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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舟拿著那內(nèi)丹奔到少年身邊,少年已經(jīng)奄奄一息,右臂早已成了血水,就連肩膀也已經(jīng)融化了一半。眾人一見之下,都猜到了楊舟要做的事情,不由各個都嫉妒不已。 “三師弟,你竟然將這得來不易的內(nèi)丹給了這個小慫包?”二師兄不忿的道。 楊舟從背后抱著少年年,抬頭冷冷的望了一眼二師兄,對方登時閉口不敢再言語。 “張嘴?!睏钪弁衅鹕倌甑南掳?,開口道。 少年依言張開口,楊舟隨即施法將那內(nèi)丹送入了少年口中。 眾人見狀紛紛扼腕嘆息,卻又因為不是楊舟的對手,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來之不易的內(nèi)丹被那少年吞入腹中。 “師父……”少年有氣無力的望著楊舟,“你看看我的肩膀還在嗎?” 楊舟聞言心中不由一滯,心知少年自己定然是怕極了,所以不敢去看自己正在融化的身體。他抱著少年的腦袋,伸手擋住少年的眼睛,而后目光一直望著少年的傷口。 片刻之后,只見少年的肩膀迅速愈合,方才已經(jīng)融化的胳膊竟然又重新恢復(fù)如初。只可惜那衣袖是沒了,只剩一只胳膊赤/裸/裸的露在外面。 楊舟伸手按在少年的肩膀上,開口問道:“感覺到了嗎?” 少年半閉著眼睛道:“嗯……有點麻……” 楊舟的手一路劃過少年赤/裸的胳膊,最后伸手握住少年的手,問道:“感覺到了嗎?” 少年五指稍稍用力,回握住楊舟的手,而后終于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不由大喜。 “我又長好了!”少年興奮的道。 楊舟嘴角揚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而后默默抽回了自己的手。 銀烏興奮的落在少年肩頭道:“沒想到赤鱬的內(nèi)丹竟然有這等奇效,當真是匪夷所思啊。” “是啊,他的粘液能讓人消失,內(nèi)丹卻能讓人的身體修復(fù),怪不得它自己融化不掉自己呢?!碑叾?。 一人一鳥興奮的如劫后余生一般,其他人卻各懷心思。 尤其是二師兄,看著畢冬的眼神簡直像是看著一枚活內(nèi)丹。 楊舟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開口道:“趁著天色還早,我們盡快離開這里,免得夜長夢多?!?/br> 二師兄卻道:“赤鱬已經(jīng)死了,晚那么一時半刻的有什么關(guān)系?!?/br> 他說罷朝山洞的方向看去,道:“那山洞里埋著多少赤鱬的尸體?只要我們將尸體弄出來,便可得到赤鱬的內(nèi)丹,到時候修為必然大增,且能獲得自行修復(fù)傷口的能力,你們難道不動心嗎?” 眾人聞言都頗為心動,卻見楊舟開口道:“那水里已然被赤鱬污染,你不可能將它們的尸體弄出來,我勸你不要弄巧成拙。” “你說的輕巧,我好容易放了一只赤鱬出來,你倒好,將那來之不易的內(nèi)丹給了那個慫包小子,你……”他話說了一半,才知自己不經(jīng)意說漏了嘴,一時怔在原地頗為尷尬。 “這只赤鱬是你放出來的?”楊舟厲聲道。 “是又怎么樣?”二師兄強撐著顏面道。 一旁的四猴子義憤填膺的道:“二師兄,你怎么能為了一己之私置大家的安危于不顧呢?若非畢冬師侄及時使出了引雷符,還不知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呢!” “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我。”二師兄對四猴子道。 楊舟上前兩步,冷聲道:“你害死了六師弟?!?/br> “你……若非你執(zhí)意要救那個慫包小子,咱們怎么會來這里?你怎么不說六師弟是你害死的?”二師兄道。 楊舟冷笑一聲道:“修道之人,斬妖除魔是本分,見死不救便等同于枉害性命。二師兄大概是忘了師尊的教誨了,待回到凌烽山之后,你自己去向師尊請罪吧?!?/br> “楊舟!你……”二師兄被他氣得面色鐵青。 楊舟卻看了一眼一旁的畢冬,而后朝二師兄道:“算計我收徒一事,就此作罷,我不再追究,但六師弟的死,我會幫你記著?!闭f罷他又望向眾人道:“今日,愿與我一同離開的,即刻出發(fā),否則,是生是死你們自己掂量?!?/br> 四猴子聞言當即走到了楊舟身后,其他弟子卻猶猶豫豫,不肯下決心。 楊舟見狀看向畢冬道:“走?!?/br> 少年掃了一眼其他人,從懷里掏出幾張符紙放到地上,小聲道:“這個能避水,不過只能保證不被淹死,赤鱬的粘液可避不了。”說罷便匆匆趕上楊舟的腳步,朝島的另一側(cè)行去。 楊舟與四猴子合力弄了個木筏,畢冬自幼嬌生慣養(yǎng)的,于這些瑣事一竅不通,幾次想上手幫忙,都被楊舟嫌棄的攆走了,最后只得坐在旁邊干瞪眼。 “主人,你為什么看起來悶悶不樂的?”銀烏問道。 畢冬看了一眼銀烏,問道:“我要是走了,你會跟著我嗎?” “都說了生死為契,不跟著叫生死為契?”銀烏道。 “你這么說我挺感動的?!碑叾溃骸拔掖蛐∫矝]養(yǎng)過寵物?!?/br> 銀烏白了他一眼道:“可惜,你給我取的名我不太喜歡。” “這有什么……我?guī)煾敢膊幌矚g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跟他走。”畢冬道。 “???你想欺師滅祖啊?”銀烏道。 “不是……我自然是想跟他走的,可是我得想辦法給我哥哥留個口信,可是我怕這么一耽擱,我?guī)煾妇退﹂_我跑了。”少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