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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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隊離開后,李局的身體縮在寬大的椅子里,接連不斷地嘆著氣。 “再拖下去,恐怕就要驚動省里,這些人啊,怎么就不懂我的苦心!” 羅隊拖著沉重的腳步,緩慢地從樓上下來,被迎面撞上來的劉一美嚇了一跳。 “干什么慌慌張張的?” 劉一美站定了腳,說道:“葉靜怡不見了。” “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羅隊眉頭再次緊皺,“你不會是說,這件事就和她有關系,她跑路了吧?趕快,通知相關部門,聯(lián)合行動,把她給我找出來!” “你聽我說完?!眲⒁幻腊蚜_隊拽到了三樓桓臺,壓低聲音悄聲說著,“小李已經(jīng)有了結論,臧九臣手上丟失的那塊表,正是葉靜怡買的,購買人和聯(lián)系方式都是葉靜怡。而且,這塊表已經(jīng)買了六年,這說明什么?實際上,六年前葉靜怡就已經(jīng)醒了,并且有了行為能力,她能花那么多錢給臧九臣買一塊手表,足以說明,在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知道臧九臣的身份,在花他的錢了?!?/br> 羅隊腦子頓時“嗡”地炸了,事情真的往不可預估的方向發(fā)展了。 “據(jù)邢鑫和小王從現(xiàn)場回報,在冰庫里發(fā)現(xiàn)了一條暗道,通往冰庫后門外的一條小路,并且從冰庫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暗室,在里面找到了一具已經(jīng)死了八年的尸體。江南給尸體做了dna檢測,確認是臧九臣的父親?!眲⒁幻滥樕絹碓诫y看,“劉帥從一個小超市的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端倪,拍到一輛車,開車的人正是葉靜怡,副駕駛坐著臧九臣,是她把臧九臣從化工廠帶離。我覺得,這件事還真的是葉靜怡有脫不開的干系,下一步,就看我們應當怎么行動。是不是真的要通緝她?畢竟,我們沒有證據(jù)證明,這所有的一切,和葉靜怡有罪直接的關聯(lián)?!?/br> 案子讓羅隊頭疼,他揉著太陽xue,思考著劉一美說的這些話。 從證據(jù)鏈上來講,警方唯一能夠確定得是,“天使之城”的案子,自始至終都是由臧九臣一手cao控,抓到臧九臣,這個案子就算是大功告成??申熬懦嫉乃溃瑓s讓大家憂心忡忡,怕在臧九臣的身后還有另外的一只手隱藏,大家唯恐留有后患,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后患最后定格在了葉靜怡的身上。 “去找蘇默言吧,征求一下他的意見,畢竟說起了解臧九臣和葉靜怡,只有他最清楚?!绷_隊一揮手,“這是他在刑偵一隊最后一個案子,就讓他處理得漂亮一些!” 羅隊話說的是很漂亮,可劉一美聽出了一絲怪異的味道,他根本就是在推鍋,不想把這么重的責任落在自己的身上。 劉一美卻也更了解蘇默言,他一定會把葉靜怡找到,無論天涯海角。 接到劉一美的電話,蘇默言從病床上“蹭”的一下跳起來,他一刻也坐不住了。 任憑古月再怎么拽著他,蘇默言還是披上了警服外衣跑出醫(yī)院。 回到刑偵一隊辦公室,蘇默言第一件事就是召開會議,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從他的眼皮子地下逃跑。 從多方的證據(jù)鏈來看,幾乎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在“葉靜怡”的身上,蘇默言聽了大家的闡述后,內(nèi)心做著一系列的掙扎。 在還沒有下達命令之前,蘇默言決定先去一趟葉家,這是他給葉靜怡最后的機會,他希望,在最后的這點時間,葉靜怡可以回來交代清楚事情的始末,解開大家心中的疑團。 蘇默言拒絕了羅隊的提議,沒有帶任何人,便來到了葉家。 在大家都籌備新年之際,葉家卻冷清得讓人覺得壓抑,葉叔叔一直不斷地咳嗽聲響徹蘇默言的耳畔,讓他都不知從何開口。 葉阿姨看出了蘇默言的來意,先打開了尷尬的氣氛,說道:“小蘇,我們家靜怡的身體不太好,恐怕你要有一段時間看不到她了。”阿姨頓了一下,拿出了一張紙放在了桌子上,“這是靜怡機票的稅單,你看,她已經(jīng)出國了?!?/br> “出國?”蘇默言顫抖著手拿著那張機票底單,眉頭鎖緊,“她……出國做什么?說什么時候回來了么?” “自從靜怡回來,她的身體就不太好,她帶我們?nèi)ヒ娺^她的主治大夫,那個年輕的大夫建議讓她出國治療,說這樣對她的病情有好處?!比~阿姨連聲嘆氣,“我們啊,就是希望靜怡能夠平平安安的,她既然想去,那我們就遂了她的愿?!?/br> 蘇默言再一看機票上的時間,此時,葉靜怡早已經(jīng)落地,在別國的領土上逍遙了。 他緊握住了雙拳,極力隱忍著內(nèi)心想要走揍人的欲望,腦子快速旋轉著。 蘇默言在想,他究竟應當怎么才能讓葉靜怡回來,怎么把這個案子完美的解決。 第477章 大結局 “小蘇啊,希望你不要怪靜怡的決定,這八年,她受了不少的苦,既然你愛她,就應當讓她過幸福的日子吧?”葉阿姨嘆息著,“從靜怡的口中,我聽得出來,她喜歡給她治病的主治大夫,這次出國,就是那個主治大夫帶她一起走。” 葉阿姨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蘇默言的心中根本都沒有對葉靜怡的愛,他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把葉靜怡抓回來,繩之以法。 而對于葉阿姨說的“希望她幸?!钡脑挘K默言腦海中閃過了古月燦爛的笑容,他只想讓古月一個人幸福,葉靜怡早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過去式,再也不能相提并論。 從葉家出來后,蘇默言第一時間發(fā)消息給劉帥,讓他配合調查,看看葉靜怡究竟有沒有出境。很快,劉帥傳來消息,告訴蘇默言,機票是假的,無論是葉靜怡還是臧九臣,都沒有人動過這個身份離境。 蘇默言更加確定,葉靜怡無非就是想要躲避警方的視線,不想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蹤,她這就是在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游戲。 只是,葉靜怡低估了自己的對手,她面對的并不是八年前在學校里那個毛頭小子,現(xiàn)在她面對的,是一個已經(jīng)有了成熟心智,理智對待案件的老干探。 “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葉靜怡挖出來!”蘇默言目光奪定,看著遠方已經(jīng)逐漸散去的云霧,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把刑偵一隊和二隊聯(lián)合起來,我們再干一票大的!” 蘇默言開車直奔刑偵隊,他想要在葉靜怡沒有進一步動作之前,把她找到。 在大家都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所有人都忽視了一個人——古月。 從羅隊宣布讓古月調到后勤,這丫頭性子使然,一尥蹶子就從醫(yī)院跑了出去,她偏偏就是不想聽從蘇默言和羅對的安排,她想要做刑警,想要做別人做不到的事情,更想親手把葉靜怡帶回來,證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古月坐在公交車上,仔細地想過葉靜怡種種詭異行為后,她放下了對葉靜怡的成見,卻沒有辦法放下葉靜怡的案件,就在所有人都忽略了發(fā)現(xiàn)臧九臣的破舊房屋的時候,古月重新回到了那個地方,決定尋找線索。 破敗低矮的房子,早已經(jīng)被風吹得歪歪斜斜不像樣子,這地方能有片瓦遮頭已經(jīng)不錯,卻真的沒有辦法住人。 古月悄悄地進入到屋子里,用手機微弱的電,緩步前進,唯恐驚動了她看不見的東西。 她的聲音很小,耳朵卻很靈,她可以感覺得到,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有一個人在喘氣,聲音粗重,似乎是在求救…… 她越來越靠近那個粗重的喘息聲,手機的光打在一個蜷縮在地上的人身上,定睛一看,古月認出來——葉靜怡。 古月二話不說,上前直接用手銬把她拷了起來,質問道:“說,你究竟為什么要害死臧九臣,難道你不是愛他的嗎?為什么還要害他?” 在地上蜷縮的葉靜怡抬起頭,仰視著古月,她發(fā)出微弱的聲音說道:“當你以為你最愛的人,也是最愛你的人,到最后,他卻說,他從來沒有愛過我,那是一種多么絕望的感覺么?你,永遠也嘗不到,而我卻嘗到了兩次……” 古月呆呆地看著葉靜怡,她清楚,葉靜怡說的第一個人是蘇默言,第二個人是臧九臣,可臧九臣為什么要這么說?他所做的一切,不也都是在維護葉靜怡,還怎么…… “古月,我嫉妒你,如果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我根本不會落到現(xiàn)在的下場,你也不會找到我!”葉靜怡身體抽搐著,發(fā)出陰冷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這一次,是我輸了,不過我相信我一定不會一直輸給你!把我?guī)Щ厝ィ憧梢粤⒐?,可是等我好了,我一定再和你成為對手。我,葉靜怡,絕對不會低頭,我失去了臧九臣,絕對不會再失去蘇默言!” 可憐、可悲,這樣的葉靜怡讓人看了心酸,哪怕是和她站在對立面的古月。 古月幾乎是用拖拽的,把古月從破舊的房子里拽出來,打了一輛出租車把她送回了刑偵隊。 古月把葉靜怡推下車的那一刻,剛好蘇默言從車上下來,和她倆的目光對視。 蘇默言迎了上來,接手過葉靜怡,笑著看古月,說道:“你這是在和我宣戰(zhàn)?” “不!”古月笑了,她揮動著自己稚嫩的拳頭,“我宣告,我出徒了,這是我送你的出徒禮。同時,我也要和你宣告,我再也不讓你當我的師傅——”她頓了一下,上前擁抱住蘇默言,完全不顧及葉靜怡在旁邊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我要讓你轉正,當我以后一生的守護神!” 葉靜怡冷哼著,回頭看著古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唯恐我出來和你搶?” 古月透過蘇默言寬大的肩膀,看著葉靜怡陰冷的笑,她自信十足地說道:“我已經(jīng)蛻變成了一個有思想的女人,相信我和蘇默言經(jīng)歷過磨難的感情,你對我完全不造成威脅,更何況,我相信你沒有機會從這里平安地走出來,因為——你殺死了臧九臣?!?/br> 葉靜怡被推進了刑偵隊,這一次,她失去了警服的庇護,被認定為故意殺人的嫌疑人被調查。 這個冬日,暖陽融融,蘇默言拉著古月,站在海邊,吹著迎面吹來的海風,遠眺著海那邊的風景,幸福如我。 幸福歸幸福,有的時候,生活也并不如意。 就比如,葉靜怡以沒有確實殺人證據(jù)被刑偵隊釋放,“天使之城”案件最終的嫌疑人依舊落在臧九臣的身上,而他最后也是以自殺告終,到最后一刻,葉靜怡都不承認,她害死了臧九臣。 葉靜怡被放不久,她真的就從慈山消失了,毫無征兆的消失。 蘇默言和古月都認為,這次或許真的是放虎歸山,總有一天,葉靜怡一定會用另外的一個身份重新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到那個時候,或許……他們真的就站在了正邪對立的兩面。 ——完—— 第478章 番外一 大塊頭也有愛情 窗外煙花燦爛,床上春光旖旎。 邢鑫夾著被子的一腳蜷縮在床上,他輕咬著被子,一抹緋紅呈現(xiàn)在他的臉上,還真有一番小娘子的味道來。 劉一美用被子遮掩上了主要部位,半靠著,一只手里夾著香煙,不斷地抽著。 房間里,充斥著香煙辛辣刺喉的味道,被煙霧籠罩著在這房間里的兩個人,彼此都心知肚明發(fā)生的這一切。 大年初一的凌晨時分喧鬧,這是邢鑫和劉一美一起度過的第一個春節(jié),卻是以這樣的結尾告終。 邢鑫翻個身,緊緊地把劉一美抱在懷里,帶著撒嬌的意味說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啊,你一定不能把我甩了!吃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劉一美撫摸著邢鑫的頭發(fā),突然笑出了聲音來。 “邢鑫,你知道你哪里最可愛么?”劉一美問道。 “我?guī)泦h!”邢鑫自戀地回答著,“也不對,說帥,我還真沒有蘇隊帥,那……那就是我高大威猛!” “臭屁!”劉一美戳了一下他,“其實,你最能打動我的地方,就是你對生活的執(zhí)著,以及對周圍人的熱心,當然,最重要的是你特別專一、內(nèi)斂。” 邢鑫拽著被子坐起來,一臉認真地看著劉一美:“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我有這么多閃光點?你注意我多久了?” “不說我,說說你,注意我多久了?”劉一美把煙掐滅在煙缸里,上下打量著邢鑫一身的疙瘩rou,每一個肌rou的線條都證明了,他在警隊的警功。 “我?”邢鑫搔了搔頭發(fā),感到有些尷尬地說道,“很久了,應當是從你進警局的那天開始吧!不過,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女神,你是全刑偵隊的警花,我怎么都想不到,你能選擇和我再一起,這……這就是讓我死上一百次,我都換不來的幸福!” “傻瓜?!眲⒁幻罍惿蟻?,輕輕地抱住邢鑫,兩顆熾熱的心貼合在一起,“我又何嘗不是,我一直都在等待你的表白,卻一直都等不到,只能看著你每天那赤裸裸的目光盯著我,讓我內(nèi)火中燒,又不當我的消防員!如果不是古月戳破了我們之間的那層紙,你還要繼續(xù)拖到什么時候?” 邢鑫錯開劉一美的目光,面對感情,他還真的是個白癡兒,不知道怎么去表達,更不知道如何去描述。 兩個人錯開目光后,邢鑫一低頭,看到了床單上的那一抹紅色,這紅色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如此扎眼,讓邢鑫的心“噗通噗通”亂跳。 邢鑫一直都以為,像劉一美這么漂亮的美女,不可能沒有交往過男朋友,更不可能是…… 這一刻,邢鑫上前一把抓住了劉一美的手,把她拽進了懷里,即便他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此時的心情,也要用行動去證明,他對劉一美的愛…… 這一夜,兩個人都沒有休息,直到累的雙眼疲乏,體力透支,他倆沒有力氣地擁抱在一起,蜷縮在這狹小的房間里。 邢鑫寬大的手,撫摸過劉一美滑嫩的肌膚,輕聲問她:“我都已經(jīng)成為你的裙下臣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帶我回去見見未來的岳父岳母大人?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古月父母那么恐怖,我的心里還真是忐忑呦!” 劉一美嗤笑出來,拍了兩下他的手,轉身過來,和他對視著。 “你是在害怕嗎?”劉一美反問邢鑫,“我追你的時候都沒有害怕,我抓著你喝酒的時候也沒有害怕,甚至我把你拐帶回酒店都沒有怕過,你竟然怕?” “沒有……” “不用狡辯,你的臉上就是寫滿了害怕!”劉一美繃著臉,“我成為你女朋友的時候你怕過么?你親我的時候怕過么?就在剛才,你把我都睡了,你怕了么?這個時候,你打算退縮?” “沒有……” “就是有!”劉一美根本容不得邢鑫說半個字,“盡管我的父母對我一直都處于放養(yǎng)狀態(tài),但也絕對不代表,他們就不關心我的婚姻和未來的生活,你要拿出你一百分的誠心和膽量,像面對兇殘的嫌疑人一樣去對付他們!” “不是……” “你沒有說不是的權利!”劉一美幾乎就是用命令的語氣,“行也行,不行用著頭皮也要行!你們男人不常說那句話,男人不能說不行!你自己數(shù)數(shù),這一會兒你說了幾個不?” 傻傻的,呆萌的邢鑫竟然真的擺著手指去算說了幾個“不”,這讓劉一美更氣了。 “邢鑫!”她幾乎是暴跳如雷,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來,兩個人坦誠相見,“都這樣了,難道你還要打退堂鼓?你天天說敬佩蘇默言,你就不能拿出蘇默言的架勢來?你知道么,古月的父親已經(jīng)對蘇默言刮目相看了!就是因為,他在拿到調令的時候,還在想著古月以后的安危!你看看他是怎么辦到的?” 邢鑫的目光游走在劉一美幾乎近于委屈的表情上,又想了想劉一美為他們的這段愛情付出的努力,他根本不能有任何顧慮,沖就完了! “看我的!”邢鑫也坐了起來,“明天,不,今天,我就拿著東西去你家提親!他們要是不同意,我就和他們耗著,一直耗著!不同意,我就跪著,跪倒不起!” 邢鑫那一臉的認真,讓劉一美笑了,真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