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我不許你傷害他
還沒走到包房,又聽到女人的尖叫聲:“傅井博,你放手,他是我朋友!” 男人敢還敢遲疑,大步的跑過去,一下子推開了包房的門,也看清了里面的情景。 里面可謂是一片混亂,桌椅都被翻倒在一旁,電視也被砸碎了,兩個男人正糾纏毆打在一起,女人則拼命的想拉開其中的一個男人。 他捂住鼻子,濃重的酒氣,一看地上的酒瓶便懂了,多半是來捉j(luò)ian的,這種事在酒吧里簡直不要太常見,只是剛剛進(jìn)來的男人英俊不凡,竟然也會被人劈腿,真是可憐啊。 正想著,去找人的阿姨又跑了回來,氣喘吁吁:“我問了一圈,都說小徐昨晚就不在了,也不知去了哪,這可怎么辦啊。” “不在?昨天我還看到徐哥了?!钡鹊?,他一愣,昨天他看到徐飛好像是一個女人在一起的,那女人還幫徐飛教訓(xùn)了他的前女友,那女人…… 那女人不就是包房里的那個嘛! 好家伙,男人這才醒悟過來,趕情和那男人打在一起的是他們徐哥啊,光線太暗,他們竟然都沒看出來里面的人是徐飛。 這回可不能袖手旁觀了,擼了袖子跑進(jìn)去:“干嘛呢這是?也不看看這是哪,在這惹事,不想活了是不?” 他和施甜一起,終于把兩人短暫的拉開了。 男人這才注意到,徐飛的衣服是半敞的,里面的襯衫扣子也是解開的,是解開,不是被扯開,他又看向一邊的驚魂未定的女人,她的扣子也解開了幾顆,松松的垂在肩上,要掉不掉的樣子,讓人浮起聯(lián)篇。 他不禁吸了口涼氣,再看這混亂的房間,心里不禁浮起一個一個的小場景。 這時,自己死死扯住的男人又是一個用力,將他險些拋到一邊,他也算是常年健身很有力量的了,可想而知這男人的力量有多大。 傅井博雙眼猩紅,臉上堆滿了不可抑制的憤怒:“你tmd,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就在這里過了一夜?!” 徐飛輕輕掙脫施甜的手,雙手摸向被男人揍了一拳的胸口,觸手卻是溫?zé)岬钠つw,表情微微的一變,繼而摸到解開的扣子,眼里閃過一抹震驚,不由的將頭緩緩轉(zhuǎn)向施甜。 在觸到她肩頭裸露的皮膚時,瞬間將頭轉(zhuǎn)了回來。 心,從來沒有這么快的跳過。 一顆心卻是沉了沉,抬手按住額頭,努力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施甜要她陪他唱歌,期間同事來包房玩了一會順便送了一些酒過來,他一個沒注意施甜就把那些酒喝光了大半,等他要去搶,她忽然就哭了起來,嘴里不斷的呢喃著對不起,為了安慰她,一向不怎么碰酒的他也陪她喝了起來,再然后…… 他的記憶一片空白,唯一記得的就是他很心疼施甜,對著她說了很多次讓我照顧你,至于她聽沒聽見他就不知道了,然后就是被這男人的踢門聲驚醒,男人不管不顧的打過來…… 難道他和施甜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嗎? 看著一臉茫然的施甜,恐怕沒有人能幫她們來解答這個問題了。 “我們,我們……”施甜捂著疼痛不己的頭,什么也想不起來。 看著這樣施甜,傅井博怒不可遏,簡直想撕碎面前的男女。 昨晚他找了她一整夜,自從他從電話里聽到男人的聲音,聽出了酒吧的聲音,就開始一個酒吧一個酒吧的找起來,x市的酒吧大大小小足有上百家,天知道他是怎么一家家的找到這里,卻讓他看到這個場面。 說什么喜歡他,說什么要愛他一輩子,說什么對不起他要補(bǔ)償他,轉(zhuǎn)頭就和男人在酒吧里做這種事情! 傅井博一把推開施甜,巨大的憤怒燒光了他的理智,他己經(jīng)不去想為什么要生氣,一把揪住徐飛的領(lǐng)口:“你個混蛋!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怎么當(dāng)一個男人!” 徐飛伸手一擋,一個反擒拿把傅井博的手擋開了,可畢竟的宿醉,一個恍神,又被傅井博在肚子上狠狠揍了一拳,臉色微變,抬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個反壓,卻被對方給躲開,兩人就這樣廝打起來。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施甜大叫著,完全無計可施,想拉哪個都拉不住,不禁將求助的目光投到一旁同樣無計可施的調(diào)酒師身上。 “請你幫忙拉開他們!” “我?我也想啊?!蹦腥藗?cè)頭,躲過一個飛來的玻璃杯,露出你懂的表情,“算了,讓他們打吧,男人三天不打架骨頭就不舒服。”他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徐飛,畢竟是部隊里出來的,別的不說骨頭一定是硬的,而且徐飛的工作就是安保,平時勸架中被打幾下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施甜卻無法袖手旁觀,徐飛完全就是無辜的,要不是她拉著他陪她,他完全可以避免這場無妄之災(zāi)。 她只能去拉傅井博,傅井博感覺到她從后面緊緊摟過來的手臂,怒氣更盛,臉色青白交夾。 這時,徐飛的拳頭也打了過來,傅井博硬生生的承受了這一拳,人不禁退了兩步。 “放手!” “我不放,你先答應(yīng)我不要打了!”施甜搖著頭回道! 這女人!竟然拉偏架!傅井博看向徐飛的臉越發(fā)的陰沉,抬起腳,勾起一個椅子,抬手狠狠砸過去。 徐飛正要躲,身子卻不由的晃了一下,右肩被狠狠的砸中,人不由的悶哼一聲。 “徐哥!”施甜松開手。跑到徐飛身邊,看著他肩上冒出的鮮血,頓時手足無措:“這,這怎么辦啊。” “沒事啊,你別害怕,就是破了條小口子,唉,你別哭啊?!毙祜w倒沒覺得傷口有什么,可是施甜一哭他就慌了,想了想,抬頭看向男人,“哥們,打架也得有個由頭,你莫名其妙的跑來就打人也太不地道了,有什么話先說清楚!” “說個屁!”傅井博看著自己找了一夜的女人屁顛顛的跟在另一個男人身邊關(guān)切擔(dān)心,心里的火焰又噌的燃了起來,“你給我過來!” 施甜擔(dān)心徐飛的傷勢,又被此時的傅井博嚇到,不禁搖搖頭。 “我讓你過來!” 徐飛不樂意了,他可算聽出來了,這個聲音不就是昨晚電話里的那個男人嗎? 昨晚他就看他不順眼了,今天一看,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施甜這么好的姑娘,他還忍心向她吼,換他疼還來不及。 “女人不是這么吼的,你有什么事沖著我來,別把氣撒在女人身上?!?/br> 傅井博的額頭跳了跳,又要沖過去。 施甜閉著眼,突然跑到兩人中間,雖然怕的要命,還是伸開雙臂,擋在徐飛的面前:“你要打就先打我!” 傅井博手里的瓶子幾乎就要脫手,聞言,右手停在半空,表情說不出的詭異。 好一會,他的聲音才從齒間磨出來:“你說什么?” 施甜不敢看他,只顧望著地面:“徐哥是個好人,我不希望你傷害他。我們的事和他無關(guān)?!?/br> 傅井博靜靜的盯了她足有十幾妙,突然低低的笑了:“呵,不許我傷害他,好,很好。”傅井博松開手,瓶子碎在酒邊,碎片四處飛濺,他只顧冷冷的盯著她,“很好?!?/br> 說完這兩個字,他推開身后的男人,如來時一般,大步的走了出去。 包房里一時間寂靜下來。 “啊,李姨,去,去找人把包房打掃一下。”調(diào)酒師出聲打破了尷尬。 “哦,好,我這就去?!?/br> 徐飛這時才發(fā)聲:“打壞的東西記我?guī)ど?,從我的工資里扣除?!?/br> “不,我來付!”施甜也終于回神,只是沒敢去看徐飛,她掏出錢包掏出卡遞給對方,中途就被徐飛截走又重新還給她。 “這點(diǎn)錢我還賠的起?!?/br> “不,這事是因我而起!” 徐飛按住她又要遞卡的手,遲疑著,眼底突然閃過一絲不自在:“不,和我也有關(guān)系。” 施甜起初沒聽懂,等目光觸到兩人微敞的衣服時,一下子就懂事,臉也燒的通紅,慌忙把衣服扯起來,不再和他爭了。 “那個,你們先,先休息一下,我該下班了?!闭{(diào)酒師說完也跑了。 包房里再次安靜下來。 施甜看著自己的腳尖,又想起剛剛的那一場混亂,一時間思緒萬千。 傅井博找了她一整夜? 為什么呢? 又是mama去威脅他了嗎? “啊,你的傷……”施甜猛的想起徐飛肩上還有傷,不禁走過去。 徐飛己經(jīng)將衣服攏上了,施甜偏要看,只好再打開。 “我們?nèi)メt(yī)院吧?!笔┨鹋滤苽L(fēng),不由的擔(dān)心道。 徐飛卻感覺沒什么,一個小傷口而己,可是看著施甜擔(dān)心的目光,拒絕的話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轉(zhuǎn)念一想,兩人多一些相處的時間豈不是更好,于是便沒有再拒絕,拿了外套給施甜,然后兩人便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酒吧。 伸手?jǐn)r了輛車,兩人陸續(xù)會上去,然后車子疾弛而去。 一輛機(jī)車,從酒吧的側(cè)面駛出來,引擎聲始終未停,直到車子離開,男人猛的加油,車子如離弦之箭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