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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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看病的女兵走了以后,江瑟瑟以最快的速度收拾東西準(zhǔn)備提前下班,她知道郭赟這幾天就回來,可沒想到他回來了還會跟自己聯(lián)系,聯(lián)系就聯(lián)系吧,他還那么親熱的叫自己瑟瑟,這讓江瑟瑟一陣后怕。 不能繼續(xù)在醫(yī)務(wù)室待著了,江瑟瑟有種預(yù)感,郭赟會到醫(yī)務(wù)室來找她,這要是別人也就罷了,偏偏他是首長大秘,門口的衛(wèi)兵看了他證件也不會攔他。 事實證明,她對形勢估計有偏差,郭赟回到基地以后,先是回招待所放下行李,整裝之后就開車去了基地指揮部,并沒有來sao擾她。 甚至于,一連兩天他都沒有出現(xiàn),這讓江瑟瑟總算放下了心,可不知道為什么,又有點(diǎn)失望。她把手機(jī)全天候開著,像是在等待什么,又覺得這種等待讓她很羞恥。 南珂去指揮部開會,回來的時候有人開車送她,江瑟瑟認(rèn)識這輛紅旗,是基地后勤部門撥給郭赟用的專車,那晚他就是開這輛車跟她見面。 然而,沒等江瑟瑟靠近,那輛車已經(jīng)從她身邊開過去。 難道他不在車?yán)??江瑟瑟這么猜測著,主動跑過去問南珂,“誰送你回來的啊,那車沒見過?!薄笆枪S的車,他說他剛好要去家屬區(qū)買點(diǎn)東西,順道把我送過來?!蹦乡娌⒉恢澜敲髦蕟?。 這么說,他就坐在車?yán)?,可他為什么沒跟自己打招呼?還是他只顧開車,根本沒見到自己?江瑟瑟在心里盤算著幾百種可能,就是不愿承認(rèn),郭赟是故意視而不見。 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自己獨(dú)自一個人站在女兵中隊的院子里,江瑟瑟嘆了口氣,回醫(yī)務(wù)室去了。 越坐越不是滋味,心里始終有個聲音在叫囂,讓她沒法淡定下來,只得穿了軍裝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去哪兒好呢,這么早回宿舍也沒事做,除了家屬區(qū)也沒別的地方可去了。 漫無目的的走了二十多分鐘,一個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只是他沒看到她。 郭赟在某個花店買了束花出來,一身筆挺的軍裝,看起來很精神,他上了自己的車,開車而去。 江瑟瑟心里一陣激動,可這激動沒有維持五秒鐘,她就猛然醒悟,他拿著花去的方向不是她的宿舍,而是往家屬區(qū)深處去了。 他買了花去見的是別人!江瑟瑟垂頭喪氣,失意而去。 人生有的時候就是這么奇怪,當(dāng)你不想見的一個人的時候,他時時在你眼前出現(xiàn),當(dāng)你想念他的時候,那個人偏偏又不想你了。 車上,郭赟看著后視鏡里的人影,先是納悶,隨即了然,嘴角似有若無的笑。 這天中午,一場暴風(fēng)雨意外的光臨北港,并以強(qiáng)勁之勢掀起海陸十級大風(fēng),整個基地看起來都是濕漉漉的一片模糊,受到這樣的惡劣天氣影響,所有軍艦都停泊在港灣,上級也沒有緊急任務(wù)指示,官兵們都老實的守在營房和宿舍里。 窗外風(fēng)雨交加,江瑟瑟跟別人換了個班,愜意的斜躺在宿舍的床上看書,枕套被套都是剛換的,最適合在這樣微涼的初秋下午賴床。 午飯她沒有去食堂吃,而是自己動手燉了排骨湯,她喜歡自制各種美食,然后細(xì)細(xì)品嘗,所以怎么想減肥都減不下來。 她最近又把高中時看過的《安娜卡列尼娜》拾起來重看了一遍,那些熟悉的文字,帶她又一次重溫當(dāng)年的少女情懷。 咚咚咚——一陣輕而有分寸的敲門聲將她從遙遠(yuǎn)的冰天雪地的沙皇俄國拉回來,她疑惑的放下書跑去開門,猜測會是誰在這樣壞的天氣來找她,結(jié)果一拉開門,渾身冒著濕氣的郭赟就這么突如其來的闖入她的世界。 “我的天,你怎么來了,你……你身上都濕了,快進(jìn)來吧?!苯X筋短路兩秒鐘之后,把濕透的郭赟讓進(jìn)了屋。 郭赟拿著她遞來的毛巾隨意的擦擦頭發(fā),有點(diǎn)嚴(yán)肅的看著她,見她低垂著眼簾,仿佛不敢跟自己對視,有意靠近她:“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不會再跟我聯(lián)系了?” 江瑟瑟這才抬起頭看他,四目相對,倒也沒有她想象中那般尷尬,和她對視的時候,他的目光到底還是柔和的,于是道:“你不是挺忙的嘛,我又沒有什么特別的事要找你?!?/br> “還好吧,覃參和果果都不在北港,我也不算特別忙?!惫S把毛巾還給她,四處打量著她這間宿舍。 到底是女孩兒住的地方,收拾的很干凈,而且布置的很有一種女性的氛圍,空氣中仿佛都能聞到屬于她的甜香。 “給你倒杯熱水吧,看你渾身上下都濕了?!苯詈粑豢?,盡量控制住情緒,不讓自己露怯。郭赟接過她遞來的水杯,卻沒有喝,而是捂著手。 “這趟回北京我去相了個親,對方長得還不錯,條件也可以,但是我對她……好像沒什么感覺?!惫S斟酌著,主動把這事兒透露給江瑟瑟。 不出他所料,江瑟瑟頗感意外的瞪大了一雙杏眼,嘴唇動了動,最終卻沒有說出什么來。郭赟等了半天,不見她表態(tài),目光定在她臉上:“你就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好事呀,恭喜你?!苯圆挥芍缘恼f,看著他褲管上滴下水在她的地板上匯聚成一片小河流。 “好事?你真這么覺得?”郭赟反問一句,目光中的柔和漸漸不見了。 江瑟瑟被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迫人的氣勢給壓抑的差點(diǎn)喘不上氣來,吶吶道:“不然還能說什么呢,你這樣忽然來找我讓我措手不及,我以為……我以為我們不會再見面的?!?/br> 郭赟見她雙手微微顫抖,整個人像是要倒下一般無所適從,放下手里的杯子,自語道:“我也沒想到……也許我這樣是有點(diǎn)可笑……” 江瑟瑟見他忽然神經(jīng)質(zhì)般的喃喃自語,忍不住道:“郭秘書——” 哪知道,她這一句郭秘書卻在無意中激怒了他,他忽然站了起來,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氣急敗壞,一步步將她逼至墻角,嘲諷道:“我又變回郭秘書了?用不著從我這里套話的時候,我就變成郭秘書了?” 郭赟這樣聰明的男人,向來精于世故,只要稍微花心思一想,就能想到江瑟瑟那天忽然請他吃飯的目的,盡管她說得吞吞吐吐、拐彎抹角,他一琢磨也就琢磨出門道,她關(guān)心的不是自己和覃參謀長要在北港待多久,她關(guān)心的是,覃果果和陸誠睿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確切的說,她想打聽的是有關(guān)陸誠睿的事。 “郭……你不要過來,你別這樣——”江瑟瑟緊張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本能雙手擋在胸前阻止他有下一步動作。 可惜的是,她這種矜持加畏懼的動作并沒有引起郭赟的憐香惜玉之情,反而引發(fā)了他更加猛烈的進(jìn)攻。他毅然決然的用嘴唇封住她的呼吸,帶著點(diǎn)懲罰意味,將她所有的抗拒和不安都吞咽下肚,反復(fù)品嘗。 江瑟瑟到底不是他對手,負(fù)隅頑抗一番之后就退下了防御,身體也在這個漸漸柔情的漫長親吻里失去了原有的僵硬,變得酥軟而乏力。 腦海里不斷閃現(xiàn)出電影里那些女人被強(qiáng)吻的片段,而如今自己體會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霸道也是一種美好,會讓自己看到內(nèi)心的欲望。強(qiáng)吻是一種情結(jié),一種女人情愿被掠奪去理智的浪漫,是付出,更是一種擁有。 感覺到他有力的手從敏感的腰線順著后背往上,要解開她內(nèi)衣的搭鉤,她一下子清醒了許多,臉在瞬間緋紅。 這是在干什么,沒有喝醉、光天化日,又要把那天的錯誤重演一次? 江瑟瑟低下頭,躲避著郭赟的臉,也躲避著他呼吸的溫?zé)釟庀ⅲ欢谒麄z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接觸中,這樣的抵抗是徒勞的,不僅徒勞,反而更像是一種誘惑。 郭赟不再猶豫了,掀起她的內(nèi)衣往上推,手順利的握住柔軟的一團(tuán),狂熱的吻讓她凌亂地失去分寸,手上的動作卻又輕柔地讓她呻吟連連。 最終,兩人推推搡搡的倒在江瑟瑟臥室的床上,無聲代替有聲。 郭赟沒有告訴江瑟瑟,從那天晚上開始,一連多日,他幾乎每天都會想起她,以至于其他女人在他眼里黯淡無光,他更不會告訴她,打開門看到她那一瞬間,他就有一種難以自持的沖動。 這個女人啊,她的身體又軟又滑,絲綢一般的觸感,讓他驚嘆不已,只想把她含在口中、揉在懷里,郭赟昂揚(yáng)著豪邁的男性氣焰,又把一腔熱情融化在這堆軟玉溫香里。 隨著他的肆虐一路往下,江瑟瑟內(nèi)心的羞澀感作祟的越來越激烈,她不敢想象,這位平常跟在首長身邊一本正經(jīng)、嚴(yán)肅冷峻的郭秘書,在床上竟是如此狂放不加收斂。 “郭……”她猶豫著不知該叫他什么好。 “叫我名字?!惫S粗魯?shù)拿钪?,臉還埋在她胸口。 “你別這樣,隔壁……隔壁還有人呢。”江瑟瑟羞得就快暈過去了,之前二十五年的人生從未讓她知道男人的溫柔和他們的力量一樣可怕,足以摧垮她的羞澀、跨過她的自尊,對她發(fā)起勢不均力不敵的兩性戰(zhàn)爭。 窗外早已風(fēng)平浪靜、雨過天晴,屋里的風(fēng)雨卻是一浪接著一浪,像潮汐一般,褪去又升起來,褪去又升起來,如此反復(fù),直到雙雙筋疲力盡。 當(dāng)熱情的火焰只剩下余燼,江瑟瑟才徹底接受了眼前的事實,她光溜溜的被一個男人整個兒摟在懷里,哪兒哪兒都貼著,而她竟然舍不得松開這懷抱,好像她之前的那場暗戀,已經(jīng)被窗外的暴風(fēng)雨給帶走了,突如其來又莫名而去。 事實證明,女人的心是跟著身體走的,郭赟用他的激情澎湃,已經(jīng)摧毀了她的意志、征服了她的身體、俘虜了她的心。 像她這樣一個到了二十五歲才真正和男人有身體接觸的女孩,是很容易被熟男輕易撩撥掌控的,身為醫(yī)生的她以前一直不承認(rèn)自己在某方面意志薄弱,有了身體力行的實踐之后才明白,女人的身和心并不像自己想象中那樣堅貞不二,鏡花水月的暗戀終究抵抗不住另一個人的狂風(fēng)驟雨。 所以說,男女之間也是那樣,不怕不要命的,只怕不要臉的。有一個人堅持不懈、心無雜念的對你不要臉、耍流氓,總有一天也會把你變成個流氓。 整個世界,只剩彼此均勻的呼吸,階段性戰(zhàn)役結(jié)束之后,他們都需要好好休息。 咚咚咚——又是一陣輕而有分寸的敲門聲,江瑟瑟驚醒了,通了電一樣坐起來。 “郭赟,有人來了,怎么辦呀?”江瑟瑟在瞬間亂了方寸,她沒有處理這種突發(fā)事件的經(jīng)驗。 “你去開門,我再睡會兒,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就行,人家又不會闖到你臥室里來。”郭赟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最討厭別人在他困的時候擾他清夢。 江瑟瑟胡亂穿好衣服,拍著郭赟的背,“你快躲起來,不要被人看到,被人看到我就完了?!?/br> “我不躲,我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惫S可不想像個偷情被抓的jian夫一樣藏頭露尾。他一沒幽會已婚少婦,二沒勾搭風(fēng)流大嫂,有啥可躲的。 敲門聲一直在持續(xù),江瑟瑟一邊應(yīng)答,一邊哀求郭赟,“那我求你啊,老實呆著,別發(fā)出任何聲音,你敢發(fā)出聲音,我就殺你滅口。”郭赟大笑起來,被江瑟瑟抓起扔在邊上的衣服給塞住了嘴。 ☆、第29章 打量客廳里沒有破綻,江瑟瑟才打開門,來找她的是南珂。南珂通知她,一個小時以后到營區(qū)集合,這次的暴風(fēng)雨造成了基地附近某個漁村民房倒塌,部分村民受傷,上級要求她們盡快趕過去救援。 “好的,我洗個澡就過去。”江瑟瑟義不容辭的說。南珂笑笑,沒再說什么就走了,其實她在屋外隱約聽到了男人的笑聲。 送走了南珂,江瑟瑟跑回臥室,找了干凈內(nèi)衣褲去浴室洗澡,仔仔細(xì)細(xì),她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 半個小時以后,出現(xiàn)在郭赟面前的是一身軍裝、神清氣爽的軍醫(yī)江瑟瑟。 郭赟半瞇著眼睛,神情慵懶的看著她對著鏡子梳頭,笑問:“你這會兒有精神了,吃飽喝足的蜘蛛精一樣,收拾的這么整齊,是要跑到洞外抓唐僧去?” 只要一想起自己把她從渾身顫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羞澀帶到絢爛綻放的過程,他就不由自主的得意。 江瑟瑟一邊梳頭,一邊回頭看他,見他躺在床上似笑非笑的樣子,覺得他此時的神情和姿態(tài)很像個男寵,忍不住笑:“南隊剛才來通知我,基地醫(yī)院要組織醫(yī)療隊跟救援隊去附近受災(zāi)的漁村支援?!?/br> “我都聽到了,你去吧,一會兒我睡夠了自己開車回招待所?!惫S打了個呵欠。江瑟瑟梳好了頭發(fā),走到床邊坐下,端詳了他一會兒,體貼的替他蓋好被子,“睡著了容易著涼,蓋著被子?!?/br> 郭赟忽然伸出手臂摟住她,在她臉上親了又親,跟她來了一場持續(xù)了好幾分鐘的吻別。江瑟瑟臉紅得不行,半晌推開他,柔聲道:“你睡吧,我得集合去了?!?/br> 營區(qū),偵察中隊和女兵中隊分別挑選了十幾名戰(zhàn)士執(zhí)行這次的搜救計劃,并由陸誠睿和南珂帶隊前往受災(zāi)的村落。 江瑟瑟背著裝滿藥品的急救箱跟在醫(yī)療隊里,看著頭戴鋼盔、一身迷彩的陸誠睿,心生感嘆,原來對一個人從有感覺到?jīng)]感覺,并不需要經(jīng)歷太多的心理歷程,往往就是那么一瞬,感覺這東西,就對不上路子了。 剛剛和現(xiàn)在的愛人溫柔親密的接觸、依依不舍的吻別,江瑟瑟從頭到腳都被一種飽滿的情緒包圍,前些日子那些看不清摸不著的迷障,都成了過眼云煙。 “江醫(yī)生,你看起來精神不錯。”陸誠??粗忌已劢遣夭蛔〉南矚?,忍不住來了一句。 江瑟瑟這才意識到自己感情過于外露了,趕緊收斂,自己這是要去救災(zāi),不是去參加慶功宴,表現(xiàn)的太高興相當(dāng)不妥,訕訕的:“還好吧,能有機(jī)會下鄉(xiāng)為村民服務(wù)挺高興地。” 陸誠睿嗯了一聲,心情卻是沉沉的。他的小果果整整兩天沒有給他打電話,也沒有給他任何消息了,她跟著傅桐去了廣州之后,音信全無。 哪怕他再聰明,也猜不到果果在廣州會遇到一場什么樣的插曲。 接到周玨的堂哥周墨電話的時候,傅桐正帶著果果在廣州某個俱樂部打牌,周墨電話里說的事讓他渾身一激靈。 “你說什么,寧遇春看上誰了?”傅桐心不在焉的看著手里的牌,對周墨忽然提到這個人很是意外。那可是廣州城官富二代里有名的玩家,出手豪闊的花花公子。 周墨道:“就是你帶來那個小丫頭啊,誰家閨女那個?!?/br> “他想死吧他,你跟他說……”眼睛瞄了果果一眼,見她沒戴助聽器,才放心道:“你告訴他果果是誰的閨女沒有?” 周墨笑道:“我一開始故意沒告訴他,我說我不知道那丫頭的身份,只說是你帶來的,你猜他怎么說,真好笑,他說,讓你把那丫頭讓給他,花多少錢都不是問題,他對那丫頭一見鐘情,喜歡死了?!?/br> “他活膩了吧,憑什么讓給他呀,他買得起嗎,我cao,他在哪兒見到果果的?”傅桐不解的問。 果果一邊吃著芒果布丁,一邊眨著大眼睛看傅桐,盡管聽不到,看傅桐說話的口型和他臉上那種氣憤的表情,也知道他在罵街,盡管她不知道罵的是誰。 一向斯文的傅桐居然也會罵街,果果覺得很新奇,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臉上不斷變換的表情。 周墨聽到傅桐的罵聲,一陣笑,好一會兒才忍住,繼續(xù)道:“說頭回見是在湛江的一個什么拍賣會上,一個男人帶著她去的,那時候他就惦記上了,可惜查不到她身份,大海撈針沒法找,前幾天我們不是在錦源聚會嘛,打高爾夫的時候,他路過,可巧看到她了,徹底裝在心里了,這兩天走火入魔一樣,每天央著我給你打電話,要那個小丫頭?!?/br> 傅桐一邊聽,一邊眼神兒瞄著果果,見她一會看看自己,一會兒又低頭吃東西,亮亮的眼睛、可愛的樣子能把人的心都萌化了,心說,也難怪寧遇春中了邪,這丫頭實在是個妖精。 至于寧遇春說的那個在湛江帶果果去拍賣會的男人,毫無疑問是陸誠睿,果果跟他提過,他倆去湛江玩過一次。 “那你后來跟他說了果果身份以后呢,他怎么說?” 周墨大笑,“我跟他說,那是覃嘉樹的寶貝閨女,你甭想了,多少人惦記呢,輪不到你,他一聽可來勁了,說是圈子里的更好,他樂意明媒正娶,我又說,人家才十幾歲,你三十多了,他說他就喜歡小的,傅桐,你說他是不是傻逼了,哪個爹樂意把自己閨女嫁給一個大十幾歲的,關(guān)鍵他還不靠譜?!?/br> “你讓他打哪兒來的滾哪兒去,怎么也輪不到他呀……好吧,難得寧遇春傻逼一回,你實話跟他說了吧,那丫頭有主了,對方就是他在湛江看到的那個人,讓他趕緊打消念頭,別做不地道的事?!备低旱土寺曇?。 果果并沒有太留意他在說什么,吃完了蛋糕以后,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開始吃冰淇淋,心里卻在暗暗的比較著傅桐和陸誠睿。 小誠冷于外,性格凜冽氣質(zhì)清冷,外表看起來像是嚴(yán)寒的冰雪,卻隱隱暗藏著暖融融的春意,他的心并不冷漠,他的沉靜只在于他習(xí)慣如此。 傅桐卻是冷于內(nèi),表面上他很隨和,但其實他骨子里是冷的,很少有人能真正讀懂他的內(nèi)心,他就像一本摸不透結(jié)局的懸疑故事,看得明白開始,卻永遠(yuǎn)猜不到結(jié)局。 傅桐看著果果,心想,不能再把這丫頭留在廣州了,再待下去,不定又惹出什么麻煩,于是示意她戴上助聽器,提議道:“果果,我們明天就回北港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