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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丑顏嫡女在線閱讀 - 第45節(jié)

第45節(jié)

    翌日清晨,舒安夏飄乎乎地走到臉盆邊,看到清澈的水中倒映著的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雙頰泛著粉紅,舒安夏輕輕地用手摸了摸依舊還有余溫的兩頰,唇瓣上揚。昨晚那個炙熱的吻之后,他的身體又有了反應,強壓住自己的…。他親自駕車,把她送回了舒府。臨走前,她又望了他一眼,顧瑞辰的臉,比熟透的蘋果還紅。

    “六姑娘,不好了,陳太醫(yī)派人來傳話,說醫(yī)館那邊要出人命了!”剛剛有些好轉(zhuǎn)的惠人,急匆匆的從園外跑進來,打斷了舒安夏的思緒。

    舒安夏神色一凜,秀眉輕蹙,“陳太醫(yī)在還出人命?到底怎么回事?”陳太醫(yī)算是北國醫(yī)術(shù)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夫,如果陳太醫(yī)都束手無策,那么這個人救活的幾率也就幾乎不可能了。只不過,醫(yī)館剛剛轉(zhuǎn)到她名下不久,如果要是死人,必然會影響到醫(yī)館名聲。

    “聽說是京城最大的米商萬老板的正房妻子,懷了雙胞胎,從昨夜開始就腹痛,請了幾個全城最好的產(chǎn)婆接生,結(jié)果到了辰時,產(chǎn)婦的宮口還沒開,產(chǎn)婆和萬老板急了,直接把人送到了‘保和堂’,這一來一去的折騰,反而讓產(chǎn)婦的羊水破了,陳太醫(yī)趕到的時候,直接搖了頭。”惠人說著,臉上露出了一抹同情,畢竟這可是一尸三名。

    舒安夏一聽,眼神一緊,古代女人最怕的就是生孩子這關(guān),尤其是像懷著雙胞胎的女人,只要有一個胎位不正,卡在宮口,就有可能引起大出血,而且已經(jīng)羊水破了,孩子就更加危險了,如果不及時,可能會窒息……

    想到這里,舒安夏匆忙拿出一件深藍色的褙子套上,“惠人你留在府里,我去‘保和堂’看看?!?/br>
    惠人擔憂地點點頭。

    等到舒安夏趕到‘保和堂’的時候,‘保和堂’的門外到處擠滿了人,舒安夏秀眉一蹙,心里犯了嘀咕,本來是要救治病人,為何集結(jié)了這么多人?

    帶著一絲疑問,舒安夏直接去了后堂。

    舒安夏還未進門,便聽到杜掌柜飽含怒氣的聲音?!澳阍趺催@么糊涂?什么病人都收?以這個架勢,如果萬老板妻兒一尸三命真死在了‘保和堂’,恐怕一個時辰之內(nèi),京城大街小巷都會說‘保和堂’治死了人?!?/br>
    “小的是想著‘醫(yī)者父母心嘛’!”被訓斥的小廝一臉委屈,低著頭道。

    杜掌柜憤恨地一拍桌子,“什么‘醫(yī)者父母心’?你看看京城所有醫(yī)館中,除了咱們‘保和堂’還有誰接了她?萬夫人已經(jīng)明擺著已經(jīng)救不了了,你卻把她接到醫(yī)館里來等死?你看看門外那些人,肯定是‘貴安堂’集結(jié)來的,這回咱們‘保和堂’的名聲,算是臭了!”

    小廝低著頭,“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站在門口的舒安夏看著這一幕,輕輕地彎起嘴角,杜掌柜的說法應證了她心中的猜測,門口的這些人的確是集結(jié)來了,剛剛她看著這個小廝的表情,雖然表面上恭敬認錯,但是語氣中和帶著不滿,尤其是提到“貴安堂”這時,他的嘴角露出算計的笑意,這樣看來,“貴安堂”的人是打入他們“保和堂”內(nèi)部了呢。

    想到這里,舒安夏的眼神漸冷,但是當務之急,是要救人,等著這個小廝和“貴安堂”,之后再收拾他們。

    一打定主意,舒安夏右腳一邁,進了后堂。

    杜掌柜一看舒安夏,先是一愣,然后趕忙走過來,行了個禮,“小姐!”。

    舒安夏來過幾次,“保和堂”的人,只有杜掌柜認識她,平時陳太醫(yī)從太醫(yī)院出來之后便在“保和堂”坐鎮(zhèn),杜掌柜幫忙打理,所以“保和堂”內(nèi)的其他小廝和雜人并不知道舒安夏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

    舒安夏點了點頭,沒再讓杜掌柜廢話,直接帶她去了后堂的內(nèi)室。

    門一開,便是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陳太醫(yī)應聲轉(zhuǎn)過身,看到舒安夏之事,先是一愣,然后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無奈。幾個產(chǎn)婆也是表情不善,各個臉上都是一派后悔的神情。

    舒安夏簡單地詢問了一下萬夫人現(xiàn)在的情況后,便快速地走到床邊,床上的人兒雙目緊閉一臉慘白,額頭脖頸到處都是豆大的汗珠,呼吸微弱。她的肚子大的驚人,一種要裂開的架勢,她的下身還在緩緩流著羊水。

    舒安夏抓上了她的脈,一淺一深,一動一靜。她緊緊地擰起眉,心里忽然做了個決定。

    舒安夏緩緩起身,定睛看著陳太醫(yī),“救不了了嗎?”

    陳太醫(yī)無奈的搖了搖頭,老臉上滿是失神和痛苦。陳太醫(yī)是個好大夫,而對于一個好大夫最大的傷害,莫過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病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

    舒安夏一咬牙,“萬老板可在?如果他同意,我們就剖腹救人!”

    一聽“剖腹救人”四個字,陳太醫(yī)瞠目結(jié)舌,畢竟在北國這個禮儀之國,除了犯了罪無可恕的重罪,才會被除以腰斬或者剖腹這樣的殘忍刑法以外,其他時候根本不會。剖腹,在北國人看來,對人的尊嚴的侮辱,而且施以惡行之人,也將受到嚴厲的懲罰。

    想到這里,陳太醫(yī)堅定地搖搖頭,“不行!”

    “她的腹中可能是兩條甚至是三條生命,如果不剖腹,全部都要死,假如剖了,也許母親活不了,但是孩子畢竟能活下來!”舒安夏雙拳緊握,水眸中是滿滿的堅定。

    “不行,老夫不贊成!就算孩子得救,你的名聲也完了,如果萬家的人因為責怪你,把你告上衙門,你雖然是侯爺?shù)张瑓s要被送進宗人府!”陳太醫(yī)一臉堅定,他受恩公囑托要好好幫助她,即使這件事毀了他一世醫(yī)名,他也不能讓恩公在乎的人去冒險!

    陳太醫(yī)這話一落,門口響起了一個瓷碗破碎的聲音,舒安夏和陳太醫(yī)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陌生男生,滿臉的悲痛,復雜地看著他們。

    “萬老板——”陳太醫(yī)的話應證了舒安夏心中的想法。

    “我夫人,真的救不了了嗎?”他的聲音顫抖,臉上那種好像天崩地裂的悲痛充斥了整個周身。

    “抱歉,老夫無能!”陳太醫(yī)嘆了口氣,搖搖頭。

    舒安夏一咬牙,陳太醫(yī)趕忙給她使眼色,舒安夏別過眼,剛要開口,萬老板便打斷了她的話,“姑娘說的話在下聽到了,在下感激姑娘從醫(yī)者的角度想多救幾條生命,但是萬某的根雖然重要,但是夫人的尊嚴更重要,這腹不能剖!”

    舒安夏暗暗咬住唇,萬老板對她夫人的感情很值得敬佩,但是他這種迂腐,也真是讓她恨得牙癢癢。

    “如果剖腹還有一線希望,只要萬夫人不出現(xiàn)大出血,便有存活的希望,但是,就這樣靠下去,只能等死!”舒安夏咬牙切齒,真想撬開他的腦袋,看他在想什么。

    萬老板身體顫了顫,一聽萬夫人還有存活的希望,琥珀色的眸子中忽然亮了亮。

    這時,幾近昏迷的萬夫人悠悠轉(zhuǎn)醒,伸出干枯的手指,聲音虛弱無力——“相公”。

    萬老板一聽,趕忙疾步撲到床邊,半握住萬夫人的手,“夫人,你要堅持住,陳太醫(yī)是神醫(yī),一定能治好你!”

    萬夫人苦笑了一下,“你們——你們的話我已經(jīng)聽到了,我——我要剖腹!”

    萬老板一驚,眼中是滿滿的不可思議,看著萬夫人虛弱,卻十分堅定的神情,萬老板一咬牙,終于點了頭。

    舒安夏、陳太醫(yī)和萬老板留了下來,產(chǎn)婆們準備了數(shù)桶熱水,舒安夏找了把“保和堂”內(nèi)最小對薄的刀,先用火燒消毒,陳太醫(yī)把“保和堂”內(nèi)所有的止血劑搬了出來,還配好了幾副大量的保命湯藥。

    萬老板始終坐在床邊,緊緊地握住萬夫人的手。

    舒安夏將陳太醫(yī)自己調(diào)配能緩解疼痛的藥粉撒上,手里握著短刀,便緩緩地劃開萬夫人的腹壁。

    萬夫人的腹中懷的是三胞胎,而不是雙胞胎!

    萬夫人撕裂般慘叫一聲,陳太醫(yī)趕忙把事先準備好的木棒塞入她口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舒安夏一步步地切開羊膜,將嬰兒頭部分離…。最后消毒——縫傷口。

    終于做完了一切,舒安夏已是大汗淋漓,幾個產(chǎn)婆抱著哭鬧著的三個嬰兒,瞠目結(jié)舌。

    見多識廣的陳太醫(yī)和經(jīng)商走遍天下的萬老板,也是如天神般盯著她,無法消化剛剛發(fā)生的事。

    舒安夏聳聳肩,揚起一個好看的笑容。

    萬夫人十分幸運,沒有出現(xiàn)產(chǎn)后大出血,陳太醫(yī)準備的大量自配的止血粉并未用上,想起自己原本有瑕疵的臉,忽然腦中閃過一個商機。

    這時,外面看熱鬧的人已經(jīng)集結(jié)得越來越多,將主干道堵得水泄不通,以“貴安堂”李掌柜為首的一群人,叫嚷著要見萬老板。

    陳太醫(yī)老臉一沉,眼神中閃過不耐煩。

    萬老板也是黑眸一瞇,氣憤地起身,他將他夫人送去“貴安堂”之時,被他們“請”了出來,現(xiàn)在他們好像努定他夫人必死一般,難聽的叫嚷著。

    舒安夏上前一步,眼帶笑意地搖搖頭。

    萬老板和陳太醫(yī)都是一臉不解,舒安夏水眸一彎,讓萬老板和陳太醫(yī)靠近,婉轉(zhuǎn)的女聲輕輕而出。

    “保和堂”外,李掌柜滿臉的得意,都已經(jīng)幾個時辰了,只要他的內(nèi)應一得到準確的消息,他便把“保和堂治死人”這個消息,在一個時辰內(nèi)全部傳出去,他倒是要看看,一直跟他競爭的“保和堂”還有什么資格再在京城立足!

    這時,之前挨杜掌柜罵的小廝,鬼鬼祟祟地從“保和堂”的后門跑出來,給李掌柜遞了個眼神,李掌柜會意,囑咐了身旁的幾個小廝繼續(xù)煽動,自己從人群中擠了出來。

    “怎么樣了?死了沒有?”李掌柜焦急地抓住小廝的胳膊問道。

    “死了,滿屋子都是血,在收拾呢!”小廝左看看右看看,慌忙答道。

    “你確定你看見了‘萬夫人’的尸體嗎?”李掌柜手一收緊,滿眼的喜色。

    “確定,小的看見了,萬夫人的死狀,那個猙獰!”小廝顫抖地一哆嗦,想想剛剛自己看到的場景,仍然心有余悸。

    李掌柜滿意地從懷中掏出一袋銀子,“等著‘保和堂’徹底在京城消失,再付你另一半!”

    “謝謝李掌柜、謝謝!”

    小廝興奮地踹好錢袋,便又從后門鉆了回去。剛剛掩好后門,小廝的背后多了一把冰冷的匕首…。

    李掌柜回到人群中,對著他身旁的幾個小廝耳語了幾聲,小廝們興奮地點著頭,從人群中擠出來,向著四面八方而去。

    時間又過了一個時辰,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在傳,“保和堂”治死了人,一尸三命,慘絕人寰。一直尊崇在“保和堂”治病的百姓們還有受恩于陳太醫(yī)的病者,都想過來一看究竟。一時間,整個京街主干道被圍得水泄不通。

    因為有心人故意散播,消息也很快傳到了皇宮,皇帝親派京兆尹大人親自前來查看。當京兆尹大人到了“保和堂”門口之時,登時被嚇到了,今日的百姓比秋夕的慶典還多。

    人群中讓出了一條道給京兆尹大人通過,所有人無不希望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保和堂”里面的人終于覺得時機成熟,杜掌柜帶著萬老板、萬老板抱著萬夫人以及產(chǎn)婆們抱著三個剛剛出生的嬰兒,光彩照人地從“保和堂”的大門走出來。

    眾人瞠目結(jié)舌。

    剛剛還得意的李掌柜,登時傻了眼,兩個jian細的般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掉出來,他揉了揉眼睛,確定站在他眼前的確實是奄奄一息去他“貴安堂”求救的萬夫人之時,慘白了臉。

    杜掌柜畢恭畢敬地走到京兆尹大人面前,行了個禮,義正言辭地說了一番話,無外乎“保和堂”名聲差點毀于一旦,求京兆尹大人徹查,必須揪出傳播謠言的幕后指使。

    因為事情鬧得太大,京兆尹也要給皇帝一個交代,所以直接派了數(shù)千人馬去調(diào)查,不出一刻鐘的時間,最早一批散播謠言的小廝全部被抓了回來。

    那些小廝恐懼之余,紛紛招出了幕后主使——“李掌柜”。

    眾百姓們立即像李掌柜投去鄙夷的目光。而就在這時,萬老板站出來,說了當她夫人奄奄一息,被幾乎所有大夫都認定必死無疑之時,“貴安堂”把他從堂內(nèi)趕出來。

    百姓們登時唏噓不已,氣憤地一些人,直接吐起了口水。

    李掌柜面如死灰,因為這件事,他們“貴安堂”是徹底臭了,不會再有人來看診,那么他該怎么跟‘貴安堂’的幕后老板交代?

    一想起他的老板,李掌柜一個激靈,臉上的恐懼更甚。

    當眾百姓問起,既然幾乎所有的大夫都認為萬夫人必死無疑時,她又是如何活過來的時候,萬老板說是一位女神醫(yī)救了他夫人。

    整個京城的百姓,立即對這個女神醫(yī)的神秘身份產(chǎn)生了濃重的興趣,但是奈何他們再如何打聽,也問不出一二,更無法知道,究竟那個女神醫(yī),是如何救人的。太平公主府

    聽到“貴安堂”和“保和堂”開戰(zhàn)風波的太平公主,狠狠地將房內(nèi)的花瓶砸了個精光,身后的舒思玉靜靜地看著她,嘴角勾起算計的弧度。

    自從上次太平公主在舒府發(fā)生那件事后,本來開始疏遠舒思玉,然而,太平公主的貼身婢女在離開收拾東西時,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當時舒安夏掉的那跟金針,太平公主才想起,當時那晚的女子,就是用這種武器去襲擊她。

    因為這種金針的設(shè)計精良、別具一格,并且需要足夠是時間去鍛造,所以,太平公主排除了舒思玉的可能。近一年來,舒思玉幾乎天天跟她在一起,無論吃飯睡覺,她根本就沒時間去鍛造這種精良的金針。況且,她再仔細回想,那晚的女子,要比舒思玉略矮略瘦一些,看身形更像是……。太平公主十分懊惱,即使過后她反應過來,她手臂上的抓痕早就好了,她更沒有證據(jù)指正她。

    所以,她拿著金針找了最好的暗衛(wèi)去調(diào)查在哪兒鍛造的,只要有了證據(jù),她一定要把那個小蹄子碎尸萬段!

    “公主息怒,雖然‘貴安堂’您投了不少銀錢,但是您的產(chǎn)業(yè)又不止這一個,何必因為這個傷了身子?”舒思玉淡淡一笑,經(jīng)過昨夜之事,她相較于之前的盛氣凌人,收斂了很多,也沉穩(wěn)了很多,因為她明白了,只有韜光養(yǎng)晦,才能光芒四射。雖然她不是完整的身子了,但只要有公主護著她,她還怕嫁得不好嗎?她還怕整不死舒安夏那個小賤人嗎?等著瞧吧!還有那個舒天香,敢讓個奴才強暴她,看著吧,只要舒安夏的一死,她的死期也就到了!

    “失錢是小,失了面子才大!況且這里除了有本宮的銀錢,還有三皇兄的份!最近三皇兄甚得父皇喜愛,如果怪罪本宮害他丟臉,他一氣之下,在父皇面前污蔑本宮幾句,本宮豈不是因小失大?”太平公主狹長的丹鳳眼一瞪,滿是暴怒之色。

    “其實公主,要查這件事并不難,當初‘保和堂’內(nèi)除了那個掌柜和萬老板,肯定還有其他人,比如那幾個接生的婆子,掌柜和萬老板嘴巴嚴,可是接生的婆子就不一樣了,只要有錢……?!笔嫠荚祁D了頓,睨望了太平公主一眼,看著公主臉上還算滿意的表情,便繼續(xù)道,“只要弄清了當時的情況,我們就可以收拾了‘保和堂’背后的老板,這樣也算給三皇子一個交代了!”

    太平公主一聽,丹鳳眼中立即露出贊賞之色,她快步走到舒思玉身邊,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在本宮身邊的那幾天,本宮總覺的少了點什么,現(xiàn)在終于明白了,你就是本宮的軍師!”

    舒思玉一聽,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嬌羞”之色,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一般,“公主,既然你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知道那晚襲擊你的人是誰了,為何不治她的罪?”舒思玉在想到舒安夏之時,臉上立即浮現(xiàn)出狠戾之色。

    太平公主丹鳳眼一瞇,嘴角扯起一個乖戾的弧度,“本宮還沒找到證據(jù)!”

    “您是公主,她是郡主,想收拾她,方法太多了!”舒思玉揚起眉毛故意挑撥離間道。舒思玉知道原本以公主的身份,去收拾一個侯府嫡女或者說是‘郡主’簡直易如反掌,只不過公主想動舒安夏,就要先問過顧瑞辰。而這一點就是太平公主心中最大的痛。

    太平公主和顧瑞辰從小青梅竹馬,顧瑞辰一直都十分疼她,而自從舒安夏出現(xiàn),顧瑞辰不但不疼她了,反而跟她怒目相向,這讓一向高傲要面子的太平公主哪里能受得了!

    果不其然,太平公主一聽用身份收拾舒安夏,憤恨地咬起牙,“都是她這個賤蹄子搶了本宮表哥,本宮一定一定一定要將她碎尸萬段!”

    舒思玉滿意地看著太平公主眼中的熊熊烈火,忽然一傾身,附上公主耳邊,“奴婢倒是有一計,不需要公主找到什么證據(jù)?!?/br>
    太平公主一愣,帶著詢問的眼神等著舒思玉說完。

    太平公主越聽,嘴角的弧度越大…。轉(zhuǎn)眼過了十日,公主府內(nèi)忽然傳來太平公主抱病的消息,一時間,帝后憂心忡忡,整個太醫(yī)院的太醫(yī)輪番檢查會診,但是卻沒看出任何端倪,而太平公主就是“一病不起”,不吃不喝,所以最后,不知哪個大臣忽然說了一句,太平公主也許是中邪或者是被什么東西沖到了。

    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帝后趕忙派人從“法青寺”請來了“得道師太”,給太平公主“治病”。而師太進了公主府之后,就連連說,公主不是生病,而是被妖孽沖到了,如果不解決與她相克之人,公主不出一月便會暴斃。

    這樣一說,帝后可急了,立即讓師太找出所謂的妖孽,于是師太開始十分“敬業(yè)”地拿著羅盤到處查看,最后,把沖公主之人的方位,定在了西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