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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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恒和強生不解,抓著門房的老陸便問:“怎么夫人跟皇上也很熟?怎會傳夫人入宮?” 老陸替席云芝解釋道:“哦,皇后娘娘與咱們夫人感情身后的金蘭姐妹,咱們夫人宮里的???,見怪不怪了?!?/br> 張果在一旁聽了,他的心思都在琴哥兒身上,見她不悅,自然要替她說話,便就數(shù)落起來: “呵,還以為那個女人只是傍上了咱們少爺,沒想到她還傍上了個皇后娘娘。怪不得能封上誥命夫人?!?/br> 琴哥兒冷冷瞪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會死?。俊?/br> “……” 魯恒和強生在一旁笑張果無數(shù)次踢到鐵板。 *** 席云芝懷著忐忑的心情,被帶入了中元殿。令席云芝感到意外的是,今天的中元殿并不是只有她和蕭絡(luò)兩個人,還有封賞宴上見過一回的左相李尤和鎮(zhèn)國公赫連成。 有這兩個人在,席云芝就感覺放心多了,但心中又不禁起了疑問,皇上讓她前來所為何事。 “夫人,上回你與朕說想做軍需一事,朕與兩位愛卿商量過后,兩位愛卿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所以,才會叫你入宮商談一番?!?/br> 席云芝一聽,竟是此事,看了一眼左相和鎮(zhèn)國公,只見左相李尤捻著小胡子走到席云芝身前,用輕微的聲音說道: “步夫人財力雄厚,李某在京城中也略有耳聞,夫人若是愿接手兵士們的四季常服與盔甲攢造,那也是朝廷之福啊?!?/br> 席云芝不動聲色的聽著,只見左相與赫連成對視一眼,然后又說道: “不過,臣等之前也與皇上說過此事,因為夫人提的突然,我等年初便就與南國商人進了四十石的布料,囤放在戶部倉庫之中,夫人若是要接手此事,那能否也順帶接手戶部倉庫中的布料呢?” 席云芝見他語氣有疑,便揣摩著答道:“若是戶部已經(jīng)進了今年所用布料,你自然就用戶部的了。” 李尤一擊掌:“好,有夫人這話,我等就放心了。” 說完轉(zhuǎn)身,對龍案后的蕭絡(luò)作揖道:“皇上,既然步夫人想為國效力,那咱們也不想阻了步夫人的忠心,制衣一事,臣等愿全權(quán)交托步夫人手中?!?/br> “……” 席云芝還想說什么,卻被鎮(zhèn)國公赫連成打斷: “夫人大義,必將美傳天下。軍中將士們也必將感念夫人情意。” 左相李尤隨即奉上了戶部的賬本,然后與鎮(zhèn)國公兩人便退出了中元殿。偌大的宮殿內(nèi)又只剩下蕭絡(luò)與席云芝兩人。 “朕也覺得這兩人答應(yīng)的太過輕巧,便派暗衛(wèi)前去戶部查探了一番,戶部倉庫中,確實有堆積如山的布料,與賬目相符,夫人這一點大可放心?!?/br> 席云芝捧著賬本,覺得此事太過蹊蹺,正思考之際,沒察覺蕭絡(luò)竟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前。 ☆、第85章 改造計劃 蕭絡(luò)看著眼前這女子,低眉順眼的乖覺模樣,不知在想些什么,低頭不語的姿態(tài)都那樣婉轉(zhuǎn)動人。 又向前走了兩步,席云芝便趕忙往后退兩步,似是有所防備。 蕭絡(luò)負手靠近,邊走邊說:“夫人緣何怕朕?” 席云芝正在想著要不要跑,外頭便傳來了救命的聲音:“啟稟皇上,上將軍求見。” 蕭絡(luò)明顯感覺到眼前的女人松了一口氣,收起滿腹的邪火,走到龍案后頭,振臂一呼: “宣?!?/br> “宣上將軍覲見——” 隨著太監(jiān)的吟唱聲,中元殿的大門被再度打開,步覃冷著面孔走上了前,單膝對蕭絡(luò)行禮,蕭絡(luò)熱情的跑出龍案,親自將蕭絡(luò)給扶了起來,說道: “上將軍免禮。朕早跟你說過,你我二人情同手足,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你大可不必行禮?!?/br> 步覃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席云芝身邊,將她慘白的臉色和捧在手上的戶部賬目掃了一遍,問道: “聽聞皇上召見臣夫人入宮,不知所為何事?” 蕭絡(luò)像是換了一個似的,對步覃笑道:“哦,上回步夫人對朕說起,想做一做軍需方面的事,朕近來與左相和鎮(zhèn)國公商談一番后,決定準了步夫人的要求,這不,就叫她來宮中交接了?!?/br> 步覃看了一眼席云芝,席云芝對他點點頭,表情確有此事,步覃這才又對蕭絡(luò)問道: “不知現(xiàn)下皇上與臣夫人商談好了嗎?” 蕭絡(luò)一副光明磊落的姿態(tài),連連點頭:“哦,好了好了,朕正要派人送夫人回去,沒想到上將軍便來親自來接了,真是鶼鰈情深,羨煞旁人啊?!?/br> 步覃不想再跟蕭絡(luò)客套,拉著席云芝又行了個禮后,便要轉(zhuǎn)身離開,誰知兩人走到中元殿大門處時,卻被蕭絡(luò)叫住了。 席云芝身子一僵,步覃卻是一派淡定從容,只聽蕭絡(luò)站在龍案前頭,笑吟吟的看著他們,突然對步覃說了一句: “對了,南寧二十萬大軍繼任統(tǒng)帥,步帥屬意上將軍,昨日他已經(jīng)正式跟朕提出了,朕想問問上將軍,意下如何?” 步覃斂目想了想后,爽利回道: “步帥如今身康體健,此時易帥,為時尚早?!?/br> 蕭絡(luò)聽了步覃的話,便一邊敲著龍案一邊對他點點頭,背過去的他看不出神情。 “是啊,為之尚早。那就容后再議吧。” “是,臣等告退?!?/br> 步覃不再理會中元殿中的皇帝,拉著席云芝便出了宮。 *** 馬車里的空氣凝滯不動,席云芝端坐在一側(cè),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步覃與她僵持了好一會兒后,才開口說道: “虧得你還算聰明,知道叫如意去刑部找我?!?/br> 席云芝低著頭,不住咬著下唇,說明了她此刻的不安,只聽步覃又說道: “若是比經(jīng)商,比心計,我絕不擔(dān)心你,可是,你現(xiàn)在面對的是一個對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的男人,你竟然敢單獨跟他待在一起?!?/br> 席云芝被步覃說的汗顏不已,不禁小聲解釋道:“剛開始……有好幾個人的。” “還敢頂嘴?”步覃很明顯是在氣頭上,席云芝見他如此,便乖乖的閉上了嘴,挪動屁、股往他身邊靠了靠: “夫君,我知道錯了。下回絕不敢了。” 雖然席云芝也覺得這回被罵的有些委屈,但也知道,如果現(xiàn)在自己流露出了那種委屈,她家夫君就會更加生氣,與其讓夫君更加生氣,還不如她稍稍忍耐一些,不管對錯,自己先認錯總是對的。 “下回?”步覃的聲音繼續(xù)提高:“下回你就被他拆吃入腹,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br> “……” 見席云芝低頭不語,步覃也知道是自己的高聲音把她嚇著了,深吸一口氣后,不禁將聲音柔了柔: “下回他若再傳你,你便全然推到我的身上,就說是我說的,不讓你再進宮。” “是,夫君?!?/br> 席云芝乖乖的說完這句話,見步覃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這才大著膽子,讓自己與他靠的更近,挽住他的胳膊,讓自己的頭枕在他的肩膀上。 步覃被她這么一軟,頓時就沒了脾氣,摟著她的肩頭,看著一掀一掀的車簾,若有所思。 *** 席云芝將戶部的賬本翻看了一遍,并未發(fā)現(xiàn)有什么奇怪之處。照理說,軍需制造這樣一件大事,左相和鎮(zhèn)國公定然不會輕易放手才是,可是他們?nèi)缃襁@般輕易的便交出了權(quán)利,這又是為何?僅僅是為了成全皇帝對她的私心嗎?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太過輕浮,太過冒險了? 還有皇上對她家夫君的態(tài)度很是耐人尋味,像是在顧忌什么,又像是在隱忍什么,聽他提起南寧二十萬兵的統(tǒng)帥,在夫君遇刺之前,也許皇帝的這塊心病還不至于發(fā)作,但因為夫君遇刺一事,讓南寧的步家軍都為之震動,甚至連步帥都親自趕來了京城探望于他,這種信任與重視,定是叫皇上趕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 在皇上還是濟王之時,步家的這二十萬兵是他的急于拉攏的勢力,那時候他肯定巴不得步家軍不是二十萬,而是二百萬,那樣就增加了他稱帝的資本,如今他真的做上了皇帝,這二十萬兵顯然又成了他的心腹大患,欲除之而后快。 皇上的心思,夫君定然已經(jīng)看出,那他又是怎么想的。 正在院子里陪小安蕩秋千,之前被她識破的內(nèi)jian三福突然求見她,席云芝讓劉媽過去問了問,才知道原來是敬王妃那里終于要有行動了。 席云芝聽完三福的話,便將她打發(fā)了下去。 *** 琴哥兒他們回京的第六天,她便在城中打了大大小小一十六場架,有五回都給人找上門來投訴,剩下的基本上人家當(dāng)場就給投訴了。 步遲對這個女兒很是頭疼,說她從小就只聽步覃的話,便就將她拉扯到步覃面前,讓步覃教訓(xùn)她。 “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樣了。還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沒有?” 步遲氣得吹胡子瞪眼,琴哥兒額角還掛著彩,氣鼓鼓的站在他面前他數(shù)落,絲毫沒有了揍人時的霸氣。 “我什么樣子,都是你給慣的,如今怪誰?如今你還能怪誰?就怪你自己!”琴哥兒對步遲沒大沒小慣了,牛脾氣一上來,根本就不知道退讓怎么寫。 步遲氣得想掀她兩個巴掌,被步覃毫不意外的攔住了:“叔父,打若是有用,琴哥兒就不會變成這樣了?!?/br> 步遲憤憤的放下手掌,轉(zhuǎn)而對步覃說道: “那你說說該怎么辦?這丫頭再這么野下去,我就只能把她嫁給你了,其他男人誰還敢要他?” 琴哥兒一聽父親說這話,眉眼頓開,故意氣他道:“爹,說話算話,那我可繼續(xù)野下去了啊。” “……” 步遲哪會不知道自家女兒的心思,掃了一眼步覃之后,便就又道:“沒羞沒臊的東西?!?/br> “覃兒,從小這丫頭便只聽你一個人的話,我就將她交給你管教了,隨你要打要罵,打死了最好,老子省心了?!?/br> 步遲對步覃說完這話之后,便就刻意的重咳了幾聲,步覃在他們倆父女間看了幾眼,當(dāng)機立斷的提議道: “叔父,讓我管教琴哥兒,只會讓她更暴躁,不如……讓她跟著云芝過幾天,說不定還能沾染些女兒家的秀氣,叔父覺得如何?” “……” 步覃的一番話說的在理,步遲也挑不出理由來反駁,便就支支吾吾點頭了。 晚上回到房間,席云芝像聽說書那般聽完了步覃的話。 “如此這般,我就提議讓琴哥兒跟著你學(xué)幾日?!辈今麚е浦ス饴愕募珙^摩挲。 席云芝聽后,轉(zhuǎn)身趴到他身上,黑發(fā)流瀉在他的胸腹之上,涼滑舒服,席云芝奇道: “那怎么行,萬一琴哥兒大怒,我可是受不起她一巴掌一拳頭的?!?/br> 步覃見她說的可憐,知道她只是在跟他調(diào)侃,并不是真的不愿,挑起她的下巴,在唇瓣上親了一口后,說道: “放心吧,借她個膽,她也不敢跟你動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