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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季澤反而好奇起來,追問道:“泓大師,這神像是誰?。俊?/br> 泓大師露出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娃娃,你過幾年再來拜吧,這位是月老,等你想找老婆的時候再來拜,或者找到了帶著來定情也行?!?/br> 沈季澤不知道月老,但知道什么是老婆,面對大人們揶揄的目光,他裝作鎮(zhèn)定地去看其他神像,只是耳根子偷偷紅了。 盧茸瞧見他的異常,好奇地一直盯著看,沈季澤伸出手,不動聲色地將他頭擰向一旁。 三人出了寺廟后下山,盧茸開始纏著財爺問心中的疑惑。 “爺爺,那個月老是什么?泓大師為什么要哥哥想找老婆的時候再去拜?不找老婆就不能拜嗎?” 財爺拎著空竹籃,笑瞇瞇地下樓梯,嘴里說:“因為月老會保佑你小澤哥和他老婆恩恩愛愛,白頭到老?!?/br> “哦……”盧茸似懂非懂地點頭。 “哎呀不和你們走一起了,慢吞吞的?!鄙蚣緷刹荒蜔┑丶涌炷_步,也不去牽盧茸的手,自個兒小跑著下臺階。 財爺知道這是害臊了,也不點破,只在后面叮囑:“別跑快了,當(dāng)心摔著?!?/br> 盧茸沉默地想了會兒,目光亂飄,又輕聲問:“爺爺,那我以后可以帶著我老婆去拜嗎?也恩恩愛愛的?!?/br> 財爺怔了下,頓時大笑出聲,笑得嗆著了開始咳嗽。直到盧茸臉上漸漸露出怒意時,才邊笑邊說:“拜拜拜,我娃也拜,帶著老婆去拜,保佑你們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那你笑什么?”盧茸一臉控訴地撅著嘴。 財爺忙道:“不笑了,爺爺不笑了。”他勉強收起笑,摸著盧茸柔軟的發(fā)頂:“哎呀,我娃跟顆嫩豌豆似的,也在想老婆了。” “我才不是嫩豌豆,我是小嫩蔥。” “是是是,你是小嫩蔥?!必敔斢珠_始咳。 回家后,財爺去了村委會,兩小孩兒開始做作業(yè),在那張書桌面對面坐著。 盧茸掏出數(shù)學(xué)本子算題,沈季澤已經(jīng)寫完爸爸送他去醫(yī)院的作文了,在另起寫第二篇。 “我的同學(xué)小明,紅紅的臉像蘋果,大大的眼睛,閃著智慧的光……” 這個開頭他已經(jīng)用過無數(shù)次,字句都銘刻于心,筆尖落在紙面上,急速地沙沙作響。 盧茸算好一道題,被他的速度吸引了視線,盯著方格本好一陣后,崇拜道:“哥哥,你寫作文好快啊?!?/br> “你要是認真學(xué)習(xí),也會和哥哥一樣的。”沈季澤頭也不抬地回道。 “你寫的是什么?。渴侨ニ聫R的事情嗎?”盧茸想起開始他讓自己好好看那些神像,說這是重要的作文素材。 沈季澤:“是啊,平常任何有意思的事,都是我的作文素材?!?/br> 盧茸探出上半身,要去看沈季澤的作文,被他一把蓋住。 “別看我的,認真寫你自己的?!?/br> 盧茸訕訕地坐好提筆,他又問:“你假期有作文嗎?” “有的,要寫五個?!?/br> 沈季澤語重心長道:“今天我們經(jīng)歷的事情就很有趣,你可以寫下來,仔細描寫神像的形貌?!?/br> “嗯,知道了?!北R茸認真點頭。 沈季澤老成地嘆了口氣,低頭繼續(xù)寫作文。 “……小明說:一次考差了不要緊,只要以后努力。聽完這話,我擦干臉上的眼淚,下定決心……” 做完作業(yè),兩人就去河邊。因為不敢再下河游泳,就坐在一棵老柳樹下,雙腳泡在清涼的淺水里。 沈季澤摸了幾個石頭打水漂,看那一串水花跳躍著往前,瞇起了眼。突然伸來一只小手,白皙的掌心托著用柳條編成的圓球:“哥哥,給?!?/br> “這球做得不錯?!鄙蚣緷煞笱艿?。 盧茸震驚地看向他,一臉不可置信:“這不是球!” “不是球?”沈季澤接過來掂了掂,“不是球是什么?” 盧茸撓撓臉,終于還是道:“這是我做的小鹿?!?/br> “小鹿?”沈季澤也驚詫了,“這哪里就是小鹿了?” “你看,下面有四條腿,頭上還有兩只角。”盧茸用手指著那圓球上面的幾個小凸起。 沈季澤盯著他手背上的四個圓窩窩,又偏頭看他垂著的長睫毛,把反駁的話咽了下去。 “這腿好像太短了點。”他委婉道。 盧茸茫然問:“太短了嗎?” 沈季澤抬手扯了根柳枝,又選那最細端揪了四截,插在圓球下方。 “看,這才是小鹿,有腿?!?/br> “真的哎,這才是小鹿,有四條腿?!北R茸兩眼放光,欣喜地接過來。 其實,沈季澤覺得這圓球插上四條柳枝也不像小鹿,倒像只凳子,不過瞧見盧茸愛不釋手的模樣,便沒做聲。 凳子鹿就凳子鹿吧。 第21章 晚上洗澡準(zhǔn)備睡覺,兩人還是一個在洗浴間洗,一個坐在院子的木盆里洗。 沈季澤一個人在燈光昏暗的洗浴間,突然就想起昨晚的事,心里開始害怕。這狹小的空間格外安靜,得有什么聲音打破才行。 “茸茸,你在干嘛?”他明知道盧茸在外面洗澡,卻故意大聲問。 “我在洗香香哦?!北R茸的聲音傳進來。 沈季澤沒話找話:“你明明是在洗甲甲?!?/br> 結(jié)果盧茸不和他爭,只很甜地說:“甲甲就甲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