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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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須大仙道:“尚未有消息傳來?!?/br> 溫故微微一嘆。 白須大仙道:“倒也不必太急,桑菩答應若是找不到另外兩種,便用當年的恩情向天狐族討天童玉?!?/br> 溫故面色微黯。 白須大仙岔開話題問道:“你找到人了嗎?” “找到了。” 溫故本是隨口一說,不想白須大仙竟然問得很仔細,他詳詳細細地說了,但省去了仲世煌受欲|望擺布,只說正在修心的關鍵時刻。 白須大仙想了想,從袖子里拿出一瓶丹藥:“此丹名為靜心,可防止修煉時走火入魔。你拿去給他服下,修煉清心訣可事半功倍。” 溫故連忙道謝。 白須大仙想了想,道:“其實修道之途,在于順其自然,若是情投意合……咳,堵不如疏嘛?!?/br> 溫故:“……”他是否可以假裝沒有聽懂。 白須大仙也不管他聽懂沒聽懂,催促道:“你先回洞府,好好督促仲世煌修煉,若有事我自會找你?!?/br> 溫故道:“你知道我洞府在何處?” 白須大仙道:“你忘了我是……” “行天道?!睖毓式酉氯?,“那為何下棋會輸?” 白須大仙臉立馬黑了。 溫故搶在他翻臉之前,喚來白云,站上就跑。 回到洞府,夕陽紅通通地照著竹屋。霞光映照天空,河面金光閃爍,景色正美好。 一想到仲世煌離別時的模樣,溫故心里就暖洋洋的,正要邁腿進屋,卻看到惦念的那人像個稻草人似的,一動不動地站在水里,河漫到他的腰際,露出他沉靜落寞的背影。 “仲世煌?”溫故踩入水中,慢慢地朝他走去。 仲世煌的身體微微一震,在他靠近時,低吼道:“別過來?!?/br> “發(fā)生了什么事?”溫故腦海中設想著各種可能。比如翁于橋找上門,比如魔氣入侵,比如喪尸踢館……可哪一種都不該是眼前這個結果。 “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敝偈阑驼f完,又沉默了。 溫故聽到他口中念念有詞,聽仔細了才知道他在念清心訣。 仲世煌眼前一花,就看到思念的人出現(xiàn)在眼前,血紅的眼睛變得更加明亮:“樹青……溫故!”他突然伸手推開他,轉頭就跑。 溫故追在他后面。 仲世煌突然停下腳,人朝空中躍起。 溫故抬起頭,看著他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圓弧,然后落入身后的水里。 “……” 溫故有點擔心這么淺的水,他這樣猛扎下去,會直接插|進水底的土里。過了會兒,仲世煌游泳一圈回來,笑容滿面地抱住他,“我想你。” 溫故道:“先解釋剛才是怎么回事。” 仲世煌沉默了會兒才說:“不管我怎么告訴自己,你一定會回來,你喜歡我,我仍然無法克制地害怕。溫故,我怕有一天我會克制不住自己,傷害你?!?/br> 溫故道:“你不會的?!?/br> 仲世煌苦笑道:“你這么相信我,我卻不相信自己。” “不是的。”溫故道,“你打不過我?!?/br> 仲世煌:“……” 溫故看著他赤紅的眼睛,問道:“那你現(xiàn)在是何感受?” 仲世煌緊緊地抱住他,用身體貼著他,“我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你感覺不到嗎?” 溫故不動聲色地感覺著他入侵的意圖,緩緩道:“堵不如疏。其實……不是不可以?!?/br> 仲世煌抱著他的雙臂用力地縮緊,隨即又怕傷到他,竭力松開稍許。他聞著溫故的發(fā)鬢,嘴唇貼著他耳朵,聲音激動到沙?。骸澳阒馈阍谡f什么嗎?” 溫故道:“嗯。其實有一種功法叫雙修,就是兩個人……” 這樣就行了。 仲世煌抱起人,飛一樣地沖進竹屋! ☆、第66章 煉鼎之匠(中) 久積不疏,到泄洪時,便是一場災難。 溫故盤膝坐在床上,任由仙氣自我流轉,補充體能,修復身體創(chuàng)傷。仲世煌經(jīng)歷三天三夜的歡愉,眼里的紅光總算稍褪,溫故趁機將白須大仙的靜心丹給他服下,此時此刻,魔氣已經(jīng)能收斂自如。 他心平氣和地問道:“這是你第一次雙修?” 溫故道:“當然。道侶與夫妻一樣,都只有一位。” 仲世煌道:“你的未婚妻呢?” 溫故坦白的時候,唯獨將自己與張崎成親的這段省了去,也不是故意,只是說的時候,自然而然地避了開去,仔細想想,或許是預料到仲世煌會介意。只是他此時刻意問起,卻不好再回避。早在與他重逢時,溫故就下了決心,不再欺騙他,不管善意惡意?!皼]有未婚妻,只有一位差點雙修的道侶。” “差哪一點?” 溫故望著他,確定他眼睛顏色很正常,才道:“我們雖然拜堂成親……” “砰”,竹屋塌了。 被壓在竹屋下面的溫故:“……” 當神仙的好處就是,自己動手修房子很快,不用請修理工。 溫故無奈地將竹屋重新搭好,然后去找站在河邊吹風平靜的戀人。戀人比他小太多,心眼更小,偏偏自己又有黑歷史,只好低聲下氣。 “我那時候只是想試試那本雙修功法?!?/br> “那時候并未遇到你?!?/br> “并不知道……” “原來會有這樣的感情,無關飛升,不涉雙修,只想一生一世?!?/br> 仲世煌慢慢地回頭:“你們的洞房呢?” 溫故苦笑道:“差點喜事成喪事?!彼麑⒑髞淼陌l(fā)展一五一十地說了,提到張崎絕情,趙銘算計時,更無絲毫隱瞞。 仲世煌皺眉:“你是說,你現(xiàn)在只有二魂六魄?” 溫故道:“我已成仙,應無大礙。” “歷史死得快的,都是自大的人?!?/br> 溫故:“……”他只是想安慰他。 仲世煌道:“你不是說雙修嗎?我們來試試看?!边@三天,他一心一意地沉浸在愛|欲中,哪里還理會雙修不雙修,一想到有人差點捷足先登,與溫故有肌膚之親,心中怒火便灼灼燃燒,縱然明白自己是毫無道理的遷怒,可獨占欲發(fā)作起來,半點不由人。 溫故道:“盡管你服用了靜心丹,也要克制些?!?/br> 仲世煌拉著他往回走,嘴里淡淡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想試試雙修功法。你不是要我抓緊修煉嗎?我正是要抓緊?!?/br> 溫故:“……”如果他的動作也和他聲音一樣淡然,而不是這么猴急,他可能會相信。 兩人到房里,溫故剛拿出那本雙修功法,身上衣服就被脫得一干二凈。 “你……” 屋外鶴鳴聲突起。 溫故忙穿上衣服,趕到門口。 只見白須大仙撫摸白鶴的后頸笑瞇瞇地看過來,溫故忙快步迎上前,故作鎮(zhèn)定道:“大仙怎有閑情駕臨陋室?”雖不知道大仙是否聽到屋內動靜,可他心里總不免作則心虛。 白須大仙道:“有一個好消息,尚仙友找到了燮天?!?/br> 當初列出能夠煉制乾坤蕩穢鼎的材料有三,位列第二的便是巨木燮天。溫故喜形于色道:“依元時大仙所言,燮天妙用仍在天童玉之上,真正是可喜可賀!” “唯有一條,燮天只能用紫混沌火煉制。當今之世,只有黃凌有紫混沌火?!?/br> 溫故心中隱約分明,目光不由向竹屋看去。 “此行目的的確是為了仲道友?!?/br> 既然白須大仙如此說,溫故只好將仲世煌叫出來。 早在鶴鳴時,仲世煌就知道家中來客,只是溫故沒有介紹,他不便出現(xiàn),如今聽他喚自己,便施施然地從屋里出來,左手有意無意地搭在溫故腰上,“這位是……” “這位是白須大仙,就是他度我成仙。”溫故頓了頓,又補充道,“才有你我機緣。” 溫故向他坦白一切時,白須大仙出場率極高,仲世煌自然知道,眼神不由暖了幾分,嘴里客套著,目光滴溜溜地看著溫故,神色古怪。 溫故疑惑地揚眉。 白須大仙何等精明,一臉無辜道:“他假扮白胡子大仙的樣子沒和我通過氣,可不是我慫恿的?!?/br> 溫故:“……” 仲世煌道:“大仙仙風道骨,堪為模板?!?/br> 白須大仙:“……” 溫故道:“其實,我那時候也沒有多想?!爆F(xiàn)在想想,那么多神仙的造型,自己偏要弄個白發(fā)白須,還是受了白須大仙的影響吧。 白須大仙道:“不過你有一句話說錯了,你與仲道友的姻緣乃是天定,與我無關?!?/br> 溫故想起青圭之言,臉紅了紅,又想起兩人和好后,仲世煌雖然不再提當初受騙之事,可心結仍在,擔心他對天道有所怨言,更怕他誤以為自己是因為青圭之言才與他在一起,面上不禁帶著幾分憂色。 仲世煌偏頭看溫故:“你又有什么事瞞著我?” 他音調很平靜,仿佛情人之間的呢喃,可白須大仙分明看到一道戾氣從眼中一閃而逝,忙道:“此事與他有關,他也不知情。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不如入內詳談?” 溫故道:“失禮失禮。正該請大仙入內品茶才是?!?/br> “有甚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