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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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勵深將她抱得更緊了,他的大衣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近在咫尺的呼吸令她臉紅。 “就憑你還愛我?!彼@樣固執(zhí)而直白的說。 梁肆心虛的笑了,一把推開他,向后退了一步:“呦,您這自信哪兒來的???” 陳勵深看看她單薄的睡衣,也不強迫,問:“你不冷么?” 梁肆冷不防的脫離他溫暖的懷抱,還真的有些冷,于是瞪了他一眼,重新掀開他的大衣,自己投懷送抱上去,語氣冰冷的說:“告訴你啊,就給你兩分鐘,說完話趕緊給我回去?!?/br> 陳勵深笑了,愛死她嘴硬的樣子,將她摟的緊緊的,笑得像是撿到了寶貝似得。 “再加一分鐘?!?/br> “你就剩下一分鐘了陳勵深。” “我今天和季輝一起吃飯是故意的?!?/br> “我知道。” “我只不過想看看,你是否真的已經(jīng)對我無動于衷?!?/br> “還有半分鐘…” “…” “陳勵深,你手不要亂摸…” “…” “時間到?!彼D(zhuǎn)身,推開他的懷抱,頭也不回的往樓道里走。 梁肆上到二樓的時候,偷偷的向下看了看,他就靠在車上,點燃了一根煙,抬頭望著她。 四目相對的一剎那,梁肆趕緊將腦袋縮回來,腳步匆匆的上樓了。 第二天陳勵深就出差去澳門了,梁肆又恢復到一個人忙得團團轉(zhuǎn)的狀態(tài),早起送小耳朵上學,再去上班,晚上又要接她放學,買菜做飯,以前倒不覺得什么,可是自從陳勵深回來,幫她照顧小耳朵之后,她便覺得少了一個人的力量,就好像少了一些完整一樣。 提前請了假,梁肆帶著小孩回到老家放年假了。 老家的縣城里總是會比a市有年味兒,賣爆竹和對聯(lián)的早早就出了攤位,馬路兩旁擺滿了熱鬧的紅色。 小耳朵最害怕放炮仗的聲響,總是縮在梁肆的懷里一動不動,每天晚上,梁肆都會把門窗關得緊緊的,然后摟住女兒,以免她夜晚被爆竹聲驚醒的時候,會害怕得大哭。 爸爸拄著拐杖推開她房間的門,行動遲緩的走過來。梁肆趕緊下床扶住他,將他扶坐在床上去。 “小耳朵,這是姥爺給你的壓歲錢?!卑职謴膽牙锬贸鲆粋€紅包來,在小耳朵面前晃了晃。 小耳朵并沒有多興奮的樣子,縮在被窩里悶悶不樂。 “怎么了,誰惹我的大寶貝不高興了?是不是你又罵孩子了?”爸爸嗔怪的看著梁肆。 梁肆也不知道為什么,搖了搖小耳朵:“姥爺跟你說話呢,怎么不理人呀?” 小耳朵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梁肆,聲音悶悶的:“你們大人都是騙小孩的?!?/br> “誰騙你了?跟姥爺說說?”父親慈祥的說。 “mama,mama就總騙我,每次別人給我壓歲錢,mama都說給我攢起來,可是我要買巧克力的時候,mama就不還我錢了?!?/br> 父親哈哈大笑。 梁肆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這個小東西,吃巧克力牙齒會長蟲子知道嗎?” 小耳朵又說:“陳叔叔也騙小孩兒,他說我學會了那首歌就和我住在一起的,可是我都好久沒有看到他了?!?/br> 梁肆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心虛的看向父親,父親果然看中了她的心思一樣,問道:“陳叔叔?哪個陳叔叔?” 梁肆實話實說:“爸…陳勵深…回來了?!?/br> 父親的臉色變了變,想說什么,卻終究沉默了。 … 眼看著就要過年了,結(jié)婚的人家真是不少,梁肆回家這三天,就參加了三場婚禮,小耳朵可是高興壞了,參加婚禮不僅有美味佳肴可以吃,鮮艷的喜字、彩色的氣球和奇怪的婚俗儀式,也讓作為小孩兒的小耳朵應接不暇。 小耳朵坐在梁肆表姐的婚車上,好奇的指著馬路上的紅紙,問道:“mamamama,為什么井蓋上要鋪上紅紙?” 梁肆一路上被她問得頭都大了:“小祖宗,mama也沒結(jié)過婚,我哪里知道啊…求你安靜點好不好?嗯?” “為什么我和小朋友們說你沒結(jié)過婚他們都不信,還笑話我?” 梁肆耳根悄悄的紅了:“對不起哦,讓你被小朋友笑話了?!?/br> “沒關系的,我沒怪你?!毙《渑踔哪?,安慰似的拍了拍,注意力又回到窗外,開啟十萬個為什么的模式。 … 母女倆有參加了一場婚禮,疲憊的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快黑了。 她擰開鑰匙,打開家的門,照顧爸爸的保姆便把她攔住了。 “老爺子發(fā)火呢!”保姆指了指里屋。 梁肆皺皺眉,伸頭往里屋看去,問:“跟誰?。俊?/br> 保姆也在家里很多年了,對梁肆的事多少還是知道的,便低頭看看小耳朵,再看看梁肆,回答: “陳先生來了?!?/br> 梁肆心里一慌,慢慢的走到父親的臥室去,只見父親的門虛掩著,透過門縫,她看見父親正坐在床上,手伏在拐杖上,沉重的嘆氣,而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她,站在父親面前,微微低著頭,一直不說話。 “陳勵深,你還有臉來!” ☆、第53章 愿無歲月可回頭(12) 【他抬手捏捏她jian細的下巴,在指尖玩弄著,眼中帶著欣喜和魅惑: “梁肆,承認吧,你心疼我?!薄?/br> 梁肆躺在床上,緊緊的抱著小耳朵。 絢爛的煙花時不時的在窗外的夜空炸開,小耳朵轉(zhuǎn)過身來,縮進她的懷里,小腦袋在她胸前蹭了蹭。 “mama我不喜歡過年的聲音?!?/br> 梁肆愛撫著她的頭,也輕輕的閉上眼睛,唇間一片蒼白之色。 隔壁,父親的拐杖杵在地上的聲響,與大聲的訓斥,讓梁肆也如同一個被驚嚇的孩童般渾身發(fā)抖。 印象中,父親是慈祥的,好脾氣的,可他如今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實屬人之常情。記得小時候,父親曾這樣對她說: 他說女兒,有一天你嫁人了,丈夫欺負你,你一定要告訴爸爸,爸爸用老鼠夾夾到他求饒。 可是真的到了這樣一天,梁肆在看到陳勵深低頭被訓的樣子時,還是忍不住心軟。 母女倆就這樣互相依偎著,蜷縮在關著燈的臥室里,煙火的光亮偶爾劃破黑夜,照亮小耳朵睡著的臉龐,也不知過了多久,梁肆的眼皮開始發(fā)沉,漸漸合上之際,臥室的門開了。 父親站在光亮處,拄著拐杖扶著門,蒼白的頭發(fā)在燈光下如同落了一層冰霜。 “梁肆啊…”父親嚴肅的喚了喚她。 梁肆趕緊翻身下床來,從床上站起,順從的答應了一聲:“爸?!?/br> 她看到父親的身后,陳勵深站在臥室門口,深深的看著她。 梁肆微微低下頭,躲閃開他的目光,不敢在父親面前與陳勵深有交流。 父親說:“你去送送陳勵深?!?/br> 梁肆抬起頭,看看父親,眼中微光閃過:“爸…” “去吧,這么晚了,你就在附近給他找家旅社住下,別找那種太便宜的?!备赣H囑咐道。 梁肆還沒說話,陳勵深就微微頜首:“謝謝叔叔,我明天來看您。” 父親悶哼一聲,轉(zhuǎn)身回了屋。 窗外的煙火也盡了,整個世界安靜得不像話。 梁肆始終低著頭,拿起圍巾繞在脖子上,披上大衣,越過陳勵深,悶悶的說了聲:“我們走吧?!?/br> 陳勵深回身戀戀不舍的看了眼熟睡的女兒,關上了臥室門,跟上她的腳步。 … 陳勵深的車就停在樓下,車上落了一層薄薄的雪,梁肆見他正在拿車鑰匙,便說:“不用開車了,附近就有旅館,我?guī)闳グ?。?/br> 陳勵深想了想,說了聲“好”,表情有些落寞,似乎還沉浸在方才壓抑的氣氛之中。 兩人一路無話。 鎮(zhèn)上的旅館只有兩家,梁肆挑了一家門面稍稍大一些的,帶他進去。前臺的老娘認得梁肆,這件事就變得很尷尬。 “阿肆,你朋友?”老板娘拿出房間的價目表推給梁肆,一臉的打探。 梁肆搖搖頭,無力的笑了一下:“我丈夫?!?/br> 陳勵深剛剛進門的腳步忽然就停在了原地,抬頭,雙眸緊緊的望著她。 她說什么…? 老板娘夸張的拍拍手:“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啦!沒聽到你們家的信兒呀!” 梁肆不好意思的笑笑:“就快辦了,到時候一定第一個通知您。您先給我開一間最好的房間,要寬敞干凈的,我家里小,就先把他安置在您這兒了?!?/br> “沒問題?!崩习迥锼斓哪贸鲨€匙遞給她。 梁肆回頭朝陳勵深伸出手,說:“勵深,走吧。” 陳勵深猶豫了一下,接著走上前,握住她的手,隨著她的腳步上了樓。 一上了二樓無人處,梁肆就兀然松開了他的手,低著頭,目光躲閃:“別誤會,我只是,不想再讓我爸爸難堪。” 陳勵深暫且點點頭,表示他明白,待她轉(zhuǎn)身開門之際,嘴角卻露出一絲淺淺的微笑來。 “這房間還不錯,起碼有獨立衛(wèi)浴,”梁肆一邊步入房間一邊觀察著:“我知道你最愛干凈了,可這里不是a市,已經(jīng)算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梁肆僵在原地,吞咽下所有的情緒,心臟隨著他的體溫愈發(fā)的擁堵起來。 “陳勵深,你是不是覺得特別委屈啊…”她微微側(cè)頭,用余光看向他垂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