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師尊懷崽了、仙途之修仙很忙、重征娛樂圈、全網(wǎng)黑他竟是影帝的白月光、我靠嘴甜寵冠后宮、[高H]董事長迷惑行為大賞、女配她只想讀書、暗河(1v1H,偽叔侄)、云霄飛車(nph)、他們的朱砂痣
“哈哈哈?!痹S長生笑著走了。 溫故見仲世煌從耿頌平手里接過碗,立刻伸手阻止。 仲世煌道:“你叫我別吃?” 溫故用力地點(diǎn)頭。仲世煌現(xiàn)在的異能是通過魔氣助長靈根得來,沒有任何功法調(diào)理,本就危險,若再吸食魔元金丹,壯大靈根,只怕他很快要與那個喪尸一個下場。 “那我就不吃?!敝偈阑驼f著,就把碗遞給溫故。 溫故也不客氣,拿走魔元金丹塞進(jìn)口袋里。 仲世煌笑了笑。 周伏虎突然道:“不對啊,剛才許長生說那喪尸舞剪刀??蓡适趺磿杓舻赌兀俊?/br> 仲世煌面色凝重:“他不但舞剪刀,而且是將一把鐵錘變成了剪刀?!?/br> 周伏虎駭然道:“那不是和異能者一樣了嗎?” 要知道末世初期,喪尸的數(shù)量是數(shù)十倍高于異能者。異能者能占據(jù)上風(fēng)全靠他們的異能。如果喪尸也具有異能,那么異能者的優(yōu)勢將不復(fù)存在,后果不堪設(shè)想。 周伏虎道:“難道說,喪尸還會進(jìn)化?” 溫故不這么看。在他看來,不是喪尸進(jìn)化,而是異能者喪尸化——這是他從仲世煌身上推測出來的??梢韵胂?,一旦這種推測被證實(shí),凡間將會面臨多大的震蕩。非異能者有可能變成喪尸與異能者,異能者有可能變成喪尸,這樣下去,除了廢靈根之外的人都會成為喪尸! 仲世煌見他憂心忡忡,將碗覆在他頭上,笑道:“天塌下來,有碗頂著。” 溫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兩行清水從碗里淌下來,順著他的發(fā)鬢,慢慢地流入脖子里。 仲世煌:“……” 入夜,許長生沒進(jìn)城,而是在公路邊找了家門前有空場地的招待所住。對此,仲世煌等人均無異議。城鎮(zhèn)內(nèi)建筑物太多,情況難以預(yù)料,相較之下,的確是地形簡單的地方更適合休息。 不過許長生表現(xiàn)得這么正常,反倒令他們不安。 周伏虎和仲世煌決定守夜。耿頌平開了一天的車,得到睡整晚的待遇。 溫故申請加入守夜,被駁回,于是,在周伏虎打起精神打算熬過上半夜的時候,眼前一黑,昏過去了。溫故將他塞進(jìn)睡袋里,然后自己守著。 上半夜很安靜,偶爾有上廁所和此起彼伏的打呼聲。 下半夜似乎更安靜了,連打呼聲都輕了下去。 原本閉目養(yǎng)神的溫故突然睜開眼睛,拉開窗簾。 窗外的空場地上隱約有個人影朝招待所走來,但他一望過去,人就不見了。 溫故瞳孔微縮。剛才那個人影的速度超過凡人應(yīng)有的,連他都捕捉不住。難道說,凡人的異能竟然真的提升到如斯田地? “你在看什么?”仲世煌警覺地坐起來。 溫故聽到樓下有人開門,過了會兒,一個人影從招待所里走出來,在空場地上看了看,突然抬頭朝窗戶的方向看過來。 溫故站在窗邊的陰影里,等那人重新回房間才將窗簾拉手。 仲世煌呆呆地看著溫故一個人在那里閃來閃去,神色古怪,半晌才道:“你是不是……在夢游?” 溫故搖搖頭。 仲世煌松了口氣,然后看到大咧咧地躺在睡袋里的周伏虎,錯愕道:“他怎么……” 溫故在他睡xue上輕輕一點(diǎn),將他放回床上,蓋上被子。 半夜三更,還是不要大聲喧嘩,擾人清夢的好。 ☆、第42章 狗尾之戰(zhàn)(上) 第二天,溫故做好仲世煌醒來后興師問罪的準(zhǔn)備,誰知仲世煌只是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沒說。 倒是周伏虎醒來之后為昨天自己失信早睡的事情道歉半天,更主動要求開車。耿頌平開了一天的車,還沒養(yǎng)回來,就隨他了,反正離狗尾村不足兩百公里,上午就能抵達(dá)。 經(jīng)過一晚養(yǎng)精蓄銳,車隊(duì)蓄勢待發(fā),早上車開得很猛,一個多小時就下了高速。 許長生在高速路口一處大廈的停車場稍作休整,順便再次敲定作戰(zhàn)計劃。 “狗尾村有東西兩個路口,我們從東邊的路口進(jìn),必須快刀斬亂麻,搶占先機(jī),堵住西邊的路口,絕不能讓他們借機(jī)逃竄!南邊是山,還沒有開發(fā),一旦逃到山里,抓人也不方便。北邊是水,狗尾村以前是個漁村,村里一定有船,也不能給他們機(jī)會坐船。總之一句,一定要快!老范你們帶人先沖進(jìn)去,先把西邊的路口控制住。阿利去南邊,童哥燒船。我和小仲先生在東邊接應(yīng),直取辣手黑。還是那句話……快!” 盡管沒有飛機(jī)搶占制空權(quán),但許長生仍想借異能者的異能優(yōu)勢打一場閃電戰(zhàn)。 他紅光滿面,信心十足地看著狗尾村的方向,如運(yùn)籌帷幄的當(dāng)世名將,滿身都是勝利的曙光。 耿頌平悄聲說:“這個許長生,看上去還挺像那么一回事?!?/br> 仲世煌道:“精神病總以為自己是超人,只是暫時潛藏在人群中等待拯救世界的機(jī)會?!?/br> 耿頌平:“……” 老范、阿利和童哥等被點(diǎn)名的人上車做準(zhǔn)備。 阿利臨行前朝仲世煌看了一眼。 仲世煌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 阿利愣了下,又去看許長生,見許長生叼著煙沖他笑了笑,這才放心地上車。 等他們幾個車屁股成了西瓜子兒,許長生才將嘴里的香煙往地上一丟,用腳狠狠地碾熄:“走!” 仲世煌等人齊齊上車,朝著狗尾村的方向進(jìn)發(fā)。 狗尾村村口木制的障礙被車沖垮的聲音吹響世青基地進(jìn)攻辣手黑的號角! 靜謐無聲的狗尾村突然活躍起來,一道金屬鐵門拔地而起,攔在進(jìn)村的唯一公路上!道路兩旁的狗尾巴草瘋狂滋長,將車團(tuán)團(tuán)圍住,人被困鎖在里面。 車的油門被踩得呼呼作響,一股腦兒地朝著金屬門沖去,門在與車相撞的剎那,突然倒了下去,車輪從門板上碾過,狗尾巴草被拖著往前沖出數(shù)十米。 三個異能者從村里沖出來,八道火龍燃起,從八個方向朝車挺進(jìn)。顯然這三個異能者分別是金系、木系和火系。 老范率先跳下車來,摸出一把機(jī)槍,沖著異能者掃射。 異能者不甘示弱,拔出數(shù)把刀子朝他丟來。 老范躲開三把,最后一把躲不過,喉嚨發(fā)出一聲低吼,硬生生將那把刀子變成鐵板,拍在身上。他是金系異能者,剛剛讓金屬大門倒下就是他的杰作。 這一耽擱,阿利和童哥也沖進(jìn)了村子。 他們一個水一個火,一個滅火,一個放火配合十分默契,很快打開局面。其他異能者跟在他們身后,所向無敵地朝前村子深處進(jìn)攻。 狗尾村的幾個異能者眼見失守,扭頭就跑。 老范槍法極準(zhǔn),丟了機(jī)槍,摸出把手槍,對著一個木系異能者的腦袋就是一槍! 木系異能者求生的本能讓他順手拽住身邊的同伴,同伴逃避不及,又被老范崩了一個。 老范不敢再耽擱,他還記得自己的任務(wù)是去堵住西邊的路口,趕忙上車,往前沖去。狗尾村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一條直路通向西面路口,車上土系異能者更是不停地設(shè)置障礙,以拖住村里人的腳步。 周伏虎將悍馬開入狗尾村時,村口已經(jīng)沒有人了,只剩下被碾了兩道車輪印的金屬大門以及一片燒黑的焦土。 許長生車不停,徑自往里開,幾個異能者從車上跳下來,飛快地沖進(jìn)道路兩側(cè),進(jìn)行地毯式搜查。 周伏虎低聲道:“我們怎么辦?” 仲世煌道:“先跟著?!?/br> 溫故突然轉(zhuǎn)頭看了眼后面。 后面兩輛大卡車并行,完全堵住了退路。 “別擔(dān)心?!敝偈阑洼p輕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溫故剛想給點(diǎn)回應(yīng),仲世煌的手就縮了回去。 前面,許長生的車突然停下。周伏虎察覺不對,急忙踩剎車,但車前輪已經(jīng)陷了下去,原來這條水泥路的中央不知什么時候被挖掉了一塊,露出深褐色的泥土,土正如流沙般的往下陷落。 眼見著車身向前傾翻,周伏虎大喝一聲,一雙眼睛瞪得滾圓,硬生生將土重新拱了起來。 前頭,許長生扛著機(jī)槍從車?yán)锵聛?,嘴里叼著滅掉的煙頭,對著悍馬橫掃! 子彈如散沙,遮天蔽日。 一塊金屬從仲世煌手里飛出去,在擋風(fēng)玻璃碎裂的剎那,擋住了子彈。槍擊聲如寒雨敲擊頂棚,噼噼啪啪地脆響。 周伏虎不顧視線被遮,將油門踩到底,發(fā)狠沖了過去。 悍馬的剽悍毋庸置疑。 許長生和車?yán)锪韮蓚€人從車的兩旁飛撲出去。 耿頌平打開車門,子彈和火蛋一道射過來,將他逼了回去。 耿頌平低咒了一聲,再開車門,人未動,瓢潑大雨先橫揮了出去。作為世青基地有數(shù)的水系異能高手,他的雨水不能解渴,卻有腐蝕的功效。 回答他的是更加瘋狂的子彈。 耿頌平不得不再次退回車內(nèi)。 “圍??!” 不知什么時候穿上防彈衣的許長生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道路邊兩層小樓里,他身邊一左一右還站著兩個。一個是剛剛對著耿頌平丟火蛋子的那個,一個眼睛滴溜溜地望著被周伏虎強(qiáng)行通過的土坑。他是土系異能者,顯然對自己輸?shù)裟菆鲚^量而耿耿于懷。 除他們之外,對面小樓的屋頂和屋里分別藏著一個。后頭大卡車上的幾個人雖然沒有下來,卻擺出嚴(yán)防的陣勢。唯一的出口是那輛被周伏虎撞凹的suv。許長生已經(jīng)帶人下來,車上空無一人。 周伏虎踩著油門還撞開前面那輛車:“我們從前面突出去!” suv凹得更厲害,位置卻只挪動了幾毫米。 耿頌平道:“不用試了,前面一定有金系和土系的高手堵上了。” 溫故魂魄離體,站在半空四下一掃,一切盡收眼底。 果然,suv的前方的確有一道金屬墻,墻后是三條斜頂住的金屬棍,兩個金系異能者并肩而立,額頭已滲出一層薄薄的冷汗。在他們身后,兩輛車沖了回來。溫故在許長生分派任務(wù)的時候特意關(guān)注過,坐前面那輛白色的是阿利,后面那輛是老范。 車很快停下來,老范和阿利單槍匹馬地沖過來。 兩個金系異能者看到他們先是一驚,見他們直直地從自己身邊擦過,直往戰(zhàn)場跑去才悄悄地松了口氣。 溫故察覺有人在動他的rou身,連忙歸竅。 仲世煌抓著他的手:“你留在車?yán)铮瑒e出來?!?/br> 他轉(zhuǎn)身要開車門,卻被溫故反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