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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椒房獨(dú)寵在線閱讀 - 第8節(jié)

第8節(jié)

    月明星稀,香風(fēng)浮動。本該漆黑的夜,被宮燈照的如同白晝,樂師們賣力的吹奏喜慶的曲子,舞姬甩著水袖蓮步蹁躚,滿室生輝。

    宴會已經(jīng)接近尾聲,再過一會就要散了。淑妃心不在焉的與人寒暄,一旁的謝錦言悄悄問她什么時候可以離席,她都沒聽到。

    今天因太后壽辰,宮門下鑰的時辰肯定會比平常晚一些。王寶林這胎折騰了這么久還沒生下來,難道是難產(chǎn)了?淑妃并不清楚女子生產(chǎn)的細(xì)節(jié),心里正琢磨著,卻見守在宮門的太監(jiān)笑容滿面地走了進(jìn)來。

    很明顯,這是報(bào)喜信來的。

    她緊緊盯著那個太監(jiān),見他對太后說了什么,緊接著,太后便笑了。

    淑妃這時候反而覺得心神安定下來,既定的結(jié)果已出,她再怎么想,也無濟(jì)于事了。她不知這次姑母為何沒有動手,讓王寶林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下來。是為了堵住大臣們的嘴?還是因?yàn)橥鯇毩稚矸莸臀?gòu)不成威脅?

    不論怎樣,太后姓謝,站的立場總是與她一致的。這樣一想,淑妃綻開一個無懈可擊地笑,向著太后問道:“瞧姑母的樣子,莫不是剛得了什么好消息?”

    謝太后滿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揮手示意歌舞停下?!鞍Ъ医袢者^壽,麗正殿王氏又添一女,實(shí)乃雙喜臨門。”

    是個女兒!淑妃神色一松。下面的人不動聲色一笑,開始滿口恭賀,并稱贊這位公主能有福氣與祖母同一天生辰,必定是有福之人。

    謝太后笑容滿面地問身邊的太監(jiān),“可把消息報(bào)給皇上了?”

    小太監(jiān)恭順的答道:“回太后,一早就報(bào)過去了,皇上還說公主偏巧今日降生,太后若有興致就給孫女賜個名,也是一段佳話?!?/br>
    太后壽宴過后,宮中多了個安平公主,王寶林育子有功,連升幾級,被封為三品婕妤。

    夜深了,眾命婦離了宮門,私底下各是一番計(jì)較。馬車上,戶部尚書許靖之女許沛柔回想今日所見所聞,對著母親許夫人嬌嗔:“今日讓那柳昭然對著太后好一頓獻(xiàn)媚,又是作詩作賦……又是親繡百壽圖,出了不小的風(fēng)頭。她定是在太后那記上一筆了?!?/br>
    許夫人安撫的拍了拍女兒的手,不在意地笑道:“柳家靠著謝瑋之勢興起,一家老小就會拍馬溜須,怎能與我兒相比?”

    “……女兒不過有個‘京中第一才女’的虛名,閨閣中玩笑也就罷了,到了宮中便一文不值,能在太后面前獲得好感怎會不重要?”許沛柔在宴會上中規(guī)中矩,眼看別家女兒各展才華,得了不少贊譽(yù),心里早有不平。

    “柔兒知道那些虛名無用,卻不知討好太后亦是無用之功。”許夫人曉得女兒一貫心高氣傲,這次讓她低調(diào)行事,著實(shí)讓她不好受了,遂柔聲安撫道,“不論別家女兒如何施展,太后心里肯定是向著謝家女的,她想讓謝家再出一個皇后,乃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日后你進(jìn)了宮,待她禮數(shù)周到也就是了,多花些心思在皇上身上,方是正經(jīng)?!?/br>
    許沛柔笑道:“娘親說的是,方才是我糊涂了。依我之見,那謝淑妃也不過如此,報(bào)信的小太監(jiān)上前之時,我瞧她那模樣,真真是笑死人了。要是我才不至于如此失態(tài)。像王氏那般身份卑賤之人,別說只是有個女兒,就是生了皇子又如何?”

    “你能想通就好。”許夫人低聲道,“謝太后早有思量,讓淑妃和皇上青梅竹馬一塊長大,又把人提前迎進(jìn)宮中獨(dú)寵。算計(jì)是好算計(jì),但這情誼深厚,女人可就大度不起來了。柔兒要以此為鑒,守好本心做個雍容大度的皇后?!?/br>
    “父親和伯伯們真能讓我當(dāng)皇后嗎?”許沛柔想到謝太后今日的尊崇,咬了咬唇。

    許夫人志得意滿:“咱們幾家聯(lián)合在一處選了你?;噬先粝氲脛?,少不得依仗我們,我的柔兒將來必定能母儀天下?!?/br>
    許沛柔這才歡喜了,和許夫人打聽起皇上的喜好來。

    許夫人交游廣闊,在京中頗有些人緣,消息靈通,知道不少秘事。

    馬車經(jīng)過一條寂靜長街,除了馬車轱轆聲,就只有風(fēng)中傳來母女倆喁喁細(xì)語聲,耳朵靈便的馬車夫瞧了瞧月色,嘴角勾起一抹笑,揮起鞭子把車趕得更加穩(wěn)當(dāng)。

    過了戌時便是人定,各宮主子都歇息了。當(dāng)值的太監(jiān)拿著鑰匙關(guān)閉宮門,喧囂遠(yuǎn)去,巍峨的宮殿在深沉的夜幕中,幽深無比。

    麗正殿內(nèi),驟然爆出一陣嬰兒啼哭。

    生產(chǎn)后力氣耗盡而昏睡的王寶林睜開雙眼,支撐起身子問:“孩子呢?是不是孩子在哭?”

    守在榻前的兩個宮女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扶著她躺好,另外一個猶豫了下,讓門口的小宮女去喚乳娘過來。王寶林為了這胎著實(shí)吃了苦頭,拼著生了下來就暈了過去,醒后肯定是要看看孩子的。

    “太醫(yī)說婕妤元?dú)庥袚p,特意開了溫補(bǔ)的方子。藥現(xiàn)在正在爐子上熱著,可要先喝一碗?”小婢輕聲問。

    王寶林愣了愣神:“婕妤?”

    “還未恭喜主子,皇上念您生育龍嗣有功,升了您的位份,如今您已是婕妤了。”兩個宮女笑著齊聲拜道。

    只是一個婕妤?王寶林,哦,不對,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王婕妤了。王婕妤難掩失落,但一想到她已經(jīng)平安生子,眉梢又添了喜色,日子還長著呢,她急急道:“去把皇兒抱來,我瞧瞧他?!?/br>
    兩個宮女心是虛的,白白胖胖的乳娘抱著花開富貴地紅襁褓上來時,她們?nèi)塘巳滩艣]往后退。

    乳娘小心翼翼地把孩子遞到王婕妤手中。快足月的孩子像早產(chǎn)兒似得,生的并不好看,但做娘的怎么看怎么喜歡。王婕妤愛憐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臉,“我的兒生得這般小、這般瘦弱?!?/br>
    眾人垂首不語。這孩子還不到生產(chǎn)的時候,偏偏被母親狠心喝下催產(chǎn)湯藥,身子有些弱癥也是正常的。小婢端上溫補(bǔ)的湯藥,王婕妤不便再抱著孩子,讓乳娘抱著,自己去端藥碗,她是不耐煩一勺一勺舀著喝的。

    剛拿起藥碗,孩子就在乳娘懷里輕聲哼哼起來,王婕妤皺眉叱道:“好生抱著,別弄得大皇子不舒服。對了,太醫(yī)給大皇子瞧過沒?我看他身子骨不太康健?!?/br>
    這明明是公主,怎么成了大皇子了?乳娘驚愕之下,下意識地辯道:“……婕妤,您生的不是皇子,而是公主。壽宴上太后娘娘親自賜了名,喚作安平?!?/br>
    兩個宮女暗暗叫糟。

    果然下一刻王婕妤手中的藥碗就摔到地上,碎成一片,她瞪著乳娘,情緒失控道:“太醫(yī)明明說我懷的是男胎!怎么會是公主?!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騙我?!”

    “奴婢不敢哄騙婕妤,可這確實(shí)是一位公主啊。”乳娘被嚇了一跳,抱著孩子跪倒在地。襁褓中的孩子被她這個姿勢弄得不舒服,哼哼兩聲,大哭起來。

    孩子的眼睛還不能睜開,哭得了一會兒,氣息便弱了下來,抽泣時小臉都是漲紅的,看起來十分可憐。但王婕妤忽然沒了剛才的慈母之心,她冷冷地看著孩子,宛如看一個仇人。

    費(fèi)盡心機(jī),又冒險(xiǎn)服下催產(chǎn)藥,不惜傷了自己的身子只為讓孩子和太后同一天生辰,竟然是個女兒!

    一個女兒能給她帶來什么?!難怪只是個婕妤,連九嬪之一也混不上。王婕妤揚(yáng)起下巴,冷冷地對貼身伺候自己的兩個宮女道:“一點(diǎn)小事也辦不好,竟把我的藥碗摔碎了,殿門口跪著去,直到我氣消為止?!?/br>
    現(xiàn)在雖已是暮春時節(jié),但到了晚上,夜風(fēng)也能冷的刺骨。誰知道王婕妤什么時候氣消,宮人命賤,如果熬不住悄然無息沒了也說不定。兩個宮女面容慘白的下去了。乳娘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王婕妤厭煩地看了她一眼:“至于你,帶著她給我出去,哭得我心煩意亂。”

    守在一旁的小宮女顫巍巍的上前收拾了地上的碎片,僵手僵腳的退了出去。王婕妤仰面躺在床上,疲憊的閉上眼,她緊緊咬住唇,半響,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明亮的星辰漸漸被烏云遮蔽,風(fēng)吹過,帶來一陣涼意。金福公公連忙讓人把窗戶關(guān)嚴(yán)實(shí),這才上前把剛得的消息一一上報(bào)。

    座上的皇帝打著棋譜,好整以暇地聽完各宮的反應(yīng),“這人生百態(tài),當(dāng)真是索然無味?!?/br>
    金福公公笑道:“皇上智珠在握,心系萬民。自然會覺得這群眼皮子淺的女人無趣了?!?/br>
    “金福,朕觀你嘴皮子越發(fā)利索了?!笔捝靼哑遄尤踊睾欣?,往內(nèi)室走去。

    金福公公跟在他身后,笑容不變地說:“都是皇上調(diào)/教得好?!?/br>
    蕭慎腳步一頓,“今天錦言那里……”

    “今兒筵席一散,謝才人跟云嬤嬤回了宮中,沒耽擱就睡下了。宮里頭,就屬福云殿熄燈最早,這會兒怕是夢都做了好幾個了?!苯鸶9痪o不慢地說完,揮手示意宮人準(zhǔn)備伺候梳洗。

    蕭慎不放心地問道:“福云殿那等偷jian耍滑的宮人你都處理好了?”

    “陛下寬心,小的悄悄把人都換了個遍,太后那也不會得到任何風(fēng)聲的。”金福公公道。

    蕭慎冷笑:“要不是母后對福云殿疏忽,錦言何須受這等委屈?!?/br>
    金福公公不敢接這話茬,轉(zhuǎn)了口風(fēng)道:“謝才人病情好轉(zhuǎn),夜里睡得實(shí)在,白天精神頭足。小的聽說她近日念叨了陛下好幾次,說要練好手藝,給您重新做香囊來著?!?/br>
    蕭慎只是笑。如果可以,他并不希望是別人告訴他這些。

    ……明明這一切都該是他一人獨(dú)享的東西。

    ☆、第14章 昏睡

    自打謝太后松了口愿放權(quán)于皇帝,大臣們也不等什么皇帝生辰期限,漸漸將一些政事交由皇帝處理。大概謝太后也不想和兒子鬧僵,對此情形一直表示沉默,慢慢的大家形成默契,不大的事情找皇帝,重要的事情私底下商議好,再一起稟報(bào)。

    這日早朝之上,禮部尚書諫言:圣上已快弱冠之年,卻膝下尤虛,只有一位公主,著實(shí)令群臣擔(dān)憂。理應(yīng)選妃充盈后宮,最主要的是選一位德才兼?zhèn)涞呐訛楹螅鞒执缶?。這位老臣說的情真意切,不少大臣紛紛附和,只有中書令謝瑋一行人老神在在,“此乃圣上家事,自有太后娘娘親自料理,爾等口口聲聲說無人主持,這是何居心?難道還妄想僭越,在太后娘娘之上?”

    “圣上的家事也是國事,太后娘娘雖地位尊崇,亦不可擅專。圣上娶妻,立一國之母,茲事體大,如謝大人所言,豈不兒戲!”禮部尚書說話擲地有聲。

    垂簾后的太后不得不開口道:“皇家子嗣延續(xù),確是重中之重。哀家也常常日夜不安,唯恐負(fù)了先皇臨終之托。依諸位之見,哪家女兒有此才德,堪為皇后?”

    眾臣啞口,剛剛?cè)呵榧^之時,各說各的,推薦了好幾戶人家的女兒。其中許家沛柔面容姣好,素有才名,呼聲頗高。太后不可能沒聽見,此番又明知故問,也不知是何用意。

    略顯尷尬的時刻,座上的皇帝反而笑了:“朕只聽過國不可一日無此君,卻從未聽過國不可一日無后。眾卿家言過其實(shí)了?!北境_國皇帝蕭□□的原配賢德皇后在戰(zhàn)亂中不幸殞命,蕭□□稱帝之后,追封原配為后,過后也未曾續(xù)娶。

    蕭慎回頭看了看平靜的垂簾,又道:“自大齊開朝以來,皇家子嗣凋零,傳自父皇這一代,竟只有三子。其中大皇兄品行不佳,犯上作亂,被父皇所驅(qū)逐。朕之三弟又在去年遇險(xiǎn)失蹤,至今生死不明。朕雖未及弱冠,平時多依仗諸臣,也自感責(zé)任重大。對于娶妻之事,心下早有思量?!?/br>
    謝瑋小心問道:“不知陛下的意思是……?”

    “誰第一個誕下皇子,朕就立誰為后?!笔捝骶従徴f道。話音一落,眾人震動,還要再行諫言,卻聽蕭慎繼續(xù)說道,“眾位卿家剛剛列舉的各家閨秀,品貌家世,皆是上上之選,但后位只能選一人。朕覺得能為皇家開枝散葉的女子,才有福德貴為皇后?!?/br>
    “這……”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被不按牌理出牌的皇帝弄得措手不及。

    蕭慎笑道:“母后以為如何?”

    謝太后家世不顯,早年并不得先皇寵愛,只是運(yùn)氣好生了兒子方脫穎而出。她若反駁,豈不是在朝堂之上打自己的臉?沒人看見她壓抑怒氣的臉,只聽見平淡的聲音傳出:“皇上所說,正是哀家的意思?!?/br>
    座下的謝瑋真以為這事是謝太后母子商議的結(jié)果,“圣上金口一開,自然是君無戲言,臣等附議?!?/br>
    這事便這么定下了。

    本以為要據(jù)理力爭的事情被皇上輕描淡寫的敲定。眾人也是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皇帝是真的羽翼漸豐,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稚童了。

    激進(jìn)的大臣們不再明嘲暗諷謝太后牡雞司晨,謝氏一黨也安安分分,朝堂之上保持著一股微妙的平衡。

    過后謝太后便下了懿旨,為皇帝匆匆納了幾位妃子。其中一位柳才人,一位許昭儀最引人矚目。這兩位一個是和謝家交好的柳氏之女柳昭然,生的一臉福態(tài),很是嬌憨可人,與淑妃在閨閣中就相互交好。

    而許昭儀一進(jìn)宮就是九嬪之首,著實(shí)引人矚目。

    宮中開始熱鬧起來,謝太后依舊沒閑著,開始著手辦理選秀事宜,先到民間初選,到了宮中復(fù)選之時,四品以上人家的姑娘可直接參選。

    民間選秀從初選到復(fù)選,過程繁雜,秀女選上之后,不可能立即進(jìn)宮,還要經(jīng)過宮中嬤嬤挑剔的眼光粗略刪選,學(xué)過規(guī)矩,驗(yàn)看合格,才能和貴女們一同參加復(fù)選。

    選秀耗時非常,往往需要一年有余。這也間接堵上了大臣們的嘴,讓他們把目光暫且從皇帝的后宮移開。

    其他宮室暗流洶涌,福云殿卻十分平靜。謝錦言在新人剛進(jìn)宮之時,和淑妃一起露了個面,后來就關(guān)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柳才人倒是過來拜訪了幾次,但謝錦言并不是每一次都接待她。后來不知道淑妃和她說了什么,漸漸的她也不來打擾了。

    偌大的玉華宮,目前就只住了一個謝錦言。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太后壽宴之時,為jiejie祝壽的謝韜問及女兒,終于讓太后想起這個癡傻的侄女,第二天不僅紅繡碧綺被送了回來,從那以后,管事女官也沒有再為難福云殿的人。

    轉(zhuǎn)眼到了初夏,粉色的桃花、白雪似得的梨花終于過了花期,再難尋蹤跡。天氣也開始熱了起來,綠草新芽倒是綠得發(fā)翠,長勢喜人。

    清晨的陽光把宮室照的透亮,紅繡和碧綺打開放衣服的箱籠,翻看自家?guī)нM(jìn)宮的布料,打算給謝錦言做幾身夏衫。

    守在床榻前的香巧輕手輕腳地把香薰球里的香丸取出,換上更適合夏日里使用的淡香。香薰球是鏤空花紋的,做工十分精細(xì),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香粉放進(jìn)里層后不管怎么轉(zhuǎn)動都不會灑出一點(diǎn)。冬日放在被窩里,既可以散發(fā)香氣,又可以保暖。謝錦言很喜歡把玩這些小玩意,云嬤嬤特意請人做了小巧玲瓏的小球,串上穗子,當(dāng)成飾品就可以隨身攜帶了。

    紅繡取好了絲線,讓碧綺繼續(xù)看挑選什么料子,回了主屋,逮住香巧問道:“主子還沒醒嗎?”

    “剛?cè)デ屏?,還睡得香甜呢,我便退了出來?!毕闱砂咽掷锏臇|西擱好,這些都是今日謝錦言要穿戴的東西。

    “今兒天氣好,主子肯定在屋里呆不住,她不耐熱,再給穿這件圓領(lǐng)褙子不合適?!奔t繡笑著說道。

    “那我取那件豆綠色的裙子?配上同色的牡丹紋對襟褂子,既涼快又好看?!毕闱蓡柕?。

    “主子沒跟你說過?她不喜歡豆綠色。那件做出來就沒上身過,再說那是去年做的舊衣?!奔t繡想了想說道,“就拿前幾日新做好的那件鵝黃色襦裙,上面繡著彩蝶,那花樣還是主子自己畫的,她一準(zhǔn)喜歡?!?/br>
    香巧笑笑的應(yīng)下,福了福身,重新去準(zhǔn)備了。碧綺抱著一匹錦緞湊上來,身后跟著幾個低垂著頭的小宮女,盈盈笑道:“這丫頭人不錯,最近那般得主子的寵,也沒半分驕縱之氣?!?/br>
    “是啊,她可比你好上太多了?!奔t繡沒好氣的說。

    “這我可不依了,她再好也比不了我呀?!北叹_笑道,“姑娘還沒醒?近日起得越發(fā)晚了?!?/br>
    紅繡坐在繡墩上,邊理絲線邊埋怨道:“我瞧瞧,我們碧綺丫頭這臉皮才是越發(fā)厚了。哪有這樣夸自己的?也不知是誰那么頑皮,引得主子踢毽子,把人給累壞了?!?/br>
    “不能怨我,我也是一心想讓姑娘開心。”碧綺辯駁道。

    紅繡揮手示意小宮女把料子放下,等她們退到一邊,才對碧綺道:“還說自己沒錯?一口一個姑娘叫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沒規(guī)矩?!?/br>
    “你呀就是太小心了?,F(xiàn)在福云殿的人都畢恭畢敬的喊我們一聲姑姑呢,誰還會揪著這樣的小問題來說我們?”碧綺一屁股坐到她身邊,毫無負(fù)擔(dān)地說,“依我看,嬤嬤就該早點(diǎn)讓這些勢利眼的家伙見識見識我們侯府千金的底子。姑娘的好東西那么多,他們心底不知怎么羨慕呢。哪還敢不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