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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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交代清楚,等事情有了定論,我給你存一條好煙進(jìn)去!”小李這次可沒慣著輝姐,“先說說,這個九哥是什么來頭?!?/br> “這個嘛!”輝姐抿著嘴,“其實你們猜的沒錯,這個組織存在有十幾年的時間了,開朝元老就是我們四個人,當(dāng)然那時候我還只是一個生荒蛋子,不太懂事。后來,我老大因病掛了,我取代了他的位置,因為這件事我才和九爺認(rèn)識。你們別奇怪啊,我喊九爺沒毛病,從我這里來論的話,他足可以當(dāng)我爹了,出于尊總那時候我們都叫他九爺?!?/br> “這個九爺,難不成是九哥的爹?”小李順著他的邏輯思維推斷著,“他……后來不管事,掛了?” “呦,這位看著年紀(jì)不大的小警察腦子倒是很靈光啊,挺聰明!”輝姐一咧嘴笑了,“還真是你猜的這樣,我還沒把地位坐穩(wěn),九爺就掛了。為了扶持我,九哥也主動找上了我,所以這交替的兩界老板都有些淵源?!?/br> “那么其他人呢?都沒見過?包括仇忠海?還有,你說的這個九爺,是什么時候死的?”小李問。 “除了我之外,他們都見過九爺,九哥都沒見過,他神秘得很。”輝姐jian笑著,“他和這幾個人通話都用變聲器,把自己偽裝成他父親的聲音,老江和老趙他倆根本都沒有察覺。仇忠海是察覺了,八年前他約九爺見面,結(jié)果被你們警察圍剿,擾亂了他的計劃。” “你的意思是說,八年前他就已經(jīng)死了?怎么死的?”葛良好問。 “對,八年前的初春,我記得很清楚,因為我是那年的前一年冬天上位的。”輝姐收斂了笑意,陷入了悲痛,“九爺自己是做買賣器官的,卻沒有救了自己的命,他也是死于癌癥,骨癌。沒有找到合適的配型,拖死了?!?/br> “那……你知道九爺和九哥真正的名字么?”小李終于問到了重點上。 輝姐猛然一抬頭,和小李的目光對視,他愣愣地看著他,嘴唇顫抖著。 他幾乎是用這幾個人都快聽不見的聲音,孱弱地說著:“不知道?!?/br> “你不是說你什么都知道嘛!”葛良好又怒了,一拍桌子,“從實招來,別和我們打馬虎眼?!?/br> 第459章 天使之城 輝姐并沒有被葛良好的發(fā)怒嚇到,反而他十分淡定地繼續(xù)和小李對視著。 葛良好看不出來,小李也在遲疑他說話的真?zhèn)?,可是蘇默言看出來,他眼中帶有對九爺?shù)耐锵?,似乎是錯了一個自己不可多得的時代般,而對九哥他卻充滿了不屑,更是對他經(jīng)營方式的一種嘲諷。 審訊室里靜的讓人難以呼吸,葛良好的話沒有起到相應(yīng)的作用,反而讓輝姐占領(lǐng)了先機(jī)。 蘇默言掏出手機(jī),把一張相片發(fā)微信給小李,附帶讓他問:把這個相片給他看看,讓他辨認(rèn)一下是不是九哥。 小李拿著手機(jī),盯著那張很是熟悉的臉,有些錯愕。他并沒有質(zhì)疑蘇默言的問題,走到輝姐面前,遞給他。 “你說的人,是他?!毙±钍怯每隙ǖ恼Z氣和他發(fā)問。 輝姐在看到手機(jī)相片的那一瞬,臉頓時變得慘白,仰頭看著小李。 “你……你們……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他的?怎么……”輝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他一直都隱藏得很好,你們究竟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作惡總會出現(xiàn)馬腳,你以為他不露面,就可以天衣無縫?”小李得意地笑了出來,從業(yè)以來,這是他第一次這么爽在嫌疑人面前揭穿陰謀,“這次你總可以從實交代了吧,別藏著掖著,把你肚子里的那些干貨都掏出來!對于他,你究竟了解多少!?” “也、也沒有多少?!陛x姐頓時語氣弱了下來,心虛的表現(xiàn)。 “老實點!”葛良好一拍桌子,這次把輝姐可是嚇了一跳,“既然你已經(jīng)坐在這里了,那你就應(yīng)當(dāng)清楚,想要出去的可能幾乎沒有!即便你不交代,我們也有得是時間和你耗下去,不如……”他敲了敲桌子,“不如你老實交代,爭取個寬大的態(tài)度?!?/br> 輝姐低下了頭,半許后,徐徐地說道:“我真的了解不多,尤其是對他真實的身份一直產(chǎn)生質(zhì)疑,老江和老趙他倆始終都不知道這個人,我都懷疑他倆腦子有問題?!?/br> “此話怎講?”小李有些摸不到頭腦,“難道說,這個人一直都在你們身邊,他們根本都沒有察覺到?” “沒錯,而且這是在很久之前的事情,在九爺還沒有死之前。”輝姐終于抬起頭來,死死地盯著小李質(zhì)疑的目光,“聽說,我只是聽說啊,九爺建立這個圈子是想要為自己服務(wù),因為他得了白血病,卻一直都找不到配型,所以才想要成立這樣的一個地方為更多的人做服務(wù)。只是,他沒有想到會把圈子做的這么大,以至于發(fā)展成今天這樣?!?/br> 輝姐的精神頭不如剛進(jìn)來時候的那么足,他歪斜著身體靠在椅子上,一副頹然的模樣,很難把他和“大惡不赦”這四個字聯(lián)系起來。 蘇默言摸著下巴的胡茬,細(xì)細(xì)想著他說的話。 “說來,天使之城的創(chuàng)建也差不多有十五六年了,在那之前,聽仇忠海說過,九爺是一個商人,事業(yè)做得飛黃騰達(dá),突然有一天就病了,關(guān)了公司,開始治病。治療了幾年都沒有成效,于是九爺開始著手做天使之城,第一波人找到的就是仇忠海,因為他手里有大量的人脈?!?/br> 輝姐嘆了一口氣,把目光轉(zhuǎn)移到葛良好的臉上。 “可是仇忠海這個人過于勢力,他想要培養(yǎng)其他人來和他制衡,于是把老江的組織聯(lián)合了起來,仇忠海收斂了不少。圈子是建立了,他缺少大量的血液來源,于是老趙和我之前的老大涌現(xiàn)出來,那時候他們一起來管理乞丐,只為了能提供更多的血液和器官?!?/br> “不對,那你們的客源是從哪兒來的?” “這個嘛……”輝姐咂吧著嘴,陷入了回憶中,“客源起初都是九爺自己的人脈建立起來的,后來這些人互相介紹,就擴(kuò)大了。他的初衷還是很好的,都想救人,所以來這里治病的人保密都做的很好,根本都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兩年三之后,天使之城就形成了一定的規(guī)模,擴(kuò)展了業(yè)務(wù),大家發(fā)展得也更好了,客源和資源逐漸穩(wěn)定,每個圈子也都用自己的方式為他輸送人。自那之后,九爺開始完善圈子體制,為大家制定了很多規(guī)則,不守規(guī)則的人就要出局。出局唯一的出路,只有一個字——死?!?/br> 提到這個字,輝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zhàn),表情也變得嚴(yán)肅多了。 “說實話,老江心狠手辣,是個狠角色,他培養(yǎng)出來的那些殺手也相當(dāng)專業(yè),我上一個老大就是被老江搞死的?!陛x姐嘆息著,“所以我上位之后,一直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就怕老江搞我。入了這個圈子,我就知道不可能干凈得離開,又沒有辦法脫身,只能就這樣維持著。沒多久,九爺身體逐漸不太好,除了仇忠海和我之外,他再也沒有出現(xiàn)見過誰。大家一直用電話和網(wǎng)絡(luò)溝通,這也是奠定了他身份神秘的一點,估計也是怕自己東窗事發(fā),給自己找出路?!?/br> “直至九年前,我接替上位后,第一次見到了九哥,這讓我十分驚訝?!陛x姐眼中閃爍著一絲敬畏的光,“因為,他一直都在天使之城的手術(shù)臺上,已經(jīng)幾年了。甚至,大家都沒有發(fā)現(xiàn),幕后老板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從來沒有離開過?!?/br> “他?給患者做手術(shù)?”小李遲疑了一下,“可據(jù)我所知,他是個大夫,可給患者做各種各樣的手術(shù),他真的應(yīng)付得來?” 輝姐點頭,他十分肯定地說:“還真是!他的技術(shù)特別棒,從他手中經(jīng)手的患者,無一例外全部活了下來,不過我在和九哥接觸的過程中,他有些頹然,覺得自己不能從死神的手中把親爹救活,這是他一輩子的失職。他還說,他學(xué)醫(yī),就是想要給父親治病,可面對父親的死,他無計可施。當(dāng)然,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如果是我,有這么多錢,我一定不在混下去,洗白轉(zhuǎn)做正行的好?!?/br> 第460章 從實招來 審訊室里沉重的氣氛讓三個人都喘不上氣,葛良好和小李在感嘆九爺和九哥對“治病”的執(zhí)念,如果沒有他們的執(zhí)念,或許不會死這么多人;而輝姐的心中也在后悔為什么要進(jìn)入這一行,成為他們的墊腳石,如果沒有這個組織,或許他還是一個快樂的二逼青年,不用背負(fù)這么沉重的擔(dān)子。 “那再談?wù)劸鸥纾銓λ€有什么了解,對天使之城還有多少要說的?!毙±钭穯?,“順便和我們交代一下,地址在哪兒?還有老江,他又在哪兒?” “對九哥我不見得有多了解,可是我知道他愛著一個女人,八年前從外面帶回來治療過,因為受創(chuàng)嚴(yán)重成了植物人,一直在他的別墅養(yǎng)著?!陛x姐繼續(xù)說下去,“當(dāng)然,這不是別人說出來,也不是他和我說,是我觀察得來的結(jié)果。畢竟,在我們這些人之中,只有我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他在給那女人治病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是焦躁不安的,他很抓狂,只要是男人,都應(yīng)當(dāng)懂那種感覺?!?/br> 葛良好和小李對視了一眼,紛紛搖頭。 而輝姐說的這句話,卻觸動了蘇默言的心。 當(dāng)古月躺在手術(shù)室里的時候,他就像輝姐說的那般,如坐針氈,根本沒有辦法定下心,一心只想要殺了該死的趙聰為古月報仇,理智和感性糾纏在一起,那就應(yīng)當(dāng)是臧九臣救葉靜怡的心情吧? 只是讓蘇默言理解不透得是,既然九爺已經(jīng)死了,臧九臣為什么還要在這個圈子里蹚渾水,他不應(yīng)當(dāng)是要抽身出來,解散這個組織?究竟是為什么? “至于老江嘛,我想他遲早都要撞進(jìn)你們布下的天羅地網(wǎng)里,他這個人作惡多端,早就應(yīng)當(dāng)被收拾了!”輝姐恨得牙根癢癢地說著,“若不是我這些年小心翼翼夾縫里存活,他早就把我滅了下飯!提醒你們一點,想要找到,一定要從他手里的人下手,這小子比仇忠??呻u賊呢!” “從他手里的人下手,你是說趙博?”小李又提問,“在爛尾樓頂層的尸體上,發(fā)現(xiàn)了你和他的指紋,那五個人是你倆聯(lián)合作案吧?” 輝姐完全低下了頭,狠狠地點著:“對,是我倆聯(lián)手,卻不是我倆弄死的。那五個人都是老江的人,因為犯了忌諱,被他處死了,而趙博是老江的人,明著說是過來幫忙,實際上根本就是來監(jiān)管我的,給我身邊放個眼線,怕我不老實。” “趙博這小子你了解嗎?我們刑偵隊的資料,究竟是不是你們偷的?” “這真不是我干的!”輝姐猛然抬起頭,“說真的,這小子就是眼線,他這是在誣陷我,說不定你們有的那些證據(jù),都是他偽造出來,就是想把我送進(jìn)來呢!警察小哥,你可要好好調(diào)查,不是我做的真不是!就算我在這個組織里充當(dāng)了一個最不重要的角色,可我從來都沒有動手殺過人,我也只是想救人,然后……順便換點錢嘛!” 看的出來,想輝姐這么慫的人,還真不是個能提刀殺人的角色,更不像能攀巖走壁去偷東西的人,他沒有說謊。 “繼續(xù),說說江一深?!备鹆己么叽俚?,“你也別兜圈子,不如直接給我們來點干貨,直接說他在哪兒算了,我們把人帶回來,讓你們四個湊一桌麻將,如何?” 輝姐一愣,頓時語塞了。 站在觀察室里的蘇默言發(fā)現(xiàn),這小子對江一深十分顧忌,不愧趙聰說他倆不對付。 輝姐對江一深除了從心底的畏懼之外,似乎還有另外的一種情緒,蘇默言說不出,卻看得到。 審訊室里靜了下來,三個人面面相覷都不說話。 葛良好端著的茶杯僵持在半空中,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輝姐的眼睛。 輝姐躲閃著他倆的目光,無地自容,他不想從自己的口中說出江一深的藏身地,該交代的都已經(jīng)說得夠多,再多他以后在牢里的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 小李接過葛良好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打開了尷尬的局面。 “那個……知道你和江一深之間的瓜葛,從其他人的口中多少也了解你們之間的紛爭,那我不逼你,你隨意交代,不過你也要想好了,仇忠海是第一個進(jìn)來的,接著是趙聰,然后是你,江一深也是遲早的事情,即便你不說?!毙±罱o輝姐分析著他目前的狀況,“你猜在外面的江一深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是怎么想的?” 輝姐眼睛滴溜溜地轉(zhuǎn)著,腦子里頓時萌生了一萬種江一深能弄死他的辦法,身體忍不住地哆嗦了兩下,露出恐懼的目光。 “以及……”小李頓了一下,起身走到輝姐面前,遞給他一支煙,“以及你們進(jìn)來的順序,被抓時候的情況,你覺得江一深會放過你么?就算我們找到他,不是你交代的,他會怎么想?” 就在小李和輝姐對峙之際,蘇默言靈機(jī)一動,從觀察室里走了出來,敲了敲審訊室的門。 小李微微走到門口,打開了一條門縫,看到蘇隊頗感意外。 “葛隊,咱們的人來報,說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馬上就可以讓這四兄弟聚齊,要不然你先把他晾著,咱們出警?”蘇默言故意用詐,騙輝姐入圍。 輝姐一聽就傻了眼,急的要從椅子上蹦起來,喊著:“他躲得那么嚴(yán)密,你們是怎么找到的?是誰透的風(fēng)?不可能!除非是我們的人,不然……”話音戛然而止,“不會趙聰那小子先交代了吧?你們別瞞著我嘛,和我說說,我不想當(dāng)他們幾個的替死鬼!就算是把我和江一深關(guān)在一起,也要讓我死的明白!” 蘇默言推開小李,探頭進(jìn)來,悄聲說著:“我們不還沒抓到么,要不然你說點內(nèi)部消息,算你立功,到時候我告訴你究竟是誰說的,讓你心里有個底,也能把臟水潑出去,行不?” “行行行!”輝姐早就沒有了剛進(jìn)來時候的那個勁兒,xiele底,“其實,老江一直都藏在手術(shù)基地,這也就是為什么他一直都沒有暴露的原因,對于選址我們是很認(rèn)真的?!?/br> “你這個人還真是費勁,要交代就趁著我還沒出門,要不然等我回來,黃花菜都涼了!”蘇默言添油加醋道,“你是想等我去集你們基地,你才能說出口?” 輝姐一愣,腦子一抽,直接脫口而出:“慈山和成縣交接的三層爛尾樓?!?/br> 第461章 另有目標(biāo) “妥活!”蘇默言打了一個響指,“出發(fā)!” 葛良好“噌”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沖出審訊室。 他插著腰站在門口,指著蘇默言的背影咒罵著:“我可和你們老羅說好了,這次必須聯(lián)手,就算你沖出去抓他,也絕對不能搶了頭功!” 蘇默言的腦子里根本都沒有“功勞”這兩個字,他唯獨想要做的,就是快點把這幾個人都繩之以法,找到臧九臣確實的證據(jù),怎么設(shè)計一個圈套,讓臧九臣乖乖就范,讓古月早點脫離他的范圍。 蘇默言的耳邊響徹著古月銀鈴般的笑聲,根本沒有聽到葛良好在他背后的那番話。 回到刑偵一隊,蘇默言和羅隊匯報完了情況,整齊隊里所有的人員,帶好配槍準(zhǔn)備出發(fā)。臨出門之前,葛良好那邊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齊全,早恭候在大門口等待他們的到來。 蘇默言并沒有和葛良好就此問題爭執(zhí),他只說了一句:“江一深帶回來之后,務(wù)必要審下來,我的目標(biāo)不在他身上,只是想從他這里找到突破口?!闭f罷,先一步上車。 葛良好一臉懵地看著小李,弱弱地問了一句:“他什么意思?他的目的不是江一深,那還有誰?”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蘇默言盯上了臧九臣的事。 小李jian詐一笑,看這蘇默言的背影,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 “喂!問你話呢!”葛良好催促著,“看你這壞笑就知道有問題,說!究竟怎么回事?” 小李搖了搖頭,緊閉雙唇,該說的他說,不該說的半個字都不能說,畢竟這件事蘇隊長還沒有公開,他也并不是那么確定。 葛良好瞧著倆人那副一個鼻孔出氣的模樣,心里越是不安,總覺得這件事有蹊蹺。 刑偵隊幾乎是調(diào)動了全員,用最快的時間達(dá)到指定地點,在羅隊的安排下,有秩序地突破進(jìn)入到了“醫(yī)院”,成功地把里面的人在沒知覺的情況下,全員逮捕,其中就包含輝姐供述的那個人——江一深。 在大家都在行動的同時,蘇默言并沒有和大部隊一起行動,他帶了邢鑫直奔醫(yī)院,要去看看小王那邊的情況。 醫(yī)院里,表面看上去波瀾不驚,臧九臣穩(wěn)如泰山,可從監(jiān)視他的同事口中聽到了另外的一個版本。 臧九臣從回到辦公室之后,焦躁不安地打著電話,卻一通都沒有打通過。 并不是因為其他人的手機(jī)真的打不通,是他的手機(jī)信號早就被劉帥屏蔽,任何人的電話他都打不出去,只能打進(jìn)。 蘇默言悄聲站在門外,看著已經(jīng)被他煮熟的臧九臣,他嘴角微微一翹。 邢鑫在他身后,悄聲問:“蘇隊,難道你還不行動,現(xiàn)在不抓,他可真的要醒了!到時候,讓這個主謀跑了,可不好和李局交代啊!” “他?”蘇默言自信地冷哼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有太多的把柄攥在我的手上,而且你別忘了,咱們還有一個人質(zh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