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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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父親,伍元才回了屋,這幾天她一直沒有在偷,不是收手,而是想尋一個大票,再偷一次就夠她用一輩子了。 次日,一大早伍元和陶mama還在客棧里,聽到有人叩門,想不到竟是韋氏,這可真讓人大為驚呀。 “到了京城也一直不知道你們過的怎么樣,我就過來看看?!表f氏直接就進(jìn)屋了,四下里打量。 雖然是客棧,可與自己在李府住的地方比不差什么,眼睛最后落在桌上放著點(diǎn)心后就在也離不開了。 這幾天在李府跟本吃不飽,要不然韋氏也不會出來,到這客棧來就是想弄點(diǎn)吃的,也不多作尋思,幾個大步就坐到了桌旁。 “這是京城里的小吃吧,到是沒見過,與李府用的也不一樣?!表f氏拿起一個就吃了起來。 陶mama陰著臉,她是下人不好說什么。 伍元也不在乎這點(diǎn)點(diǎn)心,而且看看她這狼吐虎咽的樣子,顯然是餓的不行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同情韋氏的同時又覺得這是對她這種人的報(bào)應(yīng)。 “這點(diǎn)心還真比李府里的好吃?!表f氏為了面子還尋著借口,吃卻不停。 一盤的點(diǎn)心很快就吃完了,韋氏人也變了樣子,“這東西吃多了也不好?!?/br> 伍元笑了,“也是,還好不好吃,要是真好吃還不知道要多少能夠吃呢。” 吃人嘴短,韋氏哼了哼,“你什么時候去府上???長輩們可都等著你拜見呢,擇日不如撞日,不如跟我一起去吧?!?/br> 韋氏這樣做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她在李府的日子不好過,到不如讓他們跟著一起去,就不信有了外人,李府的人還敢刻薄他們。 她看出來了,李府是要面子卻小氣的人家,只有外人在時,他們才能不敢動手腳,她現(xiàn)在也希望李璟找宅子搬出來,可是李璟總是不在府里,任命書又沒有下來,只能在李府里呆著。 “我們這還沒有落腳的地方,去了也不好,等安排妥了在去祖母也不會怪罪,到是繼母來這里可是有事?” “你父親這幾日不在府里,我想看看他是不是來這里了?!表f氏吃飽了,說話也硬氣起來,“你們手里有多少銀了?也不能總信客棧,夠不夠買宅子的?初到京城,誰也不認(rèn)識,你們孤兒寡母的,身邊也少了人照顧,也不方便,我看到不如我和你父親先過去照顧你些日子?!?/br> 原來是李府呆不下去了,主意打到這來了。 伍元好笑的看著她,“我們手里哪有銀子,還要等著父親買呢,到時還要去打擾繼母,你可不要閑煩?!?/br> “這客棧住一天不少錢吧?”韋氏不死心,沒有錢能住這么好的客棧? 見錢眼開,伍元淡淡一笑,“一兩銀子?!?/br> “這么貴啊。”韋氏驚呀不已。 一兩銀子一間,兩個房間算茶水和熱水在內(nèi),可要三兩銀子的,算上在酒樓里吃用一天花的錢,沒有十兩銀子也下不來。 特別是這幾天李璟在,伍元總會找好的地方吃,花的銀子自然也貴,所以那些掏來的散銀子也花的差不多了。 韋氏驚呀過后,見沒有人回應(yīng)她,巴達(dá)巴達(dá)嘴,“那住這些年都花不少銀子吧?難怪還有點(diǎn)心吃。不是我多嘴,有這閑錢,還不如回李府去住,省了這錢做什么不好,年輕就是不會過日子。” 韋氏尋思著晚上得找李璟談?wù)?,想到這每天一兩銀子,她的rou就痛。 “各家掃各家門前的雪,這就不勞繼母cao心了,以前在郡府時繼母沒有管過我,現(xiàn)在到了京城,我也當(dāng)了母親,更不用繼母管了,繼母喜歡呆在李府,大可好好的呆在那里?!蔽樵畈幌矚g的就是她教就只有人的嘴里,她真以為她是誰? 韋氏冷笑,“既然這樣,那你好自為知吧?!?/br> 原本她還想在這里混到吃過午飯?jiān)谧撸煽纯催@賤丫頭的嘴臉,總用俯視的姿態(tài)看人,讓人感覺不爽。 “以后沒事繼母不要來了,父親若來了我會告訴他你來找過她?!蔽樵獙χf氏背影喊道,她也不相信韋氏是來尋父親的。 韋氏心知不好,回過頭狠狠瞪了一眼,“你少在你父親面前搬弄事非,反正我也沒有做什么?!?/br> “沒有做什么繼母還怕什么呢?!蔽樵托Α?/br> 韋氏怒氣離開,陶mama也冷冷一笑,“這樣的人,真是好賴不知,只知道挑人欺負(fù),以后小姐還是不要給她好臉色了?!?/br> “我也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只是她看不出來罷了?!蔽樵迪耄y不成她做的真不夠壞? 至于李府,伍元跟本沒有想過去,對李璟都那么不在意,何況是她這個還沒有男人帶著孩子的寡婦。 第一天來時李浩就挑釁她,是跟本沒有把她這個獨(dú)女放在眼里,她心里也明白,自己無權(quán)無勢,李浩那樣的人自然看不起自己。 不過讓伍元沒有料到的是,第二日,李浩竟然找來了。 第二十八章:偷來的幸福(下) 李浩來的時候,伍元正在跟陶mama商討做什么生意,聽到外面有人叩門,就知道是來了陌生人。 陶mama打開門后,看到是李浩,垂下眼簾,掩飾眼底的驚呀,“大少爺?!?/br> “三meimei一直在忙什么?”李浩對陶mama點(diǎn)點(diǎn)頭,大步走了進(jìn)來。 伍元掉了茶給他,等他坐下了,才轉(zhuǎn)身回床邊坐下,“三meimei怎么不回府里去?老太太可念叨好些次了,今天正好順路,就過來看看三meimei,這里可缺什么?要我說還是客棧住著不方便,不如跟我一起回府吧?!?/br> 在家里等了那些天,也沒有等到人,李浩這才忍不住到這里來探虛實(shí)來了,伍元不以為意,不過就是奇怪李浩一個大男人怎么就像娘們一樣跟她過不去,難不成這是變態(tài)心理? 還真有那么一種人,看別人過的好,心里就不舒服,所以尋著法的挑刺讓對方不舒服。 伍元偏不讓他如愿,“原本我還真打算去府上看看,昨兒個繼母過來,在我這里吃了一盤子的點(diǎn)心,邊吃邊說府里的點(diǎn)心不及外面的,大哥也知道我沒有什么錢,買的點(diǎn)心也不可能是好的,繼母這樣,到讓我去府里的心膽怯了,府里的點(diǎn)心連外面幾文錢的都不如,我們在去了,還不是讓府上添負(fù)擔(dān)嗎。” 李浩的臉乍青乍白,“父親在朝中為官,四品大員,怎么可能連點(diǎn)點(diǎn)心都吃不起,要我看到是韋氏是個什么也沒有見識過的,什么東西她吃過。” 面上理直氣壯,暗下李浩暗暗怨恨母親做的太過,竟讓人在這里捏住了手腳,傳出去了,豈不是讓全京城的人笑話。 算計(jì)著回去要好好跟母親談?wù)?,別因?yàn)轫f氏,而壞了整個李府,有時越不放在眼里的東西,越容易壞事。 “我想也是,京城里雖然撿手就能有一個朝中大員來,要是連吃食都比不上這平民百姓,這大員不做也好。大哥說我說的是不是這個理?還好這事是我先發(fā)現(xiàn)了,不然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李府哪里還有臉面。”伍元笑意的盯著他,那眼神讓李浩胸口里的火蹭蹭的燃了起來。 偏卻一句也不能罵出來,哪怕看出來她在幸災(zāi)樂禍。 “這事確實(shí)是府上疏忽了,多謝三meimei的提醒,到不如今日三meimei跟我一起回府,正好見見祖母,我也把這事跟府里提一下?!崩詈苹謴?fù)以往的從容,“李府雖然大了點(diǎn),不過規(guī)矩沒有那么多,meimei呆幾天就會習(xí)慣了,也好與府里的姐妹們說說話,在這京城里,她們可認(rèn)識一大圈子的人,到時介紹你認(rèn)識一下,也省著一個人無聊?!?/br> “我這個人習(xí)慣人少了,人多還真不習(xí)慣?!?/br> 堵的李浩又一咽,壓下心底的怒火,“那年的事我也是為了meimei,怕三meimei被騙,三meimei不會還在怪我吧?只是沒有想到他會把三meimei扔過來擋劍,當(dāng)年京中有事我就回來了,也沒有時間跟三meimei認(rèn)錯?!?/br> “都過去的事情,大哥不必放在心上,你也看到了我好好的?!蔽樵浪饺胝}了。 像李浩這樣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上門,一定跟著利益,只是如今漢朝和突厥都議合了,他又想干什么? 想不透李浩的目地,伍元才越發(fā)的好奇,而且他這樣的小角色,跟本掀不起大浪來。 “那突厥人是三meimei的朋友嗎?”李浩心里不甘的當(dāng)然就讓人那樣跑了。 他相信那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如果那時能抓住對方,立功的可就是他了,結(jié)果還讓他被李璟給派人送了回來,這對李浩來說是奇恥大辱。 “不過是當(dāng)初在逃命的路上救過我,我又把人情還給他罷了,哪里算得上朋友呢?”伍元盯著他,臉上的笑卻讓人渾身一冷。 “原來是這樣?!比鲋e。 明明那晚他就發(fā)現(xiàn)床上躲著人了,不然也不會白天去郡外捉人,不是朋友能讓對方呆在床上? 只怕那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和現(xiàn)在肚子里這個,都是那個男人的種。 可恨現(xiàn)在突厥和大漢和平共處,還有她是李家出來的,不然當(dāng)年他就將事情扯出來了,豈能讓她現(xiàn)在還在逍遙。 “既然meimei不去,那我就先回去了,改日等meimei到了府上在聊?!毕胩椎脑挍]有套出來,李浩也不愿在多呆下去。 “好,我這里是客棧就不多留大哥了,我送大哥出去吧。”伍元眸子微動,起身送了李浩下樓。 客棧門口的人很多,李浩從人群里擠了出去,隨手招了馬車坐了進(jìn)去,盡自往府里走,直到到了府門口下馬車時,一摸腰間,才發(fā)現(xiàn)錢被丟了。 臉色當(dāng)場就變了,要是平時的小錢,他也不會在意,那可是五百兩啊,是莊子上昨天交上來的一整年的收入,大房一年的花銷可全靠這個呢。 這要是丟了,以后就靠著公家的那點(diǎn)錢,哪里能活。 李浩陰著臉讓小廝把車錢付了,一路往大房走,一定是在出客棧門口的時候被偷的,他就知道遇到李班姬沒有好事。 “什么?五百兩被偷了?有報(bào)官嗎?”大夫人傻眼了。 那五百兩是莊子上的收入,去年的收入少,所以她將公家的收入挪了一部分來用,原打算用今年的收入填平去年的虧欠,但是現(xiàn)在卻完了,丟了,那這個洞豈不是越來越大。 “丟就丟了,明年在補(bǔ)上就是了?!崩詈埔灿行┬奶摚暗绞侨磕沁?,你也別做的太過份了,讓韋氏到外面說府里刻薄三房,點(diǎn)心都吃不上,壞了府里的名聲,祖母那邊看你怎么交代?!?/br> 大夫人微愣,“可是外面有說什么?” “真等外面說什么就晚了,在說現(xiàn)在三房那邊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官職,娘你也別把后路堵死了,咱們也不差他們那點(diǎn)吃食,在說還是公家的,又不是花咱們的,你得罪那個人做什么。”李浩想想在班姬那受的氣,越說語氣越差。 大夫人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行了行了,不就這點(diǎn)事嗎?至于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又不是我的錢,我心疼什么?!?/br> 五百兩說丟就丟了,這也就是自己的兒子,換成一個人,大夫人非得鬧起來不可,現(xiàn)在不能鬧還要幫兒子瞞著,明明今年要補(bǔ)上的公帳,又要拖一年了。 李浩不耐煩的起身走了,打三房的人回來之后,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三房決對跟李府犯沖。 大房出事,韋氏哪里會知道,看著晚上的飯菜變的又開了,微微驚呀,“可是府上有什么事?” 不然這飯菜怎么好了呢。 “前幾天是廚房的婆子暗下不守規(guī)矩,夫人知道之后,已經(jīng)罪過她了,還讓奴婢告訴三夫人不要往心里去才行?!毕氯苏f完就退出去了。 韋氏越發(fā)的困惑了,無緣無故的就突然示好,可不像那些人的做風(fēng),難不成又有什么好事了,而且這好事是三房的? 是老爺?shù)娜蚊鼤聛砹耍?/br> 韋氏都快坐不住了,可李璟又沒有回來,跟本沒法問他。 這陣子也不知道兒子怎么樣了,不過韋氏也了解自己的兒子,沒有來找自己,可見日子過的很好。 看著一桌子的菜,韋氏竟也沒有胃口了,這些年她拿事習(xí)慣了,突然什么都脫衣了她的控制,讓她空落落的,像生活少了點(diǎn)什么。 等到了天黑,也不見李璟回來,韋氏才睡下了。 這一晚,從郡府那邊晝夜不停趕路的旭日干終于到了京城,找了客棧住了下來,他長的高大,讓人一眼就看出是突厥男子,好在這時兩國剛議和,看到突厥人也沒有太過排斥。 又是深夜,只找了一間小客棧住了下來,原本旭日干的身子就沒有大好,晝夜奔波,這一住進(jìn)客棧人就又病倒了。 烏恩心疼,讓侍衛(wèi)看著,親自去大夫,花了重金才將人請人,開藥熬藥又喂下,折騰到天亮才完事。 好在京城里的天氣暖和,旭日干捂了一晚上的被子,燒也退了下去。 不過卻仍舊咳嗽起不來床,一躺就是三天,人也明顯瘦了不少,烏恩心里有怨,主子可是突厥的大汗,現(xiàn)在連汗位都不顧了,為了一個女人跑到京城來,受了這么多的罪,還不知道那個女人領(lǐng)不領(lǐng)情呢。 烏恩為主子不值,旭日干一路上卻是一點(diǎn)笑容也沒有,人也變得很消沉,這才是烏恩最擔(dān)心的。 特別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音信全無,才是最讓人擔(dān)心的,旭日干在知道人一點(diǎn)消息沒有之后,就知道是誰弄的了。 他到是沒有料到那個男人竟然有這樣的能力,連他下派的人都能悄無聲息的處理掉,不過很有意思,到底最后誰才是贏家就要看看對方的能耐。 “打聽出來人在哪里了嗎?” 烏恩知道主子心里惦記的,所以來了之后,就派人去打聽了,李府跟本沒有人,只有李將軍住在那里。 “夫人一直住在外面,京城的客棧太多,屬下正派人在打探?!?/br> 旭日干點(diǎn)點(diǎn)頭,“小心點(diǎn),咱們到京城里來,怕是就已經(jīng)被盯上了,在人家的地方,想對付咱們很輕松。” 烏恩神情一凜,“屬下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