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跳脫脫的guntang物事,就這么抵著她的小腹,他貼著她,把她的雙腿折疊起來,薄薄的唇瓣就湊了過去,咬她鼓鼓的胸,連帶著上頭的小果子,他都用牙齒輕磕狠砸的,兇狠的動作一點(diǎn)都不如他好看的臉,相差太多。 她給咬的疼,身下又疼,感覺自己都沒法子做人一樣,兩腿著不了地,就光曉得一個感覺,被一進(jìn)一出的塞著自己從來都不熟悉的東西,粗壯的如同兒臂般,她明明就覺得自己快要給撕裂了,偏那里竟然能容得下,她還覺得有種快/感,快要淹沒她的快/感。 完全沒了力氣,她軟在那里,從來沒有對外人開放過的地兒,中間直入直出個大家伙,她可憐兮兮地一邊吞進(jìn)去一邊又被迫地吐出來,閉著眼睛根本不敢看一眼,眼淚跟不要錢的水一樣往下流。 她哭得要生要死,偏沒讓折騰的人少一分時間的,人就會折騰,逮住機(jī)會就折騰,多說偷人有意思,沈濟(jì)南到真是領(lǐng)出這味兒,瞧瞧高熾的老婆,藏著的老婆,叫他先沾了身子—— 一想這個,不止被沾了身子的女人是吃了藥的,他更像吃了藥,一發(fā)不可收拾,等他真到那么一個點(diǎn)兒,把子子孫孫都往她身體里灌時,將陳涉甩開,他抱起她,把人壓在沙發(fā)里,物事還窩在她腿窩里頭,堵著那里,嘴可是含著她鼓鼓的奶兒,狠命地吸著,真像是能從她的奶兒里吸出什么來似的。 陳涉眼神一暗,瞅著那個哭天抹淚的臉,惹來的不是憐惜,那是火,無名火,“好了沒,別占我時間——”還伸手去拉人。 沈濟(jì)南給他一拉,真沒防著,還真就叫他拉開了,疲軟的物事也跟著依依不舍地掉出來,他還要去撈人,人已經(jīng)叫陳涉給抱起,大踏步地走向浴室,他也跟著站起來,好歹去沖沖澡。 陳涉把人丟在浴缸里,就去拿花灑,一開水,先是有點(diǎn)冷,冷的浴缸里的段喬直打哆嗦,猛的水熱了,她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花灑就對著她腿間,熱燙的水澆得她不止是哆嗦,已經(jīng)是全身顫抖的不由自己了。 這受的罪,叫疼也不是,叫哭也不是,她的淚都忘記流了,就呆呆地坐在浴缸里頭,神情都是木木的,不曉得要怎么樣反應(yīng)了。 天曉得,就這個木木呆呆的樣子最叫陳涉喜歡,他替她洗的可仔細(xì),抹沐浴露上去,抹她全身,最喜歡她不反應(yīng),完全握在他手里,他讓她側(cè)頭她就側(cè)頭,抬手就抬頭,他手指頭還往她腿間摳——摳出一股股濁白的液體來。 “真是變態(tài)?!鄙驖?jì)南在旁邊沖澡,一邊看陳涉在擺弄,身下剛軟的物事又跟著興致高昂的,他嘴里笑斥道,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什么,仿佛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你想把東西全摳出來?” 陳涉瞪他一眼,“怎么你想叫我去跟你留的東西相親相愛去?” 沈濟(jì)南連忙舉手投降,沖了澡,人就走出去,再也沒有看浴缸的人一眼,換了身衣物,光鮮亮麗的,跟沒事人一樣,拍拍屁股就走人。 陳涉還在那里洗,他跟個清潔工一樣,一直在那里摳弄,她的臉給摳得紅紅的,丟臉的不行,摳就摳吧,她沒能力反抗,偏他一摳,她就哆嗦,身子敏感的不像話,腦袋就一個念頭的,恨不得他換個更粗壯的東西來。 她巴巴地看著他,他偏當(dāng)作沒看見,拉下浴巾包住她,讓她就坐在浴缸邊緣,虎口箝住她下巴,迫使她張開了嘴,她瞪大了眼睛,瞅著那驚人的物事朝她的嘴邊過來,想躲,沒辦法,一點(diǎn)力都使不上,嘴里給塞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吞都吞不下。 吞不下去還行,問題是她還犯嘔,還吐不出來,剛忘記流的淚,這會兒又出來打醬油了,兩管淚的,可憐的不行了。 她還不曉得,沈濟(jì)南人到是走了,這里看上去就她跟陳涉兩人似的,其實(shí)這里還長了雙眼睛,一盯著的眼睛。 陳涉真沒碰她,就讓她含了含。 真的,她坐在那里,自個帶來的包包已經(jīng)讓人收拾好,兩條煙都放好,放在她包里,他坐在那里抽煙,煙夾在他指間,挺好看的姿態(tài),怪不得人常說男人抽煙時最性感,其實(shí)還真有點(diǎn)道理,但—— 她沒敢看,甚至不敢走,“我得去接人?!?/br> 后門沒走成,讓人強(qiáng)了,恐怕是天底下最杯具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嘿,我覺得自己太猥瑣了,頂著鍋蓋遁走—— 太壞了,我居然對女主下手這么狠!!嗯我才不會承認(rèn)自己這么狠的! 中午忙完了,才曉得沒更新出來,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明明設(shè)好時間的,怎么沒出來,我咧個去——不好意思的說 ☆、005 陳涉還想著她能說什么高端大氣的話,至少來一句什么她去報警的話來,結(jié)果就這么一句,讓他差點(diǎn)笑出聲來,把煙一掐,“我呢叫陳涉,耳朵陳,涉險的涉,你呢要報警呢,就報這個名?!?/br> 報警? 出了事都找110,話是沒錯,可她敢嗎? 段喬可不敢,起先她是結(jié)婚了的人,就她來這里的初衷,更不好說出口了,你想她一個人民教師的,還敢走后門,自己都不正,還敢教學(xué)生?再說了,她媽說的,高熾是高干家庭,她就是出點(diǎn)小事,對他們家也有影響。 更何況,她不算是小事,是大事,更不敢往外捅了。 一聽他介紹,她搖頭如撥浪鼓,恨不得自己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要是先頭那會,有藥效控制,她根本不清醒,由著他們作弄,現(xiàn)在她清醒了,巴不得跟噩夢一樣,睜開眼就沒了—— “不、我不認(rèn)識你,我不認(rèn)識你?!彼焐湍懶〉?,讓她去指證人,還不如讓她去死好了,“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我要接人,我要接人。” 跟喃喃自語一樣,陳涉樂了,生活難得有樂子,“哦,那你走吧,?!?/br> 她還真走,跟得了特赦令一樣,拿著包就出門,出門時,還拿包擋住她的臉,走得鬼鬼祟祟,生怕叫人看到是她一樣。 可她不知道,就她走的時候,陳涉身后出現(xiàn)一個人,瞧那個人,是剛才沒出現(xiàn)過的尚品,眼里全是笑意,就看著陳涉,“挺有意思的?” 陳涉點(diǎn)頭,“干嗎不出來插一腳的?” “多沒意思?!闭l知道尚品輕描淡寫的一句?!澳銈兌及讶藝槈牧恕!?/br> 陳涉抬抬眼皮,一點(diǎn)都不在乎,“我不是叫她去報警了嗎?” “那也得人家敢?!鄙衅贰皣K嘖”有聲,“好好個處的,高熾都沒來得及j□j,你們到好,就把人給開了,到時小心高熾找你們算賬。” “我干都干了,他能拿我怎么著?”陳涉冷笑。 這里的事,段喬不知道,她急著去機(jī)場,把自己的豐田都忘記了,趕緊的叫出租車直接去機(jī)場,坐在車?yán)铮趺炊疾蛔栽?,雙腿夾著還疼,不夾著感覺跟少了什么東西一樣,反正一句話,她不自在。 要報警,她沒有那個膽子,以前她看電視時覺得出了這種事,接受警察對于細(xì)節(jié)的反復(fù)盤問,她想自己肯定受不住,嘴巴說說什么的對不能讓壞人囂張,要讓壞人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真輪到她身上時,她是一點(diǎn)都不敢想。 她怕,真的,她怕,光天化日下,在那個地方,那兩人就敢對她下藥了,還曉得她要去找尚品的,他們都知道她是誰,她還記得那個男人說的話,他的名字,不是她嘴巴說不記得就能不記得的,簡直就跟烙印一樣,她反而是牢牢地記著他的名字。 陳涉,就兩字,就能叫她立即哆嗦起來。 她緊緊地拽著包,人靠在車?yán)?,忍不住地從包里拿出個小鏡子來,臉色太不對,死白死白的,連她自己看都覺得自己不對勁,這回是去接高熾小舅,她更不敢叫人看出來一點(diǎn)不對來。 怎么就她碰上這樣的事了?什么以死表清白的念頭,她是一個都沒有,是呀,又不是古早時代了,還用得著這樣子,頂多,她就當(dāng)自己結(jié)婚前就不是處了,再說了,高熾又不曉得她是不是。 她很想把自己哄過去,腦袋轉(zhuǎn)過千百種念頭,但一到最后時刻,總那么恰恰地想起來,想起來她連自己都不曾仔細(xì)看過的地方,叫人用手指碰過了,不止是手指,就連那個骯臟的東西都進(jìn)去過了—— 連帶著那種造出來的白濁物都往她身子里鉆,還有嘴巴里——回憶一涌上心頭,她一手趕緊地捂住嘴巴,另一手忙著從包里掏出紙巾,“嘔嘔——” 紙巾貼著嘴邊,什么東西都沒吐出來,她的眼里擠出兩滴淚,難受的跟腸子都要從肚子里掉出來一樣,一手支在座上,一手還緊緊地捏著紙巾,另一個重要的事浮上心頭,她不會有可能懷上吧? 世上最杯具的事是給人強(qiáng)了,不止是給人強(qiáng)了,還是兩個人來的,那叫輪,比這個更杯具的事,給了強(qiáng)了還懷上孩子。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開慢一點(diǎn)?” 前面的司機(jī)見她有點(diǎn)不對,還問她。 她趕緊搖頭,“沒事,一點(diǎn)事都沒有?!?/br> 她有事,有大大的事,一個人都不能說,說出去她還怎么見人,她以后要怎么當(dāng)老師?自己沒長腦袋,還能怪別人? 頭一回,她想敲自己一把。 車子剛機(jī)場,時間恰恰地超出十分鐘,這讓段喬有點(diǎn)急,婆婆大人的親弟弟,她敢輕忽了嗎?不敢的,要是敢的話,也就不挺著著實(shí)難受的身子就往機(jī)場跑了,啥都沒顧上的跑過來了。 她到哪里去認(rèn)高熾的小舅,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又怨自己昨晚在婆婆面前膽兒太小,連那位小舅的手機(jī)號都沒問,著急就往前面走。 走著走著,前面有動靜,幾個橄欖綠的男人走過來,整齊的步子,讓她不由得多看了幾眼,誰讓她老公高熾是軍人,可那么一看,她的心又惶惶然,身體上的感覺還記著,想著她給別人碰了,心里發(fā)酸的,差點(diǎn)沒找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 “是段喬?” 她臉色變化不定的,就站在那里,早把自己來機(jī)場的事給忘了,冷不丁地叫人一問,兩眼都有點(diǎn)茫然地看著走過來的男人,從那幾個橄欖綠的人中走出來的,一本正經(jīng)地戴著軍帽,肩膀上還有黃杠杠。 她一貫鬧不清黃杠杠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懶得去弄懂,“你?”輕輕地問,她沒敢看人臉,神經(jīng)一下子緊繃起來,像是犯了什么大錯,腦袋里靈光一現(xiàn)的,“小舅?” 所謂的小舅,要她看呀,年紀(jì)就跟高熾差不多了多少,那年輕的,她還以為小舅起碼跟她爸媽差不多的,誰知道的就站在她面前的那么年輕的,跟高熾差不多。 那小舅眼神往她臉上一瞄,就一瞄,“開車來的?” 眼神有點(diǎn)利,讓她的小心肝都受不住,就那么個上位者的語氣,讓她打從心底里不安,忽爾又想起自己把車子丟在名都了,真想踢死自己的心都有,“我、我沒開車,上、上完課就過來了?!?/br> 人一緊張,就容易結(jié)巴,從小到大,她這個毛病就改不了,就跟膽兒子小一樣,都是沒藥醫(yī)的,她心里到是松口氣,覺得把婆婆交待的事給辦好了。 “還是學(xué)生?”小舅還問她,人到走在前面,根本沒意思要停下來等她一步。 她趕緊地往前大走幾步,試圖與這位小舅持平,邁了幾步,腿間的肌rou跟造反了一樣,疼得她都不想動腿兒,當(dāng)著長輩的面,她哪里敢嬌氣一分,緊趕慢趕的,生怕沒跟住人,婆婆都說了,讓她把人帶回家。 “沒、沒有,我是老師?!彼瓪饣卮穑滦【瞬桓吲d,趕緊地去攔出租車,虧得她運(yùn)氣好,正好趕上,她還是殷勤地開車門,“小舅,快、快上車?!?/br> 那小舅一點(diǎn)都不客氣,就看她一眼,上了車。 她一看小舅那種不怎么多話的狀態(tài),心里就發(fā)怵,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一有了這個念頭,心里就更緊張,坐在車?yán)铮瑑蓚€人都不說話,好像又有點(diǎn)尷尬,甚至都有點(diǎn)奇怪。 “高熾呢,怎么沒跟你一起來?” 突然的,小舅就說話了。 她措不及防,神情有點(diǎn)呆,幾乎是愣愣地看著這位小舅,小舅長得叫好的,她冷不丁地就想起那兩個人,長的都好,跟著這個念頭起來的就是害怕,心里曉得自己不能太緊張,懂歸懂,真做出來有點(diǎn)難。 “他、他……”她還真回答不出來,高熾在哪里,她哪里曉得,靈機(jī)一動的,自以為自己想的理由太好,“在部隊,他在部隊里?!?/br> 可她這么一說,就覺得小舅在看她,那眼神怎么說呢,讓她有種憋不住的感覺,像是人家早知道她在替高熾說謊,但人家真沒有說什么,就那么一看她,很快地就把視線收起來了。 驚得段喬汗毛都豎起來了。 從昨天一直到今天,都處于驚嚇中,什么風(fēng)吹草動的都叫她立即聯(lián)想到不好的事去,不敢放松一點(diǎn),她真不知道高熾在哪里,他要回來時都會打個電話給她,后知后覺地一算,估摸著都有一個月兩個人沒聯(lián)系了。 但是—— 她剛說了謊,手機(jī)就響了,趕緊去看手機(jī),是婆婆的電話,她趕緊的接電話,態(tài)度虔誠,“媽?” “把你小舅接到了沒?”婆婆一貫是那個聲音,淡淡的,有種疏離感。 “接到了……” 她還想講點(diǎn)什么的,就讓婆婆給打斷了。 “明天高熾要回來的,我讓陳醫(yī)師配了點(diǎn)藥,都煎好了,讓老張送去,你記得喝?!?/br> 作者有話要說: 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7 20:03:51 火爆小黑人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31107 18:37:47 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31107 22:38:39 謝謝兩位同學(xué),嗯嗯,我會努力的,加油加油?。?/br> 哈哈,段喬這個軟的,怕丟臉,怕傳出去——慫 ☆、006 婆婆的話講完,她們之間的通話嘛也就結(jié)束了,單方面的,至于段喬還想問婆婆到底要把這位小舅往哪里帶,還沒問,就只能是拿著手機(jī)發(fā)呆玩了。 “小、小舅?”她向來聽長輩的話,這一回,也不會例外,婆婆沒有發(fā)話,她就聽小舅的,“小舅晚上有什么打算?” 每說一句話,她的心都懸在嗓子眼,無時無刻的不想起剛才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要不是她現(xiàn)在接人,也許她早哭了,躲在自己家里哭。 “打算?”小舅看看她,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