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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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次的生辰,都是在遼國的小宅子里,吃碗面加個蛋,就算過完了。 安順剛退下,敬浩世子府上的下人,重新?lián)Q上了琉球的衣裝,唱著琉球國的幾字歌,跳著方步舞。第一次見到琉球的歌舞,興趣也提上幾分。 歌舞結(jié)束,梁雙兒換上一身藍(lán)色的云紗裙,舞者雙劍,和著余郭的琴聲,翩翩起舞,這樣的搭配,恰是好處,趙渚遞給一碗藥湯,吹去了熱氣。 梁雙兒雙劍放下,“公主,獻(xiàn)丑了?!?/br> “好,舞驚黃泉,余音繞梁。妙?!?/br> “楓jiejie,到我了。”小松和安順站在前面,“下面就我和小松來說一段相聲?!?/br> “話說呀,這……” 有了安順這個活寶,和小松這個捧哏,這段相聲讓整個堂廳歡聲笑語,連白風(fēng)也抑不住嘴角邊的笑。 看見白風(fēng)笑,大家也都對這場計劃的成功感到高興,“輪到我了吧?!?/br> “期待?!卑罪L(fēng)點(diǎn)頭應(yīng)道。 既然有了這么大的期許,趙渚滿滿的自信,“主子,小的不才,沒什么才藝。” “只是自小爹不喜,娘不愛的,就喜歡跟著街頭藝人鬼混。你看好……”趙渚拿著剛剛梁雙兒舞的一把劍,在空中一扔。 再接到手上已經(jīng)是一方肘巾。 “好厲害啊?!毙∷珊途春贫⒅菓蚍ǎ坎晦D(zhuǎn)睛,“再一個再一個!” “別急。還有?!壁w渚將青色肘巾給了白風(fēng),“主子想來點(diǎn)吃的?” “不想?!?/br> “……”趙渚尷尬地手在空中一停,“主子,戲法這東西,您就是要順著變戲法的人的意思走。” “不想?!?/br> “嗯,那我給主子變一個,即將失而復(fù)得的東西?!壁w渚將手覆在白風(fēng)和肘巾的上面,“公主可還記得。” 覺得肘巾上有了熟悉的重量,白風(fēng)抬眼看向趙渚,“確實(shí)是失而復(fù)得?!?/br> 趙渚揭開手,翡翠虎牌出現(xiàn)在肘巾上。 翡翠虎牌在兩年多前,也就是第一次與趙渚見面,從元康的手底下救下趙渚,比把這個給了元康。這是什么時候要回來的!白風(fēng)握著虎牌,這個牌子可是十年多從未離過身。 “主子,可滿意?!?/br> “嗯?!?/br> “主子既然滿意,可否再移駕花園?”趙渚引著白風(fēng)移動花園之中。 月色已經(jīng)散在池子上,波光轔轔,“接下來,是最后一個戲法?!?/br> 趙渚走到假山之中,“祝愿主子洪福齊天,千古無憂?!闭f罷,打了一個響指。 十發(fā)禮花同時空中綻放,假山之間也亮起七色火燭,倒映在池光中七色絢麗。 “哇”小松和敬浩癡癡地看著空中的禮花,現(xiàn)在他們心中,神的位置,多了一個給趙渚。 假山之間的趙渚看著白風(fēng),她目光看著空中的禮花,同樣是孩子的樣子,沒有塵世的沾染,沒有朝中的爾虞我詐。他心中就想著,這樣就挺好。 …… 這個生辰白風(fēng)過得難忘,回到房中,手上還拽著翡翠虎牌,絲毫沒有發(fā)覺自己嘴角的笑容。 下一刻,她倒在了地上。 心臟,撕裂的痛。 這幾日來,她放松了,原以為這個病癥減輕,沒想到再次發(fā)作的時候,是這樣的痛。余郭曾配了隨身攜帶的藥丸,卻放在了書房。這幾日的放松,讓她大意了! 這般針扎的痛,她在地上掙扎著,卻叫不出聲音,汗水打濕了她的衣服。 就在她快要昏過去的時候,感覺嘴被人撬開,塞下了藥。讓她扶到床上。 是誰? 妃光! 白風(fēng)意識漸漸退去,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是一家三口,爹娘給她過的三歲的生辰。在堯天外的白府別苑里,爹娘為她唱歌,帶她去山河邊戲水。 只是,看不清他們的樣子。 “娘……”白風(fēng)輕輕地喚著三公主。 …… 第二天清晨,白風(fēng)如往日一般,看著小松練著拳腳。“還記得,腹要收,腿要直?!壁w渚每每當(dāng)起這個師父,就與平常吊兒郎當(dāng)完全不同。 “你這拳打過來,跟捶背一樣。”趙渚一撂,翻起小松。 他著小松被撂在地上,想起當(dāng)時妃光對自己的,就像自己現(xiàn)在對小松一般。毫無招架之力。 “師父,疼?!?/br> “疼?你現(xiàn)在能知道疼,以后就不會挨揍!”趙渚像打了雞血一樣,對小松處處開始嚴(yán)格,“難道我真是低端人打多了,自己也不行了?”趙渚盯著小松,一定是! 小松倒吊著,腳就這樣被拎著,在空中亂揮,不知道今天師父是不是吃錯了藥,“師父?!?/br> “忍著。” “……” 實(shí)在看不下去的白風(fēng)打算上前阻止趙渚單方面欺負(fù)小松,“點(diǎn)到為止?!?/br> “主子,現(xiàn)在不吃苦,以后被欺負(fù)!”趙渚自說著,換了只手接著拎著,“聽不聽師父的話?!?/br> “聽?!?/br> “主子,看吧,您就別打擾我們師徒培養(yǎng)感情了?!钡劝岔樈兴麄兂栽缟诺臅r候,看到地上累壞的小松,心疼地把他扶到堂廳里。白風(fēng)等所有人坐下的時候,問道“梧桐,之前讓你替小松取名字,決定了嗎?” “名字?”小松疲憊中,眼神中卻發(fā)出了光。 “自然想好了?!壁w渚這幾日的心酸,就是因?yàn)檫@個名字。 小松期待地看著趙渚,“你再這么看我,不然我就叫你狗兒了?!?/br> 雖然趙渚這么說,但是還是一臉得意,“一日為師,便取趙姓,取名淇華,瞻彼淇奧,灼灼如華?!?/br> 這個名字,甚得白風(fēng)心意,“好?!?/br> “趙,淇,華?!毙∷尚÷暩盍艘痪?,小臉占著喜悅,“楓jiejie,趙淇華!” “淇華,可滿意?” “多謝師父賜名之恩?!?/br> 見到小松開心,白風(fēng)自然也是開心,“賜名之日,也是淇華的生辰可好?!?/br> 小松自幼是由翁笠撿來,對于生辰,翁太師不像母親那般,都是日子一天一天過著。而小松也不與其他孩子一同玩耍,生辰也沒有特殊感情。 只是白風(fēng)提到,小松小小的內(nèi)心深處,平靜的湖水被人驚起的波瀾,久久不能再恢復(fù)平靜?!颁咳A的生辰與公主只差一天,真是好福氣?!?/br> 連著兩日,都過了生辰。 白風(fēng)也不嫌棄這兩日的喧鬧,讓他們就這么去鬧騰。這一日白風(fēng)還請來了翁笠到公主府。 “翁伯!”小松高興地跑前,牽住翁笠的手,兩月多不見,翁笠再見小松,卻見他不像小時候那樣乖靜,反而恢復(fù)少年人該有的稚氣,也高興地拉過小松的手。 原來多年來,是自己沒有用心待他。翁笠又一想,或是另一種情份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俺?,見過公主殿下?!?/br> “老師,就當(dāng)是自家。” 翁笠好多年沒再進(jìn)過白府,這里的一草一木還如同當(dāng)年一般,“老朽就自便了?!?/br> “正是?!?/br> 有了翁笠,小松這一天格外開心。聽他說著這兩個月發(fā)生的事情,翁笠也是欣慰一笑,“淇華開心就行?!?/br> “淇華跟著師父學(xué)功夫,跟著jiejie讀書,每天都很開心。” “淇華,你先去尋安順去玩會兒,我與師父有話要說?!?/br> 白風(fēng)請翁笠到了書房中,兩人坐在棋盤旁邊?!皫煾?,有興趣下一盤?” “你爹在世的時候,也喜歡下棋。好?!?/br> 翁笠先下一子,隨后白風(fēng)再下,兩人的速度放得極慢,也不在乎輸贏?!傲顥?,處高位者,身旁無人?!?/br> “令楓省得?!?/br> 兩人又連著互下了幾顆棋子,“這樣的日子,你可舍棄?” 輪到白風(fēng)下子,她拾起黑子,放在盤上,取下被圍困的白子,“不舍。” “天下,和棋局,不同?!?/br> “令楓自是清楚?!笔制鹱酉拢袄蠋?,該您了?!?/br> 翁笠眼看棋盤,自己處處占著上風(fēng),卻又不能一招至勝,心中自知白風(fēng)的能力遠(yuǎn)遠(yuǎn)高于白津琮,卻擰不過心中的顧慮?!叭羰禽斄耍删褪悄趿??!?/br> 這張棋盤,處處都是輸招,白風(fēng)也停了手,“若是輸,便讓它不可翻身?!苯又?,又下了一子。 破! 翁笠的勝局一招被破。 “老師,承讓了。” “果然老了?!?/br> 一局方畢,轉(zhuǎn)眼也是傍晚,“老師,移步去用膳吧?!?/br> “令楓,小松是個好孩子?!?/br> “是?!?/br> “那個孩子,在你這里,我也放心了?!蔽腆以诜块T口見到堂前那孩子,不知是替他憂還是替他喜。跟著白風(fēng)之后,是苦還是甜? 小松見二人出來,便迎了上來,“翁伯,jiejie,吃飯了?!?/br> “嗯。走?!蔽腆依∷?,兩人一老一少走去,白風(fēng)跟在身后,這樣的生活,自然是不舍的。 可是不舍,不能換太平。 “今天是淇華生辰,來祝淇華小公子,眉壽萬年,永受胡福?!?/br> “謝謝安順哥哥?!?/br> 大家都舉起酒杯,除了主角淇華與白風(fēng)皆以水代酒。…… 這樣的日子一晃一月就過去了。 這一日,白風(fēng)在宮中向皇后請教廚藝。 “皇后娘娘,公主殿下,皇上請二位移步清和宮?!笔缳t皇后將湯從盅里搖了出來,裝進(jìn)罐里,“湯正好煲好。” “皇后娘娘,娍寧來端吧?!?/br> 兩人收拾一下,便隨著劉公公一同到了清和殿。 皇上見她們二人一起進(jìn)來,“你們來得正好,剛收到消息,芙國四公子已經(jīng)到樂州,這兩天便會抵達(dá)堯天?!?/br> 白風(fēng)將湯放在桌上,“皇舅舅,趁熱喝吧。” “好好?!?/br> 淑賢皇后說道,“坂兒頑劣,請皇上別見怪?!?/br> 皇上正喝著湯,見又有人來報,“怎么了,這么慌慌張張的?!?/br> “皇上,五百里加急。從樂州城來報,四公子的車駕在樂州遇到土匪,現(xiàn)在下落不明?!?/br> “什么!”淑賢皇后倒退了一不,“什么叫下落不明?” “說清楚點(diǎn)?!?/br> “自四公子進(jìn)了陳國,就由獨(dú)世子親自派人一路護(hù)送??墒菦]想到卻在星王自己的封地里,遭到土匪的襲擊?,F(xiàn)如今,獨(dú)世子與四公子,下落不明?!?/br> “皇后,皇后……來人啊,傳太醫(yī)?!?/br> 下落不明?居然還是在星王自己的領(lǐng)地里?鋮獨(dú)是白風(fēng)的大表哥,但是白風(fēng)還未曾與這些兄弟見過,但是聽皇上提過,陳鋮獨(dú)年少敦厚,自小酷愛武刀弄劍。身為世子,卻天天泡在北軍的軍營之中。 這樣武癡,會被小小的山匪給劫襲? 皇后給扶了下去,清和殿只有二人。 “皇舅舅,堯天與樂州不差一二日車程,風(fēng)兒請旨,親自去一趟。” “好。”皇上再一想,“可是萬一這些山匪,不行不行,你還是在堯天,讓趙沅去吧?!?/br> “趙沅將軍是堯天禁衛(wèi)軍,怎能離開?;示司耍?guī)弦话俳姳憧?。?/br> “好。趙渚,你給我進(jìn)來?!?/br> “臣在?!?/br> “此去樂州,若是公主有半點(diǎn)閃失,我拿你試問?!薄俺甲裰??!?/br> 時間匆忙,趙渚送白風(fēng)回到府后,便去趙沅處點(diǎn)了一百精軍,再折回公主府。 “主子,隨時可以出發(fā)?!?/br> 換了一頭行裝,“公主,不帶余公子嗎?”梁雙兒問道。 “余大哥此時還在行醫(yī)施診,便不打擾?!?/br> “那公主的病……” “此前余大哥還配了些藥丸,我都帶了。雙兒jiejie不是還學(xué)了針灸之術(shù)?!?/br> 梁雙兒與趙渚兩人看了一眼,“事不宜遲,走吧?!卑罪L(fēng)一步上馬,先走一步。 趙渚囑咐楊俐,也隨了上去。 出了城,精兵從后面趕來一輛華麗的馬車。 “公主,馬車已備好,是否上車?!?/br> 白風(fēng)搖頭說道,“不必,你們四人去車上,還有切記一路上不可到處張望?!?/br> “呃。是?!本t疑了一下,上了馬車。公主放著豪車不坐,騎馬?會不會大不敬啊,管他呢,公主的命令不敢不服。 “梧桐,讓馬車先行,我們大部隊跟著幾里后?!?/br> “是?!壁w渚一聲令下,“所有人,跟上!” “是!”百人應(yīng)到! 原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趙渚。這百名精兵也原都是由趙渚打練,雖被撤職,他們心中也是愿意追隨趙渚。 并且梁雙兒提前也集結(jié)百名暗衛(wèi),均以提前出發(fā)在沿途保護(hù)?!鞍敌l(wèi)已前去樂州埋伏?!?/br> “好?!卑罪L(fēng)騎著梧桐的麒麟,不緊不后跟著馬車,后面隊伍聲勢浩大,“梧桐,進(jìn)了樂州,讓精兵全體分成幾路,我們目標(biāo)太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