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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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胤礽這里信不信,也沒人知道了。 只是林佳氏的末日,也像是到來了。 “啪!” 胤礽狠狠一鞭子抽在了林佳氏的身上,“說,你到底安的是個什么心思?別以為有大事給遮掩著,本殿就看不出你下面的那一點小心思了!平白無故你去給你meimei送什么糕點?說??!” 說著,胤礽再次一鞭子抽在了林佳氏的身上,一條血痕頓時出現(xiàn)! 剛剛進春天,人身上的衣服都減了下來,林佳氏穿得也不多,更何況是在屋里?她身上細嫩的皮膚一下被抽中,皮開rou綻起來。 林佳氏哭喊了一聲,卻又趕緊忍住,只飲泣道:“賤妾不敢啊!賤妾真的什么心思也沒有!求太子殿下饒恕……” “還敢說沒有!我讓你說沒有!”胤礽冷哼,上去就拽住了林佳氏的頭發(fā),只道,“你明知道我看上了你三妹,有這樣的美人,你這么多年竟然也不提醒我,竟然讓那樣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也不想想你自己是個什么德性?!” 林佳氏恨得咬牙,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 只可惜,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要能忍。 當初四阿哥幫她,無非就是看中了她的不擇手段和無恥,為了得到太子的寵幸,她刻意按著先頭四阿哥的意思假扮病弱,太子就喜歡在床笫之間□□女人…… 林佳氏想起這一切的一切,都覺得屈辱。 可為了榮華富貴,為了將顧懷袖踩在腳底下,為了然后再將太子妃石氏踩在腳底下,甚至母儀天下! 她必須忍了! “小賤人,本殿下這里告訴你,別動任何的小心思,你meimei我還就喜歡……” 胤礽一腳蹬在了雕漆的圓凳上,冷笑著抬了林佳氏那一張病弱慘白的臉,似乎特別高興,“還是喜歡看你這淚流滿面的小模樣……你說你們姐妹,要是一起躺在床上,被爺用鞭子抽,或者用下面那根鞭子抽,是個什么場景?” 林佳氏心底發(fā)寒,卻強笑道:“太子爺威猛,賤妾不曾有過別的想法……還請?zhí)訝斎萱q解一句:妾身送糕點給三妹,便是要她直到太子爺?shù)暮?,往后好說一同侍奉太子爺?shù)氖?,賤妾不曾想到中間竟然有這許多的波折……端怕是傷了與三妹之間的感情了……” 太子一聽,倒也是。 這女人一向聽話,那顧懷袖又是她的三妹,姐妹就算原來有什么齟齬,血脈親情也是斷不了的,不可能有什么死仇。 所以,林佳氏說的這一番話,倒有極大的可能是真話。 想著,胤礽又抽了她一鞭子,才扒了她衣裳,“乖乖地趴著別動……” 他動作了一番,卻是要就著林佳氏滿身的傷痕,作踐她。 太子就好這一口,別的姬妾忍受不來,可偏偏林佳氏忍了下來,還是太子最喜歡的那種病美人,所以太子給她側福晉的名分,并且寵了她這么多年。 現(xiàn)在太子舒服地嘆了一口氣,只道:“回頭好好拉攏一下你meimei,讓她乖乖躺到爺?shù)拇采蟻?,揚州這段時間風聲緊,到江寧會停一陣,秦淮這等香艷的地方,有的是你機會,你若辦成了這事兒,爺賞你好的。至于你meimei,爺許給她……母儀天下?!?/br> 說完,太子竟然大笑了起來,同時益發(fā)兇狠地進入了林佳氏。 他是全然將身下這人,當成了她三妹了。 林佳氏痛苦不堪,流出的淚都滲入了錦被之中。 這一切都是顧懷袖給的,若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林佳氏,也就沒有林佳氏所受的一切屈辱和苦楚…… 她遲早要顧懷袖也“領略”一番滋味! 揚州的夜晚,蕩漾著旖旎和繁華,可在顧懷袖這里卻是沉沉的一片黑。 張廷玉他們那一晚上出去看了看揚州的風物,他微服出去一趟,自然不可能只跟著康熙辦了事,一路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揚州乃是無數(shù)大鹽商盤踞的地方,多的是富商巨賈,可他們這一次來,根本沒有見到幾個。 張廷玉說,沈恙跟羅玄聞早在皇上的御駕來了之前就轉移了地方,這里現(xiàn)在只有規(guī)規(guī)矩矩做官鹽生意的鹽商,做私鹽生意的現(xiàn)在將私鹽全部運往了江對面距離江寧不遠的丹徒鎮(zhèn)。 沈恙做私鹽,羅玄聞也是暴利,私鹽生意沒跑。 這兩位爺都是走在刀尖上跳舞的能人,這樣的生意本就危險,現(xiàn)在還要跟對方斗智斗勇,頗為能耐了, 顧懷袖坐在躺椅上,也出去走走看看過,不過自打出了杏仁酥那件事之后,她每日到哪里都帶著胖哥兒。 當日那一盤杏仁酥,自然是全乎的十個數(shù),根本沒有少一塊。 宮女們規(guī)矩嚴,一般不敢偷吃。 那一天在皇帝面前,顧懷袖不過是信口胡謅,宜妃自然會配合她說出最合適的數(shù)目來。這樣一來,那兩名宮女就是被杏仁酥給毒死的,問題瞬間就轉嫁到了杏仁酥有毒上。 若是沒有這一樁事,杏仁酥即便真的有毒也不一定被人發(fā)現(xiàn),跟不用說其實這東西根本沒毒。 至于后來殘渣驗毒,那杏仁酥怎么又有毒了…… 中間隔了那么長的時間,什么手腳不能做? 只是那兩名宮女到底怎么死的,就是個謎了。 或者,那兩名宮女根本就是宜妃的人。 后來原本是要查到底是誰將杏仁酥送到太子那邊去的,說是中途有太監(jiān)停下來跟十三阿哥身邊的太監(jiān)說話。只可惜,這一點終究沒能用得上…… 宜妃永遠也不會知道這一回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是想借著這些事情,迂回地打擊十三阿哥,現(xiàn)在十三阿哥特別得寵,風頭太勁…… 只可惜,太醫(yī)院趙云天去查了所有的杏仁酥,大半都有問題,這樣一來,根本不再有十三阿哥的事兒。 十三阿哥該頭疼的還是繼續(xù)頭疼著,吹不得什么風,過了約莫有五天才出來,等他出來什么風浪都平了。 至于那獻上東西的揚州知府,白死,替罪羊而已;至于后面附會出來的什么亂黨反賊,就更是無稽之談,甚至于無妄之災了。 皇家的一場內斗,牽連就已經如此地深…… 張廷玉看她還心神恍惚,只道:“我倒是一直在想一個問題,若是宜妃沒跟你約好,或者是你沒聽懂宜妃那句話的意思,惹上這件事,你當怎樣脫身?” 顧懷袖按著自己的眉心,眼角線卻朝著上面微微一揚,這樣抬眼瞧他。 “我會讓太醫(yī),剖開那兩名宮女的肚子,驗取食物殘渣?!?/br> 一字一句,一字一頓。 顧懷袖說得很清楚。 張廷玉聞言,卻道:“幸好你沒那樣做。” 若真是那樣做了,宮女肚子里能驗出來什么,可就難說了。 到底那時候,是誰倒霉,就不知道了。 好在顧懷袖也不是完全沒有主意,被宜妃給牽著鼻子走。 好歹,最后還反過來擺了宜妃一道。 那趙云天之所以能在別的糕點里驗出毒來,還不是顧懷袖出來的時候暗中提點過的? 趙云天是孫之鼎的弟子,孫之鼎已經遵照了孫連翹傳回去的信,要投靠四阿哥了,這會兒幫著屬于四爺黨的十三阿哥,再簡單不過也再自然不過。 看上去,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只有顧懷袖,她嘆了口氣:“我這是幫了宜妃的八爺黨,成了算計太子爺?shù)膸蛢矗谒阌嬎臓旤h的時候,又反叛了出去,幫了四爺黨跟十三爺……你說我辦的這叫做什么事兒?。俊?/br> “和稀泥的事兒,不站隊的事兒,走在深淵上,踩在刀尖上的事兒?!?/br> 張廷玉吹著笛子,聲音輕輕地,停下來說了這么一句,又接著吹了。 這一場風波,總算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也沒人來跟顧懷袖這一個四品官的夫人套近乎,現(xiàn)在她也沒事兒可干。 正在百無聊賴的一天,皇帝的船隊忽然開拔了,他們再次上船,順著運河繼續(xù)南下,不一天橫渡了長江,到達了運河與長江交界處的一個小鎮(zhèn)——丹徒。 那時候,她還在擔心那些私鹽鹽梟們的事情。 不料,剛剛到丹徒,竟然發(fā)現(xiàn)這原本繁華的小鎮(zhèn),竟然沒有人煙。 康熙派了張廷玉下去打聽,張廷玉回來說是此地水患,百姓們不堪其苦,都跑了。 一問縣官,縣官說沒辦法,拉不住百姓,上面不給治河,下面人就是要跑。 治河本就是被康熙當成重中之重的事情,現(xiàn)在一聽見說這一番話,便大怒不已:“江蘇巡撫是干什么吃的!朕點他宋犖不是叫他來吃喝玩樂的!百姓流離失所,他竟然一步監(jiān)管著,歸根結底還是上面的問題!治河治河,若將河給治好了,百姓還跑什么!” 鹽梟和私鹽的事情,被張廷玉輕而易舉地瞞過去了。 至于此地百姓們?yōu)槭裁炊疾灰娏?,顧懷袖到江寧上岸的時候也問過張廷玉,張廷玉笑著搖搖頭,擺擺手,卻跟著前面的康熙去了。 這時候,正是入夜的時候,江寧織造府負責接駕。 車隊拉了很長,卻忽然之間停下來了。 顧懷袖疑惑,問身邊的宮女道:“這是怎么了?” 宮女哪兒知道啊,只搖了搖頭。 沒一會兒,就有人來傳,說讓眾人都下車去,找兩邊的茶樓休息。 顧懷袖沒跟林佳氏等人一起,只自己尋了二樓一處偏僻雅間,進來便叫人放下了簾子。 江寧城顧懷袖何等熟悉? 一眼望去,內河航道上走著無數(shù)的船只,掛著漂亮的花燈,來來往往槳聲燈影,還是舊時模樣。 不管人怎么變,秦淮河還是這樣,蕩漾著,蕩漾著…… 這茶樓距離一處鶯鶯燕燕之地很近,遠遠看得見前面的招牌,叫什么“偎翠樓”,一看就知道是妓館。 顧懷袖皺了皺眉,只道:“皇上他們怎么在這里停下來?” 因為方才下車的時候人多嘴雜,所以難免有消息透出來。 青黛只低聲道:“前頭路過丹徒的時候,萬歲爺就說要治江蘇巡撫宋犖大人的罪,聽聞現(xiàn)在宋犖大人正在那邊喝花酒,皇上要抓他個正著,所以立刻去了,后面的人不敢擅自行動,遂都停了?!?/br> 原來如此。 可顧懷袖聽了只是暗嘆。 聽聞宋犖是個清官能臣,到底丹徒鎮(zhèn)的事情如此,怕只有張廷玉自己清楚。 宋犖是不是冤枉…… 罷了,與自己有什么相關? 顧懷袖想著,眼角余光卻瞥見一角有些眼熟的艾子青,只覺得方才大街上似乎有誰過去了,可一下又想不起來。 “咱們先坐吧?!?/br> 現(xiàn)在她身邊就一個青黛和畫眉,宮女們都在外頭,她叫畫眉出去催催人上茶,便用帕子摁了摁自己眼角,似乎有些困了。 卻不知道這里的事情什么時候才算完,張廷玉應該也跟著皇帝抓人去了。 這都是個什么算計來算計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