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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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是皇上在意主子的表現(xiàn),就是打他幾板子他都樂意。 “朕擔(dān)心你,也來不及細(xì)想?!?/br> 商祐祁笑了笑,也是若雅兒和孩子真出了什么事情 ,奴才們也不會是這副模樣。 “皇上如此在意臣妾,臣妾好開心呢。”蕭沁雅抱著商祐祁,將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撒著嬌說道。 商祐祁的眼眸不禁閃過一絲笑意,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的柔和。 “皇上是不是有政務(wù)還要處理?” 蕭沁雅突然抬頭問道。 商祐祁搖搖頭:“朕陪你待一會兒。” “臣妾雖然很想讓皇上每天都陪著臣妾,可政務(wù)要緊,不能為了臣妾荒廢了朝政?!笔捛呙理坏闪x正言辭的說道。 說完莞爾一笑,勾著商祐祁的脖子:“可臣妾不想離開你,若不然臣妾陪你一起回乾清宮好批折子去吧,臣妾就在一旁看書,絕不打擾皇上,好不好~” 商祐祁自然是一萬個好,他寵愛蕭沁雅,同樣也喜歡蕭沁雅依戀他的模樣。 第127章 程喜當(dāng)眾綁了一個重華宮的小太監(jiān), 帶回來的時候更沒有避人, 大搖大擺的穿過了大半個后宮回的昭純宮,加之皇上急匆匆的去了昭純宮, 眾人不禁好奇起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很快她們便得知了,有人在蕭貴妃回宮的必經(jīng)之路上,撒了香灰,想要蕭貴妃摔倒滑胎。 眾人第一時間好奇的是蕭貴妃腹中皇嗣如何了, 等到看到皇上帶著蕭貴妃大搖大擺的回了乾清宮, 許多人不禁滿心氣餒, 恨不得當(dāng)場撕爛了手里的帕子, 心中咒罵蕭沁雅真是好運氣, 這都躲了過去??杉热粵]能小產(chǎn),有些人不免害怕了起來。 商祐祁帶著蕭沁雅回了乾清宮, 便讓人上些點心水果來。 “揚州知府進(jìn)獻(xiàn)了幾筐桃子,說這桃子口感甘甜, 桃汁鮮艷如血, 路上壞了一些你嘗嘗, 若喜歡朕讓內(nèi)務(wù)府去采購?!鄙痰v祁拉著蕭沁雅坐下, 含笑說道。 蕭沁雅今日對商祐祁極為滿意, 也樂得捧場,此刻雙眼亮晶晶的,帶著幾分好奇:“桃汁鮮艷如血?臣妾還未見過這樣的桃子呢?” “還不快點!” 商祐祁拍了拍蕭沁雅的手背,吩咐道。 張保連忙端著清洗干凈去核切成小塊的桃子:“娘娘您品嘗品嘗,奴才重來沒見過味道這么清新甘甜的桃子。” 蕭沁雅拿過一旁的雕花銀叉, 插了一塊桃子送入口中:“極佳!” 商祐祁輕笑一聲:“你若喜歡,給母后留一些,其他都給你。” “都給臣妾,那后宮其他姐妹怕是要嫉妒臣妾了?!笔捛哐琶理鵀囦?,笑道。 “不要多想,自己些水果,在賞些旁的給她們便是!”商祐祁滿臉不在意的擺擺手。 蕭沁雅頓時覺得嘴里的桃rou又甜了幾分,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還要細(xì)膩白皙的纖纖玉手,拈著銀叉插了一塊桃rou,送到商祐祁嘴邊:“嗯!皇上也吃?!?/br> 商祐祁眼眸閃過一絲笑意,一口吃下蕭沁雅親手喂給他的桃子:“老七送給朕不少京城新出的畫本子,都在那頭書架上放著呢,想看便讓奴才們給你找,朕還有些折子要批……” “臣妾陪你!”蕭沁雅想也不想的說道。 “好!” 正是心中在意之時,商祐祁也愿意時時見著蕭沁雅。 蕭沁雅對奏折眼下還沒有什么興趣,看著商祐祁坐在御桌前,拿著朱砂筆開始批閱奏折,商祐祁在后宮之事上冷情,可對政務(wù)還是極為上心的。除了沒什么價值的請安折子外,其余官員上奏正事的折子上面,經(jīng)常布滿了朱筆的修改。 怪不得都說做正經(jīng)事的男人最有魅力,蕭沁雅勾唇淺笑一聲,揮手示意正在磨墨的宮人退下。那宮人自然不該違背蕭沁雅,也不敢出聲打擾皇上,只好無聲的福了福身子,退后一步讓出位置。 蕭沁雅拿起朱砂墨,研磨了起來。磨墨是學(xué)習(xí)書畫時必過的關(guān),蕭沁雅一項心高氣傲,不論學(xué)習(xí)什么,只要開始了她便要到最好,要壓人一頭。 磨墨這點小事兒自然難不倒她,商祐祁批了半天的折子,不禁有些口渴,端起茶杯時,這才注意到了身旁人。 “怎么磨起了墨來!” 商祐祁面上一驚,拉著蕭沁雅問道。 蕭沁雅輕輕一笑,說不出的優(yōu)雅嫵媚:“臣妾又不是易碎的瓷娃娃,怎么就磨不了墨了!” 商祐祁滿臉不贊同,拉著蕭沁雅坐下。 蕭沁雅連忙親了親商祐祁:“臣妾知道錯了?!?/br> 商祐祁嘆了一口氣,滿臉寵溺的無奈:“去哪乖乖坐著,朕將這些看完,就能陪你了?!?/br> 蕭沁雅點點頭:“好!” 這回也沒有強(qiáng)求,而是乖乖的過去一旁的軟榻坐下,讓張保拿過來幾本閑書,有一搭沒一搭的看了起來。 蕭沁雅隨意拿起來的是一本棋譜,很是無聊,但她也懶得換,看了半天眼睛越來越長,商祐祁看完奏折一抬頭便見蕭沁雅,手里拿著一本棋譜,小腦袋一點一點的滿臉迷糊。 眼眸忍不住閃過一絲笑意,站起身走了過去,慢慢的抽出棋譜,想要讓她安心的睡一會兒,不想棋譜剛一離手,蕭沁雅便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皇上你批完折子了……” 方才迷迷糊糊的險些睡著,此刻說話的聲音也泛起了幾分慵懶之色。若非商祐祁時常聽蕭沁雅的聲音 ,此刻只怕是半邊身子都要酥了。即便是這樣,商祐祁也覺得心里癢癢的,像是有人拿著羽毛在sao他的心口。 “困了?” 說話的聲音,不禁下意思的放輕放緩,溫柔的不得了。 蕭沁雅看著商祐祁淺笑著搖搖頭:“不困,就是這本棋譜有些晦澀難懂?!?/br> “雅兒棋藝如何,與朕對弈兩分?”商祐祁頓時來了興趣。 蕭沁雅笑著點點頭:“那皇上可要讓著點臣妾?!?/br> 商祐祁信心滿滿的點點頭,畢竟他的棋藝可是宮中名家教出來的。 可不成想,連著下了兩盤,他連著輸了兩盤。 蕭沁雅坐在對面,眼眸含笑,臉上帶了幾分調(diào)皮之色,伸手準(zhǔn)備要撿起自己方才下的白子:“臣妾方才下錯了!” 商祐祁絞盡腦汁盯著棋局,想要為自己的黑子找出一扇逃生之門,便聽到了這話,輕笑一聲,將手中握了半天的黑玉棋子扔回棋盒之中:“朕又輸了!” “臣妾真的下錯了~” 蕭沁雅眨眨眼,真誠的說道。 “好了,朕都多大的人了,雅兒就喜歡哄朕!”商祐祁無奈的笑道。 “輸就是輸,到?jīng)]想到,雅兒棋藝亦是非凡?!?/br> 蕭沁雅輕笑一聲:“小時候?qū)κ裁炊己闷?,爹爹也寵我,想學(xué)的好奇的爹爹都會請來師傅,這便什么都學(xué)了幾分?!?/br> 商祐祁笑了笑:“雅兒這話就是自謙了,你的琴技連南府的大家都能與之媲美,丹青之道更是有幾分獨有的韻味,還有一手簪花小篆更乃名叫教出的……” 蕭沁雅拄著下巴,美眸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原來皇上心中,臣妾這么好?” 商祐祁笑著伸手彈了一下蕭沁雅的額頭:“就是不會女紅!” “哎呦!” 蕭沁雅沒想到商祐祁突然彈她,一時間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氣鼓鼓的捂著額頭,有種傻乎乎的感覺,和平日里精明美顏的好似千年狐貍修煉成人的模樣大相徑庭。 “皇上!” “哈哈哈哈……” 商祐祁大笑起來,竟有幾分少年貴公子之感。 蕭沁雅眼眸閃了閃,如果她們拋去彼此的身份,只以普通人的身份相識相知,想來她也會動心的??上侵皇侨绻?。 “皇上欺負(fù)臣妾,等女兒生出來,讓女兒為臣妾報仇!” 商祐祁聽到后搖了搖頭:“怎么就是女兒了?” “皇上不喜歡女兒?” 商祐祁怕蕭沁雅多想,搖搖頭:“也不是,若生下一位和雅兒一般的小公主,朕定當(dāng)將她疼惜如寶,只是……孩子還未出生莫要瞎說。” 只是這一胎是皇子,你的地位會越發(fā)穩(wěn)固。 這句話已經(jīng)到了商祐祁的嘴邊,在舌頭上打了個圈,還是未有吐出口。 蕭沁雅就當(dāng)作沒有看到商祐祁的神色,扶著肚子笑道:“臣妾今日去御花園放風(fēng)箏,瞧見了大公主和二公主,兩位公主玉雪可愛,軟軟的叫臣妾蕭母妃,聽的臣妾心都要化了。” 她上午去御花園放風(fēng)箏的事,早晚商祐祁都會知道,不如自己先說出口,免得有人借兩位公主陷害她。以己度人,蕭沁雅總喜歡未雨綢繆。 “同安和襄陽很乖巧,你若喜歡她們便讓宮人將她們接過去?!鄙痰v祁想也不想的說道。 蕭沁雅眼眸閃了閃:“那柔妃還不得整日提心吊膽的,臣妾才不要呢?!?/br> “她不敢!你是貴妃,又出身大家,同安她們能得你幾分教導(dǎo)是她們的幸事。”商祐祁一點也不在意柔妃。 相處久了便能品出來,商祐祁雖然在朝政上打壓世家,但心里還是喜歡世家出身的貴女。 蕭沁雅可沒真想替人養(yǎng)孩子:“臣妾還未當(dāng)過母親,哪里就會教導(dǎo)公主了,兩位公主自有皇后娘娘悉心教導(dǎo)?!?/br> 商祐祁也只是見蕭沁雅喜歡,隨口說了一語,并沒有認(rèn)真。 “臣妾今日還見到了平川meimei,與其說了兩句閑話?!笔捛哐叛垌W動,終于說到了正題。 “平川?” 商祐祁愣了一下 ,才想起來是誰,可見平川公主在宮中有多不受重視了。 蕭沁雅笑著點點頭:“平川meimei今年也十六歲,該到許人家的年歲了?!?/br> 商祐祁并不在意一個未見過幾次面的meimei:“等皇后生產(chǎn)過后,自有她會處理?!?/br> 蕭沁雅臉上閃過一絲生氣:“皇上,好歹是您親meimei!” 商祐祁一怔,只以為是蕭沁雅如今有孕,又想要個女兒,看到平川起了幾分憐惜之情。 “朕記著了?!?/br> 蕭沁雅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笑道:“臣妾倒是覺得哥哥與平川meimei很是相配?” “你哥哥?” 蕭元湛中了探花,被任命為翰林院編修,只是一個正七品的小官,放到京都這個一個磚頭扔下去,砸到十個人,九個人都是官員的地方,正七品確實是個芝麻大小的官??晒賵錾弦恢庇芯湓挘袩o翰林不內(nèi)閣。想入內(nèi)閣為相,比得是翰林院出身。 可見蕭元湛未來的前途,有多光明。 所以商祐祁在一聽說這事兒便忍不住皺眉,平川雖為公主,但生母只是個出身不高的貴人,先帝駕崩后尊稱一句太妃。無論如何也配不上前途似錦的探花郎。更何況這位探花郎亦是出身大家,又是貴妃的兄長。 不是公主就能高高在上,許多不得寵的公主過的怕是還沒有五品官員家的女兒好呢。至少出嫁受了委屈,有爹爹兄長出頭,而不得寵的公主便是性格堅強(qiáng),也免不得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