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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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干冷冷一笑,這才剛剛開始。 第二十九章:京城相逢(上) 京城的天氣很暖,伍元坐在新買的宅子里,看著最后剩下的一百兩,其實這前面帶著鋪子后面帶一處住的院子,在入京城口,雖然小了點地方也偏了些,卻也要五百兩銀子。 現(xiàn)在這一百兩就是放在陶媽那里的了,伍元那天送了李浩下樓之后,順手把他身上的錢偷了過來,萬沒有料到他隨身帶著五百兩,還真是有錢的主。 陶媽把被褥都弄好了,才從外面走了進來,“小姐這次可做了一件好事,當年我和夫人在李府時,可沒少受他們的氣,夫人的性子軟,被欺負了也不出聲,那些日子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不知道是怎么熬過來的?!?/br> 夫人是郡府那里小戶人家出來的,所以李府里的下人都看不起,暗下給使小絆子,要不是離開的早,夫人就要被他們欺負死了。 “這點小頭怎么能讓他們rou疼,他要是聰明點,以后就別在來找麻煩,不然吃虧的也只是他?!蔽樵皇钦嬲陌嗉В瑢δ莻€失去的母親也沒有什么感情,“到是前面的鋪子,mama看看咱們做點什么好?” 說起做生意,陶mama也沒有了主意,伍元看她傻眼的樣子,笑了,“我看不如就弄咱們做的腸吧,好吃又好攜帶,而且還不用找人,到時晚上做,白天mama在前面盯著就行,咱們也不用多弄,每天定量,價錢定的高一些,又不累。mama看這樣怎么樣?” 她相信這古代還沒有人能做出腸來,就靠賣這個,就能把日子過起來,沒事她再小試身手,更不用愁了。 陶媽聽了眼睛一亮,“這個主意好,那就這么辦,我明天就出去買做腸用的東西,我現(xiàn)在做飯去,老爺晚上說在這住,我在熱壺酒?!?/br> 伍元看著陶mama邊說邊人影都沒有了,搖了搖頭,后院只有三個房間,陶mama住一個,她和夜叉一個,另一間正好給父親。 當初買這處宅子時,她最相中的就是三個房間了,有些人想住也不可能住進來,沒有住處。 伍元看著天色還早,出院子前見夜叉跟陶mama在玩,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大街上的人不多,許多攤子也收了。 遠遠的,看到胡同里似乎有人在打架,伍元不是個愛看熱鬧的人,可是那人卻又讓她停下腳步來,因為是烏恩。 在突厥呆著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京城里,怎么能不讓人驚呀,那是不是說他也來了?伍元馬上否定了,他現(xiàn)在是突厥的大汗,怎么可能來呢。 不知不覺,伍元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走近了,而且這時才注意到打烏恩的人竟然是高大,這是怎么個情況。 “住手。”伍元不及多想,就喊出聲。 高大帶著人打的正歡,特別是這突厥人能被打趴下,可是機會難得,心里的興奮又占了上峰。 哪里會注意到有人過來,等聽到聲音看到人時已經(jīng)晚了。 特別是看到過來的人是誰后,心一沉只覺得不好,掃到突厥人嘴里閃過的一抹笑,一機靈,暗知上當了。 是啊,難怪這個烏恩是可汗身邊的侍衛(wèi)怎么會這么窩囊呢,原來是故意給他下的套啊。 在知道突厥可汗到了京城之后,一面要盯著李家娘子,一邊又要盯著這邊,聽說這邊在打聽李家娘子的消息,他就過來了,不想剛一跟著,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才打了起來。 開始明明還可以對著打,不想最后這烏恩突然就趴到地上任打了,原來是看到李家娘子過來了,好詭秘的心思。 高大今日上當了,對他來說可是奇恥大辱,平生頭一次,還是敗在一個突厥人的手里,不甘心啊。 “這是、、、怎么回事?”伍元見所有人盯著自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份不對。 她憑什么管他們,又是以什么樣的身份,以有點自大的感覺,但是這事讓她遇到了,她就不能不管,特別是烏恩鼻青臉腫的,又是在異國他鄉(xiāng),拋開旭日干,伍元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 “有什么話可以好好說,何必動手呢。”伍元又干笑的補了一句。 “我沒事。”烏恩眸子一垂,從地上爬了起來,眼里的喜色也被他很好的掩飾起來,“我還要去買藥,就不多說了?!?/br> “等等,買藥?你主子病了?”能讓烏恩擔心的人,除了旭日干,沒有旁人。 想到他竟然來了京城,難不成是為了她? 伍元就壓不下心底的激動。 烏恩停下來,回過頭,盯著伍元看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他越是這樣一句話不說,反而讓伍元的心里像有只貓在撓一般,恨不得撕開把心拿出來。 高大在一旁苦著臉,這個烏恩,實在可誤,沒有想到他這么陰顯,竟然玩可憐這一招,jian詐 。 “你們因為什么打起來的?”看不到人了,伍元才收回視線,問高大。 “一點誤會?!?/br> “你家主子還好吧?這陣子夜叉還念著他呢,我們現(xiàn)在買了宅子,就在離京城入口的第三家,有時間過去坐?!蔽樵獩]有心情在客套,客套的說了兩句就走了。 高大看著人走了,吁了口氣,那宅子他當然知道,可是主子名下的,不然京城這種土寸土寸金的地方,五百塊錢怎么可能買下一個正街的鋪子,除非天下掉餡餅。 不過想著一會兒回去要怎么跟主子交代,旭日干來京城的事已經(jīng)被李家娘子知道了,就無比煩燥起來。 “都走吧?!备叽髮σ慌缘氖绦l(wèi)擺擺手。 侍衛(wèi)得了令,身子一閃都沒了蹤影。 客棧里,烏恩一進來,旭日干的眉就皺了起來,烏恩到是咧嘴笑了,旭日干眉一挑。 “爺,這回可讓他們吃了一個大虧?!睘醵靼炎约菏虑槭寄f了一遍,一臉的興奮。 旭日干揉著額角,“你是說你用了苦rou計,而且好使了?” 烏恩用力的點了點頭。 旭日干的眼睛微微一瞇,“這個主意到不錯,而且能打擊到對方,是一箭雙雕的好辦法。很好,現(xiàn)在終于知道用腦子了?!?/br> 烏恩頭上升起一排黑線,“爺,奴才以前也動腦子的?!?/br> 旭日干朗聲大笑,“好,以前也有腦子,院子可找好了?” 笑過之后,旭日干又猛咳一陣。 烏恩心疼的大步上前去,“爺,就該讓李夫人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為她受了這么多的苦,一定會心疼的?!?/br> “很好,宅子找好了,就引她來?!奔热豢鄏ou計好使,自然得用了。 烏恩見這次主子終于把他的意見聽進去了,傻笑的咧開嘴,“房子找好了,就在夫人后面的巷子里面,屬下都打聽好了?!?/br> “讓其他人先住進去,不要引起人的注意。晚上咱們在過去?!毙袢崭扇滔乱R上見到那個女人的沖動。 這幾個月來分開,讓他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那么的想她,一直以來他都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那就不會在放手,也不會讓自己心痛。 伍元滿大街的走,不在是尋找目標,而是烏恩,她知道這樣的幾率很小,但是仍舊想碰碰運氣。 直到天黑,街上道兩邊鋪子點起了燈,伍元才捂著肚子往家里,她真是瘋了,不是說要忘記那個男人嗎?怎么還傻傻的去做這種事情。 鋪子里,陶mama做了一桌子的菜,一直等不回來人,正要出去尋人,看到人回來,才松了口氣。 “這是去哪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嗎?”陶媽看出了伍元的不開心。 “沒事,讓你們擔心了,要吃飯了吧?我這去洗洗手就過來?!蔽樵艁y的逃回了自己的屋。 陶mama看著她的背影,這樣子還是沒有心事,怎么騙得了人呢,不過既然她不愿意說,看樣子也不想去說。 晚上,李璟高興,自己喝多了,就在給他準備的屋子里休息了,伍元因為有身孕,所以心情不好也沒有敢喝酒。 躺在床上,伍元忍不住偷偷落淚,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傻瓜,當他不要你的時候,說拋棄就拋棄,眼睛都不眨一下,冷酷的讓人心糾著痛,當他回來時,她不但不想著去恨,卻在那里只要他招招手,就可以馬上投懷送抱。 她的愛情太低賤,明明很痛苦,知道在纏糾下去也是痛苦,可是卻總是不愿放手,她無數(shù)次問過自己,這樣的愛值得嗎? 明明有恨的地方太多,卻總是去想起那不太美好的東西,她是不是該說自己太過善良了,看到的那些只是她自己眼中的愛情,在旁人眼里不過是犯賤罷了。 身邊的夜叉翻了翻身子,伍元才抹了抹淚,每次看到夜叉,愛兒子的同時,心又在痛苦不堪,這樣的感覺很折磨人,痛并快樂著,也不過如此。 試過無數(shù)次去忘記,記憶里那個人的身影卻越來越清晰,真想快點結(jié)束這樣的日子,她覺得自己快承受不住了。 第二十九章:京城相逢(中) 伍元沒有料到,他們就這樣見面了,在她哭了一晚,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那個讓她落淚的男人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會在這?”怕自己在心軟,伍元冷下臉。 坐起來同時扯過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夜叉卻不在身邊,院子里有夜叉的笑聲,難道他進來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孩子沒有難帶吧?”旭日干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伍元火了,“這算什么?你把我當成什么了?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在你的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我受夠了,你聽到了嗎?我受夠了這樣,你既然不愛我就放過我,為什么還要糾纏我?或者你愛我,就讓我感受到你愛我,而不是讓我隨時感覺自己要被拋棄,每天活在擔驚受害里,你不會感覺到痛苦,因為你不愛我,所以不知道我的痛苦,你可真自私?!?/br> 說完這些,伍元抹掉臉上的淚,譏笑道,“為了你這樣的人,竟然還會哭,看看我這種人多可憐啊,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你放心。從今以后,我在也不會心軟,也不會讓自己去執(zhí)著,會保護好自己?!?/br> 這些話狠狠的撞著旭日干的心,他低下頭,他承認在對面感情時他是個軟弱的人,甚至只要李子夫一個眼神,他馬上偏向她的那邊。 曾想過,與她見面后,要把一切說開了,可話到嘴邊,他又咽了下去,他怕做到的承諾會做不到。 他的猶豫和掙扎,狠狠的刺痛了伍元的心,就知道會這樣,若真是在他的心里重要,他何必這樣猶豫呢。 她真是個傻子,還在等著他的表態(tài),真是瘋了,竟然還去相信。 “我不想讓人看到你在這出現(xiàn),你也是偷偷進來的吧?趁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你走吧?!毙亩家鰜恚幌朐诿鎸λ?。 “好,我有機會再來看你?!毙袢崭沙鋈ズ螅藕蠡?。 明明他想說些話,甚至不想走,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性子讓他想和做竟然統(tǒng)一不了。 烏恩看著主子回來后就沉默了許多,就知道事情辦砸 吧,難不成苦rou計沒有好使?可也不敢多問。 院子里,旭日干過來的事,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是趁著夜叉起來出去玩之后,偷偷的跑出進來的。 伍元原本就有身孕,大哭一場之后,又躺回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陶mama進來兩次都不知道,看她睡的沉,陶mama也沒有叫她,只是把粥放在了床頭的小桌子上,用東西蓋上,醒來之后就可以吃。 前面,李璟正打掃鋪子,韋氏不知道怎么尋上門來了,一進來就四下里打量著,直接忽視李璟的冷臉。 “這鋪子雖然不大,可也不小,做生意正好,還不累人,老爺是怎么找到的?妾身這些日子正呆著無聊呢,現(xiàn)在可算有打發(fā)的東西了?!表f氏故意曲奇事情。 李璟啪的一聲摔了手里的東西,“收起你那點小心思,這是班姬的鋪子,你敢打這的主意,你就給我滾。” 韋氏眼睛一紅,直接哭了起來,“老爺這是做什么?還真妾身是傻子不成,那丫頭哪里來的錢,說是她的鋪子,還不是老爺給拿的銀子。這也就算了,妾身也不多過問,妾身在府里過的什么日子,老爺也知道,怎么不想著給妾身尋個小營生做?” 那賤丫頭怎么可能有銀子,一定是老爺偷著給的。 韋氏越想越氣,特別是想到那丫頭拿著她的銀子,還之高氣昂的對著她使臉色,就忍不住心里一陣嫉恨。 “我有沒有銀子你最清楚,這鋪子得多少錢,你自去打聽,看我能不能拿出那些銀子來。” “老爺這些天不回來,可是任命書來了?立了功皇上就沒有什么獎賞?”真以為她好騙? 韋氏的胡攪蠻纏讓李璟厭煩不已,“你聽誰瞎說的?以后在府里好好呆著,別天天跟他們扯那些閑話,任命書下來了我會在家里歇著?無知婦孺,還有是誰告訴你來這里的?”李璟還沒有回家,也沒有跟府上的人說過。 韋氏不甘心,“是大少爺告訴我的,我這不是擔心老爺,才過來看看,在說班姬這里新弄,也缺人,不如我留下來幫幫忙吧?!?/br> 韋氏實在不想回李府,跟本沒有人跟她說話,下人問話也多不出聲,只能呆在那個小院子里,她都快憋死了。 “不拿休書,就馬上滾。”李璟覺得他真不該對韋氏這么善良。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樣的人跟本不值得他去可憐。 韋氏被李璟冰冷的眼神瞪的害怕了,心有不甘只能怒氣離去,就這讓那小賤人拿著她的錢在外面快活,豈不是便宜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