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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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放心吧,這也不難?!笨偙日绽飺?dān)心被突厥人強占身子要好得多。 李子夫又哪里不懂她的心情,咬了咬唇,“不知道郡守那里怎么樣了?” 她們這樣的人,除了家里人的擔(dān)心,又怎么能被朝廷重視呢,況且女子被掠到了這里,能保住清白之身的又有幾個,家里怕是就早已放棄了。 從郡守逃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近三個月,從小到大,李子夫從來沒有離開過家里這么久,對于回家她也早就不抱有期望了。 “喲,都躺下了?起來,郡主要吃烤rou,正好缺幾個人手?!编嵡缤崎_門走了進來。 幕家娘子忙坐了起來,“我們這就去?!?/br> 李子夫一邊壓著伍元不要說話,雖然不怕鄭晴,可是眼下的情況,不得不低頭,不然只能換來鄭晴更加過份的折磨。 鄭晴得意的揚著下巴出去了,李子夫這才松開口,伍元一邊下地一邊罵,“走狗,漢jian?!?/br> 這話把兩屋里的幾個逗笑了,路媽也在一旁說話,“可不是,當(dāng)?shù)谋韧回嗜诉€盡心?!?/br> 換成平日在郡守里,李子夫早就訓(xùn)斥她了,可是現(xiàn)這種時候,李子夫到也沒有多說。 四個人出了屋,走出住的地方之后,就看到不遠處鄭晴在一個突厥女子的身邊說話,遠遠的就能看到一臉的諂媚樣。 走近了,就能更仔細的打量眼前的突厥女子,年歲十七八,長的很靈氣,要不是她高大的身材不是漢家女子所有的,一定會讓人誤以為是漢人。 紅色太艷,可是穿在她的身上那么合適,就像紅色天生屬于她一般,艷麗絲毫不能阻擋住她的美。 不過當(dāng)她一開口說話,她紅伍元的好印象馬上就降了下來,“這就是你說的那兩個幾?讓她們?nèi)グ崽及??!?/br> 這到不算什么,不過等幾個人剛轉(zhuǎn)身,伍元就被出聲叫住了,“那個等等,你就是那個假冒阿史那大哥夫人的?” 這樣一個囂張的突厥女人,加上她手里的皮鞭,伍元雖然不想理會她,可也不想牽連到一起的人。 對一臉擔(dān)心的李子夫和幕家娘子點點頭,讓她們繼續(xù)走,她才轉(zhuǎn)身停下來,定定的看著對方。 “問你話呢?你是啞巴不成?”手里的鞭子一揚,直指伍元。 “我就是。”伍元譏諷的看了鄭晴一眼,過來干活是小,在這里等著她呢吧。 “西漢的女子真是不要臉,竟然敢假冒別人的夫人,告訴你阿史那大哥是我定下的男子,我警告你,你以后不許打阿史那大哥的主意?!迸拥恼Z氣很囂張。 伍元咧嘴一笑,“這事你就放心吧,看看我這身板這模樣,將軍哪里會喜歡我,到是她那樣的,將軍比較喜歡。” 手一揚,直接指向正在得意的鄭晴,鄭晴被扯進來,神情先是一愣,待反應(yīng)過來,第一個動作就是解釋。 “郡主,你千萬不要被她挑撥了,將軍那樣神一樣的人,我怎么可能入他的眼呢,將軍的眼里只有郡主一個人。” 噢,原來是郡主,難怪高高在上的樣子,人家身份在那呢,鄭晴這么囂張原來是巴結(jié)上這樣的人物了,伍元心下有了底,看這郡主年歲不大,能被鄭晴哄了找自己的麻煩,可見也是個沒有主見的。 想到這,伍元有了主意,一臉傷心的咬了咬唇,撲通的跪到地上,“郡主,你看看我這雙手,全是繭子,看我這一身的rou,哪有男人能看得上我,更不要說統(tǒng)帥將士的將軍了,郡主抬舉了我我不能說什么,可不能委屈了將軍,將軍的品味豈能這樣?郡主千萬不要因為有些人的挑唆,而傷了與將軍之間的情份啊?!?/br> 奶奶的,這地真硬,不過下這么大的成本,收獲才更大,也值了。 伍元的突然低三下四,可把鄭晴給震住了,再次反應(yīng)過來后,第一反應(yīng)就是也跪到了地上。 “郡主,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啊,她最會說假話?!?/br> “住口?!蔽樵蠛却驍嗨脑?,“你到底存什么樣的心思,看你那狐媚樣郡主就看得出來,郡主是主子,怎么決定豈能由你一個下人決定?看你明明是漢人,卻這么忠心,一定是心懷不軌,郡主如此聰明之人,豈能被你給騙了?!?/br> “李伍元,你少在這里說這些,你別以為這樣就能讓郡主相信你了?!编嵡缂绷?。 “我雖然不是突厥人,可是真真在在的,我能心向著大漢,你呢?不過給你點好處就忘記了自己是哪的人,這樣的人豈能相信了?”伍元最會挑撥了。 現(xiàn)在高低一眼就看出來了,郡主一句話不說,眼神看向鄭晴早就不善了,這鄭晴看著長的模樣不錯,腰細的像楊柳一樣,她可沒少看見男人往那盯著,越想心里就越確定。 “郡主,你千萬不要相信她啊,她是將、、、” “對,我是冒充過將軍夫人,那不是也為了保護大家都不被人強要了身子?枉我救下了你,你卻忘恩負義的在背后這樣污蔑我,你這樣的女人心思如毒蝎,你的話豈怎么可能是好心?當(dāng)初我就不該救你,也省著你在這里挑撥郡主與將軍的感情,郡主為難殺我一個人不要緊,我也不是什么無關(guān)緊要的人,可是你讓旁人怎么看郡主?只會讓人覺得郡主是個歹毒的女人,破壞郡主在將軍心里的好印象?!蔽樵驍嗨脑?,又一口氣將話說完,差點憋過氣去。 她的身份被說出來,有什么樣的下場,她知道,所以她決不能讓鄭晴得逞,最好在鄭晴說出來之前,就把鄭晴解決掉。 “我知道,你在怕,你在怕我說出來是不是,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 “來人,將這個毒婦她帶下去,將她押到黑涯?!辈淮嵡缭谡f話,一直默不作聲的郡主開了口。 “郡主?”鄭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雖然來到突厥的時間不久,可是黑涯是什么地方她還是知道的,那里是突厥最苦最殘酷的地方,只有犯了重罪的人才會被送到那里,在那里過著生不如死的日是子,暗無天日,受盡折磨。 任她怎么掙扎,都無用,突厥女子身壯力大,比漢朝的男子都強壯,“郡主,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說謊,她才在說謊,她是將軍的女兒、、、” “將她的嘴堵上?!笨ぶ鳠┰甑膿]揮手。 可惜鄭晴把伍元的身世說出來,沒有一個人去細聽的,只以為她還在說伍元是將軍的女人,忽略掉了‘女兒’兩字。 伍元跪在地上扭過頭得意的對鄭晴勾起唇角,小meimei,你還太嫩了點,jiejie也算是活了兩世的人了,想跟我斗,下輩子吧。 第十章:苦力(下) 鄭晴被帶走了,伍元知道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敢掉以輕心,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地上。 “哼,你也是什么好東西,別以為本郡主好騙,還不滾下去做活,在敢動歪心思,就和她一樣的下場?!甭犞_步聲遠了,伍無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不管怎么說,這郡主從頭到尾,給伍元的印像很差,卻也不是很壞,在下人的盯著下,她轉(zhuǎn)身追李子夫她們?nèi)ァ?/br> 炭堆在一個院子里,她進去時路媽正搶著抱炭,李子夫輕聲勸著,“路媽,我現(xiàn)在也不是什么小姐了,你就不用爭了,在說讓你一個人弄,他們等急了,又要打人了。” 突厥人慣會用鞭子,只要有一個做不好,鞭子就會落了下來,李子夫到是沒有挨到打,有那么一次兩次也被路媽攔了下來。 現(xiàn)在路媽身上遍身鞭痕,看著很猙獰,這次的還沒有好,又一重新的鞭什么困難雙落了下來。 幕家娘子的肚子已經(jīng)微微凸了起來,每天為了能讓她少干點活,多是李子夫和路媽將大部份的活攬了下來。 伍元在工地上,廚房就她們幾個人做數(shù)百人吃的飯菜,雖然不用風(fēng)吹日曬,可是工作量要比工地上還要大。 “算了,你們歇歇,還是我來吧,在工地上搬了那么重的木頭,這點東西小意思。”伍元抗起一捆炭,又提起了一捆。 這具身子雖然難看了點,可現(xiàn)在干活時才能體會到,總算是有用的。 走了幾步她停下來,打量左右沒有人,才低聲道,“李jiejie,平日又沒有人盯著,咱們出去也沒有人發(fā)現(xiàn)吧?” 李子夫不明所以的點點頭,路媽卻是先反應(yīng)過來,“李小姐,咱們走出這個院,也走不出突厥啊。” 其他兩人這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問,一邊為她在這種環(huán)境下沒有認命高興,一邊又微微感動,到了這里之后,她們跟本沒有這樣的想法。 “不走怎么知道不能,總是有辦法的,也比呆在這里好?!逼鸫a還有一條生機。 路媽可被鞭子打怕了,“李小姐,你可千萬不能亂想啊,萬一突厥人再抓到了咱們,下場可就沒這么容易了?!?/br> 到是李子夫和幕家娘子還算是冷靜,看著路媽嚇到的樣子,伍元笑了笑,大步出了院子,她可不打算在這里一輩子當(dāng)奴隸,怕到時東西還建不完,她就死在這里了。 烤rou用的炭并不多,伍元搬了兩趟,其他三人各一趟也就弄完了,大晚上的,天色早就大黑了,回到屋里伍元哪里睡得著,在床上翻來復(fù)去的,惹得一旁的室有不高興的嘟囔,伍元索性起來走出了屋。 在大漠時天氣還算好,可是到了突厥汗庭這里,整個溫度就降了下來,有突厥人給的羊皮襖,還算是暖和。 被抓來的漢人都被關(guān)在奴隸住的地方,一片土坯堆成的房子,四周到?jīng)]有高墻,前面不遠處是白天干活的工地,后面是一片亂石堆,遠遠的跟本看不清什么。 伍元借著月色往后走,遠遠的看到一片霧氣,越近越能感到空氣也變的溫濕了。 難道是溫泉? 伍元加快了步子,到了這古代之后,她就沒有洗過澡,要是能泡個溫泉,那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 果然,過了亂石堆,一片湖出現(xiàn)在了眼前,她蹲下身子試了試水溫,笑了起來,還真讓她走了狗屎運,真是溫泉。 高興起來,伍元就快手的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了,把腿伸進去試了試水溫,就鉆進了水里,早就忘記了去注意四周的動靜,不然她也不會忽略掉水里還有一抹身影在里頭,早就從她到來的那一刻就把她的一舉一動收入眼底,借著月光臉上的神情也沒有錯過。 伍元會游泳,先搓了一會兒身上的泥之后,她才放松的游了起來,而水里的那抹身影,總會慢慢的躲開她,動作輕的跟本讓人發(fā)現(xiàn)不了。 “這破地方能有溫泉,還真是難得?!蔽樵瘟艘粫海磐O聛?,輕哼著歌,“也不知道無可怎么樣了?怎么會有那么好看的男子呢?真是妖孽啊?!?/br> “嘿嘿,可是我喜歡。”伍元自己傻笑出聲。 她自己沒有發(fā)現(xiàn),可這一副發(fā)花癡的樣子,早就被一雙微瞇的眸子收入了眼底。旭日干沒有料到自己的禁地會有人闖進來,而這個女人還骯臟的把身上的泥搓到了里面,最后還為一個男人花癡的傻笑。 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冒充是自己夫人的女人,在他的禁地想另一個男人花癡的笑了,好大的膽子。 伍元正一個人偷著高興,哪知道已經(jīng)惹怒了對方,胳膊突然被一道力扯住,整個身子就被帶了過去,撞進一個硬僵的懷里。 “啊,誰?我可是將軍夫人?!闭f謊就是這樣,慢慢變成了一種習(xí)慣。 當(dāng)遇到危險時,第一個想法就是自保,而能拿得出來的就是這個假身份。 黑暗中男子嗤笑出聲,“既是本將軍的夫人,還有什么可怕的?” 這低啞又透著冰冷的聲音,伍元聽不出來是傻子才怪,驚嚇過后,心又提了起來,身子本能的往外掙脫,卻被困顧的更緊。 “我剛剛是在亂說呢,將軍可不要當(dāng)真?!?/br> “男女授受不親,將軍請放手?!?/br> “往哪摸呢、、、”左右說沒有用,現(xiàn)在又動了手,伍元急了。 “你早就是本將軍的女人了,現(xiàn)在裝害羞,是不是假了點?”不無譏諷的聲音,刺的伍元一股惱的火了。 她驟然冷下臉,“將軍說的對,只是這男女之事,總得一個情一個愿才好,那次試過之后,才發(fā)現(xiàn)將軍不對我的口,將軍也試過了,也不對將軍的口吧?既然這樣,何不找適合自己口的呢。” “不對口?那本將軍就在試試,你在看看也不遲。”話音一落,伍元的身子就被推到了石頭上。 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他就已闖進了她的身子,不給她逃避的機會,動作霸道的就跟他的人一樣,每一次的撞擊讓伍元本想忽略的感覺,又狠狠的襲來。 “現(xiàn)在還覺得本將軍不對口?本將軍可看你享受得很?!?/br> “不對口是一方面,可這女人就這樣,身份說不了謊,哪個不喜歡被男人服侍的?”伍元不無嫵媚的兩只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直接迎上他冰冷的眸子。 黑如夜色的眸子,望不到底,越看下去,只能將自己迷陷到里面尋不到方向。 身下突然一空,人已退開了三步之外,緊抿的唇透著這個男人此時有多生氣,伍元也不怕,慢慢的站直身子,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以這個男人的嬌傲,那樣的話無疑挑怒了他,又怎么可能繼續(xù)霸占她的身子,達到目地,說不高興是假的。 正當(dāng)伍元以為他要走時,眼前一晃,身子又被推回到石頭上,雙腿被抬了起來,毫無準備的他再一次闖進了她的身子。 “啊、、”尖痛讓伍元忍不住叫出來,也火了,“你個瘋子,放開我?!?/br> “真以為本將軍蠢的會被你的話給激怒了?”旭日干冷笑,身下的動作卻越發(fā)的快了起來。 “那又怎么樣?有種別強迫人。”伍元身子被壓在下面,不舒服的想掙脫,可毫無辦法,只能一波波的承受著他的占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溫泉里的原故,伍元覺得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甚至臉都燙了起來。 霧氣蒙蒙,看不清四周的景象,只能聽到這曖昧的歡愛聲,合著拍子的拍打著水面的聲音。 身子由剛剛的不適應(yīng),也慢慢升起一抹不懂的感覺,讓人向往又期待著什么,可這樣的情況下,又讓她本能的拒絕。 在矛盾中,伍元慢慢沒有時間在去思考,只能本能的承受著身上男人的掠奪,時間一點點過去,月亮也躲到了云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