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公式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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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真的回家換了一套裝備——衣服。 小安娜胳膊上虛rou多,威士頓校服勒胳膊,平時上課不覺得,到運動時就感覺到了難受。 再加上小作坊工作容易沾上機械油。 于是在進入工作狀態(tài)前,安娜都會養(yǎng)成了習慣,會換上工裝牛仔背帶褲。 如今出外么,總要打扮一下自己,穿上小短袖,帶上副古馳的墨鏡,腦袋上蓋上寶寶帽,從帽子搭扣拽出頭發(fā),綁成馬尾,看起來像行走的胖墩。 胖墩拖出來一只挎包。 在科爾森僵硬的笑容中,特工梅抱起安娜上了車子。 胖墩。 有點重。 科爾森也是這么覺得。 別看他臉上露出笑容,心里的感覺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急著呢。 要知道在這里每耗一秒時間,那邊爆炸的危險就多一份。 小安娜似乎能猜到科爾森等人的想法,解釋道:“不是我的重量。”說著她掰過來挎包,打開,筆記本、任天堂掌機、手電筒、許多紐扣,很多科爾森等人不知道的玩意,單小安娜的挎包就要超過十公斤。 看起來像是雜貨包,科爾森心想。 小安娜從挎包里掏了掏,抓出了一大堆紐扣大小的東西,塞進了科爾森的手里,跟萬圣節(jié)塞糖果一般:“電脈沖炸彈,0.01秒內放出一千瓦時的電,足以將大象電翻,送你的。你可以試一下,不是糖果?!?/br> 小安娜看起來很大方。 …… 體育館離比肯山也就十分鐘距離,不到片刻,幾人就在館門前停下。 轟... 又是一波沖擊波。 體育館外傳來嘈雜的轎車警報聲。 安娜見怪不怪:“沖擊波能量成拋物線型變化,目前為止第一波能量最大,第五波能量最小,接下來一波比一波的能量大?!?/br> 接著從挎包里拿出掌機,她新作的小玩意,最近她在研究頻率方面問題,希望做個萬能頻率模擬器,以后偷開汽車鎖就方便一些,看了下數(shù)值:“30k赫茲,超聲波,能量不算大,就是離得近的人倒霉了?!?/br> 消音器就是研究頻率的副產(chǎn)品。 正如安娜所說,體育館內遭受了一波重擊,人員東倒西歪,現(xiàn)場一片狼藉。 為了防止章魚博士接近,特戰(zhàn)隊隊員壓根不敢離開仿星器十米,所以,他們受傷最嚴重,不少人耳鼻出血,拿不住槍。 幸好,第六波放出的能量不大,就是強大空氣壓力下,有些人視覺模糊,耳聾耳鳴。 看到科爾森帶著安娜進來,特工希爾和科學家紛紛走了出來,特戰(zhàn)隊隊員收拾殘局。 科學家望著安娜,和科爾森眼神示意:“這就是我們要找的小短腿?!” 安娜rou多,背帶牛仔褲本來就顯腿短,這一穿扮,就更顯得矮胖了。 直到安娜不壞好意的眼神掃來,一群人才收拾好表情:“安娜,我們知道你參與了奧克塔維斯博士的核聚變項目?!?/br> 說完,科學家搬出白板,在視頻里,他可是看到小胖手抓著馬克筆寫下了公式,如今他期待奇跡再現(xiàn)。 科爾森和梅眼巴巴地看著安娜,畢竟是自己找來的小家伙。 和照片中的小胖手一樣,安娜的胳膊同樣的別致,應該不至于找錯。 特工希爾覺得荒唐,不過畢竟是自己親口下的命令,照片也是自己親眼所見。 一群人期待著... 十秒鐘,安娜沒動。 一分鐘,安娜也沒動。 十分鐘,安娜還是沒動... 眾人就急了,科學家以為安娜被大場面嚇怕了,上來遞過棒棒糖,柔聲細語的安慰:“小安娜,不要怕,這里都是好人,只要補全白板就好了。” 科爾森和梅覺得自己找錯了,畢竟郵件中安娜沒露面,照片了安娜只露了小胖手,他們想跟安妮·韋弗再打聽人。 特工希爾她嘆氣,想要揮手讓科爾森帶回安娜,畢竟體育館可不是安全地方,總不能讓無辜小女孩在這里跟他們受罪。 安娜盯著白板瞪著個大眼,手里抓著的馬克筆松了又緊緊了又松。 就在眾人想要放棄重新尋找方案時,安娜面無表情地開口了:“你們是想我蹬著你們鼻子上臉寫么?!” 安娜覺得這群人是看不懂眼色還是故意看著她出丑的,白板那么高,她身材那么矮,才七歲,就算踩著人臉往上爬也夠不到。 這群人就沒一個人讀過佛洛依德。 安娜冷哼了一聲,都什么人啊。 眾人恍然,原來是這個問題,他們是習慣性思維考慮了,沒注意到小安娜畢竟是小安娜,科爾森連忙趕過去將白板掀倒,一群人賠笑。 在眾人期待的表情中,安娜面無表情的走到白板上,繞過白板。 她要的時候別人不給,現(xiàn)在別人腆著個笑臉送上門,安娜不要了。 直接在體育館木質地板上寫,刷刷刷,都不看白板,安娜自己列出的公式,有必要補全么,重新寫一遍就夠了。 蹲在地上,馬克筆黑色墨跡在地板上劃過,小屁屁撅著,看起來像個西瓜,滾動著的西瓜。 安娜她對自己有嚴格的要求,就像是普朗克常數(shù),她一定要用標準的希臘文,就算馬克筆抓起來不容易,寫慢點她也要寫好。 筆寫出來就是臉面。 三分鐘后,一塊工整的板書地板完成,地板上還殘留著幾個腳印。 最終公式是補全了。 科學家喜出望外,趕緊上去握住安娜的兩只小胖手,大有老首長慰問前線戰(zhàn)士的感覺。 安娜不置可否,看著科學家將公式輸入電腦,輸入各個參數(shù)變量,臨時編制了程序。 挺好! 他連的是哈佛大學計算機集群,還編了并行,很快,集群就返回了結果。 特工希爾和科爾森站在科學家身后,看著科學家打開返回txt文檔,輸出一系列二進制文本。 txt文檔上面是輸入?yún)?shù),下面是輸出結果,看到了輸出矩陣,公式完全正確。 科學家雙擊手掌,周邊人都興奮起來,有了解決法子就意味著不在漫無邊際地等待,意味著肩膀上責任可以卸下,意味著波士頓可以安全。 科學家將文本信息拉倒最后,看到了最終結果,頓時傻眼:“零,怎么可能?!” “什么意思?!” 特工希爾皺起眉頭,她隱隱猜到了結果,問題是這個結果她根本不想面對。 “死胡同。” 0代表著公式無解,無解就是死胡同。 就像17世紀的塞勒姆女巫審判案,馬薩諸塞地區(qū)特別審判法庭最終丟下的審判令——絞死女巫,特工希爾他們就感覺到脖頸上正套了一根絞繩。 在一聲行刑下,絞繩猛地收緊。 特工希爾感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