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走后門好呀——” 尚品說的是正經(jīng)話,沈濟南與陳涉可不是正經(jīng)人,揶揄著就把話尾給拉長了,透著個曖昧的意味。 段喬不知道這些,她沒有透視眼,第六感也沒有那么強,根本不知道自己從進門開始就叫人盯著了,她還怕別人認出她來,一出電梯,再沒了剛才在大廳時的裝相,變得畏畏縮縮,遮遮掩掩,拿著個大包,擋住半邊臉—— 生怕這里包房的門一下子就打開了,然后走出來個她認得的人。 還不得把她嚇的魂飛魄散,她一貫想的,出入這種地兒,哪里算得上良家婦女,她家那是家教太嚴,小時候沒有過早戀,大學(xué)時別人都談戀愛了,她媽說一畢業(yè)就得各奔東西的談什么戀愛,她也沒談,過的日子是規(guī)規(guī)矩矩,啥出軌的事都沒干過。 清清白白的,膽子還小,平時又有點小市民心態(tài)。 這年頭,走后門,不丟臉,沒有關(guān)系,沒得后門可走那才叫沒意思,她是打定主意走后門保工作,腦袋里想的也簡單,走通了門,公開課上但求無過就行。 誰曾想,她就站在1208門口,包包還沒拿下來,還擋著臉,就露出眼睛,一手就要去敲門—— 門到是開了,一身的軍裝,讓她心里一突,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忍不住想起與高熾那會兒相親的事—— 高熾是軍人,她曉得,就是搞不清他肩頭杠杠與星星是什么關(guān)系,隔壁陳阿姨給她介紹了個軍人,她當(dāng)時搞岔了,以為是高熾,就一個下午決定結(jié)婚。 報告一打,兩個人就登記了,后來她才曉得陳阿姨介紹的人那個軍人,根本就不是高熾,她媽還讓陳阿姨好一通埋怨,有了對象還讓她介紹。 開門的是沈濟南,他打頭陣,剛一開門,就見她眼神有點閃,就一秒的時間,她竟然發(fā)呆了,愣愣地看著她,瞧她那個眼神呆呆的,就曉得她在發(fā)呆,當(dāng)著他的面發(fā)呆。 沈濟南樂了,還沒讓人忽視的這么徹底過,那手就往她眼前晃了晃,見她眼睛的焦距才算是對上,不由得收起平時那股子歪笑,變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找誰呢?” 還真是裝相,明知道人家上門來找誰,他還問人家找誰,還一本正經(jīng)的臉。 段喬前頭兒還在想自己與高熾的烏龍事,下一秒就讓他亂晃的手給吸引了,頓時從回憶里清醒過來,臉上飛起一點兒紅暈,她剛開始上課那會,臉紅大發(fā)了,現(xiàn)在上慣了,不臉紅了,可臉紅這個毛病沒走,碰到不怎么熟的人還是容易臉紅—— 當(dāng)著沈濟南的面,她又臉紅了,又有點羞,主要人家離得她太近,近得她都能聞到他身上的味兒,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她從高熾身上聞到過,據(jù)說叫古龍水,她初中最老迷臺言,臺言男主老愛這種水,開始她還以為是古龍先生弄出來的牌子,后來才曉得不是。 “那、那……”她一張口,就有點結(jié)巴,頓時臉紅的更厲害,她下意識地回避他的視線,覺得他的視線有點硌人,拿著包的雙手都有點緊張,緊緊地抓住口子,像是失去手里的包,她就失去了所有的勇氣。 “我、我沒找誰……”拽著包包,她轉(zhuǎn)身就要走人。 但是—— 手臂一緊,她一回頭,那長得好看的年輕男人正好抓住她的手臂,這更讓她羞窘,手臂試著掙脫了兩下,沒掙脫開來,她有點急了,“放開我,你干嘛呀?” 聲音一點力道都沒有,聽上去更像是在撒嬌。她就這個樣子,天性有點害羞,被個大男人那樣子抓住,她害羞的都沒邊了。 沈濟南到真沒料到她這個樣子,瞧瞧她的小臉,紅的色兒,跟剛熟的櫻桃一樣,叫他看了莫名的有種心癢癢的感覺,剛才還不顯眼,就這么著的一羞怯,潔白的牙齒還咬著她的唇瓣,都叫他想用手掰開她牙齒,別叫她這么咬著。 “找尚品的?”他問她,問得輕飄飄。 她給問的心虛,想到自己那點見不得光的心思,頓時歇了菜,走后門這種事,走的人是多,別人知道也沒關(guān)系,但是怎么能沒走成就讓人知道了? 等事兒辦成了,別人說她走后門還好點,現(xiàn)在她事兒都沒辦成,就讓人知道了,她的心臟就受不了了,打退堂鼓了,“沒、我沒找誰,我找錯地了。” 沈濟南更沒想過高熾的老婆這么慫,還沒嚇她,就跟她開個小玩笑,就讓她嚇得要逃了,那架式都巴不得落荒而逃,他敢賭,要是他一放手,估計她就跑的,索性回頭朝房里一叫,“尚品,人家找你呢。” 他一叫,段喬更想跑,偏他抓得緊,她怎么都抽不回自己手臂,急得跟什么似的,另一手就舉起了包,還是擋住臉,仿佛擋住臉,就不能叫新領(lǐng)導(dǎo)知道她是誰了,掩耳盜鈴都不帶她這樣的。 “找我的?” 要是認得的人才知道出來的并不是尚品,那是陳涉,精著的家伙,笑得恰到好處,能叫人覺得親近,無端端的一下子就拉近距離。 站在門口,恰恰地看到被抓住的女人,她舉著包擋住她自己的臉,好像那樣子別人就看不到她似的,讓他特別想笑,從來不知道高熾的老婆這么寶的,“剛打電話給我的段喬?”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一個留言也沒有,好傷心呀,啊啊啊啊 ☆、003 “領(lǐng)、領(lǐng)導(dǎo)好。” 段喬是去教委網(wǎng)站上過的,偏網(wǎng)站更新的有點慢,新領(lǐng)導(dǎo)的照片還沒有擺上來,她也不認得尚品到底長得怎么樣,有人自認是尚品,在她眼里這個就是尚品,慢吞吞地放下?lián)跄樀陌聪騺砣?,長得比抓住她的男人不相上下,粉色的襯衣讓他看上去很像是教委的人,更別提他鼻梁上架著副眼鏡,瞅著更像。 沈濟南淡定得很,手放開了,適時地插上一句話,“敢情你們認識,還不進去坐坐,站在門口算怎么回事?” 他一放開,段喬恨不時地上有洞,讓她鉆進去,但不敢怪人,她的心虛得很,“我沒事,我沒事,我先走了。”就算是走后門,怎么能當(dāng)著別人說,禮嘛更不能當(dāng)著別人的面送。 她又想逃,陳涉朝沈濟南遞一個眼神,沈濟南收的賊快,一個動手,就把人弄住了,三下五除二的,都容不得她掙扎,就把她弄進包房。 段羞這個人,天生膽小,她媽老說她上不得臺面,她自認也是,被這么一弄,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愣是沒叫出聲來,聲怕將別人給驚動了,要是出動靜,她自己在這個地方,就是渾身嘴巴都講不清。 沈濟南還真是裝相,等把人弄進包房,就放開了,他自個兒去倒茶,根本沒理她。 她有點懵,搞不懂都是怎么一回事,視線往“尚品”那邊一看,又迅速地收回來,不敢再看第二眼,感覺多看一眼都能要人命似的,她坐在沙發(fā)里,雙手有點拘謹?shù)財[在膝蓋上頭,兩腿微微并攏,微有點傾斜度,包就在她身邊。 “有事?”陳涉坐在她對面,顯得很斯文,剛才那個在麻將桌上打牌子兇猛的人早就沒了影子,問得很親切,“公開課會緊張嗎?” 問的剛好到她的心頭,有個熱呼勁兒,她的臉還紅著,剛才叫沈濟南一嚇,顏色有點褪,讓“尚品”一問,熱上心頭,頓時又紅了點,“不會,領(lǐng)導(dǎo)來聽我的課,是我的榮幸,哪里能緊張?!?/br> 她是害羞,可到底腦袋不笨,話還是能組織一點兒,但她的表情不是那么一回事,跟她的話不是很搭,顯得更拘謹,更不好意思。 陳涉剛想說話,沈濟南走了回來,手里端著杯白開水,里頭放了幾朵玫瑰花,遞到她面前,“喝點茶?” 人家送上茶來,就得接過來,段喬坐立不安,一見茶,趕緊的站起來去接茶,等她碰到杯子的下邊,熱燙的感覺就隔著杯子溫暖她的手,她到是拿住了,面前的男人沒有放開的樣子。 她愣了,不知道他想干嘛,立時就更羞了,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縮手不是,伸手更不是了。進退不得,她為難萬分,就盯著那杯子,還有他的手,就盼著奇跡出現(xiàn),他松了手。 沈濟南確實松了手,雙手按住她肩頭,讓她坐下去,“還這么客氣做什么,都站起來了,快坐快坐,坐著才好說話?!?/br> 態(tài)度的確好,誰也想不到沈濟南的態(tài)度能好這一步,簡直是嚇人,段喬不知道,她一點都不知道這面前的人都是誰,誰是誰,誰又是怎么樣的脾性,她就光著自己那一點屁大的事,生怕公開課不好弄。 被他這么一說,她的視線一瞄到身邊的包,包顯得飽滿,里頭有她精心準備的煙,有兩條,聽說是國外進口的煙,叫萬寶路,她不吸煙,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別人都說好,沒吸過煙,也聽過這煙,就狠狠心買了兩條。 “我是來請領(lǐng)導(dǎo)指點工作的,”她試著擠出笑臉,手里端著茶,看著幾朵玫瑰花浮在最上頭,嘴里有點干,索性湊到嘴邊喝了點,“在領(lǐng)導(dǎo)休息的時候還來打擾領(lǐng)導(dǎo)真是不好意思?!?/br> 她這個人也實誠,場面話不會說太多,也就這份上了,根本不敢看對面的男人,把茶一放,就去拿自己的包,拉鏈一開,從里頭拿出兩條煙來,“麻煩領(lǐng)導(dǎo)在休息時間還見我,這是我買的煙,從國外帶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領(lǐng)導(dǎo)幫我試試?” 現(xiàn)在送東西,不能說送東西,說的太直白就太俗了,得換花樣,讓領(lǐng)導(dǎo)幫著試試,她學(xué)了點皮毛,就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一回——話才說完,就曉得有點不對勁,人像是沒骨頭似的,她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腳下一軟,跟著就跌回沙發(fā),雙手早就松了,兩條煙叫她壓在身下,硌得她rou疼。 “呼呼呼——” 只曉得喘氣了,也只有喘氣的份了。 她中招了,再不濟,腦袋再不靈光,就這會兒,還能想不到這點?更何況她不笨。 誰能想得到新教委領(lǐng)導(dǎo)能下這樣的手? 她自己還是老師呢,平時上課時沒少叮囑學(xué)生一點必要的防范,比如說跟陌生人不要說話之類的,結(jié)果,她自己栽了,說出去都沒臉,此時哪里管得羞,眼睛只管瞪著人,可越瞪越不對勁,——全身都熱了,熱得慌,臊得慌。 光盯著兩人瞧,要是她能看到自己的眼神,準得把自己都嚇一跳,眼神熱的都能扒下他們的衣物,那哪里是看人,分明是要視“jian”,全身軟在沙發(fā)里,動不得,愈發(fā)地覺得身下的兩條煙弄得她疼。 像是把疼都放到最大,她軟軟糊糊的,心里慌呀臊呀,怨自己更怨他們,眼睛一睡眨的,那淚珠子就落了下來,要曉得她是已婚婦女,回頭怎么跟高熾解釋去? 沈濟南看得直樂,藥是他下的,什么藥,“極樂”,他弄來的藥,還能是個簡單的?少不得叫她生死不能。 他站起來,蹲在沙發(fā)前,外頭的軍裝外套早讓他甩在一邊,到是用手指去摳她的嘴,摳著她的嘴都合不攏,嘴角滲出透明的沾液,偏她動不了,搖頭都不能,就瞅著他的手在自己嘴里一進一出的,跟那個啥的節(jié)奏一樣—— 人到是沒好,反而更嚴重,淚流得更兇,熱得她都想夾緊腿,腿明明并一起的,還是覺得腿間兒空落落,像是缺了什么似的。 “人家說自己是尚品,你就信了?”沈濟南還壞,還把事挑明了,抽出手指頭,往自個兒嘴里一含,跟品什么味似的,“嗯,沒什么味道?!?/br> 人不是尚品? 她軟在那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淚比剛才還兇,她走錯門了,還找錯人了,或者開始就打錯電話了? 虧得她腦袋這么清明,還能這么想,得出結(jié)論沒有什么,就她那個眼神的,上一秒還瞪人,下一秒就跟六月的太陽一樣火熱,渴望地看著人,那眼神能叫性無能都沸騰起來。 更何況,是兩個愿意下套的人。 沈濟南把人撈起來,剝她的衣物,就那件小襯衫,扣子一解,再往兩邊挑開,胸前鼓鼓團叫胸衣給包著,他坐在人背后,看著陳涉過來坐在她對面,兩個人一前一后的,剛好把人夾在中間。 要按理智說,她得推開人,都到這份上,還能有理智,要是能讓人有理智,那都不叫藥了,能讓沈濟南看得上的藥,還能記得用的藥,自然不是一般的藥。 兩個人都弄她,把人當(dāng)個充氣娃娃般的,當(dāng)然,她比充氣娃娃要好點,她有思想,是妥妥的一活人,摸在手里,肌膚嫩的,叫人受不釋手,上上下下的摸,沒放過一處,大手跟長在她身上一樣,明明該覺得羞恥,人家一摸,她的聲兒也好聽,跟剛出生的貓兒一樣輕細。 一聲一聲的,叫得她的腳趾頭都跟著蜷縮了起來,臉上漾開不同尋常的紅,跟貓兒一樣的縮在兩個男人中間,瞧瞧那鼓鼓的胸前,小果子不知羞的挺起,沈濟南的手往下,探入她的腿間,濕濘濘的,沒有一處兒是干的—— 他一扯開褲腰,就把人給提起,叫人坐在她腿上。 下一秒,他變了臉,把人推往陳涉,低頭看自己的怒張的物事,上頭還沾著血,新鮮的血,從她身體里帶出來的血,有種荒唐的感覺,“還是個處?” 作者有話要說: 據(jù)說現(xiàn)在大家都喜歡女王范兒的,呃,我基本上一直想寫這個,可惜呢,怕自己把女王寫軟了,嗯,軟了,起不來的那種,哈哈,晚上想想去。嗯嗯嗯嗯,我想哇,冬天都快到了,同學(xué)們記得保暖哦,前幾天瓦就是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了,凍著了,鼻涕哈哈的,有多丑就有多丑的 ☆、004 沈濟南還拿手抹過自個兒那最上頭,頂端上的東西有點粘,有他的,更有她的,沾上點血色,手收到眼前一看,還真是血—— 不止這個,他往里進的時候,分明是障礙,就他這樣的,經(jīng)過的女人多了去,說夜夜新郎都是輕的話,是不是處,一碰就曉得了,如今碰到高熾的老婆,卻是個處的,他真是覺得荒唐。 “真是?”陳涉有點好奇了,剛好他抬著她的兩腿兒,這么著,就把人雙腿給放下了,人跟著爬將起來,幾乎就半跪在她面前,低頭就往她腿中間看,偏她還兩腿兒緊閉一起了。 雖說身子軟的不像話,跟軟泥一般般,到底是從來沒開過的地兒,叫人硬生生的擠進來,又是那么大個兒,疼的她眼淚嘩嘩流——想著自己沒好找高熾交待,眼淚流得可更兇了—— 她可委屈了,高熾不碰她,婆婆還得問她有沒有的,還叫她去看醫(yī)生,還看婦科,都給她預(yù)約好醫(yī)生了,據(jù)說都是有名的婦科專家。 還沒等她為自己說些什么,陳涉到是掰開她的腿兒,瞅著她腿中間一顫一顫的瓣瓣兒,粉紅的色兒,中間的縫沾得濕濕的,隱隱的有一絲血色,瞅著有一點可憐相,他伸手一碰,手指下的瓣瓣兒更是顫的厲害,是害怕還是興奮了? 他寧愿當(dāng)成是興奮的,瞅她那可憐巴巴的臉,也不怎么的,心頭就涌上一種暴虐感,戀態(tài)的暴虐感,手指就往縫間弄進去,口子緊緊地貼一起,他手指才進了個頭,就讓里面層層疊疊般的rou兒給擠壓住,不讓他再往里頭送—— 剛才受創(chuàng),天地間就這么第一回的,再來一次,盡管比剛才的物事要小,也細得多,她還是疼得嫩白的身子在沈濟南懷里直抽抽,她一動,陳涉的手指頭就來勁,在里頭鼓搗著,一邊還拿眼睛瞅她,瞅著她掙不開,還皺著個小臉,就曉得流眼淚的可憐相,手下就跟著重了點—— 掏弄著,一下下的,就跟那個進出似的,沒一會兒,指間都是水意,潤潤的,就跟發(fā)大水似的,他臉上的笑意怎么也掩飾不了,抽出手指頭到她眼前。 她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么藥,反正藥效霸道,他手指頭往里弄,明明疼,比疼更叫她羞恥的是還有種舒服感,那手指頭一進一出的,更讓她覺得底下好受得不得了,明明曉得身后的人也壞,還是蜷縮在人懷里—— 眼見他的手指頭到眼前,她嚇的都閉上眼睛,哪曉得人家根本沒想放過她,眼皮上不知道怎么著的,像是讓誰的手給抹著什么東西,剛有了這個念頭,她立馬地睜開眼睛,就看見那個冒充尚品的壞蛋—— 是他在拿她那個抹她的眼皮!“哇——”她哭的更兇了。 沈濟南好性兒,對著陳涉搖搖頭,“瞧你的,把人都弄哭了?!彼€把人抱起,從身后抱起,跟要給她把尿似的,就那么個抱姿,就他顯得一副莊重樣,還站在道德的高點上說起涉來,“別哭,哭什么的呢,人都得經(jīng)這么一回,才算是女人,要不然就是干巴巴的——” 他話說的好聽,偏都是不入耳的,她垂著腦袋,分分秒都不肯抬起,乍一讓他抱起,心情還沒回復(fù)過來,聽到他裝相的話,明明羞恥,身子骨里到叫囂地似巴不得貼近他,沒了陳涉的手指頭——腿間空虛的厲害,跟被蟲子咬了似的難受。 小屁股還在他身上一扭一扭的,她又哭,咬著牙哭,好不可憐,打從出生來就沒受過這樣的苦,誰曉得下一秒,就充實了,熱燙的腫脹物事沖進來,沖得她全身一震,連哭都忘了,身體比她的大腦反應(yīng)快,嘴里頓時溢出叫她都難以置信的嗚咽聲—— 這一下,沈濟南挺不好受,進是進去,可能是沒開發(fā)過的原因,她又太僵了,里面到是濕透了,還是叫他覺得夾得他難受,還有點疼—— 真的,有點疼,“把我弄疼了,太緊了——”沈濟南看一眼陳涉那家伙——好家伙,到是當(dāng)仁不讓的,在那里扒他自個的褲子,兩三下就扒完了,挺著個興沖沖的物事,就要站在她身前—— “第一回,都這樣,你運氣好,還能沾個第一回。”陳涉咧了咧嘴,脫去那件粉色襯衫,眼鏡一摘,眼神特銳利,當(dāng)著面前兩個都連在一起的人,他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禮勿視,要是他還曉得這個,早就走了,哪里還能在這里,他還扶住段喬兩條腿兒,勁瘦的身體就擠在她雙腿間,大赤赤地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