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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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快就回去啊,你不是說下星期一再走嗎?”果果很不情愿的問。傅桐沒有告訴她真相,淡笑:“出來太久,小誠該惦記了?!?/br> 想到小誠,果果的心頓時溫柔了,好幾天沒見他,確實(shí)很想他,想趕快飛到他身邊看著他,“好吧,我們明天走,走之前,我們再贏一場?!?/br> “不能再贏了,再贏我們會被拉進(jìn)黑名單。”傅桐笑道。有果果這個記憶和心算高手替他看牌算牌,他已經(jīng)無往不勝的連贏十五場,對手輸?shù)脙裳壑泵熬G光。 “給小誠打個電話,說我們明天回去。”傅桐一邊出牌,一邊道。果果拿出手機(jī),打陸誠睿的電話,哪知道卻是關(guān)機(jī)提示,猜測陸誠睿是不是帶隊(duì)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因此沒打通也就算了。 拿著傅桐的手機(jī)玩了一會兒,果果點(diǎn)開手機(jī)里的照片,周玨的照片只有幾張,其他的幾乎都是風(fēng)景照,好奇的問:“周大小姐的照片怎么這么少???” “都在硬盤里呢?!备低┩媾普谂d頭上,沒怎么在意她的話。 “你是不是更喜歡小誠???”果果還是很懷疑。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喜歡死他了?!备低┱{(diào)侃道。 “人家跟你說正經(jīng)的?!惫镏臁8低o奈道:“你這個問題無聊的我都不想再重復(fù)了,不如承認(rèn),對,我就是喜歡他,你愛咋咋地吧?!?/br> 果果哼一聲:“誰也別想打他主意,你要是跟我搶,我把你拍成腦殘,腦殘指數(shù)像π一樣永無止境,斐波那契一樣無限循環(huán)?!?/br> 傅桐笑起來,認(rèn)真的看著她,“那我打你的主意行嗎?” 他倆回到基地,已經(jīng)是第二天傍晚時分,和陸誠睿約在遠(yuǎn)離營區(qū)的家屬區(qū)某家干凈的小飯店吃飯。 吃飯的時候,見果果不時和傅桐低聲耳語,臉上都是笑,陸誠睿心里直泛酸,不過跟他一起去了廣州一趟,怎么好像什么都變了似的。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陸誠睿再遲鈍也不會看不出果果對傅桐態(tài)度的變化,甚至有一刻他感覺,果果對傅桐的親密已經(jīng)超過了對他。 “果果,晚上不要吃太多海鮮,不容易消化?!标懻\睿沒話找話的說?!拔抑??!惫⒉辉谝馑脑挘皖^擺弄手機(jī),拿給傅桐看,仿佛在跟他分享什么秘密。 陸誠睿有些沮喪,醋意十足的看了傅桐一眼。傅桐恰好抬頭,接收到他這兩道惡狠狠的目光,不多想也猜到他想法,心里憋著笑,故意湊過頭去看果果的手機(jī)。 陸誠睿憋著一肚子火沒處撒,看到果果伸手拿螃蟹,輕輕用筷子打她手背,“不是讓你別吃那么多海鮮嘛?!?/br> 果果哪里想到他會來這一招,手都沒來得及縮回去,就被他用筷子敲了兩下,說不上有多疼,可讓她很委屈。 傅桐看不下去了,替果果把螃蟹拿到碗里,向陸誠睿道:“你說就說吧,怎么動起手來了,就不能對女孩子溫柔點(diǎn)啊,她又不是你手下的兵。” “她不聽話!”陸誠睿沒好氣的說,盡管心里為剛才的行為懊惱的要命,嘴上卻不肯服軟。 逞一時威風(fēng),回去有你受的!傅桐腹誹一句,體貼周到的替果果把螃蟹剝開,讓她吃起來方便。 “你看他,又跟我發(fā)脾氣,他就是這樣,說著說著就不給我好臉,我又沒惹到他?!惫低﹫?bào)怨,小誠喜怒無常讓她摸不著頭腦。 傅桐挑著嘴角莞爾一笑,“也許是旁人惹到他了,他向來如此,一生氣就借題發(fā)揮,走了火的機(jī)關(guān)槍一樣亂噴?!?/br> “既然這樣,我還是不惹這桿機(jī)關(guān)槍為妙?!惫刹幌朐谛≌\生氣的時候惹他,那一定會很可怕,她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他的可怕,不是一回兩回。 然而,她跟傅桐的親密怎么可能讓陸誠睿心平氣和,整頓飯他都黑著臉,毫無風(fēng)度可言,果果說什么,他必然嗆她一句,到最后,果果都不愛跟他說話了。 看著果果跟傅桐說話時咯咯嬌笑,陸誠睿恨不得掐死她,這小東西,簡直能把他的魂都?xì)怙w了,可是當(dāng)她無意中看向他,或是身體貼在他身上,他又抑制不住的想抱抱她。 歸根結(jié)底,是一個多星期沒見到她,心里太想念了,這么一想,陸誠睿才漸漸平靜下來。 這頓談不上愉快的晚飯吃完以后,三人結(jié)了帳離開。 “果果,你坐我的車嗎?”傅桐主動問。果果剛要回答,嘴巴張了一半,就聽到陸誠睿搶先道:“我送她。” 說話間,不由分說的拉著果果的胳膊往前走,果果被他拖著快走好幾步,只得回頭跟傅桐揮揮手,“我們先走了?!痹俨蛔撸懻\睿會用一只胳膊夾起她帶她走。 像綁架一樣,陸誠睿把果果架到自己車前,拉開車門把她扔到車?yán)铮{悶的看著他上車系安全帶,心想,他這么急著回去是要干嘛? ☆、第30章 把車發(fā)動起來,直到開出去一公里,陸誠睿也沒說一句話,果果猜不透他心思,索性不去想,低頭玩手機(jī)。 車開到基地停車場,兩人從車?yán)锵聛恚写较蜃?陸誠睿卻叫住了她,“我們談?wù)??!薄芭?。”果果見他往?xùn)練場走去,跟在他身后。 夜幕下,陸誠睿審視的看了果果一會兒,見她還低著頭玩手機(jī),忽然就爆發(fā)了,從她手里把手機(jī)奪過去,放進(jìn)自己口袋。 “我要跟你談?wù)劊懵牭經(jīng)]有,別再玩了。” 果果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疑惑抬頭看著他,卻看到他眼中的煩躁,他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種莫名的不安的情緒中。 “你今晚是瘋了嗎?都不像你了,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果果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把氣撒在自己頭上。 陸誠睿見她腦袋如此不開竅,之前就聚集的怒氣更加劇了,“還不是因?yàn)槟??!?/br> “我也沒招你惹你呀,王子殿下?!惫麩o厘頭的反駁他一句。他完全是借題發(fā)揮,她只有這個念頭。 陸誠睿見她繃著小臉,壓下翻滾的醋意,問她:“這幾天在廣州玩的挺開心吧,都樂不思蜀了,人回來了心沒回來?!?/br> 果果這才醒悟,這家伙是打翻醋壇子了,不然他不會如此反常,有心要逗逗他:“還好吧,廣州挺好玩的?!?/br> “老師布置的功課都做了?” “都做了?!?/br> “那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我打了呀,沒打通,基地到了晚上不是要屏蔽信號嘛,你讓我怎么打?!?/br> “白天怎么不打?!?/br> “怕影響你訓(xùn)練。”果果輕描淡寫的說。白天她忙著呢,要跟傅桐到處去玩,哪有時間理他。 陸誠睿見她一臉的無所謂,心中氣結(jié),“覃叔走的時候怎么說的,讓你不要自作主張,凡事都要跟我保持聯(lián)絡(luò),你都忘了?你在廣州那幾天玩瘋了,覃叔要是問起我,我怎么跟他交代?!?/br> 在他心底里,有一句話最想質(zhì)問她:“你有沒有想我,去花花世界玩瘋了,可曾想過我會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每天都孤獨(dú)的想著你?”然而,他倔強(qiáng)的性子讓他就是賭氣不肯說心里話。 不可理喻! 果果見他始終擺著一副教訓(xùn)自己的面孔,不搭理他,裝作理頭發(fā),偷偷摘下助聽器。世界總算清靜了,無論他說什么,她都聽不到。 陸誠睿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小把戲,很快就看出她異樣,抬起她右手,果然見她指縫里夾著助聽器,更生氣了。 “把助聽器戴上?!彼畹馈?/br> “你是個蠢豬!”果果比劃了一個啞語的手勢。 “我是關(guān)心你,你太不聽話了?!标懻\睿很快用手語回過去。 “我沒不聽話,我去廣州是你同意的,有傅桐在怕什么,我去哪兒都跟著他,又不會走丟,你不信任我,總該信任他吧?!惫阎犉鞔魃?,一口氣說了一長串。 “就是因?yàn)樗?,我才不放心!他有女朋友,而且就快結(jié)婚了,你知不知道?”陸誠睿總算說出了心里話。 果果瞪著他,“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心里明白?!?/br> 兩個人都?xì)饧t了臉。 “我不明白!”果果心里慪的不行,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是不肯讓步。陸誠睿的這番話太沒水準(zhǔn)了,簡直有失風(fēng)度,果果不想跟他一般見識,轉(zhuǎn)身就走。 倒數(shù)三二一,他沒有追上來,四五六七八,他還是沒有追上來。果果心里惱他,這個人,一點(diǎn)不懂浪漫,男女之間遇到這種事,有什么道理可講,直接抱著她強(qiáng)吻就可以。 等她終于回頭看,卻見陸誠睿早已往相反的方向走。 真被他氣死了!這個大傻瓜!果果心里痛罵陸誠睿,每次都是這樣,話到嘴邊了,他就是不肯更進(jìn)一步,始終不說她想聽的話。 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喜歡我?果果腦子里忽然就有了這個念頭,又回頭去看他。 他還沒有看我! 果果眼眶不知不覺就濕潤了,從小到大,頭一回遇到脾氣這么擰的男人,以前她到哪兒不是一群人捧著哄著,就算是傅桐那樣眼高于頂,對她也是分外溫柔,哪里見過他這樣的? 一連好幾天,陸誠睿忙于集訓(xùn)早出晚歸,既沒有來找過果果,也沒有給她打過一個電話,偶爾兩人在食堂遇到,果果也總是低著頭跟他擦肩而過。 她始終不能原諒他那天晚上的粗暴無禮,簡直像個被慣壞了的小孩子,發(fā)脾氣全無來由。為了不見到他,她每天都去找傅桐,在他那里上網(wǎng)、做功課。 她不知道,陸誠睿的心每天都在像被烈火煎熬,每天的訓(xùn)練任務(wù)那么繁重,他根本抽不出多余時間去找她,就算他偶爾有了點(diǎn)時間,她又跑去找傅桐了。 他知道這樣下去會有什么后果,可是他實(shí)在分不出身去處理這件事,只希望果果自己能轉(zhuǎn)過腦筋,想清楚。 傅桐辦公室里,這天下午病人不多,因此傅桐有時間跟果果聊聊。 “你跟小誠怎么樣了,還不說話?”傅桐每天聽果果匯報(bào)她跟陸誠睿之間的事,對他倆的動向了若指掌。 “不說!我討厭他這樣,他來找我我也不理他?!惫€氣的說。陸誠睿的脾氣真的很犟,果果也一樣,所以他倆僵住了。 “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你總不能一輩子不跟他說話吧,萬一你爸爸問起來,還以為他沒有好好照顧你呢?!备低╅_導(dǎo)果果。 “除非他向我道歉,不然我不理他?!惫X得這是個原則問題,憑什么陸誠睿想對她發(fā)火就對她發(fā)火呀,憑什么呀,她又不欠他的。 “嗨?!备低┑恍?。陸誠睿這回是碰上刺兒頭了,老虎吃刺猬,無從下口,只是不知道按他以往的個性,他會拿這個小丫頭怎么辦。 就在這個時候,陸誠睿打來電話,傅桐接了以后,他第一句話就是問,“果果在你那兒嗎?”“在,你找她?”傅桐看著果果,卻見她向自己擺手,顯然是不想接陸誠睿的電話。 “你讓她接電話?!标懻\睿語調(diào)低沉。傅桐向果果道:“小誠的電話,找你的。” “我不接我不接,叫他以后都不要找我。”果果大叫著。她的話陸誠睿都聽在耳朵里,氣怒攻心,對著電話道:“讓她接電話!” “果果,他叫你——” 傅桐話還沒說完,被果果一陣搶白。 “我就不接,就不接,我不要看到他!他打我的手,他討厭!”果果摘掉助聽器,賭氣的不聽任何聲音。 傅桐對這兩個冤家斗氣把自己夾在中間頗感無奈,只得向陸誠睿道:“果果不想接你的電話,不好意思,我也沒辦法。” 陸誠睿氣得不行,默默的掛斷了電話。 果果看到傅桐把手機(jī)放回桌上,才輕輕吐了口氣,把助聽器又重新戴回耳朵上。回想起從自己到基地來,前前后后陸誠睿對自己的態(tài)度,心中始終有個疑問,而且她覺得,傅桐應(yīng)該會知道一點(diǎn)。 “你知不知道小誠的脾氣為什么那么古怪,他是不是不喜歡我呀,不然他干嘛總對我發(fā)火,他從來沒對別人發(fā)過火?!惫鲃訂枴?/br> 傅桐想了想,“不是的,他是有些情緒,但不是針對你,而是……”思索著,不知道該不該把陸覃兩家的恩怨告訴果果,總覺得那是人家的事,他知道的又不是很詳細(xì),說錯了反而麻煩。 “那他是針對誰,針對你嗎,他吃醋了?” “有這方面的原因,但也不全是,他挺矛盾的,因?yàn)槟慵液退疑弦惠呌悬c(diǎn)恩怨,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最好去問問你爸爸?!备低┎幌朐谶@件事上多言語。 問我爸爸?果果自言自語,爸爸對陸誠睿的態(tài)度確實(shí)有點(diǎn)奇怪,她之前也有察覺,但是爸爸不說,她也就沒放心上,傅桐既然這么說了,那其中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故事。 果果思索著,卻不得要領(lǐng)。 從傅桐這里離開,果果獨(dú)自散步回招待所,考慮過后,打了個電話給郭赟,約他一起吃晚飯?!澳阌袝r間嗎?”果果問。 “有,覃參還在北京,我這幾天不忙。”郭赟正等著江瑟瑟下班,聽到果果約他吃飯,卻也不推辭。 “你不用陪江醫(yī)生???”果果咯咯一笑。郭赟自然知道這小丫頭心眼兒鬼靈鬼靈的,什么事能逃得過她的眼睛呢,笑道:“不用,我先陪你?!?/br> 果果這才道:“要不把江醫(yī)生也叫上吧,咱們仨一起吃一頓好的,別去食堂吃了,我讓招待所的廚師加餐,咱們就在所里吃?!?/br> “真不用客氣,你不是找我有事兒嗎,她在場也不方便說話?!惫S精明的笑。果果沒事不會找他,他很清楚。 “那好啊,郭叔叔,咱倆晚上見,不見不散。”果果和郭赟約定了時間,回到招待所就去找廚房,讓他們準(zhǔn)備兩人份的精致晚餐。對她的要求,廚房自然是不敢怠慢,趕緊準(zhǔn)備最時令的海鮮和蔬菜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