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他能護你到幾時
還沒踏出門,凌影冽陰陽怪氣地聲音傳來:“看不出來啊,傲晴,你這是榜上大款了啊,怪不得你看不上普通人呢?!?/br> 我從他神情看出,他這般諷刺地說的不就是我有了嚴(yán)翼辰就看不上他了么,此時我也懶得去解釋,撐著虛弱的身體,低聲對著蘭姐說快走。 但是這個凌影冽看來是沒打算這么輕松讓我走,他擋在我面前,神情從我的胸口掠過,蘭姐趕緊將我擋在身后,她慌張地說:“凌總,嚴(yán)總讓我?guī)О燎缦氯ァ!?/br> “別和我嚴(yán)總嚴(yán)總,你們不就是會搬出個嚴(yán)翼辰嗎!賤.人。”他突然爆炸般對著蘭姐大喊著。 我和蘭姐都愣住了,他突然又大笑起來,蘭姐蹙著眉頭,我死死拽住蘭姐,她也知道差點她就有些沖動的要沖上去了。 凌影冽逼得我和他面對面,惡心的氣息噴吐在我臉上,他冷笑地對我說: “傲晴啊,我看他嚴(yán)翼辰能護著你到幾時,哈哈哈!” 蘭姐拖著僵硬地我快步走出了房間。 可是他凌影冽的話還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我知道他還沒死心,他剛剛注視我的神情那般熾烈,這種人沒有得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他剛剛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現(xiàn)在能從他手中逃脫,我以后呢? 他嚴(yán)翼辰能養(yǎng)我多久?什么時候他膩了我,是不是我就會被這些豺狼虎豹吃干抹凈,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蘭姐摟了摟我的肩膀,她攙扶著我回到了房間,她關(guān)切地問著我:“傲晴,你傷口痛嗎?那個姜變.態(tài)真不是人!” 我虛弱地?fù)u了搖頭:“蘭姐謝謝你,我知道是你幫我的…”我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她明白我的欲言又止,嘆了口氣。 “傲晴,我們會所的女人如果自己不自強嗎,那么那些男人更加不會把我們當(dāng)人看了?!彼弥饩坪歪t(yī)用棉花擦拭著。 ‘撕…’我被痛得全身發(fā)抖,剛剛只顧著反抗,沒有察覺到居然這么痛,看來是把皮都擦裂開了。 蘭姐慌張地望著我,憂慮地說著:“我看,還是去醫(yī)院吧?!?/br> 我抓住她,她正欲起身打電話。 “不去了蘭姐,我沒事的我能忍,只是得麻煩你幫我裹一下了?!碧m姐心疼地嘆了口氣,坐下來幫我繼續(xù)擦拭著。 她眼睛都要濕潤了,心疼地說:“造孽呀,傲晴,有一天你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一定要抓穩(wěn)機會離開!”她神情堅定地說著這句話,但是她說出這句話,卻忘了她自己都待著這個地方這么久了,這里根本不是這么容易脫身的地方。 我不想指正她,我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能離開的話,我想帶你一起走?!边@句話,說得很輕,輕到只是在我心底蕩漾著。 我躺在床上修養(yǎng)了幾天,好的差不多了,期間只有小姐妹們‘善意’的問候。 這段時間沒有接到他嚴(yán)翼辰的來電,想來他也許是看我臥病在床沒法伺候他把,我不禁冷笑,這個男人不就是把我當(dāng)成別人的替身而已,搖了搖頭不想去想他。 門被輕輕推開,經(jīng)理過來跟我說:“傲晴,有客人點你名了,你準(zhǔn)備下哦?!?/br> 現(xiàn)在有人點我?這個點了會是誰呢,我隨便的打扮了下,涂抹上淡淡的胭脂色口紅,穿了件淺色的能包裹到膝蓋的包臀裙,走到門前我狐疑的問了下經(jīng)理: “是誰點我?” 經(jīng)理一副鄙視的神情看著我,不情愿地說著:“不是吧,歐陽靖謙來了你不知道?”推著我向前: “趕緊趕緊,別讓歐陽公子等急了?!?/br> 我推開門,男人翹著腿悠閑坐在包廂里,身邊也是好幾個小姐妹在伺候,我皺著眉頭,這么多白花花的大腿陪著他,還點名要我陪,看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歐陽靖謙在看見我的時候,兩眼放光,他推開身邊的小細(xì)腰,小細(xì)腰嬌斥地說了句‘討厭’就出去了,包廂瞬間清靜下來,只剩下我和歐陽靖謙兩人。 “歐陽公子,別來無恙啊,需要傲晴給您開什么酒,傲晴幫您去拿?!蔽抑t卑地說著工作語句。 他勾了勾手指頭,示意我靠過去一點,然后一把拍在我的臀部,我蹙著眉頭忍著,但是嘴角還是只能賣笑著。 “你陪我就可以了,我喝你就好了!”歐陽靖謙說著調(diào)情的話。 我假裝聽不懂,盡量和他歐陽靖謙離得遠(yuǎn)一點,倒了一杯酒,遞給他: “歐陽公子,您喝酒?!蔽蚁胗镁品稚⑺淖⒁饬Α?/br> 他握住我的手,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地摩擦著:“本少爺想要做什么你不知道?不要裝純真,我喜歡放蕩的女人?!?/br> 說完就要將我壓倒,我眼疾手快地將酒水灑在兩人之間:“誒亞,不好意思?xì)W陽少,我這就去讓酒保換一瓶給您?!?/br> 正想站起去喊人,歐陽靖謙嘴臉一變,高大的身體拽住我鉗制我跌在他襠部,已然變得一副色情的姿態(tài)。 “好好伺候伺候本少爺,本少爺看的上你,是你的造化,伺候好我就沒你什么事,好好聽話就可以,如果……”他說完,突然惡用力地繼續(xù)說著: “伺候不好的話,本爺就把你生吞活剝了!” 我的膝蓋本來就受傷還沒好完全,這下倒是好了,被他硬是壓制跪在地上,膝蓋再次撕裂傷口。 我‘啊’一聲,癱坐在地上,歐陽靖謙蹲下來掀開我的膝蓋,一片血漬,他呲呲地抿嘴,意有所指地說: “誰這么對我們漂亮的傲晴啊,放心等你好好伺候好了爺,爺給你報仇去?!?/br> 就在他將我兩手反手鉗制,欲打算傾身上來的時候,蘭姐一把沖進(jìn)來。 我的淚水奪眶而出,我知道我沒事了。 歐陽靖謙怒喊地說著:‘滾蛋,誰放你進(jìn)來的!’ 蘭姐氣喘吁吁著,她好險還好趕上了,她指著我說:“傲晴是嚴(yán)翼辰的人,歐陽公子你確定你要和嚴(yán)翼辰搶女人嗎?” 歐陽靖謙聽了蘭姐的話,站在那里咬牙切齒的恨不得將蘭姐給生吞活剝了,我不禁為蘭姐捏了一把冷汗,每次蘭姐來救場,提到嚴(yán)翼辰都會有立竿見影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