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冷王盛寵:重生棄妃不好惹、[反系統(tǒng)]誰敢攻略朕、貧道有禮、照破青山影、傾城寶藏、[hp]這位魔王請您c位出道、銳氣風(fēng)暴、一夜驚婚:容少你老婆太能撩、科舉為官指南、毒妃嫁到,王爺靠邊
拈花在玉嶺休息了兩日,才回了仙門。 恒謙竟然沒有走,只是提前回了仙門,只是一言不發(fā),話少了許多,每每都避開了她。 拈花見他沒走,也是為難,玉嶺這么多修仙人死于非命,讓她的危機(jī)感越發(fā)重。 鬼地和心魔都為柳澈深所用,想要捏死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仙門已經(jīng)是千瘡百孔,幾位長老傷的傷,死的死,千蒼昏迷不醒,付如致生死未卜,慕容眉叛出仙門,能主事的一個都沒有。 “千蒼怎么中的毒?”拈花看望完千倉,開口尋問。 “長老去查仙門藥丸一事,卻和那些百姓染上了一樣的毒?!鄙p鴛鴛往日糟蹋慕容眉的花園子都是用毒,如今施毒已是高手,可饒是她也解不了。 莯懷因為此事提前回到仙門,也依舊無法,一臉難言,“此毒長于魔界,我們修仙之人接觸不到。” 蓀鴛鴛處理事情已經(jīng)很老練,遇事也不再慌張,“師父,如今這些事情出得蹊蹺,還有那信,既然不是師父寫的,那必是別人寫的,只怕早有預(yù)謀?!?/br> 當(dāng)然是早有預(yù)謀,柳澈深這刀都架在她脖子上了,她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拈花看向蓀鴛鴛,摸了摸她的頭,“為師剛醒,恐還要閉關(guān),這門中事物你要多留心,往后你就要做掌門了,多提前適應(yīng),至于那背后之人,為師自會想辦法處理?!?/br> 蓀鴛鴛欲言又止,見她這般說,沒再提什么,伸手挽過她的手臂,“徒兒知曉,一定不會讓師父失望的?!?/br> 拈花點頭離開。 莯懷看著拈花離開,許久才開口,“若是可以,勸勸你師父,離魔界魔主遠(yuǎn)一些?!?/br> 蓀鴛鴛當(dāng)即像是被什么刺到了一般,“師父和師兄自有分寸,不需你提點?!?/br> 莯懷唇瓣動了動,終究是沒有說出什么,“尊者有分寸,你師兄卻未必有,一葉障目,難免會迷了心,你還是看著些罷,別到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地步?!?/br> 她說完也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開。 蓀鴛鴛看著她離開,粉嫩的唇瓣緊抿,神情凝重。 … 拈花這一遭回來,修仙界就傳遍了她的消息,皆是驚訝于她死而復(fù)生,驅(qū)趕了鬼地,一時間贊許至極。 可不過短短幾日,麻煩就隨之而來。 修仙之人死了便是死了,怎么可能復(fù)生,能夠死而復(fù)生的人,除了借尸還魂,奪人命數(shù)的殘忍無道的修行之法,沒有別的可能。 而她在的地方,還出現(xiàn)了鬼地,與陰邪之地聯(lián)系在一起,如何不叫人多想? 轉(zhuǎn)眼之間,這謠言便傳遍了,那些散仙懼于她的實力,還未上門來尋麻煩,不過也只是時間問題。 拈花借了老頭的借口,直接閉關(guān),也好掩人耳目,這柳澈深早晚會來尋她,也不知他會不會先jian后殺? 拈花頗有些忐忑地等了幾日,見柳澈深遲遲不來,難免就松懈了,說不準(zhǔn)他被那魔域圣女迷住了,對她這個師父已經(jīng)沒了興趣。 如此自然最好,畢竟師徒luanlun可不是什么人渣都能接受,況且她看著他長大,與他做話本上那樣的事,實在有些無法承受。 拈花在屋子里躺了一陣,便拽著坯疇這懶貨去外頭散步,才出了院子,便看見院子里站著的人。 院中柳樹生根發(fā)芽,如今這好時光,春風(fēng)徐徐拂來,極為舒服,柳葉條條垂下,綠枝嫩葉,煞是好看。 他一身墨衣,長身玉立于柳樹下,看著柳樹默不作聲。 拈花腳步生生頓住,還是失算了,果然那些話本說得不錯,這妻不妾,妾不如偷,這男人就是喜歡刺激,連魔域圣女那些的絕色美人都滿足不了他。 坯疇看見柳澈深,嗷嗚了一聲,連忙扭著小屁股往里面跑,擔(dān)心自己唯一的角角保不住。 拈花看著這沒膽的慫貨眨眼間跑沒了,也知道指望不上,看向柳澈深,笑得頗有些僵硬,“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 柳澈深看著柳樹半響,才慢慢轉(zhuǎn)眼看向她,“師父院子里怎么多了一棵柳樹?” 拈花也記不清為什么要種,她那一陣記憶太過混亂,實在記不住事。 “閑著無聊種的,沒成想一下這么高了?!蹦榛ㄉ锨埃^柳樹的枝葉。 卻不防,柳澈深突然伸手過來。 她嚇了一跳,差點動手反擊,才發(fā)現(xiàn)他遞過來的,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拈花:“……” 她看著他手里拿著的花,有些不明白他的用意,“這是什么?” 柳澈深拿著這朵花,淡淡看了她一眼,“魔界開花了,很是好看?!?/br> 拈花聽著他頗為生冷的語氣,說著這樣的話,頗有些違和,才反應(yīng)過來,他因為覺得這花好看,所以摘來送給她。 拈花懷疑有毒,沒伸手拿。 柳澈深卻也沒有收回,只是一直等著她,也沒有催她。 拈花只能硬著頭皮,接過他手里的話,這花含苞待放,還有幾顆露珠臥在上頭,晶瑩剔透,很是嬌嫩。 拈花聞了聞只是淡淡的花香,應(yīng)該沒有毒。 柳澈深見她收了花,又淡淡問了句,“不戴嗎?” 拈花拿著手里的花,有些疑惑,“戴?往哪戴?” 柳澈深忽然走近,拈花下意識往后一躲,他已經(jīng)拿去她手上的花,低頭往她發(fā)髻上插去。 這花的根有些太軟,不是很容易插進(jìn)發(fā)里。 柳澈深也不是很熟練,伸手扶著她的頭,將花輕輕插進(jìn)她的烏發(fā)里。 拈花眼前是他衣服的前襟,沒有一絲花紋,清簡貴氣,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高出她很多了,靠近過來都有了壓迫感。 拈花感覺他拿著花,在自己的頭發(fā)上輕動,這般相處讓她頗有些奇怪。 柳澈深替她戴完花,低頭看了過來,視線落在她面上,忽而開口,“好看。” 拈花對上他的視線,一時有些心慌,也不知他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花。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烏發(fā)間的花,也不知是什么樣子? 她生得好看,氣韻脫俗,總是與世隔絕的仙者模樣,眼里卻又含幾分靈氣,這花戴在她頭上,竟然添色幾分,越發(fā)勝過了別的花。 不過她也不在意,她往日對女兒家的裝扮沒有太留意,都是隨意簡單罷了。 她伸手扶花,一臉好奇,想看又看不見,難得有了女兒家的嬌模樣。 柳澈深看著她,眼神也不知是恨,還是什么,視線落在她身上就沒有移開的時候。 她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莫名有些緊張,還有些怕,長痛不如短痛,她轉(zhuǎn)身往回走,“你……你進(jìn)來罷?!?/br> 柳澈深聞言卻沒有進(jìn)來的意思,“我們?nèi)ス涫屑?,這幾日花燈節(jié),外面很是熱鬧?!?/br> 拈花聽到這話,有些意外地看向他,也不知他到底在賣什么關(guān)子,想要睡師父就睡師父唄,搞這些花里胡哨干嘛? 這般溫水對青蛙的架勢,還讓她頗有些心慌不安,總感覺他有什么在后頭等她。 … 蓀鴛鴛端著剛做好的飯菜,往拈花的院子里去,這一處不讓弟子上來,便也沒人打擾師父。 她今日忙里偷閑,特地做了師父愛吃的菜端來給師父嘗嘗,她這些日子閉關(guān)辛苦,肯定想要打牙祭。 蓀鴛鴛才走了幾步,就看見了不遠(yuǎn)處熟悉的人。 她一時頓住,便見師父從里面出來,頭上還戴著,師父往日從來不曾看一眼的花,像是特意為了見喜歡的人戴上的。 師兄等她出來后,低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 師父頗有些不好意思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摸臉,師兄卻拉過她的手,薄唇又輕碰了下她的手指。 師父的臉都有些紅了,不敢看他。 師兄便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去,親密地不像師徒。 蓀鴛鴛一時間愣在原地,等他們?nèi)寺哌h(yuǎn),消失在眼前,手慢慢垂下,托盤上的菜紛紛掉落在地,碎得七零八落。 師兄他竟然喜歡師父? 所以,師父所謂的閉關(guān)就是為了與師兄私會嗎? 第82章 山頂狂風(fēng)驟起,刮過樹間呼呼作響。 蓀鴛鴛疾步往山下跑去,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 恒謙見她神情慌張跑來,有些疑惑,“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蓀鴛鴛面色有些蒼白,許久才吐出幾個字來,“師父和師兄……他們……”后頭的話,她卻沒能說出來,即便親眼看見,她也不敢提到那兩個字,更不敢相信。 恒謙聞言卻沒有多問,似乎早已心里清楚。 蓀鴛鴛見他竟然一點都不驚訝,瞬間明白,“你知道了?” 恒謙默不作聲,沒有反駁。 蓀鴛鴛又想到了莯懷提醒自己的話,一時間思緒萬千,“你們都知道了,唯獨只有我埋在鼓里?” 恒謙見她這般不能接受,一時心中難言,“鴛鴛,我知道你喜歡師兄,但那是我們師父,可這件事你不能說出去?!?/br> 蓀鴛鴛根本無法接受,“你為何不提醒師父,師父對你這般看重!” 恒謙聞言瞬間崩潰,“他們硬要如此,我又如何辦?!師父會聽我一個字嗎,她本來選中的就是師兄,可曾看過我一眼,玲瓏陣三年,我們之間的親疏遠(yuǎn)近還看不出來嗎?!” 空氣瞬間凝固,只有一旁呼呼風(fēng)聲,刮過耳旁。 蓀鴛鴛聽到這話,沒了聲音。 恒謙沉默了半響才平靜下來,“此事你便當(dāng)作不知曉,我自會和師父說明白,長老還沒有醒,別人也不知曉,我會在這之前處理好?!?/br> 蓀鴛鴛根本沒有冷靜下來,也聽不進(jìn)去他的話。 師兄竟然喜歡師父? 那師父呢,她也喜歡師兄嗎? 所以,他們?nèi)齻€徒弟中,她最看重的還是師兄? 天還亮堂著,入目而去全是花燈,雜耍吆喝聲,小販叫賣聲,前頭還有駱駝商隊經(jīng)過,一路過去人聲鼎沸。 拈花被柳澈深拉著手往前走,臉上的溫?zé)嵊|感還是隱隱約約地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