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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蓀鴛鴛見她擔心,當即開囗,“師父別擔心,我已經(jīng)走了好幾天了,他們一定找不來?!?/br> 拈花也無暇多想,她打了個瞌睡,重新躺回箱子里,“先找個地方落腳罷,為師累了?!?/br> 這幾日應(yīng)付他們,著實比做任務(wù)還累。 “好,徒兒知道了!”蓀鴛鴛當即應(yīng)聲,替她蓋上箱子,重新戴上斗笠坐上車,伸手揮著馬鞭,趕車往前走。 拈花在箱子里搖搖晃晃一陣,似睡非睡間車好像停了,“鴛鴛,這么快就到了?” 外頭一片安靜,沒有回應(yīng)。 拈花正疑惑,上面的蓋子打了開來,人已經(jīng)換了一個。 柳澈深好看的眉眼出現(xiàn)在眼前,“出來?!?/br> 他話間淡淡,神情冷淡得不像話,可眼神落在她身上卻如有實質(zhì),像是壓著什么情緒,仿佛下一刻就要吞了她似的。 第90章 拈花傻了眼,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 她坐起身,看了眼外頭,只有跟著他的那些魔界中人,剛頭趕車的蓀鴛鴛已經(jīng)不知去向。 “鴛鴛呢?” 柳澈深聽到這話,已經(jīng)全無耐心,伸手拉過她的胳膊,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拈花本就剛睡醒,有些無力,再加上解藥還沒有全部發(fā)揮作用,被他這么一拉出來,腿一軟,根本站不住。 柳澈深捏著她的胳膊有些泛疼,她不由掙著,“輕點?!?/br> 她剛睡醒,嘴里還有些含糊不清,細嫩的臉上有一道睡痕,扶著都嬌弱無力的模樣。 柳澈深不但沒有放手,手還越發(fā)收緊了。 她那胳膊哪經(jīng)得住他這樣的力氣,她有些惱,當即抬頭看向他,卻對上了他看過來的視線。 他本來生得就好看,如今瞧著容色驚艷更甚,只是眼里神情太過深, 莫名讓人心口發(fā)緊。 拈花下意識避開他的視線,總感覺他要干什么? “你們退下?!?/br> “是,魔主?!?/br> 拈花聽到這話,心突然有些發(fā)顫,果然下一刻,柳澈深已經(jīng)拉著她,往另一邊林子深處走去。 拈花一時嚇得不輕,連忙往后退,力氣雖敵不過,但勉強減慢了往前的速度,“你要干什么?” 柳澈深卻沒有說話,直接轉(zhuǎn)身過來,俯身伸手穿過她的腿彎處,把她打橫抱起,往前走去。 拈花一下子懸空,終于清醒了,連忙伸手掙扎,“你要干嘛,攻玉,你放我下來,我不要進這種地方……” 柳澈深卻是充耳不聞,抱著她往林子深處走去。 拈花見他越走越荒僻,心口緊得快要呼吸不上來了。 她希望她是誤會了,但是他帶著自己往這邊走,除了那種事,還能干什么! 拈花心中慌得不行,柳澈深已經(jīng)彎腰,把她放下來。 她連忙往后一退,靠上身后的樹,正準備抬腳跑,柳澈深卻突然抱了上來,直接壓著她撞到樹上。 拈花背后吃疼,一時間沒了出路,開口都有些結(jié)巴,“你你你干什么?” 柳澈深卻壓著她沒說話,他面上沒有表情,眼里也有些淡,根本看不出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可身子卻壓得她這么緊。 拈花感覺到了什么,一時間面紅耳赤,可他偏偏又是一副很冷淡的樣子,弄得她都有些混亂。 “這里……這里不行!” “為什么不行?”柳澈深聲色很淡地問了一句。 拈花是真的分不清了,如果不是他這樣明顯的反應(yīng),她真的覺得他好像不是在說這種羞恥的事。 這樣的白日,他還想在這里…… 她越發(fā)緊張起來,“我不要在這里,會被人看見!” 她還沒有說完,柳澈深已經(jīng)吻了上來,這個吻來勢洶洶,蠻橫至極。 “唔!”拈花心都被他弄慌起來,連忙掙扎,柳澈深卻越發(fā)過分起來。 周圍安靜地厲害,只有彼此的衣衫摩挲聲,聽在耳里格外曖昧。 她左攔右擋,卻都沒有擋住他的手,一時忍不住發(fā)出了些許嗚咽聲,柳澈深呼吸微微一重,都有一瞬間的紊亂。 下一刻,拈花下意識悶哼出聲,驚訝地對上他的視線。 他竟然真的……這么亂來! 柳澈深呼吸頗有些重,噴在她細嫩的面上,燙得她有些受不住。 他面上還是沒有表情,視線卻一直落在她身上,動作也沒有停。 拈花被迫攀著他的肩膀,緊張地看向四周,雖然沒有人,可是空蕩蕩的,著實沒有一點安全感,而且還是大白日。 她下意識移開視線。 柳澈深卻伸手過來,捏住她下巴,語氣憤怒堅硬,“看著我!” 拈花被掐著下巴,對上他的視線,他一時越發(fā)用力。 她心都緊了,思緒都是混亂,卻清醒地知道他們在做什么。 他沒有親她,就像是要她清楚地感覺誰在這樣對她? 拈花面上燙得厲害,著實有些敵不住,只能依靠他抱著自己,他們的衣衫凌亂地交纏在一起,明明看不見什么,卻是曖昧至極,讓人面紅耳赤。 拈花一時慌亂地無法集中注意力,只能看見他和她靠得極近的臉。 他眉眼本就生得好看,往日性子冷淡,面上總是清冷疏離,如今做起這種事,卻是放浪形骸,眉目之間皆是讓人忽略不去的欲感。 拈花面上燙得厲害,忽然不敢看他,可是不看,也忽略不了他的一絲一毫,一時思緒越發(fā)亂。 樹上的葉搖晃得厲害,甚至有葉子片片搖落下,還能聽到樹激烈晃動的聲響。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拈花只覺快要被他折騰散架了,才堪堪結(jié)束。 拈花幾乎連站都站不住,這么一番狂風驟雨,著實是吃不消。 柳澈深明顯比剛頭溫和了許多,雖然依舊一句話也沒有,但還是替她整理了。 拈花站不穩(wěn),只能扶著他的肩膀,看著他俯身替自己整理,一時有些恍惚,他明明看著這般清冷,卻真的做出這樣的事。 柳澈深替她整理好之后,伸手過來抱她。 拈花避開了他的手,那樣進來,又這樣被抱出去,就差把這種事刻在腦門上了,她還見不見人了? 柳澈深見她避開自己,手頓了一瞬,便也收了回去,沒說什么,由著她自己走。 拈花一腳深一腳淺往外走去,外頭退去的魔界中人,見他們回來,當即往這邊走來,“魔主?!?/br> 大家自然都心照不宣,他們剛頭去做了什么? 拈花走路都有些別扭,一時越發(fā)羞恥難言,找了塊石頭坐下。 柳澈深看了她一眼,“師父現(xiàn)下恢復了嗎?” 就算是恢復了,也被他折騰沒力氣了,沒看她現(xiàn)下都找個小石頭坐著嗎? 拈花不想理他,抬頭看到那個箱子,思緒才回來,“你把鴛鴛弄到哪里去了?” 柳澈深卻沒有回答,見她有力氣,看向前面,淡淡吩咐了一句,“去把她殺了。” 這個她是誰,自然不用說! 拈花當即跳起來,拉過他的衣袖,“你要殺誰!” 柳澈深卻沒有理她。 那領(lǐng)主領(lǐng)了吩咐,連忙離去。 拈花當即跟去,柳澈深卻伸手過來,抓住了她的胳膊,拉了原地。 拈花被一把拉了回去,心中越發(fā)著急,“你放手,你瘋了嗎,那是你師妹!” 柳澈深完全不像剛頭和她這般親密過的人,冷淡得可怕,“我不是讓你煩惱嗎,那就多煩惱一些?!?/br> 拈花一時啞口無言,當下施法而去,卻被柳澈深直接擋了回來,直沖她的五臟六腑,生生讓她一悶,險些背過氣去。 她血液翻涌,猛然皺眉,這混賬逆徒真是越發(fā)不好對付! 前頭領(lǐng)主去而復返,還帶著另外一個領(lǐng)主,那人臉色蒼白,疾步而來,當即朝他跪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魔主,人……人跑了……” 拈花聞言松了一口氣。 周圍瞬間安靜下來,只有風吹過葉子的聲響,顯得這處極為靜謐。 “跑了?”柳澈深面上沒表情,語氣很淡地重復了一遍,“怎么跑的?” 前頭一排跪著的領(lǐng)主,低著頭根本不敢與他對視,也不敢回應(yīng)。 那領(lǐng)主頗有些慌張地開口,“是屬下按照魔主吩咐,把人帶去千里之外,可……沒沒看住,讓她給跑了。” 拈花聽他這般說,瞬間就明白了,蓀鴛鴛可是女主,那個長相便是心腸再硬的人也下不了手。 更何況她還有瑪麗蘇屬性,是個男的看見她,都會輕易心動,又怎么可能下手殺她? 拈花瞬間安心,好在是女主,有主角光環(huán),不然說不定她現(xiàn)下看到的就是一具尸首。 柳澈深沉默片刻,忽然抬手,那領(lǐng)主瞬間吸到了他面前,他手間用力,下一刻,那人都脖子就被掐斷了,頭無力垂下。 拈花都能清晰地聽到骨頭咔嚓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見的。 那領(lǐng)主無聲倒地,已經(jīng)斷了氣,周圍其他人越發(fā)靜下,沒有一點聲音。 柳澈深眼里沒有一點情緒,只是淡淡開口,“辦事不利就該死?!?/br> 前頭幾個領(lǐng)主越發(fā)低下頭,連呼吸都壓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