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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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良多與錢夫人午歇后被請到正殿,王府的下人送上了茶,他們還以為要等一會,不料茶剛上來,門口就響聲了一句輕脆的笑語聲,“勞錢將軍,錢夫人久等了?!?/br> 這時錢良多與錢夫人只見兩人向門內(nèi)走來,一人武威漠然不容人直視,一人身著淺藍宮裝飄逸入門,潔白無暇的臉孔,嘴邊吟吟淺笑,恍如一陣輕風(fēng)撲面來…… “末將見過王爺,王妃娘娘……” “臣婦見過王爺,王妃娘娘……” 說時遲,這時快,錢良多與錢夫人躬身行了禮。 這時周容浚已經(jīng)帶著柳貞吉上了首位,坐了下來。 等到那兩人正對著殿堂抬起頭,柳貞吉偏頭,微笑看著周容浚。 周容浚嘴角微扯,“免禮。” 他發(fā)了話,柳貞吉這才回首,笑著道,“錢將軍,錢夫人免禮?!?/br> “謝王爺,謝王妃娘娘?!?/br> 柳貞吉等他們直起身,好奇地朝這他們看去。 錢良多是典型的周朝人長相,國字臉,身高倒是要較一般周朝人要高,他年紀要比周文帝要大一些,但出不催老,看起來有幾許威風(fēng)…… 錢夫人則是個清秀的婦人,四十來歲的年紀,看起來四十歲左右,也不顯老。 比起打扮也好,性情也好,都較張揚的墨夫人,這位錢夫人要顯得內(nèi)斂許多了。 那錢夫人對上她的眼睛后,柳貞吉微笑了起來,問她,“錢夫人可是等得累了?” “不敢!”錢畢氏卻是被她看得背后發(fā)涼,頭往下一低。 不過一眼,她就明白,為何她是西北王王妃,而她的女兒們,只能是錢家姑娘。 什么天真膽小,不知京里的人到底是怎么看她的,錢畢氏只一眼,卻從這個看似年幼的小姑娘臉上,看出了不可捉摸出來。 “王爺,給錢將軍,錢夫人賜座吧?”柳貞吉又轉(zhuǎn)了頭。 “嗯。”周容浚淡應(yīng)了一聲,把主動權(quán)交由了她。 “錢將軍,錢夫人請坐?!?/br> 錢氏夫婦謝了禮,落了座。 “錢夫人要在西歧呆多久?”柳貞吉眨了眨眼,臉上笑意不斷,聲音輕脆,再再純潔又明朗不過。 她褪去了在京時的那份小心翼翼,現(xiàn)在的獅王妃盡管不可能真去作威作福,但在西北,確實無人再壓得住她,剝卻那層怯懦的偽皮,整個人明朗不少,相對的,氣勢也大了不少。 其實昨日她見墨家夫婦,氣勢也沒有這么外露。 錢畢氏這時都已沒有心思去看座下椅子的潔凈程度,她提著心,認真答了西北王王妃的話,“要呆到三月中旬去了?!?/br> “家中可忙?” “家中幫忙的不少,我家老爺來西歧沒人照顧,我便過來照顧他一段,等迎過屈奴王爺,到時臣婦再隨他回去?!?/br> “夫妻能一路同行,再好不過。”柳貞吉笑著點了頭。 他們也沒留錢家夫婦說多長的話,一會后,柳貞吉止了話,看向了周容浚,周容浚便開了口,讓錢良多回去。 回去的路上,錢良多看向一直緊皺著眉頭的錢夫人,問她,“你一路一聲不吭,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弄不明白她是個什么人?!卞X夫人臉色相當?shù)牟缓每础?/br> 錢良多搖頭,“看起來只是個小姑娘,長是長得漂亮了點,但也嚇不著你吧?” 他這妻子,隨他半生,什么風(fēng)浪沒見過,居然怕起了一個小姑娘? ** 西北王前去隴北點兵后,柳貞吉邀了墨夫人去西北王府說話,僅只邀了她一人,沒邀錢夫人。 墨錢同等地位,她只邀了一家,墨夫人得了她的賞賜回去后好幾天,銀家也沒收到她的邀請,錢良多這才明白起了夫人的話——西北王王妃確實是個不好琢磨的人。 兩家僅只邀了一家,她根本不怕得罪其中一家,而他們這家沒被請的,反倒忐忑不安得很,生怕西北王府就墨家,舍錢家。 等聽到墨家上貢眾多貢品,隨屈奴王爺使臣一路上京進貢后,錢良多更是坐不住了。 現(xiàn)在西北王不在府里,他不好去見王妃,便讓夫人去探口風(fēng)。 墨家給了,他們家也必須得給。 要是不給,錢良多也知道自己的下場——周文帝在朝上的一句話,僅與墨家相比,就可以把他們錢家世代的忠誠折掉泰半。 錢良多氣瘋了,不過就是氣瘋了之余,他也想沒坐以待斃,但,他還是想不明白墨家為何自掘墳?zāi)?,西北王王妃的一點賞賜,就賞昏了他們的頭? 錢良多再一次登門造訪墨家。 墨守成沒躲他,本人親自出面,迎了他進門。 錢良多一坐下,就沒好氣地道,“你是想把家底都拱手讓人了?” 墨守成等著下人上完茶,退下后又沉默了一會,在錢良多的咄咄逼人下終于張了口,“你知不知道,皇上調(diào)了五百武將過來?” 錢良多瞇了瞇眼,“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