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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狗血文中的大反派在線閱讀 - 第125節(jié)

第125節(jié)

    她連忙追出去,這蛇確實影子都沒了,叫拈花越發(fā)有些混亂,懷疑自己弄錯了。

    她轉頭回來,看見柳澈深跟著出來,擺了擺手,安慰道:“沒事,這處靈獸山,什么玩意兒都有,這么大的蛇不稀奇?!?/br>
    柳澈深卻是沒能回應出半個字。

    他又怎么可能認不出這條蛇。

    既然蛇能出來,人必然也能出來,尤其是蓀鴛鴛,她不可能不來找?guī)煾浮?/br>
    倘若讓師父知曉自己往日的錯處,她會不會永遠不理他。

    柳澈深面色蒼白了一瞬,連話都說不出來。

    第105章

    拈花見那條大蛇跑的沒影之后,越發(fā)覺得自己看錯了,畢竟是話本世界里的虛構設定又怎么可能跑出來?

    她沒再多想。

    柳澈深從東海帶了很多好吃的玩意兒,晚間吃飽喝足之后,拈花又數(shù)了數(shù)乾坤袋里的錢,竟然裝得滿滿當當。

    她一時覺得自己可以買下幾個山頭,養(yǎng)些大型的寵物玩意兒,都不是問題。

    她有了這個念頭,自然和柳澈深商量了一番,畢竟這是他的賣身錢,自然也得征得他的同意。

    柳澈深沒有任何意見,伸手摟過她,“師父,想要養(yǎng)什么都沒問題?!?/br>
    拈花聞言心中歡喜,當即開始琢磨著要買什么樣的大型寵物?

    她記得話本里那頭寵物,吃土的,很是大只,還有角,可是威風凜凜。

    柳澈深卻是心事重重,他抱著她,許久忽然輕聲問,“師父會討厭弟子嗎?”

    拈花聽到這話抬頭看向他,不知他為什么會這樣問,“我自然是喜歡你,才會將你撿回來?!?/br>
    柳澈深聽到這話。垂眼看過來,眼里有一個小小的她,“那倘若師父還有別的弟子呢,也會最喜歡弟子嗎?”

    他這樣問,拈花不知為何,心口竟然有一絲疼,像是很心疼他。

    可明明他只是尋常的問句話而已,她卻心疼至此。

    她想了想,“便是有別的弟子,我也最喜歡你,更何況不會有別的弟子?!?/br>
    柳澈深聞言顯然很是歡喜,他不敢再開口,他怕她想起自己往日,又怕她永遠想不起。

    拈花靠在他懷里,總覺得他心事重重,難道他是在想,要怎么教導東海那些弟子?

    到了晚間,他竟然沒有像昨日那般亂來,想來也是知道自己昨日太過分,今日安分了不少,只是非要抱著她睡。

    本來平日里她累得睡著了,被他抱在懷里倒也沒什么知覺,如今清醒著,倒有些不習慣,可他不愿意松開。

    拈花見他神情落寞,便也由著他了,畢竟他給自己的賣身錢都夠可以買好幾個她了,讓他抱一抱也沒有什么,到了后頭她便也睡著了,他身上有很熟悉的清冽氣息,讓她聞著很是安心,像是很久以前就已經熟悉。

    等再醒來,柳澈深卻沒有離開,他早已穿戴整齊,但卻不放心離開的樣子。

    拈花看了眼外頭的天色,都近正午了,他沒去東海?

    柳澈深似乎在等她睡醒,“師父,我?guī)阋坏廊|海好不好?東海里有很多新奇玩意兒,你肯定會喜歡。”

    拈花聞言當即心動了,她往日著實沒怎么靠近東海那一處,實在是那里太多危險的巨型浮游生物。

    它們吃東西很是浮夸,常常一口吞下了好幾噸魚。

    她一只小鴨著實不敢往東海那處去,沒得一個不小心就葬身魚腹,現(xiàn)下有了他在,自然想去。

    拈花當即點點頭,乾坤袋里已經裝滿了銀票,著實沒有辦法再帶上,她便只能帶上一個小袋,雖然沒有乾坤袋能裝,但也勉強能裝下些好玩的,到時去東海里頭的市集,可以好好挑挑。

    拈花跟著去了東海,卻沒想到柳澈深收的徒弟這么多,幾乎是遮天蔽日而來,什么玩意兒都有化成的人形都有,里頭還有幾頭鼻青臉腫的龍混水摸魚,而且都很大只。

    那幾頭龍排排坐著,乖乖等。

    拈花也不知曉他昨日來東海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能讓這些窮兇極惡的龍這般聽話地來習學?

    除開那些人,這幾頭龍著實難教,斗大的字不識一個,這么大的龍頭腦袋里裝得估計全是水,晃一晃都能聽到聲音。

    柳澈深傳授下去的調息之法,讓拈花半睡半醒間都聽懂了,它們愣是沒搞懂。

    沒搞懂就算了,脾氣還不太好,動不動打一拳旁邊一同聽課的小魚仔們發(fā)泄怒火,搞得魚仔子們在水里繞暈了腦袋。

    柳澈深一個眼神看過去,又瞬間安靜了。

    拈花在旁邊看著它們的榆木大腦袋,嘆了一口氣,繞出去轉悠了一番。

    東海很美,底下更甚,來往魚群無數(shù),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都有,龍的家產也不少,到處都是華美的宮殿。

    拈花逛了幾圈,有些宮殿竟然都還空著,里頭只堆著金銀珠寶,閃得人花了眼,果然是喜歡睡在金山銀山上的龍。

    這般一想,柳澈深給她養(yǎng)著,著實是在吃苦,畢竟她沒有金山銀山給他睡。

    拈花多少有些慚愧,看了一圈,準備去東海邊上逛逛,順便收點廢品,等回來柳澈深應該也空下來了。

    她才上了岸,就見遠處一群人往這邊走來,帶頭的兩個男女,長得很是出挑,瞧著頗為登對。

    模樣俊秀的男子語重心長,“我和你說過,叫你不要篡改書里的內容,你非不信,如今改了,這處是什么地方都不知曉?”

    旁邊嬌俏的女子當即開口,“付師叔都說了,我們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的,連現(xiàn)下這個師父都是假的,師兄屋里的話本寫得清清楚楚,他就是篡改了結局,我們的記憶才發(fā)生錯處,他沒有死在玲瓏陣里,乃是改了話本以后才消失的,師父必然也是這樣消失的!”

    男子聽到這話沉默了。

    他們如今這個師父完全沒有自己的思維,像是被設定了一樣,完全是個假人。

    這叫他們如何不懷疑?

    他一直不敢相信他們的世界只是話本,可是那話本里頭寫得清清楚楚,連他們的經歷都一模一樣,叫他們如何不懷疑?

    女子似乎很生氣,拿劍用力一揮,劈開了一旁的石頭。

    后面跟著的人紛紛開口,“掌門稍安勿躁,我們必然能找到真正的師叔祖?!?/br>
    “稍安勿躁什么,師父生死不明,叫我如何稍安勿躁!”那個女子說到這話,抬眼之時嘴里的話卡在了原地,“……師父?!”

    拈花轉頭左右看了眼,只有她一個人從東海里上來,也不知這個美貌如花的小姑娘叫誰師父?

    她正一臉疑惑,那女子已經往這邊跑來,瞬間哭得梨花帶雨,聲音都發(fā)抖,“師父,你真的在這里,真的是你嗎?”

    身后的人見到她,皆是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師叔祖,您真的在這里!”

    “弟子們見過師叔祖!”

    拈花伸手指向自己,“你們叫我?”

    她一向很有自己的風格,那懶懶散散的勁頭,再配上清冷絕塵的模樣,一開口就能讓人認出來。

    女子聞言有些愣住,含淚看向她,“師父,你不記得我們了嗎,我是鴛鴛??!”

    旁邊的男子也是驚訝,“師父,你忘了我們嗎?你往日在衡山收了四個徒弟,我們便是其中兩個,您不記得了嗎,還有尋袂師弟,他如今在玉嶺仙門,師父,還記不記得他?”

    四個徒弟?

    她自然記得,可是話本里是收了四個徒弟,可話本里的人怎么可能出來?

    難道她如今在做夢嗎?

    拈花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的,沒醒來。

    “師父。”

    身后有人叫她,拈花轉頭看去,是柳澈深,他看見她面前的人,當即快步往這邊走來,拉過她的手,“師父怎么上來了?”

    蓀鴛鴛看見他,愣在原地。

    恒謙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師兄,你真的在這里!所以那書里寫的都是真的?”

    蓀鴛鴛反應過來,當即開口,“果真是你拐跑了師父!”

    柳澈深聞言沒有說話。

    拈花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眼前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一個也想不起來。

    話本里的設定怎么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拈花情緒越發(fā)混亂,看向柳澈深,“你們認識?”

    柳澈深拉著她的手,準備往回走,“師父,我們先回去?!?/br>
    蓀鴛鴛當即上前,挽過她的另一只手,“不行,你不能再帶走師父!”

    拈花看著眼前三人,只覺這場面很是熟悉,熟悉的頭疼感,這不是和話本里頭一模一樣嗎?

    拈花沒跟他們走,有些恍惚地回到家門口,就看見前頭一只胖嘟嘟的玩意兒蹲在那處往里面瞅。

    頭頂?shù)慕且婚L一短,瞧見她過來,當即扭著小屁股往她這邊跑來,一臉憤怒地拿角角頂她,似乎生氣她失蹤了這么久。

    拈花看著它只覺得眼熟至極,她或許記不得話本里頭的上古獸長什么樣,但她記得它胖嘟嘟的小屁股。

    拈花走進院子里,看著那頭兇巴巴的獸扭著小屁股跟進來,又慢慢抬眼看向和她一道進來的柳澈深。

    柳澈深走近她這處,替她拿下她背在身上的小包,理了理她微亂的額發(fā),話間寵溺,對于剛頭閉口不談,“我們今日都沒有去東海好好看看,明日過去找時間逛逛。”

    拈花卻沒有回應他,沉默了片刻,“你也是從話本里出來的對罷,你是我第幾個徒弟?”

    其實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他們叫他師兄,他自然是最大的那個,是她的大弟子。

    她既便記不得人的模樣,也記不得名字,可她記得,她那個大弟子做過的所有事。

    柳澈深聞言沒有開口說話。

    拈花看著他又輕輕說了一句,“所以我為了你,殺了我自己?”

    柳澈深聞言眼眶瞬間紅了,很輕地開口,“我寧愿你那時殺了我,也不愿意看到你死?!?/br>
    拈花心中狠狠疼了一下,隱約閃過了畫面。

    天雷壓近,他身上都是血。

    他說,早知道,他就該死在玲瓏陣里的……

    拈花心疼的情緒突然涌了上來,一時間都有些受不住。

    柳澈深握著她的手越發(fā)緊,面色都有些蒼白,“師父,別不要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