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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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jù)曹洪波供訴的事實,結合從陳饒家找到的賬本,可以完美的列舉出仇忠海這些年所犯下的錯誤。把他定罪的證據(jù),已經完美的呈現(xiàn)出來了。 得到這些證詞和證據(jù)之后,蘇默言最終還是沒忍住地問道:“你在仇忠海手下這么久,認不認識一個叫葉靜怡的女人?” 曹洪波眼神微微有些躲閃,很快又趕快躲避地說道:“不、不認識?!?/br> 盡管他否認著,蘇默言也看的出來,他知道,只是不想說。 在這個團隊里,曹洪波既然都已經把仇忠海交代了,為什么不能說她? 而羅隊和顧隊在調查其他販毒成員的時候,其他人都直言不認識,為什么他會認識? 這里面一定有蹊蹺。 審訊室里靜了下來,只能聽見邢鑫在旁邊記錄的聲音。 曹洪波靜靜地坐在那里,等著蘇默言下一個問題。 蘇默言靜靜地看著曹洪波說的答案,默默發(fā)呆。 審訊室瞬間靜的讓人心慌,曹洪波牙齒打架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到。 突然,蘇默言的手機響了,他也被嚇了一跳,抬手一看竟然是古月。 蘇默言接起電話,就聽見古月猛烈咳嗽的聲音。 “你別說話了,在家好好休息?!碧K默言語氣柔和下來,“昨天又累到了吧?不行讓mama帶你去醫(yī)院?!?/br> “沒、沒事?!惫旁聫娙讨ぷ影l(fā)炎劇烈的咳嗽聲,“我剛看到微信,小美姐說你抓到仇忠海了,那你找沒找到……” “你好好休息,別說話了。”蘇默言心煩得很,他知道古月想問的是什么,“等你病完全好,再來上班,工作的事情先放一放?!?/br> “蘇默言!”古月使勁兒地喊了一嗓子,接連又咳嗽著,“你是不敢和我說,還是不想和我說?” 很明顯,因為這件事,古月的心里已經產生了芥蒂,蘇默言又不想多做解釋。 “別鬧了?!碧K默言嘆了一口氣,“我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實情況,等有了結果,我會告訴你?!?/br> 電話那邊沉默了,沒有再說話。 電話另一端的古月臉上掛著眼淚,更是堵心,她知道這次她輸?shù)煤軕K。 掛斷電話,蘇默言沒有再問曹洪波問題,拿著審訊記錄回到了關押仇忠海的審訊室。 仇忠??吭谝巫由霞倜拢牭接腥诉M來,睜開了瞇縫著的眼睛瞧著蘇默言。 “你自己看看吧!”蘇默言把審訊記錄推到了仇忠海面前,盯著他的眼睛一秒都沒有松懈,他倒是要看看這小子究竟有多厲害。 仇忠海不緊不慢地抬起頭,瞟了一眼審訊記錄,嘴角微微一翹,笑了出來。 “警察先生,您這是逗我么?”仇忠海正了一下身板,挺直了腰看著蘇默言,“隨便用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審訊記錄來騙我?警察蜀黍,你以為我真的是十幾歲小孩子,隨便嚇嚇就承認了你讓我認的所有罪行?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浪費彼此時間。” 仇忠海掛著一臉的欠揍模樣,蘇默言緊緊地握住了拳頭,猛然砸在他面前的桌子上。 仇忠海故作被嚇到的樣子,可臉上沒有一絲驚恐,完全就是在表演,這演技還真是讓人膛目結舌。 “你行!”蘇默言沉了一口氣,“你等我,看我是怎么撬開你的嘴!當然,不撬開你的嘴,我也有辦法定你的罪!” 蘇默言氣得挽起了袖子,臉都被他給氣綠了。 仇忠海一聳肩,根本不在乎他的恐嚇,似乎他認定蘇默言沒有任何證據(jù)。 邢鑫看到他沖動的模樣,上前壓住了蘇默言的肩膀,把他拽回到座位上。 蘇默言盯著仇忠海的目光冒著怒火,心中憋悶的情緒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 “行了,你也別在這里和他廢話?!毙霄巫聛恚辶饲迳ぷ?,呵斥著仇忠海問道, “說!姓名,性別,職業(yè)?!?/br> 仇忠海把目光從蘇默言的身上轉移到邢鑫這里,睨視著他,緩緩說道:“仇忠海,男,無業(yè)?!?/br> “好,無業(yè)游民。”邢鑫冷哼著,“說說,你和曹洪波什么關系?他為什么要誣陷你?” “朋友。”仇忠海言簡意賅,“為什么要誣陷我,你們要問他,我怎么知道?!?/br> “哼……什么朋友?朋友還能出賣你?”邢鑫冷哼著,繼續(xù)又問,“你為什么會在曹洪波家?” “他帶我去的,說要送我點東西?!?/br> “那你為什么要勒住曹紅靜?” “她對我出言不遜,我情急之下才對她不客氣的,當然我可沒想要了她的命,只是想教訓教訓而已?!背鹬液o時無刻不在規(guī)避重要的話題,轉移警方注意力。 “那你又怎么解釋你和陳饒的關系?”最終,邢鑫終于落在了重點上。 “陳饒?”仇忠?;卮鸬乃俣韧蝗宦讼聛?,“不知道你問的是哪個陳饒?” 第265章 打死不招 “裝!你就繼續(xù)裝!”邢鑫猛然拍了一下桌子,“就是你的得力助手,那個長的挺漂亮,又能給你販毒的化妝師——陳饒!” “化妝師?”仇忠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轉而又恍然大悟道,“她?。『退谝粋€酒吧認識的,來往過幾次,有問題嗎?我交朋友,也要你們過問?” “呦,可陳饒并不是這么說的,她介紹你的時候說的可是老板??!”邢鑫往下引導道。 “叫老板沒毛病吧?我消費,她服務,我是她的上帝,她的老板,有問題嗎?” 看到正在解釋的仇忠海一臉得意的模樣,邢鑫的怒火也壓不住,要上前揍他。 蘇默言看出來了,仇忠海根本就是在和他們玩車輪戰(zhàn),等大家都疲乏了,他也就松懈了。 目前,警方手中的所有證據(jù)都指向面前的仇忠海,即便他一句話都不交代,也可以定了他販毒的罪證。讓蘇默言頭疼的是,他死不承認的樣子,根本沒有辦法從他的口中撬出半句有關于葉靜怡的事情。 “別以為你不說,我們就不能定了你的罪!”邢鑫呵斥道,“我們掌握的證據(jù)已經足夠多了,從陳饒家搜出來的那些東西,就夠你蹲上好一陣子!” “既然你們都有了證據(jù),那就更不用我交代了!”仇忠海面帶笑容,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樣子,“當然,前提是,你們要真的能用這些東西定我的罪才行!” 他臉上洋洋得意的模樣,似乎還不知道警方都抓到了他什么小辮子。 在警方的這邊,他已經是個完全透明的人,賬目清晰到每一克交易給了誰,他就算是想要狡辯,恐怕也沒有機會了。 審訊室里,蘇默言、邢鑫倆人,和仇忠海周旋一個多小時,他竟然一句實話都沒有說,完全就是在“說謊”。 仇忠海把蘇默言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把邢鑫氣得捶胸頓足,而他卻洋洋得意,根本就是把警察玩弄于股掌之間。 蘇默言氣得拍桌子站起來,再也不想和仇忠海廢話半句,直接丟出一句“法庭見”,出了審訊室。 邢鑫盯著蘇默言離開的背影,談了一口氣,盯著仇忠海一字一頓地說道:“你不說我們也有辦法定你的罪,他只是想要知道葉靜怡的下落,你連這點都滿足不了他,足以讓他心灰意冷?!?/br> 仇忠海抬起頭,看著那扇冰冷的鐵門,又看了看邢鑫,嘴角微微上翹地詭笑搖著頭。 他是鐵了心不想說,那就算是和他再周旋一天,也沒有任何成效。 邢鑫從審訊室離開后,緝毒隊顧隊長帶人進入,開始對仇忠海另外一番審問。 刑偵一隊全員都站在走廊里,等待著蘇默言嚴肅的訓話。 意外得是,蘇默言從審訊室出來后,他異常冷靜,目光呆呆地看著走廊的窗外,腦海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十分鐘。 二十分鐘。 蘇默言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直到古月拖著生病的身子站到他面前。 古月愣愣地看著蘇默言木訥的表情,抽泣著鼻子問道:“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蘇默言拉回目光,落在充容滿面的臉上,他輕輕地揉著她的臉頰,微微點頭。 “那……”古月頓了一下,“那你是準備放棄了,還是繼續(xù)尋找真相呢?” 這句話也是蘇默言想要問自己的,他究竟是要放棄,和古月走下去,還是繼續(xù)撞南墻地往下走,直到找到葉靜怡的消息?他沒有回答古月,古月卻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 “我懂了?!惫旁碌椭^微垂下眼瞼,一行清淚從臉頰上流下來。 在蘇默言的身邊半年多的陪伴,也抵不過葉靜怡十年的感情,她永遠都沒有辦法和蘇默言心中的女人相比。就算,古月明知道蘇默言心里的答案是“喜歡”,卻還是不能獨占他心中全部。 古月緩緩地轉過身,蘇默言把她的傷心都看在眼中,卻不知道如何安慰。 “小古,看你還病著,回去休息吧?!碧K默言沉了一口氣,微微皺眉,“等你的病情都好了,再來上班吧!隊里的事情太多,你也別在這里添亂了!” “蘇默言!”古月猛然轉過身來,拉著蘇默言的胳膊使勁兒喊了一嗓子,接連又咳嗽著,“你是不敢和我說,還是不想和我說?” 古月臉上的淚痕已經說明了一切,蘇默言不知道應當從何開口。 他伸出手,輕輕地擦干了古月臉上的淚痕,柔聲地說道:“別鬧,你先回去休息。暫時我還沒有了解清楚,等徹底弄清了,我會和你說?!?/br> 古月深吸一口氣,漲紅的臉又咳嗽了幾聲,垂頭喪氣地靠在了墻邊。 蘇默言看古月這樣,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兒。 在這種時候,古月的確不應當在這里添亂,劉一美拉著古月的手離開了走廊。 蘇默言靠在墻上,深吸了一口氣。 對于仇忠海的表現(xiàn),他心中有一萬個不滿意,卻說不出一個“不”字來。 “蘇隊,咱們就這么放棄了?”邢鑫上前遞過一支煙,“還是說,等等再審?” 蘇默言接過煙,煙在手中翻轉著,他始終沒有抽一口。 仇忠海這個老狐貍,不可能這么快就撂了,想要找到他的突破口很難,可若從其他人口中得到消息就沒有那么難了。 “其他人呢?有沒有說什么線索?”蘇默言問。 邢鑫輕輕搖頭,說道:“其他幾個人審訊也沒有什么結果,說的基本上都差不多,都是仇忠海那點兒破事兒。而我們關心的案子,他們一概不知?!?/br> 這才是讓蘇默言頭疼的地方。 幾十號人都統(tǒng)一口徑,可見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才對。 “這條路行不通,那我們就換一條!”蘇默言扔掉手中的煙,在地上狠狠地碾了幾下。 既然仇忠海不說,那么總有人會說。 曹洪波那小子已經撂了,說不定和曹洪波有關系的人能知道。 蘇默言快步向走廊的盡頭走去,他就不信了,掘地三尺也要把這件事調查清楚。 邢鑫看他走去的方向,他心里似乎是明白了,蘇隊這是要下重“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