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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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依在后面笑得擠眉弄眼,一個勁示意霜降去瞧前面那對的恩愛。 霜降忍著笑,目光往旁邊一瞟,忽的定住。 “奶奶……” 阮玉連忙趁機推了金玦焱一把……這個家伙,嘴巴就要貼到她臉上來了。 “霜降,怎么了?” 霜降有些猶豫,其實她是很想過去瞧一瞧的,可是若要主子陪她…… 阮玉循著一看,但見街的拐角處圍著一圈人,中間豎著個白幡,上書“稱骨算命,窺測天機”八字,不禁笑了。 自古至今,不管你信或不信,人都不免對自己的命運產(chǎn)生興趣,所以有關(guān)命理推算的行業(yè)應運而生,經(jīng)久不衰,就是她,也曾狠狠研究了一番,然而縱然她搭上了大學里所有的課余時間,又如何算得今日這一遭,身邊這一人? 金玦焱又湊了過來,她一閃,向那圈人走去。 金玦焱撲了個空,抹抹嘴巴,有些懊惱……就差一點點。 這圈人有些奇怪,一個個竊竊私語,滿臉的不耐煩,有的還朝著街口張望,不知在等什么。 阮玉聽了一會,方知是算命先生鬧了肚子,跑去茅房,結(jié)果一去不歸。 她眨眨眼,忽的詭譎一笑,拉過霜降,耳語一番。 金玦焱瞧著火大……你就從沒對我這么親近過! 霜降瞪大眼:“這,這能成嗎?” “成就賺,不成就算,怕什么?” 霜降想了想,叫過千依,倆人又嘰咕了一會。 金玦焱看看這個,瞅瞅那個……到底是什么事,怎么就不跟我商量? 沒一會,霜降打遠處跑來,懷里抱著個包裹。 千依也領(lǐng)了幾個人過來,正是方才那家店的伙計,抬著張桌子外加兩條凳子,安放到卦攤的對面。 金玦焱再一回頭,阮玉不見了。 正要著急,一個翩翩少年打巷子里轉(zhuǎn)出來。 個頭中等,身材秀頎,面目靈秀,顧盼神飛。 他定睛一看,眉心一跳:“阮……” 阮玉當即瞪了他一眼,他便把話咽了回去,于是眼瞅著她走到那張桌子旁,撩起袍擺坐下,擺出一副逍遙姿態(tài),還弄出把羽扇搖了搖。 不能不說,阮玉的男裝打扮當真俊逸超凡,一件普通的藍布長衫都能被她穿得溢彩流光,已是引得不少女子看過來,可是…… 她要做什么? 思量間,換了裝的千依跟霜降也相攜而來。 比之此前的欲語還休,此番當真是情真意切,親熱有加。 臭小子,可逮著機會了吧! 他惡狠狠的盯著千依,卻見那二人坐在阮玉對面,你瞅瞅我,我碰碰你,忸怩的樣子讓他恨不能抓過來一人敲一個腦瓜崩。 搞什么鬼? “請問先生,您看我們二人……”霜降羞澀的開了口。 “先生,您就給瞧瞧,咱們什么時候成親合適!”千依直奔主題,結(jié)果挨了霜降一掐。 “這個嘛……”阮玉看樣子是想摸摸胡子,怎奈注定失望,于是清清嗓子,拉長了聲調(diào):“報上生辰……” “奴婢……” “咳咳……” “奴家是癸酉年……” “說新歷?!?/br> “新歷?”霜降瞪大眼睛。 “對,新、歷!” 阮玉對什么“癸”啊“申”啊的一向頭痛,就連每日的時辰,她雖然過來一年多了,可是每每提起,依舊要偷偷掐著指頭算上好久,害得她總想把金成舉的那塊懷表弄到自己手里。但好在前朝的穿越皇帝制定了新歷,還是跟現(xiàn)代時空同步的呢,真是個天才。而且她這個算法,如果不用新歷,怎么成呢? “奴家是……”霜降算了算:“一千九*年陽歷十月二十九日,辰時三刻?!?/br> “小的……呃,我是一千九*年陽歷二月三日,亥時末。嘿嘿,比你大兩歲。” “咳咳……” 阮玉咳嗽兩聲,千依立即正襟危坐。 阮玉裝模作樣的掐算一番:“姑娘是天蝎座,這位小伙子是雙魚座,你們是速配星座啊!” 阮玉一敲扇子。 千依立即喜形于色,轉(zhuǎn)而睇向阮玉:“四……先生,您說什么‘座’?什么‘星’?什么‘配’?” “你看這天上的星星啊……”天上現(xiàn)在沒有星,可是阮玉依舊拿著羽扇朝天上比劃一番:“這每顆星星呢,都有屬于自己的名字,不同的星跟不同的星在一起,會組成不同的圖案,就是星座。而每一個人的命運,就是由不同的星以及不同的星座影響或主宰的。我方才說的,是太陽星座,只要知道你的出生日期,就可以算出你所屬的星座……” 她這邊星星座座的說了半天,聽得霜降跟千依是云里霧里,就連金玦焱都皺起了眉頭,而對過守著“稱骨”攤子的人已經(jīng)紛紛望向這邊。 “然后就此推測出你的性格、運勢,還有……姻緣。” “啊,四……先生,快給我算算?!?/br> 阮玉瞇起眼:“你呢,是雙魚座。外人覺得你安靜、溫柔、真摯又會體貼人,實際上你為人忠厚,想法有時還很天真……” 霜降便瞟了千依一眼,在對待立冬的事情上,千依很有雙魚的特質(zhì)。 千依則滿眼熱切的望著阮玉。 如果說方才是做戲,他這會已經(jīng)是投入了。 “你的內(nèi)心經(jīng)常充滿幻想,偶爾還神神秘秘,讓人覺得像個女孩子?!?/br> 不知是誰噗嗤笑出了聲,千依的臉便紅了,可是抿緊了唇,繼續(xù)執(zhí)著而認真的聽講。 “你脆弱、敏感,膽子又有些小,有時會覺得無所適從,你最害怕的,是有人對你大喊大叫?!比钣裾f著,有意無意的睇了金玦焱一眼。 金玦焱就繃起了臉,倒是往這邊挪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再換個詞Σ( ° △ °|||)︴ 小改~ 不想做算術(shù),就把年數(shù)拿*代替了Σ( ° △ °|||)︴ ☆、262生財之道 “你經(jīng)常沒什么主見,所以如果有一位能拿主意的賢內(nèi)助,你這一生會非常幸福?!?/br> 千依便美滋滋的睇向霜降。 霜降白了他一眼。 “而這位姑娘,勇敢、堅強、任勞任怨,你就是把她丟在最艱苦的環(huán)境,她都能開出最美麗的花朵。而且天蝎座的姑娘跟雙魚座的公子是最為情投意合的配對。不要想著誰壓倒誰,誰控制誰,那有什么用?夫妻之間是需要互補的,如此才能珠聯(lián)璧合,相得益彰……” 如此倒是開解了千依的心事,他立即兩眼放光,手在褲子上搓了搓:“謝謝四……謝謝先生,謝謝先生?!?/br> 起身,打算跟霜降說點什么。 阮玉敲了敲桌子。 霜降立即示意千依。 千依這回反應快,從錢袋里掏出一錠銀子,足有五兩:“這銀子必須自己出。謝謝先生,笑納,笑納。” 轉(zhuǎn)頭又對霜降露出擔憂:“你說過后奶奶能不能把銀子還給我?” 結(jié)果被霜降擰了一把。 金玦焱如今若是再看不出這仨人耍的是什么把戲他就是個棒槌,不過阮玉早前說的什么星座倒也頭頭是道,他聽著有點像欽天監(jiān)占卜天象的意思,卻又不全是,但不知阮玉是打哪學來的,莫非是胡編亂造? 他見阮玉將那錠銀子擦了擦,小心的放到錢袋里,不覺心念一動……她很缺錢嗎? 正打算上前支援一番,當然,也是存了點好奇的心思,或者說,他想知道他在阮玉心中又是怎樣的人?他與她的姻緣…… 豈料他剛邁了一步,一大群大姑娘小媳婦的就涌過來。 “先生,麻煩您瞧瞧我是什么星?不,什么……星座?” “先生,您幫我看看我跟……就是那個星座合不合適?” “先生,我最近眼皮兒總跳,您能不能給破破?” “先生,我的生日是一千九*年七月……” 金玦焱被擠到外圍,順道被擠出來的還有千依和霜降,他便看著二人運氣。 “你呢,是巨蟹座。這個星座深居簡出,思想保守,自我保護意識特別強。你特別喜歡小孩子,而且一旦喜歡上什么人或什么事,輕易不會變更,可謂最忠心的一個星座?!?/br> “是啊是啊,我喜歡上我們家那個死鬼,可是他早早的就去了,那時我還年輕,多少人勸我改嫁我都不肯,就為他守著……” “其實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他泉下有知,也希望你能有個好的依靠?” “可是我……” “先生,先生,看我的,看我的……” “你是水瓶座,這個星座無論男女,大多很漂亮……” 拉肚子的算命先生回來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攤前空空如也,再一扭頭,發(fā)現(xiàn)對面圍了一圈人,比早前等在他攤子前的還厚了一層,挑起的白幡上寫著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星座。 “你呢,是射手座,這個星座的人呢……” “乓!” 面前忽然多出一只手,狠狠拍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