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怎么喝酒了?!比罹拔ㄆ婀值膯?。 “想你了?!甭耦^于她的頸部,嘴唇若有似無的吻著她的鎖骨。 阮景唯被弄的癢癢的,掙扎著,“我不是在嗎?” “還是想你。”近乎撒嬌的口氣。 阮景唯有些奇怪,將他拉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你今天怎么這么反常?” 不得不說,阮景唯直覺還是很準的。 隨即想到什么,質(zhì)問道:“老實交代,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 顧少城撫額,腦門出現(xiàn)幾條黑線,“你一天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雜志上說的,男人出軌的現(xiàn)象之一,就是突然很rou麻,突然變的非常好,非常溫柔,因為他們內(nèi)心心虛。”侃侃而談的某人絲毫沒注意到顧先生黑的跟鍋底似的臉色。 “你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雜志,以后不準看了。”話題一轉(zhuǎn),“景唯,你剛才那話是說我以前對你不夠好嗎?” 陰森森的危險口氣,阮景唯沒底氣的后退,看到他眼底某種熟悉的光芒,干笑著擺手,“不會吧?” 退無可退之際,已經(jīng)被精壯的手臂給拉了回來。 某人明知故問,“不會什么?” 那眼眸中迸發(fā)出的強烈欲望,險些能將人灼傷。 阮景唯妥協(xié),“去房間吧?!?/br> “景唯這么等不及嗎?”戲謔的語氣。 阮景唯老臉一紅,心底咒罵著某個假正經(jīng) 道貌岸然的家伙,一口毫不客氣的咬在了他的胸前。 顧少城疼的吸氣,卻又有股異樣的快感,刺激的他心底更加翻涌。 一個攔腰將她抱了起來,阮景唯尖叫著撲騰。 顧少城咬著她耳朵,“再叫在這要了你?!甭曇舭祮〉牟幌裨挘蛉局酢?,聽著更是魅惑不已。 阮景唯果然消停下來,她可不像某人那么沒羞沒燥的 一夜春意盎然。 翌日清晨醒來,身邊已經(jīng)沒了人影,阮景唯起身去了浴室,氤氳的水汽,她看著鏡子前的自己。 明明昨晚做的很激烈啊,身上卻沒有任何印記,這讓景唯都快以為昨夜是自己春夢一場了。 下了樓,有些被嚇到,半開放的廚房,只見不可一世的顧先生圍著那個可愛的粉色圍裙在熬粥? 阮景唯呆呆愣愣的看著仍舊沒反應過來,今天是什么節(jié)日嗎? 顧少城身著灰色綿質(zhì)居家服,發(fā)絲濕潤,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性感極了。 手上慢慢攪拌著白色瓷鍋,明明眼睛余光都沒掃過來一眼,卻說道:“準備吃飯了?!?/br> 阮景唯一蹦二跳的到了廚房,奇怪的問,“你怎么知道我下來了?” 顧先生不以為意,“你這樣直勾勾的眼神盯著,我想忽略都不行。” 阮景唯撇嘴,“少自戀?!?/br> 老實說,從昨晚開始她便覺得顧少城哪里怪怪的,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沒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嗎?” “這樣不好嗎?”他目光灼灼。 “好是好,可是總覺得怪怪的。”心里頭狐疑不已。 “景唯,我們?nèi)ヂ糜伟???/br> “好啊?!本拔ê戎?,想也沒想的回答,隨即很快反應過來,“什么?旅游?!?/br> “對,我們?nèi)ヂ糜?,你想到哪個國家?隨便都可以,現(xiàn)在就出發(fā)。” 景唯認真的看著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沒有啊?!?/br> “不對。”阮景唯搖頭。 顧少城苦笑,深知她比誰都敏感,暗想自己也太急躁了,難道真的是怕梁浩南威脅嗎? 作者有話要說:啊,今天都在火車上過的,明早看看再改吧。親們晚安。。。 ☆、聚散4 雖說顧少城心血來潮的旅行很快被阮景唯給否定了,可是這倒也讓顧少城知道了,自己這樣做一點好處都沒有,反而會加深阮景唯的疑惑,適得其反。 而歸根究底,不過是因為他害怕,他沒有自信,他怕他并不愛她,至少不夠在乎,或許正如梁浩南所說,一切不過是他逼迫她的。 縱然心底萬般不想要承認,卻也知道,他們的開始并不光彩。 如此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個星期,周六是循例的陶藝培訓課,阮景唯因為平時沒有時間,因而只得周末抽出時間去。 阮景唯正在雕塑成型,讀大學的時候阮景唯有選修過素描,而雕塑是三維的實體,需要照顧到各個視角,一邊的教導老師忍不住稱贊,“阮小姐輪廓輪廓線條處理的非常柔美?!?/br> 阮景唯愧不敢當,“是嗎?” 正在此刻電話響了起來,阮景唯歉疚一笑,手上沾染上了許多泥土,阮景唯只得去洗手間洗洗,無名指上的戒指也被染上了污泥。 阮景唯心疼不已,小心翼翼的將戒指取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她長胖了的原因,取下來竟然是非常費力,戒指那個部位,因為長年累月的關(guān)系,那里一圈膚色與周圍比起來明顯白皙一些,阮景唯不由的笑了起來。 從儲物罐里拿出手機,上面已經(jīng)有三個未接來電了,是梁浩南。 阮景唯猶豫兩秒回了過去。 “景唯,我們見個面吧,我有東西想要給你?!?/br> “可是,我這會不方便?!?/br> “在上次的咖啡館好嗎?” “我……算了,我這會不方便,你過來找我吧,我把地址發(fā)給你?!?/br> 還有最后一點就可以完工了,阮景唯不想半途而廢,等到她差不多弄好后,梁浩南便已經(jīng)來了。 “阮小姐做的真好,風干烘烤以后,就可以進行最后的上釉彩繪就可以了?!迸嘤柪蠋熒埔獾男Α?/br> 梁浩南有些好奇的問,“怎么突然想起學這個了?” 阮景唯面色微微一紅,羞澀的解釋,“這是送給別人的?!?/br> 梁浩南面色一暗,不用想恐怕也知道那是為顧少城做的吧。 “怎么啦?你剛剛說找我要給我什么東西嗎?”阮景唯轉(zhuǎn)開話題。 梁浩南這才想起,興奮的拿出一個禮盒,遞給她。 “這是什么?” “打開看看吧?!?nbsp;梁浩南揚了揚唇。 好奇心趨勢還是打開了盒子,里面裝著一個黃鉆項鏈,奢華奪目,除了瞬間的驚艷,阮景唯平靜的問:“這個是?” “你不記得了嗎?”梁浩南興奮的說:“以前你不是喜歡‘蒂凡尼黃鉆’那顆項鏈嗎?對不起,我找了這么多年,都沒找到它,不過這個是完全根據(jù)電影里面打造的,全部都完全一樣,現(xiàn)在,我兌現(xiàn)我五年前的諾言?!?/br> 阮景唯捂著嘴,有些吃驚,記得曾經(jīng)看蒂凡尼的早餐時,她不過一時戲言說想要片中奧黛麗·赫本佩戴的tiffany黃鉆項鏈,而他則是寵溺的許諾,"以后買給你。" 而這一等,便是這么多年,她早已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后,而他竟然一直都記得,心底不禁感動。 “抱歉,這個我不能收?!彼龘u頭拒絕,如此貴重,她實在擔當不起。 “不用跟我客氣?!彼鄣椎墓饬了查g暗淡,心底隱隱作痛,臉上卻仍舊洋溢著微笑。 “這不是客氣與不客氣,這根本就是兩回事,我沒有任何理由以及立場去收。” “就當是我與過去告別吧??梢詥??祝福我迎來一個新的開始好嗎?”他聳肩,仿佛看的甚是無所謂。 “對不起浩南,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謝謝你還能如此寬容,我祝福你,真的,我希望你也能幸福?!彼鎿吹恼f。 而梁浩南的心早已是千瘡百痍,而今還怎么可能會幸福,她又怎么知道,他的幸福從來都不過是她而已。她祝他幸福,那不是莫大的諷刺嗎? “那么就收下吧?!?/br> “對不起,我不能要?!彼龍猿謸u頭。 梁浩南慘然一笑,“我真成了那個可笑的王子了是嗎?” 王子為了能戰(zhàn)勝魔鬼,從巫女那里借得能量,可是巫女警告他,一旦開始便無法回頭,如果他沒能救回公主,他將變成一塊石頭。 王子不負眾望,救出了公主,可是公主告訴他,她已經(jīng)愛上了魔鬼,她要回到他身邊,于是公主離開了,王子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可笑的人。 阮景唯于心不忍,“你終會遇到一個命中注定的人?!钡莻€人已經(jīng)不可能再是她。 梁浩南無所謂的聳肩,“或許吧?!?/br> 阮景唯起身,“我還有點事,先走了?!?/br> 梁浩南默默點頭,終究叫住了她,許久,猶豫說道,“最后能問一個問題嗎?” 阮景唯身形一頓,停下腳步,“你說?!?/br> “當初為什么要喜歡我?” 阮景唯回頭,略帶愕然,沒有料到他會問這個,抿嘴,尷尬一笑,“這件事說來可笑,曾經(jīng)有個男生救過我,后來我一直以為是你?!?/br> 梁浩南愣住,他是萬萬沒料到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后來你是什么時候知道不是的呢?” “或許我心底一直都知道,不過是尋個寄托,可是后來我難產(chǎn)的時候,顧少城告訴我,他認識我許多年,當年便是他救了我?!比罹拔ㄡ屓坏男Α?/br> 梁浩南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復雜的情緒,“原來如此。” 是啊,有時不得不感嘆一句,命運真的很神奇。 阮景唯起身告別,梁浩南呆呆的目送著她離開。 “阮小姐走了嗎?”方才的老師推門而入。 梁浩南點頭,看對方臉色慌張,不由問道:“怎么啦?” “剛才清潔阿姨在衛(wèi)生間打掃,看到盥洗臺上放著一個戒指,阮小姐一直戴著,所以我印象很深刻,怎么就走了。”懊惱的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