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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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湊過去,他卻不開口了。 拈花有些奇怪,收回頭看去,卻對上了他的眼,他的視線落在她面上如有實質,叫她一時呼吸發(fā)緊。 拈花想起白日那些話,還有老樹妖說龍角很是敏感,不能亂碰,就與那處一樣,顏色越深,越…… 她一時越發(fā)面紅耳赤,他明明看上去淡漠疏離,甚至像是對這些事頗為冷淡。 拈花面上燙得厲害,沒再對上他的視線,“你到底哪里難受?” “師父白日里不都打算好了嗎?” 拈花一時心口發(fā)緊,頗有些不知所措,打算什么,白日里她可沒說什么? 柳澈深走近一步,很輕的開口,“師父,弟子愿意的?!?/br> 拈花自然聽得懂,甚至有種莫名熟悉的心顫。 柳澈深輕輕抱上來,動作輕柔像是怕嚇到她,拈花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感覺有些熱。 柳澈深低頭親了她的唇瓣一下,很輕,輕到讓她的心都有些收緊,莫名勾人。 她頗有些受不住,當即找了借口,“不行,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我輕點,就不會了?!绷荷顩]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親了上來。 拈花只感覺他溫軟的唇瓣碰上來,輕輕吮吻她的,很是溫柔,竟然有些舒服,只是他那guntang的氣息噴在她面上很燙,還有些癢。 她一時有些站不住,柳澈深已經抱著她進來,關上了門。 拈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越發(fā)緊張,緊緊抓著他的衣衫,腦子里一片混亂,只是這緊張似曾相識。 她正想著,人已經往后倒去,直接倒在柔軟的被子上,柳澈深壓了上來,呼吸有些亂,親吻的力道越發(fā)用力。 拈花有些心慌,當即伸手去推他。 柳澈深卻看向她,很輕地喚她,近乎于哀求,“師父?!?/br> 拈花心口莫名一疼,只覺熟悉至極,幾乎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就心軟了,沒有再阻止他。 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下一刻他就親了上來,甚至有些急,那清冽的男子氣息還帶著很淡奶香,讓她總感覺沒有這么強的攻擊性,可是那力道又著實讓她有些心顫。 他的氣息很燙,順著一路往下,拈花聽著他親吻她的聲音,心口都隨著發(fā)緊。 她只覺衣裳慢慢離開,下意識睜開眼睛看他,他垂著眼,長睫遮掩下越顯欲感,與往日的清冷有禮完全不同,竟然這般放縱無禮,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怕這一眼就輕易淪陷其中。 她沒留神被輕輕咬了下,下意識地開口,“別,輕點?!?/br> 柳澈深額間本就冒了細密的汗珠,聽到這話,直接壓了上來。 拈花一時緊張得不行,連忙想要起來,卻與他越發(fā)靠近,莫名有些難捱。 他抓著她的腿,視線越發(fā)晦暗,額前的發(fā)都有些汗?jié)?,“師父,弟子愛你?!?/br> 拈花下意識地看向他,只覺得熟悉得不行。 下一刻,她忍不住出聲,下意識想要掙扎。 柳澈深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舉到頭頂,低頭吻了上來,將她的聲音全都封住。 拈花的唇瓣被他封住,還被攪得奪取了呼吸,一時間潰敗到底,只有依稀幾聲低吟傳出,外頭太過安靜,隱約間還聽到床板吱呀的聲音。 拈花面上漲紅,想要克制住自己不發(fā)出聲音,卻又根本管不住。 她越控制不住聲音,就越刺激柳澈深,他越來越過分亂來。 她看著天邊慢慢亮起,又看向眼尾微紅的柳澈深,眼角滑落了淚。 早知道就不答應了,這架勢完全是要生生吞了她! 拈花再醒來,天色早已大亮,外頭鳥鳴聲不斷,閑聊干活聲不息,熱鬧得不行。 拈花懷疑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可輕輕轉身,那渾身酸痛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 身后人抱著她,呼吸輕輕噴在她耳后,有些癢。 她轉身看去,他閉著眼,睡顏干凈無害。 拈花只覺得自己被騙了,往日這般乖順無害,昨日竟然這么這般亂來,她嗓子都求啞了,他竟是一點都聽不進去,怎么過分怎么來! 拈花伸手去按腿,另一只手便伸了過來,替她按著,“這里嗎?” 醒了?! 拈花嚇得不輕,當即避開了他的手,可不敢他來,免得又招惹了他。 昨日便是這樣,根本沒有讓她休息。 “你……你今日不去修煉?” 柳澈深感覺滑膩柔軟的肌膚從掌心滑過,看著她的視線慢慢變了。 拈花對上他的視線,心慌至極,正要起來,他已經抱了過來,和她耳鬢廝磨,微微低啞的聲音極為曖昧,“我今日不想起。” 拈花左攔右擋,哪都沒防著,直漲紅了張臉,“為師渴了!” “我給你倒?!彼牭竭@話當即起身,又親了下她,才起身給她去倒水。 拈花也不知曉他為什么這么喜歡親她,明明是這般清心寡欲的臉。 她一瞬間又想起昨日,面上燙得厲害,根本不敢多想。 可她思緒一頓,瞬間想到了一處問題。 他昨日那架勢分明就不是頭回! 第102章 拈花想到這里覺得自己被騙了,真是終日訓鷹,終被鷹啄瞎了眼。 她還以為他什么都不知曉呢,照這架勢,恐怕她不是第一個被他身上奶味騙了的人。 柳澈深很快端了水過來,他只穿著白色里衣,領口松松垮垮,與往日的端正完全不同,眉眼還沾染著欲望,薄唇是摩挲過后的紅,唇角還被咬破口,襯得面若冠玉,唇紅齒白,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過分。 拈花越想越氣,不知自己怎么就偏偏對他心軟了? 柳澈深在她身旁坐下,“師父,水。” 拈花本來是不想喝他端來的水,不過她素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便也端來自顧自喝了。 她嗓子都喊啞了,如今實在渴得厲害,喝得有些急,水順著唇瓣往下巴滑落而下,那滴水晶瑩剔透,襯得道道曖昧痕跡的肌膚細膩如玉。 柳澈深順著那滴水看下去,視線微微頓住。 拈花才喝完水,忽然感覺脖間微微一處溫軟貼了上來,她心口一緊,是他低頭過來,吻走她滑落脖間的水珠。 拈花當即伸手去擋柳澈深卻伸手抱了過來,溫軟的唇瓣往下而去。 拈花頗有些著急,只覺他的唇燙得過分,當即推他,“我自己能擦?!?/br> 柳澈深被她推開,到也沒有再親,他微微抿唇,抱著她的手沒有松開,靠近她耳旁輕聲說,“師父叫弟子夫君好不好?” 拈花聽到這話臉都漲紅了,他要么就不要叫她師父,叫了師父,又讓她叫他夫君,著實有些奇怪。 況且還是夫君,誰知道他對多少個人說過這樣的話? 拈花掙扎起來,他抱得太緊,便只能越發(fā)扭著身子想要掙脫。 柳澈深觸碰之間全都是滑膩的肌膚,呼吸都有些亂了,聲音都有些過分低啞,“怎么了?” “你走開,為師要穿衣服!”拈花全無察覺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整個人光溜溜的。 柳澈深抱著她舍不得放手,“我替你穿?!?/br> 拈花聞言便也停了動作,當即靠在他懷里不動了,本來就累,提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既然要穿,那就讓他來,不使喚白不使喚! 柳澈深抱著軟軟靠在懷里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卻沒有松開抱著她的手,另一只手拿了她的小衣過來,卻不知該怎么穿? 他研究了一番,勉強猜出了些許,低頭替她穿。 他已經很克制了,可是眼底卻還是觸及了一片白皙,尤其是在紅色肚兜下顯得越發(fā)的細白,晃得他有些亂了。 拈花見他遲遲不穿,對上他的視線,一時間羞得伸手去拿他手里的肚兜,“我自己來?!?/br> 柳澈深卻沒有松手,很堅定地開口,“我?guī)湍??!?/br> 幫什么,根本就不想幫她穿,還不如她自己快一些。 “放手,我不要你幫。”拈花用力一拉,卻將他的手拉了過來,碰上了自己胸口。 拈花一時間慌了神,還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抱了上來,聲音很輕,啞得過分,幾乎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那別穿了?!?/br> 拈花都來不及拒絕,就被他壓倒在床,一發(fā)不可收拾。 再醒來的時候,人都恍惚了,嗓子徹底啞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才終于饜足,起來的時候低頭親她,拈花實在是吃不消了,連忙側過頭,躲起來。 柳澈深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師父好好睡一覺。” 終于讓她睡覺了,毫無人性的混賬玩意兒! 拈花有些欲哭無淚,她開始后悔把他撿回來了,現(xiàn)在弄得她很虛,感覺要被榨干了。 柳澈深起身穿好衣衫,拿過她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裳,沒件能看的,都是皺皺巴巴,擰得跟菜干一樣。 拈花都沒眼看,柳澈深卻是一件件拿過,又重新?lián)Q了床單,才帶著衣服出去清洗。 拈花有些疑惑,明明一個凈塵訣就可以解決,何必這般麻煩親自去洗? 拈花想到這里,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心疼他,真是瘋了! 他就應該去洗,折騰了她這么久,精力這么旺盛就應該多干活! 拈花看著他出去,當即沒了心疼的心思,閉眼睡覺。 … 柳澈深去了湖邊看見她的衣裳,眉眼都彎了起來,他從來沒想過還能回來,她還能再出現(xiàn)在他身邊。 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虛構的,他的神明真的回來了。 柳澈深眼眶微微泛起水澤,手上越發(fā)輕,滿心都是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