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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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顧晉辰只是端莊的站在一旁,抿著薄唇淡然的看著她為自己擋酒。面無異常,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逛了一圈下來,她的酒氣也跟著上來了。臉頰紅潤,雙眸已經(jīng)覆著一層薄氣,腳下的步子已經(jīng)開始凌亂。意識漸漸模糊,隱隱約約看到顧晉辰伸出手,她在那只修長漂亮的手伸出來時,如受了蠱惑一般將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正好順手攬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的身上。 “額...”她輕輕的打嗝,一時間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與葡萄酒的香味相互交融,悉數(shù)縈繞在他的鼻尖。 一會兒,她的一只小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胸前,好像有蟲子在鉆心,癢癢的有些疼。顧晉辰低嘆口氣,終是把人扶著向門外走去。 他將她帶回了酒店,才進門,她就開始嚷嚷著要喝水。不依不饒地,他已經(jīng)將門帶上,溫和的說:“等一下,乖?!?/br> 聲音剛出口,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那聲‘乖’,低沉而溫柔,帶著無盡的寵溺和疼愛。這樣的聲音,竟是從他嘴里發(fā)出來的?;秀遍g,他的喉間已有些干澀。 他動動唇,卻再也說不出任何話,索性一手撈著她的腰,一手伸著去開燈,而動作毫不含糊。 酒精在胃里肆意的翻騰著,夏冉此刻已經(jīng)分不清東南西北,前后左右了。感覺到束縛,雙腳用力的蹬掉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丫子就扯著顧晉辰的領(lǐng)帶往臥室里去,邊走著嘴里還不停的嘟囔著:“老板,讓我看看你的房間。” “這張床高端大氣上檔次,比我的沙發(fā)好太多了?!彼┛┑男Γ敛豢蜌獾木吞稍谀菑埓蟠采?,翻了個身將自己的腦袋埋在白色的杖頭間,深呼吸一口,才緩緩地抬頭看他說:“老板,這里沒有你的味道。” 顧晉辰身上的西服扣子已經(jīng)散開來,他雙手插在腰間站在床尾,清澈的雙眸在她的臉上越加的混濁。那張帥氣的臉上,不知何時多了一道小口,泛著殷虹的傷口明顯是被人用指甲劃出來的,而罪魁禍?zhǔn)状藭r正從他的床上爬了起來,搖搖緩緩的朝著又朝著他走過來。 “老板,你受傷了?!?/br> 她白皙的手就在他的注視下,毫無征兆地撫上他的臉,指腹感受到他肌膚的冰涼,猛地就要收回去。 才抽回一半?yún)s被人死死的按住,他一手用力的握緊她的,那雙如深淵般的眸子將她帶進一個未知的世界。 漫無邊際,深不可測。 “唔?!?/br> 手里的疼痛讓她驚呼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喊疼,整個人就已經(jīng)被他扣在了懷里。醉眼蒙眬的她原本以為那是一堵沒有溫度的墻,身體靠近時,竟然異常的舒服。夏冉在那個懷里動了兩下,直到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壓抑的鼻哼后,很快就找到一個舒適的位置,安靜的把自己的頭靠在上面。 懷里的人不再動了,顧晉辰已經(jīng)僵硬的骨骼才慢慢的動了起來,低頭在她的額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想要收住的薄唇卻欲罷不能,隨著她的臉頰一路向下。 他的吻,隔開了兩人之間的緊密相貼,迫使她的頭稍稍的向后仰著,這樣的距離卻無形中更增加了幾分曖昧。 正文、第21章 那抹顫抖的吻落在她的眉間、鼻尖,兩額自然想貼,他的氣息與她的相互纏繞。 顧晉辰幾乎能感受到自己沉重呼吸下身體內(nèi)的隱忍,那充斥著情~欲的雙眸正肆無忌憚的停留在她那帶著誘惑的紅唇上,喉結(jié)微動側(cè)過臉與她越來越近。 千鈞一發(fā)之際,懷里的人卻意外的將他推開半步,一手捂著胸口兀自彎下了腰,順利地阻礙了兩唇相交。 隨著夏冉的作嘔,干凈整潔的地毯已經(jīng)是一地的污穢。曖昧的氣氛也隨即變得凝重,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惡臭味,顧晉辰怔愣一會兒雙眸又恢復(fù)了平靜,欲上心頭的火焰被人生生的澆滅,一臉黑沉,拽著她手臂的手更加用力。 頃刻,不由分說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大步就往浴室去。 動作一氣呵成,踹門,開燈。 浴室里,夏冉蹲在地上,胃里不停的反著酸水,本來就空腹的她只能不停的干嘔。顧晉辰一手撐在洗漱臺上,看著她時臉上看似嫌棄,眉心微蹙,“你不是很喜歡喝嗎?現(xiàn)在知道痛苦了。” 語氣本就凌厲,說到最后竟帶著怨氣。 他的聲音悠悠的在身后響起,夏冉吐過之后人也清醒了一些,但還是有些飄飄然,她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用力支撐著自己搖擺的身子,誠實的回答他:“誰說的,我一點也不喜歡喝酒。” 酒精的作用已經(jīng)讓她意識胡亂,酒壯人膽邊搖頭邊指著他說,“還不都是你讓我喝的,不但這樣,你還不讓我吃飯,把我餓死了。” 她高高盤起來的頭發(fā),已經(jīng)松散開來,垂在耳際的碎發(fā)在她說話的時候,悄然滑過她的臉頰輕含在她的嘴角。身上那件白色晚禮服已經(jīng)滿是褶皺,掛在她的身上狼狽不已。顧晉辰深深的看她一眼,才沉聲說了一句:“活該?!?/br> 是她活該,一而再再而三的當(dāng)著他的面去看別的男人。那種用一個女人的角度去欣賞一個男人的眼光,讓他嫉妒的發(fā)瘋。 她雙眼朦朧,已經(jīng)懶得說話了。頭疼欲裂,向后退了兩步,安靜的靠在浴室的墻壁上便打算閉上眼睡覺。 “過來?!?/br> 他上前將她帶到自己的身邊,她不聽話想要掙扎,雙手被他禁錮被想著用腳去蹭他,才剛向他踢去就被他閃身躲過。二話不說直接從身后將她整個人牢牢的圈在懷里,她的手肘順勢撞在他的胸膛上,一聲悶響后顧晉辰只是微蹙著眉,反而更加執(zhí)著的圈著她。 女人的力氣畢竟是有些的,她在他的懷里有氣無力的推了兩下,便消停了。他扶著她的臂彎,用水幫她清洗嘴角,動作緩慢而溫柔,用手接水直接倒進她的嘴里,“漱口,把水吐出來。” 夏冉嘴里含著水,喉間干澀讓她一咕嚕就將水吞了下去。顧晉辰瞥了她一眼,再次往她嘴里灌水,這次他一手捏著她的臉頰極其嚴肅的威脅道:“夏冉,你再喝下去試試看?!?/br> 咕咚—— 她又喝下去了。 完全沒注意到已經(jīng)有些慍怒的顧晉辰,夏冉喝完水后十分滿足的摸著小腹,嘴角溢著微笑。這一笑,讓顧晉辰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修長的手落在她的下顎,手指掠過她的雙唇時,明顯感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顫。 昏黃的燈光下,那面干凈地玻璃鏡子反射出來的畫面,相依偎的兩人間愣住的人卻是他。 鏡子里,兩人的動作已經(jīng)互換。 他低垂著眼瞼,額前的碎發(fā)遮住眼睛,任由懷里的人學(xué)著他的行為撫上自己的雙唇,動情之時她卻說了一句:“老板,你的嘴唇這么薄,是因為發(fā)育不良還是薄幸???” 夏冉的話一問出來,某人臉上一僵,在她極其認真的討教時,淡定自若的說:“天生的。” 說完,便放開她的手,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見他離開,夏冉似乎來了興致,跟在他身后,跌跌撞撞的出了浴室,一副哥倫布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咯咯的笑,邊打著酒嗝邊說:“那就是發(fā)育不良咯,原來她們說的是對的?!?/br> 她在身后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顧晉辰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回頭將她揮舞在空中的手扼制,看她表情頗為嚴肅,“不是發(fā)育不良,家族遺傳的?!?/br> 他在指正她,酒醉的夏冉哪里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仍舊不依不饒的說:“遺傳的還不就是發(fā)育不良。” 說著,整個人又朝著前方倒了下去。顧晉辰眼明手快的將人半撈起,看著已經(jīng)沉睡在自己臂彎的人,不由得在心里低嘆聲,他真是被她氣瘋了才會和她討論薄唇的原因。 順手將她放在大床上,扯過她身后壓著的薄被輕輕放在她的身上。隨手關(guān)了床頭燈,才轉(zhuǎn)身出去打電話。 “幫我準(zhǔn)備一杯蜂蜜水,現(xiàn)在?!?/br> 沉穩(wěn)的聲音回蕩在客廳里,與寂靜的夜一同消失在黑暗中。 *** 這一覺,夏冉睡得極好,按過去幾年酒醉的經(jīng)驗醒來的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這樣的,頭暈、頭痛、舌頭麻木、口中泛唾、胃里灼熱,然后是頭重腳輕一并而來的負重感。意外的是,今天卻與往常完全不一樣,當(dāng)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瞧見灑在窗臺前的一縷陽光時,竟然打了個呵欠翻身又睡著了。 要不是憋尿憋得忍無可忍了,她連抬一下眼皮都懶得動,迷迷糊糊地坐了起來瞇著眼就朝著浴室走去。 身心愉悅以至于她忽略了身下躺著的大床,和浴室里傳來的嘩啦啦的水流聲。 咔噠—— 浴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旋轉(zhuǎn)開來的時候,顧晉辰正刮胡子的手停了下來。他轉(zhuǎn)身過去門口的人正邁腳進來,夏冉一路打著呵欠從他的身邊擦過,然后在馬桶前站立就那樣雙手毫不顧忌的在自己的身上摸索,從始至終都沒有睜開眼。 “你在做什么?” 熟悉的不帶溫度的聲音,清晰不已。夏冉茫然的睜開雙眼,卻見寬大的浴室內(nèi)她和她的老板各站一角,相互對視,場面尤其的肅穆。 她不由自主的揉揉雙眼,以確定那個僅在腰間圍著白色浴巾的男人就是她的老板大人。再三確定當(dāng)面前這個人與腦海里的顧晉辰完美的重合后,她只想高歌一曲,阿里路亞... 男性精瘦的軀體一覽無遺,發(fā)際懸著的一滴水珠劃過他緊實的腹肌,在肌理打了個旋不甘心的滑落。 美色在前,她不禁受了誘惑,口唇干澀,不知如何是好時意識已經(jīng)清晰,單手捂著自己的雙眼,叫道:“老板,你怎么沒穿衣服?” 不要問她當(dāng)時怎么沒想自己和他為什么會同處一室,實在是那樣讓人噴血的畫面她只能想到這個,并且只有這個。 她捂著眼睛,卻時不時的透過指尖的縫隙看他,雙頰緋紅連耳根也充斥著鮮紅的血液。顧晉辰將她的行為盡收眼底,隨手將手中的剃須刀放在一旁,勾著唇戲謔道:“難道你還見過穿著衣服洗澡的人嗎?” “沒,沒有。”絕對沒有,除去游泳,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光明正大地去看男性的軀體,雖然只有上半身。 夏冉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在他的注視下害羞的低下頭去,兩眼毫無焦點的四處亂瞄,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一手還提溜著長裙的裙擺,白皙的大腿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遲鈍了一會兒,她剛剛是想干嘛來著,對了,脫褲子上廁所。 腦路通暢,只下意識地去看顧晉辰,他如墨的雙眼似乎正定在她的身上,她一驚立馬將裙擺放了下去。 “老板,你慢慢洗,我就不打擾了?!币皇终谥劬?,臉上還勉強著淡定的微笑,悄悄的繞過顧晉辰,向著門外走去。 他渾身散發(fā)著沐浴露的香氣,慵懶的神態(tài),整個人半靠在洗漱臺上,雙手抱臂,“下次打擾的時候,記得敲門?!?/br> 下次... 老板,你不要這么開放好嗎? 夏冉將浴室的門帶上后,坐回床上還沒緩過氣來,雙眼睜圓了看著眼前的一切。掛在墻上的電視機,飄落紗窗的陽臺,還有立在角落里的衣櫥,以及自己身下的這張被蹂~躪的大床。 “啊——” 她在老板的房間里,她剛剛在老板的床上醒來。 所以,她是不是真像林可說的那樣把老板上了? 這個大膽的想法,顛覆了她的三觀。 冷靜下來后低頭看自己,除了不見蹤跡的高跟鞋外,昨晚的晚禮服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這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你在亂想什么?” 說話的人,正是從浴室里出來的顧晉辰,他站在浴室的門口看著她拍自己的胸口,赤著腳不動聲色的從她的身邊經(jīng)過。 在進入一旁的衣帽間時,意味深長的說:“放心,你昨晚醉了,還沒來得及對我做什么。” 額... 夏冉就那樣看著他直挺挺的背影,突然有種想要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沖動。 正文、第22章 顧晉辰走出衣帽間的時候,已經(jīng)著裝完畢,依舊是整潔的西裝革履。從床頭柜上拿過自己的錢包,又看了下腕表,說:“待會兒記得下樓吃飯?!?/br> 臥室里就他們兩人,一個人認真地說著另一個人認真的忘著。等了片刻沒得到她的回應(yīng),他只整整自己的領(lǐng)結(jié),抬起微垂著的眼皮,“五分鐘的時間?!?/br> 說完,已經(jīng)將西服的扣子系上,離開房間。 昨晚喝斷片了... 對于昨晚的記憶夏冉只停留在她為顧晉辰豪邁擋酒那段,再回憶起來就是她一大早如何從老板的床上‘艱難’地爬起來。 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她有多不樂意見到,她就在房間里呆了多久。與顧晉辰說的五分鐘時間,已經(jīng)悄然過去了。 酒店樓下的露天餐廳里,顧晉辰正安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人座的餐桌上他一邊翻閱手里的晨報,一邊似有似無地對上腕表。期間,一名侍應(yīng)生將桌上已經(jīng)冷卻的熱牛奶拿了下去,另一名侍應(yīng)生正好與其錯身而來,將手中精心插放白玫瑰的水晶玻璃瓶放在桌子的中央,“先生,您要的花?!?/br> 他點頭,“謝謝?!?/br> 在抬眸時目光落在對面的空椅子上,清秀的眉宇間驟然徒升起一抹不悅,擰著眉頭,拿起桌上的電話,“寧遠,讓夏冉下來。” 一夜沒有進食,夏冉早已是餓的前胸貼后背,就連刷個牙也有氣無力。漱口,洗臉,才把洗漱用品整理好,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她嘴上應(yīng)答了一句手里的動作不見放緩,“有事嗎?” 寧遠沉著穩(wěn)重的聲音隔著木門,悠悠地傳來:“夏冉,老板讓你下樓吃早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