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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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過是想要說速戰(zhàn)速決,不想繼續(xù)跟是非糾纏。 解了他的心魔,他也好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的事情。 ——還是一點也不習(xí)慣兩個人同行的。 guntang的手掌落在了是非那兩片肩胛骨上,唐時的身子卻緩緩地抽離了,他起身,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是非聽到了衣物的摩挲聲,而后有輕輕墜地的聲音,接著便歸于了平靜。 唐時狠了,腦子里卻很清醒,至少現(xiàn)在還是很清醒的。 他從是非的身后抱住他,而后用兩片嘴唇貼住是非的后頸,含糊道:“讓我看看你的心魔……” 是非手指在顫抖,只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心魔卻沒有出現(xiàn)。 “呵?!?/br> 這模模糊糊的輕笑聲,從唐時的喉嚨里出來,讓是非心跳快了幾分。 他心里念誦著心經(jīng)咒文,佛門之中最重要的便是一個定力,是非是從來沒有受到過妖族引誘的僧人,其定力可想而知。 他盡力地?zé)o視著自己身后的唐時,將注意力轉(zhuǎn)開了,只是這本身便是一場角力,他還有心魔……其實這心魔一直都是從他心里冒出來的,如今真的唐時在他的身后,假的心魔似乎也不出現(xiàn)了。 到底什么是心魔,是非已經(jīng)有些不明白了。 牙齒輕輕地咬著是非后頸的那一片皮膚,磕著了他的骨頭,引得是非一陣顫抖。 唐時的手掌游移到了他的身前,便貼著他的身子蹭來蹭去。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著的,貼在一起,磨蹭之間便擦出不少的火花來。 “是非,三重天的大弟子,落到如今的境界……真是……” 說不出地凄慘, 唐時的話,顯得無比諷刺,他的手掌從是非的胸前滑過,是非始終不曾動一下,而他另外一只手掌卻往上,從是非的脖子摸到了他的下頜,還有……嘴唇…… 兩片顫抖著的嘴唇。 破而后立,唐時知道今日是要自己吃虧了的,只是當(dāng)初中了蛇毒的是他,今日來為是非破去心魔的也該是他。 因果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是非度了他,今日輪到他還了嗎? 他是來還債的。 這個字眼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 手指聲音地直接楔進(jìn)了是非的嘴唇,又收回來,撫摸著,感覺著他的顫抖,唐時唇邊的笑弧更大,可是他身體里那種火燒一樣的感覺,終于出來了。 歡喜丹的效力畢竟是在那里的,唐時是怕自己后悔,才給自己用了這樣的丹藥,他怕自己一個沒忍住便要直接給是非一掌送他去見佛祖,只能先杜絕了自己的后患。 如果是非能夠從這一回熬出來,那么便是徹底絕了心魔,他的身可以動,心不動,便不是成魔。相反……若是沒能守住,便只有萬劫不復(fù)了。 唐時是要把是非逼入絕境,解決心魔的辦法興許不止這一種,可是最好的便是他選擇的這一種,更是見效最快的。 唐時的左手摸著是非的唇瓣,右手卻是從他胸腹一路往下,很自然地便直接發(fā)現(xiàn)了他盤坐著的兩腿之間的那一處火燙。 在那一瞬間,唐時的嘴唇貼在了是非的耳邊,笑出了聲:“是非師兄,定力似乎不大好……” 現(xiàn)在的唐時是完全脫了個干凈的,跪在是非的身后,雙腿之間那東西卻也是高昂了起來,便貼在是非的脊背上。 只不過他是給自己喂了藥,是非卻是被他給撩撥的。 是非閉上眼,額頭已經(jīng)開始出汗了。 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動妄念,只守住本心…… 只可惜,還是……要動心…… 身后便像是貼著一團(tuán)火,燒灼著,像是要將他整個脊背上的皮膚都燒沒了一般。 不知道為什么,唐時原本像是方才那心魔一樣含著他耳垂舔著,卻有灼熱的呼吸貼在了他的耳邊,緊接著卻是說不出感覺來的呻3吟。 “嗯啊……” 那藥力再次作用起來,唐時是差點沒受住,便一抻脖子,喊出了聲。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些后悔了,這藥力似乎過猛…… 唐時額頭抵著是非的后頸,又低低壓抑著喊了兩聲,模糊又曖昧。 他從后面繞到了前面來,跪在是非的身前,眼神還算是清醒,兩手搭在是非的膝蓋上,道:“不敢睜眼嗎?” 是非眼皮子一動,終于還是睜開了,于是眼前之景便完全沖擊了他方才平靜下來的內(nèi)心。 定力,又豈是那么容易修煉的? 眼前的唐時臉頰有些發(fā)紅,眼里卻有一種很灼燙的目光,他嘴唇微啟隱約能看到里面那微動的紅色舌尖。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寸縷不掛,跪在他身前,雙腿并攏著,白花花的一片…… 唐時自己還沒覺出什么異樣來,只是看著是非,看著他光著上半身,也不知道為什么便說了一句:“你背上的傷似乎還沒好全……” 只這一句,便忽然讓是非喉頭一甜,有一種血腥味兒,只是他隱藏得比較好,唐時沒有感覺到罷了。 唐時也不過是順嘴這么一說,也沒有在意。 是非那一日在戒律堂受罰,之后遇到了天隼浮島偷襲小自在天,那刑罰停過一陣,后來聽說還是繼續(xù)了。 是非的背上有傷痕,似乎沒有特意治療過。 他埋下頭去,是非的僧袍已經(jīng)被他扒落了,便剩下了下面這褲子,他周身都在燃燒一樣,伸出手,隔著那料子揉了揉他那碩大,嘴上卻不忘提醒是非;“大師,佛心哪里去了……” 唐時一句話兩句話雖然簡單,可是句句都是故意戳中是非的心中傷處的。 他背負(fù)師門眾望,卻偏偏因為心魔而荒廢自己,修為倒退。 如今這人是來助他解決心魔的,他不該再有別的念頭了。 唐時如今委身,約略不過是想要早些解決了他的心魔,二人涇渭分明,之后再分道揚鑣吧? 一切不過是他有心,唐時無心,何必再繼續(xù)糾纏呢? 這一瞬間,是非的佛心忽然就堅定了起來,他雙手合十,眼簾一垂,便是暗光閃過,隨后卻歸于了一片平靜。 有經(jīng)文吟誦的聲音,從他的唇邊出來,唐時聽見了也知道他是已經(jīng)開始堅定佛心了。 不知道為什么,唐時覺得有些不舒服。 他很難受,如今借著藥力,便能做出一些自己平日絕對不會做的事情來。 是非要去心魔,必須徹底,那么他也必須徹底,這才可能解決了一切的隱患。 要斷便斷個干干凈凈。 唐時解開了他的束縛,沒理會是非是什么表情,便將雙唇貼到了他那火熱的頂端去。 他埋首在他腿間,用嘴…… 那活兒在他嘴里有脹大的趨勢,唐時腦海之中回憶起了當(dāng)初的那些場景來,藥力幾乎已經(jīng)要讓他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了。 那歡喜丹便是曾炳文不知道為哪個女修準(zhǔn)備的,如今唐時用在了自己的身上,其實是沒打算說什么他壓是非還是是非壓他的說法。 是非這樣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委身而折? 他心里想著,手指便碰了碰下面兩個囊袋,而后深深地一吞,感覺到那東西到了自己的喉嚨深處,抵得他有些反胃了,才慢慢地吐出來。 是非始終是那盤坐著的姿態(tài),不曾移動半分。 唐時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另一手扶著他的東西,舌頭在頂端轉(zhuǎn)了一圈,舌尖碰了碰,之后又深了下去,貼著側(cè)面,便打著轉(zhuǎn),之后再次慢慢地含入…… 這樣的過程極其緩慢而且磨人,是非臉側(cè)的汗珠滴落了下來,順著他尖削的下巴落到了唐時的額頭上,那胸膛上也是汗?jié)竦?,只是合十的雙手特別穩(wěn),一直沒有過移動。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是唐時。” “我是你的心魔。” “我正在吞你。” 唐時說話很直白,他將那東西再次吐出來之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聲線平直地說著。 這話不過是為是非抵御心魔增加難度而已,可是因為他用過歡喜丹,那聲音早就不復(fù)之前的平靜和清冷,而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暖意。 是非嘴里冒出來的那些經(jīng)文也不知道是什么語言,聽著艱澀難懂,讓唐時有些厭煩起來。 他便趴在是非的腿間,自己身上熱得很,也用手摸著自己,并且在是非的膝蓋上磨蹭自己。 他坐到了是非的腿上,上下動著,用自己蹭著他的腰側(cè),又不想自己掉下去,于是一手搭著是非的手臂,一手扶著他的肩膀,卻將是非那火燙的東西置之不理了。 待到他自己發(fā)泄出來,熱熱的液體沾了是非一身,他才停止了下來。 只是在發(fā)泄之后,唐時便覺出了幾分不對勁,他后面竟然癢了起來。 唐時忽然伸手一按自己的額頭,看著是非那入定老僧的姿態(tài),心里的掙扎只有一瞬間的,“去了你的心魔,去了你我二人那煩人的羈絆,你修你的佛,我走我的道,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也不相干的……” 是非的臉,平靜,雙唇動著,便像是那小自在天各個殿上的佛像一樣,寶相莊嚴(yán)得很。 如今已經(jīng)到了關(guān)鍵的時刻,唐時還要用言語來刺激他,六感六根,必須都得一起清凈了,才叫做清凈。 “你們佛家,遇到自己抱過的第一個人,不產(chǎn)生心魔才叫做奇怪了,只不過你的心魔比別人的都要重,那是因為那一天過于香艷,如今我給你一個更香艷的,你若能脫去了便是好的?!?/br> 唐時終究是個做得絕的,嘴唇一抿,只吻了一下是非的手指,便下去了,重新做著方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是非不語,身與心似乎完全分離開了,任由唐時如何動作,他的心也是一動不動的。 現(xiàn)在他的靈魂像是飄蕩在半空之中,看著下面的唐時和自己的rou身,看著他分開自己的兩腿,在他的腿上蹭著,一切的感知并沒有消失,可是依舊不動如山。 在他腦海之中浮現(xiàn)的,不過是小自在天三重天的地獄。 唐時用了力一吸,便覺得手中捧著的東西一顫,里面的東西出來,噴了他一喉嚨,讓他嗆咳了起來,他下意識地偏開了臉,卻還是沒能完全避開。 那粘稠的東西從他臉上落下來,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唐時嘴巴有些酸軟,舌根也有些發(fā)麻,抬頭看是非,道:“睜眼?!?/br> 是非睜開眼,看著此刻唐時的情態(tài),眼波不動。 已成大半,他的心魔,似乎也這樣遠(yuǎn)去了。 唐時跨坐上來,讓是非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臀間,卻一點動作沒有,只是問道:“心魔將除,卻還有最后一劫,你準(zhǔn)備好了嗎?” 是非以為不過是rou身的折磨,只淡淡地一彎唇,眼底不見任何的波動,只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一刻,唐時唇邊的弧度忽然之間擴大,便有一個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