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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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弟子往這邊走來,似乎有些心有余悸,“你昨日夜里沒事罷?” 柳澈深沒有理會,只是將手上清洗的小衣放回去,拿過衣裳一角蓋住,先拿了別的去洗。 那弟子面色還有些蒼白,虛得不行,“你沒覺得腳底發(fā)軟嗎,我瞧著你可一整夜沒回來……”他說著,見他沒說話,便以為是默認,頗有些傷感,“我們這些做徒弟的,真是太慘了,倒也不是說不愿意伺候師父,只是也不能這般摧殘,往后我養(yǎng)好了,倒是可以替你分擔,只是恐怕還要師父多招些徒弟才行?!?/br> 柳澈深動作微微一頓,慢慢抬眼看向他,眼中神情淡淡,頗有幾分高深莫測。 … 拈花在屋里躺了一陣,就不敢再躺下去,她勉力起身穿好衣裳,出了屋去。 畢竟若是再在屋里躺下去,回來又招惹了他,那她可真是吃不消了,連這條命都有可能葬送在他手里。 拈花腳底發(fā)軟,走路都有些虛。 旁邊路過的嬸子見她出來,當即走近,“怎么樣,昨日里可拿下了?” 拈花聽到這話,有些不開心,拿是拿下了,但他不是頭一回。 嬸子見狀自然看懂,當即開口,“既然拿下了,可要喂飽,別被搶走了?!?/br> 拈花沒有再開口,心情頗有些低落,她也不知自己為何不高興,就是心中難免醋醋的。 她頭一回見他,心中就莫名歡喜,像是等了他許久一樣。 拈花想著陷入沉思,嬸子早就去忙活別的了。 遠處柳澈深端著手里的衣物往這邊走來,身后跟著那弟子,唯唯諾諾,似乎很是害怕。 拈花見他過來,腿是真的軟,想要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后知后覺給他泡了奶…… 柳澈深走近這處,見她給他泡了奶,眉眼帶笑,放下衣物,主動過來接過喝奶,片刻后,很是乖順地開口,“師父,他有話和你說?!?/br> 拈花著實有些腿軟,往后一坐,看向那弟子,“你有何事?” 那弟子當即白著一張臉跪下,還跪得離柳澈深好遠,直顫著聲音開口,“弟子……想要回蜘蛛洞……” 拈花聞言有些疑惑,“你昨日不是還要死要活離開嗎?” 那弟子連忙搖頭,“是我昨日沒有想清楚,我還是想回蜘蛛洞,我更喜歡那邊的師父?!?/br> 拈花著實是有些傷心了,她這個不采陽補陰的師父,竟然還比不上那個采陽補陰的蜘蛛精? 那弟子見她沒有說話,當即膝行而去,一副她不答應,他馬上就要死的害怕架勢,“師父求求你,放我走罷!” “師父,他想走就讓他走罷,不愿意做你徒弟的人,強留也留不住?!绷荷羁窟^來人畜無害地開口,剛頭喝完奶,身上都還有奶香。 自然留不住,她也沒想留,本就是讓他暫住罷了。 拈花也沒那力氣說話,抬手揮了揮。 那弟子跟逃命似的,連行李都不理,當即往外跑去。 拈花著實有些想不通,怎么搞得她這里像閻羅地獄一樣,明明是蜘蛛精那邊要他的命才對,難道是被脅迫了? 拈花還在疑惑,柳澈深伸手握住她的手,“師父餓不餓?” “早餓了,為師從昨日就開始餓了?!蹦榛ó敿词栈厥謴娬{道,試圖喚醒他的羞恥心。 不過顯而易見,他沒有這個東西。 柳澈深俯身過來,親了親她的臉頰,話間寵溺,“師父等等,我給你做糖心燉蛋?!?/br> 沒有什么是糖心燉蛋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那就兩頓。 這也算是唯一的安慰了。 拈花看著他人畜無害的臉,或許她等待許久的是糖心燉蛋罷,不怕徒弟長得好,就怕徒弟長得好,還會做她愛吃的。 簡直是拿捏得穩(wěn)穩(wěn)的。 拈花吃著糖心燉蛋,有些醋醋的,“你這糖心燉蛋煮得挺好,往日還給誰煮過?” 柳澈深聞言看了過來,“只給師父煮過,沒有別人?!?/br> 滿口謊話! 煮得這么熟練,少說有幾年功力,他自己又不愛吃甜的,還能平白無奇就會了,就像那事! 拈花心中越發(fā)不高興,“為師有話要說?!?/br> 柳澈深眉眼染笑,很輕地開口,“嗯?” 拈花對上他的視線,一時都硬氣不起來,“以后不許你再像昨日那般對我?!?/br> 柳澈深聽到這話微微一頓,放下筷子看向她,眼中有了這個年紀該有的神態(tài),“為什么?” 拈花避開他的視線,“為師昨日是看在你年紀小,忍不住的份上才不忍心拒絕你,你以后不許再進我的屋?!?/br> 柳澈深看著她,“師父不是很喜歡嗎,纏得那般緊。” 拈花被噎了一下,整個面紅耳赤,有那么點狗急跳墻的意思,“胡說,為師沒有,你自己不要臉還說為師!” “別的我都同意,不行房這事,我不會同意的?!绷荷詈芷届o地開口,擺明了不可能。 拈花看他一本正經(jīng)說這種話,真是臊得不行,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把這件事當做平常一般說出來,怎就完全不知羞? 拈花吃著糖心蛋,打量著柳澈深,這樣不聽話的徒弟,也不知要不要賣,賣掉的話,應該是值不少錢的…… 第103章 拈花是打定主意夜里絕對不會再開門。 柳澈深倒沒有再提這件事,像是她根本沒有說過一樣,還是像往常一般,將她所有的事都包了。 拈花見狀有些打消了賣掉他的打算,畢竟這么乖巧懂事的弟子還是很難找的,最主要還這般合她眼緣,只是一處不聽話罷了。 不過只要她不同意,他也不可能強迫,畢竟他是一頭有禮的龍。 可她白日里這般堅定地想,夜里終究還是打了自己的臉。 拈花睡到日上三竿才勉強爬起來,趁他不注意,趕忙溜去了市集。 想起昨日,就很是羞恥。 她本是鐵了心絕不開門,可著實架不住他低落的樣子,他頗為有禮地站在外面,不讓他進去,也沒說什么,只是很落寞。 弄得她心里頗為愧疚,好像對他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一般,便一時心軟應了他,沒想到他還取了個燈籠過來,掛在床頭,搖晃不休,讓她都沒眼敢看。 他這個年紀真是精力旺盛,熱情得過分,平日里清冷溫和,到了床榻上,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亂來,讓她每每想起來都感覺臉燙得不行, “奶果子要漲價了?!崩蠘溲娝^來,開口說道。 拈花聽到這話頗有些發(fā)虛,小腳丫都有些站不穩(wěn),“漲價,為什么?” “東海里頭的海樹爛了根,倒了不少,如今就只剩下一棵,結的果子少得可憐,價錢便也升上去了,這一顆可要不少錢,你要是養(yǎng)龍,只怕要傾家蕩產(chǎn)。 拈花一只小鴨都有些恍惚,她當然知曉傾家蕩產(chǎn)是什么概念,這奶果子恐怕是萬金難求。 老樹妖開口勸她,“這龍的營養(yǎng)是不能缺的,你還是先想清楚,這龍到底還要不要養(yǎng),倘若現(xiàn)下養(yǎng)了,往后養(yǎng)不起,那你前頭的功夫便也白費了,倒不如早些給了別人來養(yǎng),也免得你傾家蕩產(chǎn)。” 拈花陷入沉思,她反復掂量了下自己的家產(chǎn),雖說不少,但倘若要養(yǎng)龍,那是萬萬不夠了。 這龍恐怕是養(yǎng)不起,硬要養(yǎng)下去,她可就要廢了。 … 柳澈深在山外修煉,緩步往山外去接拈花,她變成小鴨出去,按腳力來算,也快到了。 “又要去接你師父嗎?”前面一個女子緩步走近,明媚妖艷,顧盼之間皆是引誘,只眼睛那處青了一處,瞧著很是奇怪。 柳澈深沒有理會,繼續(xù)往前走。 蜘蛛精摸上眼睛,冷笑出聲,“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東海那邊的海樹都爛了,果子賣得很貴,你那師父回來路上買只豬回來,說是家里的養(yǎng)不起,想要換好養(yǎng)的?!彼f著,看著他笑得意味深長,“你……應該就是她口中的寵物罷?” 柳澈深聞言停下腳步。 蜘蛛精見狀當即開口,“你師父恐怕是要拋棄你了。”她說著走近幾步,紅唇輕啟,“你倒不如跟了我,我自然會比你那師父待你好些?!?/br> 柳澈深似乎不想多廢話,隨手一揮衣袖,眼前的蜘蛛精當即落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只花紋蜘蛛。 她落在地上,反應過來自己變成了原身,瞬間慌了神,“你做了什么?!” 柳澈深垂眼看她,眼里神情淡淡,像不出世的仙者,“既然修心不穩(wěn),那便重新修煉?!?/br> 那花紋蜘蛛看見他走遠,當即施法,可竟然無論如何都變不回人形,意識修為散盡,一時間心中驚恐萬分。 這個人竟然隨手一揮,就將她變?yōu)榱嗽恚?/br> 她必是瘋了,才會覺得他是可以隨手拿捏的小白臉! … 柳澈深往回走著,面上雖然不顯,但明顯氣著了。 他回了院子靜等,不過片刻功夫,就聽到了遠處豬叫聲,他慢慢抬眼看去,遠處的女子散步似的走近,白衣翩然,清冷絕塵,只是手中牽著的豬,看上去很是不搭。 拈花饒有興致牽著豬往前走。 這豬長得很是白凈,肥嘟嘟的,是所有豬里面最好看的,把豬賣給她的人說了,豬很好養(yǎng)活,隨便吃什么都能長rou,一點不矜貴,當寵物絕對不會有負擔。 拈花便花了一點點小錢買了,至于家里這個,她已經(jīng)托老樹妖找好了買家,打算倒賣掉。 拈花才牽著豬往里面走,就迎面碰上了過來的柳澈深。 柳澈深看向她手里牽著的豬,“師父今日想吃豬rou?” 拈花頗有些心虛,不敢對上他的視線,含糊其辭地開口,“路上瞧見的,這豬很是聽話,便買了,往后當做寵物養(yǎng),圖個熱鬧。” 柳澈深聞言沒有多說什么,伸手牽過她手里的繩子,“好,我來?!?/br> 拈花當即點點頭,獨自往屋里去,拿出小包,認真點著銀錢,那買主很是爽快,已經(jīng)付了銀子,等明日就要過來接走。 拈花一邊數(shù),一邊咂舌,不得不說,他真不是一般的值錢。 “師父今日掙了好多?!?/br> 拈花嚇了一跳,手里的銀票撒了一地,看著出現(xiàn)在她身后的人,驚魂未定。 怎么走路沒有聲音! 拈花連忙去撿銀票,掩飾自己的心虛,“對啊,今天賺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