。 “好!你行。”蘇默言想了一下,捋了捋關(guān)系,“幾個月之前,我曾經(jīng)見過你吧?那時候,你是一個案發(fā)現(xiàn)場的目擊證人。結(jié)果,等我再去找你的時候,鄰居說住在隔壁的你就住了那么一晚,再也沒見過。說說,你在這個案子里充當(dāng)了什么角色?為什么要給我提供那么重要的證詞?說!是不是你指揮余生害死了那些人?這次又利用了周博文害死了這些人?” “余生?”仇忠海微微皺眉,“周博文?” “哼!事到如今了,你難道還在裝傻?”蘇默言冷哼著。 “見過你的事情我不否認,可是你說的這些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仇忠??吭谝伪成希耆豢刺K默言的眼睛了。 蘇默言氣的直跳腳,還真是覺得對這小子有些無從下手。 第263章 審訊仇忠海 “死豬不怕開水燙是不是?”蘇默言狠狠地踹了一腳仇忠海的腿,“就算這個你不承認,那你也擺脫不了慈山市大毒梟的這個頭銜!” “什么?”仇忠海一臉堆笑看了看蘇默言,“警察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是毒梟!我承認,剛才我是對曹紅靜使用暴力了,那你們也不至于把毒梟的帽子扣在我的頭上吧?我最多也就是個傷人未遂?!?/br> 蘇默言還真是遇到了對手,沒想到仇忠海對法律還很懂。 不過這也無妨,他的那些兄弟們都在刑偵隊的審訊室等他,到時候,他不承認也不行。 只是,想要破獲“救贖之地”案件,仇忠海如果不配合,那恐怕還真是麻煩。 “救贖之地這個視頻你總應(yīng)當(dāng)知道吧?”蘇默言又問,“這個案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一沓人了,再否認你可真的不是個人了!” 仇忠海自然地抬起頭和蘇默言對視,目光沒有任何閃躲,繼續(xù)反問:“我是不是你看不到嗎?罵人都不帶臟字,這就是你作為人民警察的形象?而且,你說的什么救贖之地,是什么?我真的不懂。” 如果不是調(diào)查過仇忠海,蘇默言也會被他無辜的表情給騙了。 他臉上驚慌不亂,說話滴水不漏,鎮(zhèn)定自若的模樣,還真是讓蘇默言大開眼界了。 蘇默言也不知道是應(yīng)當(dāng)夸他的演技好,還是稱贊他的技術(shù)高,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車?yán)镱D時安靜了下來,倆人僵持著一句話都不說,完全用眼神溝通。 透過仇忠海的目光,蘇默言看到一個毫不屈服的男人的倔強,他看不穿仇忠海的內(nèi)心,更猜不到他想要的“目的”。 穿過蘇默言的眼神,仇忠??梢钥吹揭粋€警察的堅韌,他也看的穿他的柔弱,這是他想要的效果,卻不是他想要的結(jié)果。仇忠海知道他一定咬緊牙關(guān)不能說,那是他保命的證詞,不到最后一刻,絕對不能松口。 回到刑偵隊,押著仇忠海走入刑偵隊走廊的那一瞬,羅隊和顧隊的臉都黑了。 抓捕行動失敗,讓仇忠海跑路,羅隊和顧隊的臉上本就無光,現(xiàn)如今竟然被一個完全都沒有參與過行動的蘇默言把人帶了回來,他倆更是顏面掃地。 羅隊迎上來,問:“默言啊,你什么時候知道仇忠海行蹤的,怎么也不……” “羅隊,是你讓我自己去調(diào)查的,你可說了用不著我向你匯報,更不需要我提供線索……實力打臉了吧?”蘇默言略有些洋洋得意。 羅隊黑著臉鉆進了辦公室,怎么想心里都覺得憋悶。 漆黑的審訊室里,只打了一盞強光燈。 仇忠海被困在椅子上,強光打在他的臉上,本就毫無血色的臉,變得更加慘白。 “疼嗎?”小王撕開仇忠海的褲腿。 仇忠??谥邪l(fā)出“嘶嘶”的聲音,“疼。” “疼就對了!”小王耐心地幫他處理傷口,意外發(fā)現(xiàn)他身上不止一處傷痕。 大腿上,小腿上,手臂上,后背…… 這一處處大傷小傷,新傷久傷,呈現(xiàn)出仇忠海這些年經(jīng)歷過的心酸苦楚。 “來吧,說說這些傷都是怎么來的?”蘇默言坐在他對面,冷哼著譏諷。 仇忠海閉口不談。 便仇忠海不說,小王也看的出來,有些傷根本就是昨天晚上行動時候發(fā)生的,如果不是曹洪波幫忙,恐怕仇忠海也很難逃出去。 “不說?”蘇默言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到了我的地盤可就由不得你了!小王啊,他既然不說,那么咱們就驗傷吧!你去,把我們刑偵隊最厲害的江法醫(yī)請過來,千萬別怠慢了我們的重要嫌疑人!” 小王聽到蘇默言怪里怪氣地說話,彎腰笑著離開審訊室。 仇忠海的嘴角抽搐著,他沒想到蘇默言竟然這么多心眼。 “還不說?”蘇默言笑瞇瞇地湊上來,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沒關(guān)系,那我就先去審訊一下你的同伙,看看曹洪波是怎么理解這件事?!彼従彽乜拷鹬液5亩叄瑝旱吐曇粽f,“你又不是不知道,凌晨我們行動也相當(dāng)成功,你團隊里的高層干部基本上都砸我們的手中,有一些已經(jīng)招了供,轉(zhuǎn)做污點證人了。你要是識相呢,就先主動交代,也算你哥態(tài)度良好,說不定酌情能少判你兩年!當(dāng)然,你現(xiàn)在不配合也沒關(guān)系,我們定你的罪,是遲早的問題嘛!” 蘇默言說出來的話不是危言聳聽,仇忠海當(dāng)然也心知肚明。 他不做聲地外頭看著他,想看看蘇默言還有什么話要說。 “你不信?”蘇默言反問,“不信沒關(guān)心,一會兒我給你錄視頻,你自己看怎么樣?對于板上釘釘?shù)南右扇?,我沒有必要對你有任何隱瞞?!?/br> 不等仇忠海給蘇默言點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拉開審訊室的門,離開了。 邢鑫一臉不明所以地跟了出來,追問著:“蘇隊,你什么情況啊?這就放過他了?” “怎么可能!這叫戰(zhàn)術(shù)。”蘇默言說著推開了旁邊審訊室的門。 一推門,曹洪波一臉驚慌地看著蘇默言,面色驚恐,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 “別害怕,我們又不能吃了你?!碧K默言坐在曹洪波對面,“說說,你和仇忠海什么關(guān)系?” “說……說什么?”曹洪波嚇得有些口吃。 “怎么?你是想包庇仇忠海,和他一起判刑?”蘇默言不斷地敲著桌面,耐心地引導(dǎo)著曹洪波,“還是說,你提供點關(guān)于仇忠不法的線索,為你自己爭取減刑?” 曹洪波看著蘇默言“誠摯”的目光,遲疑了一下后,很快調(diào)整了狀態(tài),連連點頭。 “好好好,我交代!”曹洪波身體向前傾著,“其實,我給他干,只是為了想要多賺點錢嘛,人還不是為了有錢,過更好的生活。有啥不能交代的,你問啥,我都說!” “君子賺錢取之有道,你賺昧良心的錢,你于心安穩(wěn)嗎?”蘇默言冷哼著。 曹洪波低下了頭,抽著鼻子。 “你賺來的錢都存在曹紅靜的卡上,已經(jīng)有這么多錢,怎么還干這種勾當(dāng)?” 第264章 審訊曹洪波 “唉……入了這一行之后,我才知道,有些事情身不由己,不是我不想干就不干的啊?!辈芎椴ù诡^喪氣地說著,“不過好在我比較謹(jǐn)慎,對外也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甚至因為干這個行當(dāng),都遠離了我的姐,就怕她受到牽連。因為謹(jǐn)慎,我才能相安無事的度過了兩年的好日子,也從來沒和警察有過交集!說真的,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知道多少關(guān)于仇忠海的事情?” “這兩年,我?guī)缀蹙褪撬淖蟀蛴冶?,他的事情我都清楚!”曹洪波眼睛放光地看著蘇默言,“如果我都交代了,是不是可以減刑,是不是可以不用判我?” “當(dāng)然,看你交代得徹不徹底了!”蘇默言引誘曹洪波,“來,從頭開始說吧?!?/br> 蘇默言這根本就是在誘導(dǎo)曹洪波,判決的事兒,又不歸他管,究竟能坐幾年牢,他也管不了。 曹洪波把這兩年和仇忠海干過的那些事兒都交代得一清二楚,包括他和陳饒之前的關(guān)系,還有他和文身店的關(guān)系,這些為他們“集團”作為隱藏“銷售點”,以及為他們的“團隊”發(fā)展下線的事情,全部都說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