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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寂寞時刻莫談情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此話一出,眾人已看出眉目,老人家便是李氏兄弟的父親,女人正是李清海的妻子。

    穆錦姝是頭一個反對的,都不顧日后還要在商場見面的“李老先生,這不是您一個人的家事,我兒子也卷了進(jìn)去,難道活該被作死!”

    李父無可奈何,只得用拐杖繼續(xù)敲打地面,悲從中來地嘆息道:“造孽,造孽??!”

    “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說話的是瀟瀟,無比認(rèn)真堅定:“這樣等著他通知交錢太過被動,就算我們能等,林朔也不能等,他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一句話道出了現(xiàn)狀,穆錦姝這才顧上還有瀟瀟的存在,她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來這個把兒子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女人,因為望著瀟瀟的神情十分復(fù)雜。許久之后才張口正式打招呼:“倪小姐是嗎?我是林朔的母親。”

    瀟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穆錦姝,曾經(jīng)極度想要見到的人,好不容易見到了,卻沒有比眼下更膠著的狀況。還沒等瀟瀟整理好思緒,穆錦姝已經(jīng)沉著地吩咐周勤:“替我送送倪小姐?!?/br>
    一瞬間瀟瀟已然呆住了,愣在原地不肯動,穆錦姝強(qiáng)調(diào)道:“這事我的家事,不方面讓外人參與,所以請倪小姐回去吧,有什么消息我會考慮通知你?!?/br>
    周勤也正好走到她身邊,無比恭敬地說:“請吧?!?/br>
    席旻棠氣不過,忽然拉起她的手,憤憤道:“我們走!”

    第二百四十四章 決不讓你單獨行動

    “不走!”瀟瀟甩開席旻棠,竭力向穆錦姝剖白:“我知道您不看好我們在一起,也知道自己怎么看都多余,可那不代表我沒權(quán)利關(guān)系林朔,我只想等著他回來,僅此而已?!?/br>
    穆錦姝面無表情,淡淡然道:“那也請你回家去等?!?/br>
    瀟瀟還想說話,趙俊搶白道:“董事長,不如讓我送倪小姐回去吧?!鞭D(zhuǎn)而又給瀟瀟打了顏色,瀟瀟萬分不甘心地出了門,趙俊安慰道:“倪小姐,沒事的,林總吉人天相,我在這邊盯著,有什么消息一定會告知你,換句話說,如果林總知道你為他寢食難安,他又怎么過意的去?!?/br>
    聽了趙俊的勸說,瀟瀟總算點了頭,但在回去的路上,她忽然說:“我要去找他?!?/br>
    席旻棠由不得一驚,面上她是聽勸的,可沒人知道她是那種越勸越堅定的人,當(dāng)下他更加生氣了,壓制著火氣說:“連警察都沒頭緒,你上哪里去找?”

    “不知道?!彼恐嚧埃袣鉄o力地說:“天曉得他在哪里,天曉得他為什么要經(jīng)受那么多事情……”

    事急從權(quán),席旻棠拿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最后只能做出讓步:“如果你非得去找,我也不攔著,但我會時時刻刻盯著你,絕不可能讓你有單獨行動的機(jī)會?!?/br>
    第二天,警方對李清江名下所有物業(yè)進(jìn)行搜查,均無所獲,而無論是李家還是林家都沒有收到勒索電話,這讓眾人不由心慌起來,事件越發(fā)撲朔迷離。

    十點鐘的太陽透過秀吉斑斑的窗欞直射到林朔臉上,他緩緩轉(zhuǎn)醒,視線朦朦朧朧,隱約覺得身處的地方昏暗潮濕,渾身冷的緊,故而炙熱的光線照在臉上才像火燒樣疼。他正坐在椅子上,四肢僵硬,他想動一動,才發(fā)現(xiàn)手腳都被人綁住了,就連嘴巴上也貼了膠帶,他連呼救都做不到。

    昏迷之前的回憶點點滴滴聚攏,他十分肯定自己被綁架了。

    旁邊還有個人和他的情況相同,卻耷拉著腦袋,似乎還昏迷著,他從鼻腔里哼出聲響,那人好不容易有了反應(yīng),慢悠悠抬起頭,他才看清居然是餐會中間消失的李清海。

    李清海漸漸恢復(fù)神智,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林朔環(huán)顧四周,因為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什么,更不清楚身在何處,正思索著,聽見李清海哼了兩聲,順著李清海的眼光艱難地扭頭去看,發(fā)現(xiàn)離自己腳邊不遠(yuǎn)處有塊鋒利的碎玻璃,正反射著陽光,仿佛是老天爺可以安排的。

    第二百四十五章 折磨

    林朔不假思索一點點挪動椅子,因為手腳不便,每移一分都要消耗他許多體力,情況十分艱難。正拼命靠近玻璃,大門突然洞開,外面人影逆光,兩人不由閉上眼睛躲避強(qiáng)光,直到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才睜開,果不其然,真的是李清江!不得不說,兩人還是有些驚訝的,尤其是林朔。

    李清海此時已激動萬分,搖晃著身子發(fā)出悶悶的聲音,椅子也被他帶動得吱吱作響,而李清江臉上依舊掛著變態(tài)的笑容。

    “兩位老總,對我的驚喜還滿意嗎?”李清江笑的得意,林朔端坐在椅子上神色冷靜地盯著他,他當(dāng)下便發(fā)現(xiàn)了林朔的小動作,不由分說狠狠給了林朔一耳光:“想逃跑?我讓你逃!”說著對林朔拳打腳踢,林朔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受著,幾次險些和椅子一起倒地,又被李清江生生拽了起來,卻從始至終一聲不吭。

    倒是邊上的李清海著急了,又叫又罵,還試圖阻攔,但絲毫沒有成效。

    紅了眼的李清江哪里還曉得什么是理智,林朔此時在他眼里就跟螞蟻似的,生死全由他決定,半晌之后,他瞥見角落的一卷膠帶,順手拿了起來,撕開膠帶的聲音無比尖銳,聽得人毛骨悚然,他扯著膠帶站在林朔面前,獰笑道:“想試試嗎?”

    林朔反捆在背后的手不住想要掙脫,但都于事無補(bǔ),李清江沒有給他驚詫的機(jī)會,迅速揪住林朔的頭發(fā),迫使他仰起頭,他狠狠瞪著李清江,用眼神予以警告,李清江徹底被激怒,隨即發(fā)狂似的將膠帶一圈圈裹在他頭上,很快便連鼻子都封住了,林朔左搖右晃還試圖還擊,可哪里有對抗的余地,最后發(fā)出的也只是一聲聲悶哼。而李清江似乎很滿意他的表現(xiàn),他越是痛楚,越是無計可施,就越能激發(fā)自己變態(tài)的快樂,扭曲猙獰的笑充斥著陰暗的屋子,頓時成了煉獄。

    李清海的叫聲越發(fā)歇斯底里,椅子也發(fā)出快要散架的聲響。

    林朔漸漸感到窒息,腦袋里忽然大段大段空白,繼而產(chǎn)生了幻覺,一會兒是親眼目睹爸爸毆打mama,一會兒是爸爸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一會兒是瀟瀟站在樸樹下對他燦爛地笑,還有他曾擁著瀟瀟說會白頭偕老的情話,甚至還能體會到瀟瀟十指纖纖劃過他指尖的觸感。他從最初的抵抗到慢慢失去了能力,再到沉迷于幻象,再也聽不到j(luò)ian笑和尖叫,意識緩緩?fù)帘劳呓狻?/br>
    第二百四十六章 生不如死

    李清江望著林朔垂死掙扎的模樣,連眼淚都笑出來了,李清海一聲聲咒罵他畜生,可卻連嘴都張不開,聽上去那么卑微。

    就在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時候,臉上的膠帶忽然被李清江大力扯開,連帶著少數(shù)毛發(fā)都被扯了下來,林朔已是神情恍惚,半閉著眼睛大口喘著粗氣。李清江捏住林朔的臉頰笑道:“你以為我會那么輕易讓你死?休想!我要折磨得讓你生不如死!”

    林朔的臉呈現(xiàn)出詭異的紅色,汗水眼淚鼻涕橫亙在他臉上,早已不復(fù)往日的神采飛揚。他喘著氣,咳嗽著,漸漸變成干嘔,李清江卻還不肯放過他,不停揪著他的頭發(fā)要他低頭俯首,他強(qiáng)撐著,輕蔑地吐出兩個字:“小丑!”

    李清江出人意料的沒有被激怒,反而越發(fā)得意起來:“我是小丑,那你們是什么?一個個人前耀武揚威,如今還不是在我手里連點人樣都沒有!”

    “瘋子!”林朔滿口不屑,連望他一眼都覺得多余。

    “沒錯,我是瘋了,那也是你們逼的!”李清江轉(zhuǎn)向李清海,掐著李清海的脖子咆哮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同根生全是假的,都是一處生養(yǎng)的手足兄弟,心腸待遇卻截然不同,不敢說老天不公平,因為他做過一件最公平的事僅僅只是每個人的一天都有二十四小時。而在這二十四個小時里,你們錦衣玉食聲色犬馬,我呢?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李清海在李清江手里逐漸變了臉色,終于也體會到林朔不能窒息的感覺,林朔罵道:“難道你的手段就只有這些?卑劣,臟臟,活該一輩子被人踩在腳底下!”

    聞言,李清江放開的李清海,重新拿起膠帶走向林朔,有了上次的經(jīng)驗,林朔此刻并不感到十分恐懼,他堅信李清江的目的不是殺人,否則剛才就該死不放手。的確,李清江只是用膠帶重新封住林朔的嘴,不想再聽到任何一句咒罵,隨即便將林朔重重推到在地,跟著發(fā)出一陣陣喪心病狂的笑。

    整個折磨的過程以李清江的離去宣告結(jié)束,正好給了兩人喘息的機(jī)會,只有天曉得當(dāng)李清江再次回來的時候等待他們的會是怎樣可怕的事情。

    第二百四十七章 生命沒有必然

    林朔側(cè)躺在地上,李清海面色蒼白,仿佛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和林朔堅毅的目光形成鮮明對比,或許沒有比現(xiàn)在更糟的了,但在林朔眼里反倒是個絕佳的機(jī)會,因為李清江的推搡,他此刻離先前所見的碎玻璃僅有咫尺之遙,但也受了這諸多束縛,讓他的行動越發(fā)艱難。他一點點吃力地在地上磨蹭,可大多動作都成了無用功,連李清海都向他投去既來之則安之的認(rèn)命顏色,他只是斜眼又看了看穿過窗欞縫隙的亮光,暗暗告誡自己沒有什么是生命中的必然,有的只是結(jié)局降臨的時候你放棄搏斗選擇了束手就擒。

    太陽緩緩高升,能透過窗欞的陽光開始變得吝嗇,很快,整間屋子將會再次陷入無邊的黑暗,而此時的林朔已經(jīng)精疲力竭,但心情越發(fā)平穩(wěn),他甚至感到些許安慰,幸好受困于此的不是瀟瀟,不出意外的話,她應(yīng)該和席旻棠一同出現(xiàn)在上海街頭了。

    黃昏時分,蔡一柔終于收到了林朔被綁架的消息,她驚訝得從沙發(fā)上竄起來,眼睛直勾勾望著面前的成峰,怎么都不肯相信林朔那樣精明老道運籌帷幄的人居然會被李清江那種草包綁架,仿佛是個天大的笑話。轉(zhuǎn)瞬間她大笑著重新坐回沙發(fā)上,儀態(tài)萬千。

    愛情亦是一種修煉,看似即將功德圓滿,但其實只是走火入魔。

    “我知道你想叫我開心,但也不至于編這么個俗透了的笑話來逗我,還是你想知道我如今對林朔的情緒怎樣?”蔡一柔落落大方地一笑:“充其量也就是這樣吧?!?/br>
    “一柔,如果你真能就此放下他,我也就安心了。”成峰神情溫柔,嘴里卻說出了聳人聽聞的話:“如果林朔回不來,那以你蔡家在懋原海外的份額,相信很快便能達(dá)成你的愿望了。”

    蔡一柔端著杯子的手徒然一抖,揣度地望著成峰,她想起自己當(dāng)初悲憤時說的氣話,簡直恨不得林朔去死,恨不得吞并懋原,也知道成峰后來在林朔那里碰了釘子,但能看到林朔親自趕走倪瀟瀟,她的心愿也算是順?biāo)炝耍灰麄儾缓眠^,她就很開心。即便如此,可始終意難平,她假裝幸災(zāi)樂禍,但只有自己知道投在林朔身上的感情那么多年,豈是一時半會就收得回來的,說不擔(dān)心簡直是自欺欺人,卻也不想再讓別人看穿她的軟弱,哪怕是成峰也不行。

    末了她吩咐成峰:“替我好好盯著那邊,真好奇他林朔還有什么能耐!”

    第二百四十八章 千萬不能便宜他

    時間過去了二十四小時,瀟瀟實在坐不住了,據(jù)趙俊透露,警方試圖通過酒店附近的交通監(jiān)控記錄來追蹤李清江的動向,但看了一天錄影帶也毫無進(jìn)展,顯然李清江早就計劃好了,并沒有開他名下的車,且也有意躲避交通監(jiān)控,這讓調(diào)查陷入僵局,所有人一籌莫展。

    “吃點東西吧。”席旻棠給她買了宵夜,她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合眼,連口水都顧不上喝,他真擔(dān)心她會倒在林朔前頭。

    瀟瀟無心地攪拌著清粥,林朔生死未卜,這一天一夜他過得好不好,會不會因為跟李清江起沖突而被打,所有問題在她腦袋里盤旋了一整天,她不怕這樣漫長的等待,只怕等到心力交瘁他卻永遠(yuǎn)回不來。

    “你說他多傻呀?!彼鋈恍α?,但眼神空洞,席旻棠打起精神注視她,她慢吞吞地說:“當(dāng)年是我先愛上他的,愛的偷偷摸摸,都不敢讓他知道,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跟他表白,他卻害怕我們會重蹈他爸媽的覆轍。等我打定主意不愛他了,他又跑來跟我說想試一試,結(jié)果一試就是四五年,什么好的壞的甜蜜的痛苦的出人意表的都試遍了,現(xiàn)在又玩了把深明大義的退讓,他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他?怎么可能!”眨眨眼睛,醞釀已久的淚水滴滴答答掉出眼眶,她倔強(qiáng)地?fù)P起嘴角:“又不是以身試愛寫教材,想用這種弱智的手段讓所有人都為他哭天抹淚,我偏不成全他,非要他好端端的回來,然后求著我原諒他的自私霸道,半點都不能含糊!”

    “要是知道你對他存著那么大的怨氣,他哪里敢不回來?”席旻棠給她地上面紙,勉強(qiáng)笑著開解她:“就怕到時候你又心軟,我可跟你說,千萬不能便宜了他,非得他扯著你的褲腿跪地求饒才能給他個正眼,好好殺殺他的威風(fēng)!”

    瀟瀟擦了眼淚破涕為笑,重重點了頭,附和道:“對,就這么辦!你瞧他做的那些事,害我苦等了四年,又辜負(fù)了蔡一柔,還逼得李清江狗急跳墻,還有你,當(dāng)初不也是被他攆走的嗎,現(xiàn)在又騙我那么多眼淚,哪一件是好事?就沒見過這么壞的人!都說好人不長命,像他那種禍害活該留千年!”

    這么一想,似乎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她舀了一勺粥喂進(jìn)嘴里,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xù)罵他是壞人!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害怕揭開結(jié)局

    所有人都在等待李清江圖窮匕見,而他似乎跟大家玩起了心理戰(zhàn),這邊越是焦急,他反而越是沉著,仿佛是要將所有人的耐心都磨掉,警方也意識到事態(tài)并沒有一開始預(yù)料的那么樂觀,因為李清江消失得很徹底,且至今沒打電話提要求。

    李老爺子血壓升高送了醫(yī)院,穆錦姝也被折磨得千頭萬緒沒個著落,周勤和趙俊忙里忙外配合警方,但始終沒有新發(fā)現(xiàn)。

    迫于無奈,警方只好借助媒體的力量,將新聞發(fā)了出去,請求社會大眾幫助。天快黑了的時候報案中心接到電話,說是在官渡區(qū)一家餐館看到疑似李清江的人,這無疑是個巨大突破,警方馬上調(diào)派人手對官渡區(qū)的餐館酒店和一切可能藏人的地方展開排查。

    趙俊偷偷將這一消息通知給倪瀟瀟,隨即跟著警方趕往官渡區(qū)。

    瀟瀟握著電話,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還猶豫什么,我陪你過去!”席旻棠沒有給瀟瀟拒絕的機(jī)會,直接把外套扔給她,徑自下樓去取車。

    事實上瀟瀟也不曉得該從哪里找起,只能等著趙俊的進(jìn)一步指示,但席旻棠說得好,總比呆在家里瞎捉摸要強(qiáng)。兩人開著車漫無目的地游走在昆明向晚的街道,寬敞整潔的廣福路,張燈結(jié)彩的官渡古鎮(zhèn),熱鬧非凡的世紀(jì)城,都跟他們毫無關(guān)系。

    “這樣不行,我們該往偏僻頹敗的地方去找?!毕瘯F棠減慢車速,看了看導(dǎo)航上的地圖,選擇了新的路徑:“李清江怎么可能明目張膽把人放在光天化日之下,我要是他,藏都來不及?!?/br>
    “停車!”瀟瀟居然叫住他,車子剛停穩(wěn),瀟瀟便沖了下去,扶著行道樹大口大口喘著粗氣,感覺心情從沒像今晚這樣此瑣碎悶躁沮喪,等不到消息的時候心焦,等到了又忐忑,類似近鄉(xiāng)情怯,越是靠近結(jié)局,就越是害怕揭開。她生怕像電視里演的那樣,以為馬上能救林朔于水火,誰知道緊趕慢趕推開門看見的確實他毫無生息的軀殼。

    “我知道你害怕什么?!毕瘯F棠成竹在胸,卻不因此而得意。

    瀟瀟沒有回應(yīng),喘氣的舉動下意識稍有收斂。

    席旻棠繼續(xù)說:“事實上,我比你還要怕?!睘t瀟向他投去不解的目光,他望向別處,頹喪地說:“他趕你走的時候,我除了生氣之外不是不開心,就算是他不要了才輪到我,也沒有關(guān)系,這輩子還長,誰敢說你不會被我打動?”

    第二百五十章 我很自私

    瀟瀟不敢再看他,默默低下了頭,假設(shè)性的問題總是很難找到答案,因此她不想回答。

    席旻棠深深嘆了口氣,道出那個必然的轉(zhuǎn)折:“可他如果真的死了,便會一輩子牢牢扎根在你心里,你一生也不會再因為誰而感到一絲絲愛情的撫慰。他死了跟活著沒有區(qū)別,甚至比活著還可怕,任誰也不能撼動分毫。我很自私,所以我希望他活著!”

    “別說了……”瀟瀟無力地靠著樹干,她曾經(jīng)有多渴望世上再無敷衍的謊話,如今就有多痛恨不加偽裝的真話,她心知永不會因為林朔是否存在于世而扭轉(zhuǎn)自己的愛情,反而只會隨著他的消亡將真心一并殉葬,好像被下了咒,此生終得不到超脫。

    屋里黑得瘆人,林朔握著好不容易到手的碎玻璃艱難地割著繩索,因為雙手被反綁的關(guān)系,他根本沒辦法估計繩結(jié)的狀況,只能盲目進(jìn)行。雙手不停滲出汗水,玻璃開始打滑,他竭力握得再緊一些,卻不甚割傷了手掌,他連倒吸涼氣都顧不上,死死用傷口頂住玻璃,奮力同結(jié)局賽跑。

    寂靜的夜里只聽得見他反復(fù)鋸割繩索的聲音,久久之后,他長舒口氣,雙手緩緩向兩邊張開,牽制他超過一天一夜的繩索像是死了的蛇一樣無力癱軟在地上。他撕開封住嘴巴的膠帶,貪婪地呼吸著屋子里清冷的空氣,感覺因壓抑而造成的大腦缺氧逐漸好轉(zhuǎn)才掙扎著坐起來,雙腳還被捆在椅子腿上,這使得他的坐姿呈現(xiàn)一個詭異且極不便利的形態(tài)。接著能透過窗戶僅有的一線月光,他細(xì)細(xì)打量腳上的繩結(jié),顯然李清江在捆綁他們的時候十分匆忙,繩結(jié)綁的很粗糙,不消多久便能解開。

    嗒嗒嗒

    門鎖傳來被人轉(zhuǎn)動的聲音,李清海哼哼兩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畢竟那是李清海的親兄弟,林朔采納了他的意見,重新將膠帶貼回去,撐著地面挪回原位,繼續(xù)倒在地上蟄伏,雙手背在后面準(zhǔn)備隨時反擊。

    “看見你們還活著,我真高興!”李清江說著反話,隨手將大門敞開,林朔頭一次看清外面的事物,大約是個廢棄工地,門外都是建筑材料,沒有什么標(biāo)志性的東西,因而無法判斷身在何處。

    “想走嗎?”李清江逼近他們,發(fā)出尖銳的笑聲:“大門就在那兒,只要你們有本事出去!”

    第二百五十一章 良苦用心

    “林總,真是一會兒見不到里都讓我心焦,本來以為抓不住你,沒想到連老天爺都幫我?!崩钋褰靡夥欠?,林朔沒有吱聲,那天從逃跑到被打暈,他一直存著疑惑。

    李清江再次指著門口問:“想不想出去?”

    林朔在心里暗暗計算,如果此時飛快解開腳上的繩索,勝算會有多少?而李清海顯然不希望他那么做,不停哼出聲音吸引李清江的注意,李清江毫不留情地快速死掉李清海嘴上的膠帶,疼的李清海吸了口涼氣。

    “清江,收手吧……”這是李清海被綁架后說的第一句話,那么語重心長,且心痛萬分。

    “叫我放手,你們何曾饒過我!”李清江完全將心思投入到和哥哥的辯論中,忘乎所以到忽略了一旁躺著的林朔正在悄悄解開腳上的繩索。

    李清海低垂著腦袋,搖了搖頭,苦笑道:“你怎么就不明白咱爸的苦心?當(dāng)初不是我想踢走你,是爸讓我那么做,為的是讓你嘗嘗人情冷暖,嘗嘗被眾人踩的滋味,將來才能更好地做人上人,可我們誰都沒想到,你居然那么軟弱,甚至不堪一擊?!?/br>
    聞言,李清江蒙了半晌,完全不明所以,驚訝得睜大雙眼,好像這樣就能看得更清楚一些,難以置信地問:“什么意思?咱爸到底什么意思?”說著緊緊揪住李清海的領(lǐng)子,欲要問個明白。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么必要瞞著你……”李清海目光深邃,滿是感慨:“公司遲早都是我們的,當(dāng)初送你去學(xué)管理就是準(zhǔn)備有朝一日能讓我們兄弟聯(lián)手壯大咱爸的產(chǎn)業(yè),可你在外面哪里是學(xué)習(xí),飆車泡吧泡妞打架,你做的還少嗎?本以為你結(jié)婚之后就能定性,卻不想也是家宅不寧,后面更離譜,居然野心勃勃插手自己根本駕馭不了的項目,如果不是爸爸及時發(fā)現(xiàn)并且叫我答應(yīng)和林朔演場好戲,你大概已經(jīng)把公司敗光了,那時候我們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闭f到這里,李青海萬分自責(zé):“大約也是從小寵著你的關(guān)系,你變成今天這樣,我們也有責(zé)任,但我和爸爸都陪不了你一輩子,也不可能永遠(yuǎn)給你善后,所以我們決定將你趕出公司,若你還有斗志,必定會重振旗鼓做出一番事業(yè)來,到那時我們一定把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迎回來,可你呢?不僅一蹶不振,還連老婆都?xì)馀芰?,現(xiàn)在又做這么出格的事,你教咱爸怎么受得了?”

    李清海忍了許久,終究沒有說出變態(tài)兩個字,他無法將這個扭曲的字眼放在親眼看著長大的弟弟身上,可李清江做的事,一樁樁一件件怎能不教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