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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沒有收好針,還殘留著繡花針。你沒感覺嗎?那大抵是沒刺傷吧?」 莫曦臉色微變,沉聲道:「就算刺傷,我也不會察覺?!?/br> 「什么意思?」齊熙愕然問道。 「我后腰受過傷,沿著腰窩那片皮膚毫無知覺──」 042 陳年舊傷,何人算計 (1)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42 陳年舊傷,何人算計 (1) 莫曦接過齊熙手中褻褲穿上,赤裸上身擰眉立于耳房銅鏡前,看著齊熙繞到他身后。 齊熙細細查看后,蹙眉伸指碰觸他左側(cè)后腰處:「就這處,真扎傷了,皮膚都是紅的,扎了一排。完全沒有疼痛感嗎?我這樣碰都沒感覺嗎?」 莫曦搖頭,即便轉(zhuǎn)身也看不到背后狀況,他伸手往背后摸索,齊熙看他真不知道位置在哪,索性捉著他的手指往那兒摸去,著急說道:「這兒,一片!像撓過!你的手有抓過這處嗎?」 「我什么都感覺不到,哪里會撓那處?」 莫曦指尖觸及已愈合的舊傷疤,想起那次大戰(zhàn)是為了征討大靖東側(cè)邊疆蠻夷之族,敵軍將領與他對陣時,竟有人由后偷襲,彎刀斜劈過腰背。幸而他反應快躲得急,脾腎才不致被勾出腹腔。 這便是他也曾沒用過麻沸散,任由軍醫(yī)緊急為他縫合的經(jīng)驗。原先想告訴齊熙的,卻又因為兩人之間的誤會沒有再提。那次重傷,他躺了整整四個月,一聲也沒吭。那處傷口傷了經(jīng)脈,愈合后,再也感覺不到痛癢。 只是為何這次如此巧,束腰上遺留繡花針? 事關脾腎及諸要xue,要他不多想也難。 抬眸見到莫曦鏡中倒影神色有異,齊熙心下凜然,也察覺不對勁之處。 「──手鏡?!鼓匮凵窭淠?,肅聲說道。 齊熙遞給他手鏡查看后腰,他的神色越發(fā)寒冷,眼眸中閃爍不明情緒。 知道他后腰皮膚毫無知覺的人寥寥可數(shù),所以,這是誰的算計,誰的謀略? 除了皇兄忌憚他以外,他何時成了別人的眼中釘? 「我去請朱嬤嬤傳周太醫(yī)來吧?你先臥到床榻上等?!过R熙拉著他的手,轉(zhuǎn)身就想攙扶他往寢殿床榻走。 莫曦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沉聲說:「我的后腰毫無知覺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透露,包含周太醫(yī)與朱嬤嬤。另外,請穆將軍過來。」 齊熙抿唇。 他的舊傷疤比他處肌膚光滑,但復原得極好,若不仔細辨認,無法瞧出端倪。連朱嬤嬤都瞞,那為何方才毫不猶豫告訴她舊傷的事? 特地告誡她,無非是那些繡花針有貓膩,恐怕不僅是尚宮局疏失,還另有隱情。她睇著他想問出真相,卻見他眼神寒冷,似乎不欲多言,故而點頭說道:「好?!?/br> *** 曦王府外門庭若市,車馬喧囂,但高墻之內(nèi)卻是肅穆無聲。 寢殿內(nèi)僅有四人。 朱嬤嬤與齊熙立于床榻一側(cè),穆晉元則立于周太醫(yī)身旁,望著趴臥在床榻上的莫曦,眉頭深擰。 周太醫(yī)以艾草灸銀針,低聲道:「殿下,您這片紅疹古怪,有著細微橫叉的傷口,并非一般纏腰火龍*注*,卑職斗膽為您挑開傷口,會有些刺痛,還請您忍耐一二。」 莫曦垂著眼睫,輕哼一聲,不可置否。緊接著周太醫(yī)便以銀針刺入那些泛紫的針傷,挑挑弄弄,然后將rou屑抹在白巾上。 他神色淡然,齊熙卻看得頭皮發(fā)麻,想起初入府時,為了縫合手上的鞭傷,銀針在皮rou中穿梭的痛楚,忍不住抱緊雙臂,摸了摸手背的傷疤,不寒而栗。 莫曦瞟了她一眼,勾唇輕哼,似笑非笑。 齊熙看他那副模樣,心領神會,知道他是在笑她當時怕疼又任性妄為。 但他笑什么笑?要是他那塊皮膚有知覺,她就不信莫曦真的不會疼!瞪了他一眼,齊熙轉(zhuǎn)眸望向他處,卻看到穆晉元正盯著她瞧。 該不是覺得她可疑吧?齊熙轉(zhuǎn)而瞪著穆晉元,心想她一向為人坦蕩,何懼之有? 穆晉元來得快,聽了莫曦命令,與她到浣衣堂翻找那日她擱在那里的十二根繡花針未果,便去了更衣室取出衣箱,要朱嬤嬤和齊熙搜出束腰的繡花針。 齊熙上次洗衣時被這些針尖戳了滿手血珠子后,心有警惕,動作極為謹慎,很快便從束腰中找出十二支繡花針。而朱嬤嬤年老,視力不佳,挑得頗為吃力,還不小心被針刺破了手指。 042 陳年舊傷,何人算計 (2)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簡)(時起雲(yún))|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42 陳年舊傷,何人算計 (2) 莫曦吩咐過,這件事也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