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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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要搶劫。 是非終究沒說出來,只能看著。 唐時走到那些人面前,微微露出一個很靦腆的笑容來。 在打架的時候那么霸氣側(cè)漏的唐時,現(xiàn)在露出這樣一個表情,竟然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簡直……尼瑪?shù)模粢癸埬闼赖煤脩K??! 唐時是沒有自覺的,就算是知道這些人被嚇得起了雞皮疙瘩,唐時也不會停止自己的搶劫行為的。 他道:“在下難得看到這么多人都在在下的面前出現(xiàn),我覺得吧,這是一個好機(jī)會,跟大家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既然我們都是好兄弟了,正所謂是好兄弟,你們的就是我們的,我們的還是我們的,所以呢……小弟,手頭拮據(jù),既然大家要跟著我們走,看看我們的比試,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一下,你們說,是這個理兒吧?” 眾人:……大師你真的不出來辯解一下嗎?這貨直接說的是“我們”??! 是非:……阿彌陀佛。 天氣真好啊。 以上純屬腦補(bǔ)。 總之眾人已經(jīng)被唐時的無恥給震驚了,“你怎么這樣?!” “我們又沒礙著你什么,憑什么困住我們?” “就是,就是 ……” “……”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聲音一下就嘈雜起來了,唐時聽著聽著就笑了起來,笑著笑著那眼神就冷了起來,呵呵,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真以為他唐時是好人了不成? 有一句話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xiàn)在他們都已經(jīng)成為唐時甕中之鱉,階下之囚,竟然還敢說這些? 嫌命長了是吧? 唐時沒說話,抱著手在一旁看。 這些人鬧著鬧著,卻感覺唐時沒有回應(yīng),這個時候一看,卻見到唐時用那種看著上百頭肥豬的眼神看著他們,似乎在掂量考慮,到底怎么下刀。 一時之間,一種詭異的沉默,幾乎是瞬間就已經(jīng)蔓延開去了,前后不到一息時間。 唐時笑瞇瞇地:“你們怎么不繼續(xù)說了?我聽著呢,我是一個很能聽別人意見的人。” 很能聽,聽著不說話,聽完了就算是有錯唐時也不會改正,就是這么固執(zhí)的一個人。 尼瑪,你都露出這樣的表情了,誰還敢說話? 眾人都跟吃了啞巴藥一樣,緘默不言。 這個時候,終于輪到唐時說話了:“要跟著我們走,可以,圍觀費每人一顆中品靈石,出不起的自己離遠(yuǎn)點。出了錢的,可以在距離我們百丈的地方活動?!?/br> 這就是公開的允許了。 出錢還是不出錢? 這原本是平白被宰,誰愿意出錢? 可是看看唐時那笑瞇瞇無害的模樣,再看看還困著他們的大陣,最后想了想自己的處境,咬咬牙,還是出錢了。 唐時真心是個黑心的,一口要價一枚中品靈石,一個人一百,三百個人就是三萬靈石到手。 雖然唐時現(xiàn)在不缺錢,但是這世上應(yīng)該沒有人會嫌錢多,唐時也不是那些是金錢如糞土的清高隱士,他就是一俗人。 一個個地收了錢,最后唐時看向了站在陣法外面的那一個。 他挑了一下眉,看出對方的修為不低,在元嬰后期。 手一抬,便已經(jīng)將詩碑收了起來,掛在自己的腰間,唐時放了那些人,那些人卻畏懼他得很,不敢上前來。 唐時這便走到了這個人的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崔一航。” 唐時又問道:“哪兒的?” 崔一航道:“逆閣?!?/br> 唐時又挑了一下眉,手一指自己身后那一大群修士,道:“跟他們一路的?你是準(zhǔn)備交靈靈石,還是被我打一頓?” 眾人,包括崔一航自己,嘴角狠狠一抽,尼瑪,要不要臉!要不要臉!你是修士,修士好么! 唐時只能“呸”了,修士算個屁,臉面算個屁。要錢不要命,要錢不要臉,唐時就是這么賤! 有賤格,奈我何? 崔一航思考了一會兒,伸手摸出一枚中品靈石來,放到唐時攤著的手里,“交靈石。” 唐時掂量了一下,正想說這家伙還算是識相,就準(zhǔn)備收拾家伙回是非身邊了,沒想到崔一航竟然再次拿出十枚中品靈石來,放到唐時手里,“一枚是相隔百丈,十一枚呢?” 唐時眼睛亮了一下,笑瞇瞇道:“十丈。” 于是崔一航再次加碼,已經(jīng)把周圍的人看愣了,尼瑪,還有這樣討價還價的?! “這樣呢?” “五丈。” “這樣?” “三丈。” …… 崔一航看了唐時一眼,直接將自己的儲物戒指摘下來,接觸靈識聯(lián)系,遞給唐時。唐時接過來一看,笑得眼睛都找不見了,立刻上去勾住這藏藍(lán)衣袍的崔一航肩膀,“你跟我們一起走吧。哎呀,真是英雄出少年,出手豪爽,大方。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個簡單的人……” 風(fēng)卷落葉,眾人集體失聲。 崔一航自己也醉了。 ☆、第八章 殷雪霽 唐時就這樣,帶著觀光團(tuán),出發(fā)了—— 他、是非、崔一航三個人,走在前面,唐時一邊走還一邊跟是崔一航聊天,順便套著他的話。元嬰期的修為,再看看他通身氣質(zhì),最后想想方才這人行事的方式方法,唐時覺得這人應(yīng)當(dāng)是逆閣內(nèi)的人。 畢竟一般人在說自己是什么地方來的時候,若是逆閣之外的人,應(yīng)該會說“逆閣扇”,而不是“逆閣”,說逆閣,只能讓唐時有一個推測。 這個人,應(yīng)該是逆閣里面出來的。 其實唐時也就是一路閑得無聊,找個人出來撩閑,現(xiàn)在跟崔一航說話,想要套出一些消息來,卻發(fā)現(xiàn)這人嘴竟然還很嚴(yán)。唐時頓時就感了興趣,依舊跟這人閑扯,至于是非,平時也不多話,現(xiàn)在話就更少了。 一路上,可以說是浩浩蕩蕩,這一回唐時是正兒八經(jīng)地帶著人往前走的。 只不過是趕夜路,可是大家的精神頭都很足,在百丈之外跟著的修士們,終于不用再躲躲藏藏了,公然地直接跟著,反正他們是已經(jīng)交了圍觀費的,唐時也不會再說他們什么了。 “我看小哥兒剛剛出手也真是闊綽,怎么就想到這樣厲害的辦法呢?我這都不好拒絕你了呢?!碧茣r依舊笑瞇瞇,笑瞇瞇。 崔一航不知道為什么覺得自己脊梁骨有些發(fā)毛,最后摸了摸鼻子道:“我看過唐時前輩的兩場比試,心里很是仰慕?!?/br> 他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當(dāng)初第一次去看的時候,他對唐時那不屑的態(tài)度。 “原來是這樣嗎?”唐時“哦”了一聲,不過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釋懷,“后面還有好幾場呢,慢慢看,不急?!?/br> “……”崔一航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似乎明白為什么是非的話這么少了。 分明就是給唐時逼的??!這樣的話,誰能接得上去? 而唐時,現(xiàn)在完全是把崔一航當(dāng)做大人物來看待了,對唐時來說,有錢的都是大人物,給錢就是大爺——雖然只是一時消遣,不過也還不錯了。 半夜里趕路,周圍都是黑漆漆的,很少見到什么光亮。 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一處崖壁之前,抬頭看上去便是壁立千仞,像是一面鏡子,從天際落下,唐時漸漸那崖壁上似乎站著什么人,他走著走著就沒走了。 是非也停下來,抬頭看著前面絕逼之上。 山澗在他們的左邊,崖壁則在右邊。 高高崖壁頂端,似乎有兩個人影,唐時的靈識過去,并沒有收到阻攔。只是憑借靈識是認(rèn)不出是什么人的,不過能知道那兩個人的修為,一個跟是非一樣,一個跟唐時差不多。 不過這兩個人,都握著劍。 那種感覺很是尖銳,即便是靈識觀測,唐時也能感覺出那種沖天的劍意! 這,是兩名劍修。 他直接回手一擺,對那崔一航道:“你先去后面。” 他的意思是直接讓崔一航走遠(yuǎn)一些,別在這里礙事,只是話不能這么說,畢竟這一位還是個金主呢。 崔一航抬頭看了那崖壁之上的影子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也沒有什么表情,淡淡地便直接轉(zhuǎn)身,去到這山道后面,那些沒交太多靈石的普通修士都在那里了。 看到崔一航回來,眾人又是不屑又是同情,還有一種很奇怪的嫉恨。 唐時現(xiàn)在也算是名人了,更不要說是非,能跟兩大偶像級修士近距離接觸,那可是有本事了??涩F(xiàn)在他怎么又回來了? 崔一航?jīng)]解釋,只是站在那里看。 這一邊,唐時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們,只朗聲笑道:“二位道友,似乎是久等了?” “恭候時度道友與是非大師多日了,不想二位速度不快,這時候才道?!币粋€豪氣的聲音,便從那崖上傳了過來,站在旁邊的那個人沒有說話。 兩個在崖上,兩個在崖下,各自有一個人負(fù)責(zé)說話,另外一個人保持沉默,這組合倒是也絕了。 唐時已經(jīng)猜出他們的身份,便問道:“可是劍閣蕭齊侯道友與殷雪霽道友?” “時度道友好眼力,正是我二人?!闭f話的是蕭齊侯,此刻他站在高處,只能看見他的一道影子,看得有一種粗獷的感覺,像是畫里的那些劍客,肩膀很寬,腰帶束緊,長袍隨風(fēng),整個人站在崖壁上,不管你看不看得見這個人的臉,都會覺得他就是一名真正的劍修,是一把劍。 另外一個人,自然是殷雪霽了,他抱劍而立,正是看著下面白衣的唐時和是非。 在世外桃源境的時候,殷雪霽就已經(jīng)見識過唐時和是非的本事了。當(dāng)時沒有機(jī)會交手,現(xiàn)在倒是能夠得償所愿了。 “二位不該在劍閣等候我與是非大師嗎?” 這個位置,才剛剛進(jìn)入劍閣的扇區(qū)沒多久,距離劍閣還很遠(yuǎn),可是這個時候,偏偏是蕭齊侯和殷雪霽這兩個本來該接受他們挑戰(zhàn)的人出現(xiàn)了。 難保沒有什么陰謀。 唐時問了這一句,其實本沒有指望有什么回答,哪里想到,對方很是坦然。 這蕭齊侯的聲音,一點也不帶柔和,像是原野上吹過的風(fēng)一樣,“我劍閣修士,只愿一戰(zhàn),所謂規(guī)矩不過是制定給凡夫俗子的。而今在場之人盡皆是驚采絕艷之輩,打破規(guī)矩又有何妨?我劍閣,不愛拖泥帶水?!?/br> 喲,這小哥兒倒是霸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