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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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行前來,原本只為試探一下這位南陳太子,并沒有想要和對方如何如何。但現(xiàn)在……那一雙妙目投注在陳勝身上,竟是再也挪不開了。 不由自主,云玉真嬌喘細細,向陳勝懷中倒來。陳勝見她似乎快要跌倒的模樣,也沒多想,隨意一伸手便扶住了她。灼熱男兒氣息近乎無保留地透體涌現(xiàn),將云玉真包裹起來。她更加心如鹿撞,螓首貼在陳勝寬闊厚實的胸膛上,膩聲道:“妾身蒲柳之姿,太子殿下假如看得上的話,那么……實在是妾身之幸呢?!?/br> 自從當(dāng)日與傅君婥互訴衷曲之后,陳勝對于男女之間的事,便不再像過往般淡漠。只因為他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男女之間的感情,居然還能如此動人,這是他過去從來未曾體驗過的。 云玉真當(dāng)然不是傅君婥,陳勝對她也沒什么感情,但這樣一位動人的美女在懷,出言調(diào)笑兩句,倒也無傷大雅。不過,也真的就只是調(diào)笑兩句而已。至于再進一步的事,雙方既無感情,陳勝便對此也全無興趣。當(dāng)即將她向外推開兩步,道:“剛才的說話,我才真是說笑。云姑娘不用當(dāng)真的。言歸正傳吧。我想要向云姑娘換取的,正是妳的獨門輕功“鳥渡術(shù)”?!?/br> 被陳勝推開,云玉真心下不禁甚覺失落。假若是平常男人如此對待她,她早就咬碎銀牙,把這個男人徹底恨上了。但不知如何,此刻她卻對陳勝完全恨不起來,反而因為對方不肯要了自己而頗覺委屈。當(dāng)即微微側(cè)轉(zhuǎn)半身,纖足在甲板上輕輕一跺,嬌嗔道:“太子殿下,何必如此出言戲弄人家?連宇文化及都死在太子殿下手上了。區(qū)區(qū)鳥渡術(shù),又怎值得殿下以整個海沙幫交換?” 陳勝搖頭道:“云姑娘不用妄自菲薄。鳥渡術(shù)如此精妙,我確實很想學(xué)習(xí)。當(dāng)然,一項輕功交換一個海沙幫,份量仍嫌太輕。這樣好了。云姑娘不如就替我引見一下獨孤閥的人,如何?” 霎時間,云玉真嬌軀又是激烈劇震。她驚呼一聲,急速轉(zhuǎn)身回首,雙眸瞪開至極限,眉宇間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顫聲道:太子殿下,你……你怎么又……又知道……獨孤閥的事了?” 陳勝輕描淡寫道:“當(dāng)今朝政敗壞,天下群雄并起。江湖上每個幫派的背后都需要有后臺撐腰,否則早給人吃掉了。你們巨鯤幫又怎能是例外?東南沿海三大幫會,海沙幫后面有宇文閥,水龍幫則是宋閥的鷹犬爪牙。李閥的根據(jù)地在太原,距離東南太遠了,鞭長莫及。剩下來的,可不就是獨孤閥了么。此事理所當(dāng)然,任誰也猜想得到的。云姑娘難道還以為這是什么秘密嗎?” 云玉真呆了半晌,苦笑道:“太子殿下言之有理。此事在聰明人眼中,早已經(jīng)洞若觀火。枉妾身還一直費盡心思去掩飾,自以為能瞞得了天下人,實在是……實在是可笑之極?!?/br> “云姑娘身為女子而執(zhí)掌一幫,難免有顧及不夠周全的地方,這也算不上什么可笑不可笑?!标悇兕D了頓,凝聲道:“總而言之,只要云姑娘愿意替我和獨孤閥之間進行牽線搭橋,海沙幫大好基業(yè),就盡管姑娘了。海沙巨鯤,二合為一,相信不但是姑娘,獨孤閥也會樂見其成的,姑娘說是不是?” 云玉真乃上代巨鯤幫幫主云廣陵的獨生女兒。當(dāng)年云廣陵被人刺殺身亡,云玉真才剛剛十八歲,就被迫接手父親留下來的爛攤子。當(dāng)世東南武林中人人都以為她必定支撐不了多久。若非被人趕下幫主寶座,就是巨鯤幫自行分崩離析,最終為人吞并。 但數(shù)年以來,云玉真不但穩(wěn)坐幫主之位,而且把巨鯤幫打理得有聲有色,直讓當(dāng)初那些小看她的人眼鏡掉得碎了一地。故此,她心中也自然而然地養(yǎng)成了一股優(yōu)越感。只覺天下男兒皆不過如此。單憑我云玉真的手段,自然可以將之掌握玩弄于股掌之間。 然而今晚和陳勝見面,卻是步步被動,處處都被陳勝牽著鼻子走。胸中一股挫敗感自然難免,但與此同時,云玉真心中卻也自然漾起了某種新鮮別致的感覺。雖然不懂應(yīng)該如何形容,但她卻可以確定,這種心情自己以往從來未曾有過。下意識就嬌嗔道:“原來太子殿下一開始就在調(diào)戲人家。什么把海沙幫雙手奉送,根本就是送給獨孤閥嘛。既然如此,那太子殿下若想要鳥渡術(shù),可就須得另外拿東西來換啰?!?/br> 紅粉幫主月下吹簫,原本顯得氣質(zhì)圣潔,高貴不可侵犯。但現(xiàn)在扭動嬌軀,跺著腳嬌嗔不依的神情,卻如一名鄰家小女孩,情竇初開,向男朋友撒嬌賣癡,另有一股可愛動人之處。 陳勝微微一笑,道:“云姑娘說得對。巨鯤幫歸巨鯤幫,獨孤閥歸獨孤閥,云姑娘則歸云姑娘自己,一碼還一碼,確實不應(yīng)搞混了。這樣吧,我這里有件小玩意,雖然沒什么大用,但云姑娘假如不嫌棄,就請收下?!闭f話之間,他伸手入懷,拿出了樣亮晶晶的東西出來。不是什么金銀珠寶,也不是什么玉石首飾,而是一個小小的——軍用指南針。 自然,這又是從陳勝自己私人儲物空間里面拿出來的了。那是先前第一次任務(wù)完結(jié),離開《尋秦記》世界回歸神域空間的時候,在商業(yè)區(qū)里面購買的新人優(yōu)惠套裝其中一個附件。一直以來陳勝也只把它丟在儲物空間的角落里,沒加理會。因為總想著在什么特殊情況下,這些物資或許會有用,故此也沒把它們清理出去。如今忽然間說要送禮物,倉促間想不到送什么好,陳勝自然而然就把這件小玩意拿了出來。 這個指南針也沒啥特別功能,更不是什么高級貨色。淘寶上面就有零售,不過區(qū)區(qū)軟妹幣9塊錢。實在太便宜了,所以神域里面根本沒有單賣的,都混在其他商品里面當(dāng)搭頭??伤吘故嵌皇兰o的工業(yè)產(chǎn)品。鋁合金外殼加有機玻璃鏡面,亮晶晶的,看起來就高端洋氣上檔次。 所謂女人和龍一樣,都有同樣的愛好。云玉真雖然從來沒見過這種東西,可是才第一眼看到,赫然根本連半點抵抗力都沒有,立刻就淪陷進去了。她把這個指南針拿在掌間,翻來覆去地把玩,名副其實演繹出“愛不釋手”這個成語。喜滋滋道:“太子殿下,這個是……羅盤?” 陳勝笑道:“不,這個叫做指南針。就和古時候的‘司南’差不多。不過更加好用。巨鯤幫在海上討生活,這東西應(yīng)該也能稍微有點作用的。不過使用的方法么,卻有點講究?!闭f話之間,他動身走過去,手把手地把正確的使用方法教給了云玉真。云玉真只聽得一次,便已經(jīng)明白了。 紅粉幫主嘖嘖稱奇,道:“司南居然也能做得如此精致,實在讓妾身大開眼界。鑲嵌在這個上面的,可是水晶么?還有這種金屬,究竟是銅還是鐵?不瞞太子殿下,巨鯤幫與海外也頗有不少生意聯(lián)系,各種奇珍異寶頗見過不少了。可是細想起來,竟無一物能與太子殿下這個司南相提并論呢?!?/br> 陳勝一笑,道:“這個小玩意雖然也不算多么珍貴,可在普天下間,卻是獨一無二。即使那昏君楊廣,搜羅了天下珍寶,但也絕對再找不出另外一個如我這般的指南針來?!?/br> “就是說……天下無雙?天下無雙,配天下無雙么?”云玉真心內(nèi)忽然一陣甜絲絲的。她珍而重之地把這小玩意收好,笑瞇瞇道:“太子殿下這份禮物,妾身厚顏拜領(lǐng)了。投桃報李,那鳥渡術(shù)的區(qū)區(qū)小技,妾身自當(dāng)奉上?!碑?dāng)下竟是毫不猶豫,接連說出一大串口訣,又闡明了其中各種縱躍換氣的法門。陳勝一聽之下,立刻就知道必是真貨無疑。 第一百零四章:碧落紅塵獨孤閥(上) 圣戰(zhàn)日,大家有妹子陪沒有?木有的話,就來支持12吧,12以身相許喲:) ——偶素拿節(jié)cao換訂閱滴分割線—— 所謂輕身功夫,就像魚兒在水中的暢游,只不過將水換作了充塞大地間的氣和風(fēng)。最關(guān)鍵處,首先是如何輕身及在空中換氣。鳥渡術(shù)更特別講究在空中滑行的軌跡。而修練的最基礎(chǔ),則須得先明白什么是“正反之氣”。所謂正之氣,就是物體往上拋時,到了力盡就須落下來的自然現(xiàn)象。至于反之氣則,是力盡之時,依靠生出的反勁,使物體能放過來繼續(xù)上升。 這本來是大大違反基本物理定律的,故此,必須體內(nèi)具有內(nèi)家真氣的人才能修練得成。一理通,百理明。陳勝本身內(nèi)功已經(jīng)頗為深厚。以此為基礎(chǔ)修練鳥渡術(shù),料來不過一兩個時辰之間的事情罷了。 鳥渡術(shù)原理雖然簡單,但當(dāng)中種種曲折細微的變化,卻實是精妙之極。云玉真只是口述口訣,并沒有文字秘笈留下,故此也難以準確判斷這套鳥渡術(shù),以神域體系為標(biāo)準的話,究竟屬于什么等級。但陳勝自己估計,至少也應(yīng)該是藍色中品。有了這套輕功作為輔助,陳勝的綜合作戰(zhàn)力量,無形間又上漲一大截了。 云玉真說完全套心法口訣。禁不住嘆了口氣,幽幽道:“夜色已深,妾身便不耽擱太子殿下休息了。太子殿下想要與獨孤家的人見面之事,妾身自會盡快辦妥。告辭?!毖援呍俣纫c衽為禮,也不起身抬頭,足尖輕點,施展鳥渡術(shù)輕飄飄騰空而起,就像一頭海鷗般輕松滑出,徐徐降回至她來時所乘搭的小舟之上。 小舟無聲無息掉頭滑行,徐徐駛?cè)肷畹某梁诎岛C?。洞簫之聲同時吹奏響起,卻正是當(dāng)年南陳后主陳叔寶所作的一首千古名作:《玉樹后庭花》。 “麗宇芳林對高閣,新裝艷質(zhì)本傾城。映戶凝嬌乍不進,出帷含態(tài)笑相迎。 妖姬臉?biāo)苹ê叮駱淞鞴庹蘸笸?。花開花落不長久,落紅滿地歸寂中。”—— 東南沿海的武林幫派之中,海沙幫、巨鯤幫、水龍幫三足鼎立,多年來為了搶地盤搶生意,矛盾沖突自然不少。“美人魚”游秋雁、“胖刺客”尤貴、“雙槍闖將”凌志高等人,和巨鯤幫的高手之間也爭斗火拼過不是一次兩次了。若然還在韓蓋天做大龍頭的時候,他們聽說了大龍頭竟要把整個海沙幫打包奉送這種匪夷所思的消息,則定會站起來大聲反對。群情洶涌之下,即使韓蓋天在幫中的地位不可動搖,卻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強行推動這件大事。 但陳勝不是韓蓋天。下面的人究竟怎么想,他根本不用在乎。游秋雁尤貴凌志高,以及下面那些分舵舵主反對?簡單。誰敢站起來說不的,一拳轟殺了便是。高壓之下,縱然有人心中不滿,頂多也只能私底下腹誹兩句而已。至于日后把海沙幫的賬簿以及各種生意移交給巨鯤幫之后。云玉真——或者說她背后的獨孤閥究竟是否能夠擺得平下面那些人,順利接手海沙幫的各種生意,則那就屬于巨鯤幫的事,陳勝管不到,更加不會去管了。 如此這般,約莫又過去了半月光陰。這一日傍晚,陳勝仍依照慣例,晚膳之后獨自上甲板吹風(fēng)散步。忽然之間,遠方海天交接之處波粼涌動,一艘造型奇特,形如大魚的巨舶由遠而近,緩緩駛至。船只尚未靠岸,洞簫聲已然隨海風(fēng)飄送而至。卻正是《玉樹后庭花》。 游秋雁和尤貴、凌志高等人聽聞動靜,同樣走上了甲板。尤貴那對被臉上肥rou擠成只剩一條縫的眼睛陡然睜開到極限,沖口而出道:“是巨鯤幫的幫主座艦!云……云……那個……來了!” “來得太遲了?!标悇僬Z氣略帶不滿,隨即道:“游秋雁,去把本幫所有賬冊都收拾好了,然后放進匣子里,和韓蓋天一起送上來。” 美人魚雖然心中極為不愿,但究竟不敢反對。當(dāng)下垂頭喪氣地答應(yīng)了,走下船艙去準備。片刻之后,巨鯤幫的巨舶駛?cè)氪a頭,堪堪停泊在海沙號旁邊。船頭處云玉真改穿一件雪白捆金黃邊的武士服,頭上扎了個充滿男兒氣概的英雄髻,綁著素黃色武士巾,既英姿爽颯,又是美得教人目眩神迷。她放下唇邊洞簫,嫣然笑道:“太子殿下,妾身又來了。曲子好聽么?”相比上次見面的時候,她神情語氣之中少了幾分客氣,卻多了幾分親密。 “曲子好,吹奏得好,人更好?!标悇儋澷p一聲。隨即肅容問道:“我想見的人呢?” 云玉真得陳勝稱贊一句,赫然整個人都顯得容光煥發(fā)起來??上]說兩句,就直入主題說正事了,她心下不覺微感失望。幽幽嘆口氣,道:“已在船艙中等候。他身份特殊,不宜公然露面,只好請?zhí)拥钕乱撇缴洗嘁?。失禮之處,還請?zhí)拥钕乱娬?。?/br> 旁邊凌志高聽得老大不高興。他也不知道陳勝要見的是什么人。但心想海沙幫幫主身份何等尊貴,不管對方是誰,這樣子躲在船艙里面,大模大樣地等待咱們幫主去見他,這他媽/的分明看我們海沙幫不起好吧?他心直口快,當(dāng)即怒聲呵斥道:“云丫頭,妳也知道無禮嗎?既然無禮,還要太子殿下遷就妳?” 云玉真對于那人這種作派也十分不滿。無奈那人是獨孤閥的重要人物,既執(zhí)意如此,她也無可奈何。當(dāng)下只得低聲下氣道:“凌護法責(zé)備得是。但……唉~太子殿下,求求你看在玉真面子上,莫要計較好么?稍后正事辦妥了,玉真定當(dāng)親自洗手下廚作羹湯,替太子殿下賠罪?!避浾Z溫存,十足一派小婦人模樣,哪里還有半分雄踞海上的紅粉幫主風(fēng)采?如此一來,凌志高和尤貴雖然仍覺得心中不忿,卻也無話可說了。 陳勝原本就不重視這些所謂的排場。什么誰先見誰之類的窮講究,他更加從未放在心上。作為從小生在紅旗下的一代,他熟知近代歷史。當(dāng)年抗日戰(zhàn)爭勝利之后,兩黨談判要爭取和平。毛爺爺就敢親自前往重慶去見常校長,并未認為自己主動前往相見就是掉份兒,就是沒面子。常校長雖然能讓毛爺爺主動來見自己,似乎很有面子了。但到最后,還不是失掉江山,被迫逃到那座小島去了此殘生? 由此可見,一切最終仍是憑實力講話。越是僅僅計較面子問題的人,其實越?jīng)]有底氣,對自己越不自信。連對自己都沒有信心的人,陳勝又如何會把他放在心上了?當(dāng)下他不以為然地淡淡道:“無妨。那么我就過來好了。說話之間,只聽得身后腳步聲響,兼有鐵鏈抖動的嗆啷啷之聲。正是游秋雁捧著記錄了海沙幫所有機密的賬冊,帶同被戴上手鐐腳銬的韓蓋天走上了甲板。 昔日威名赫赫的“龍王”,如今面色蒼白,身形佝僂,垂頭喪氣,滿頭亂發(fā)披散,名副其實的階下囚模樣。他當(dāng)日被陳勝一拳震斷了雙臂臂骨,傷勢至今未曾痊愈,連吃飯也要人喂。更兼心坎經(jīng)脈受損,一身武功就此散盡,變成了廢人。當(dāng)年威風(fēng),如今蕩然無存了。但云玉真和他爭斗多年,如何能辨認不出他的模樣?眼見自己曾經(jīng)視為夙敵強仇的人如今淪落到這個地步,紅粉幫主心中痛快之余,卻也為之凜然。 片刻之后,陳勝率領(lǐng)這游秋雁、尤貴、凌志高等三人,帶著海沙幫賬冊和韓蓋天這兩份禮物離開海沙號,上了云玉真的巨鯤號。云玉真帶同一名貼身侍女,一名相貌丑陋的大漢,以及一名老人,另外還有幫中多名重要人物在甲板上迎接。 那侍女叫云芝,是云玉真的心腹丫鬟,相貌身材只稍遜其主。將來云玉真若嫁人,云芝就是陪嫁的。那大漢左頰有道長長刀疤,予人猙獰之感,但兩眼炯炯有神,武功至少比海沙幫左右護法高出半籌。卻是巨鯤幫副幫主卜天志。至于那名老人,名叫陳老謀。武功稀松平常,但卻以機關(guān)消息以及妙手空空兩項絕技享譽江湖,連云玉真這位幫主也只稱呼他為“陳公”。云玉真為陳勝介紹引見之時,這身材矮小的長須老人仰首抬頭,向陳勝左右打量不休,偏偏又似乎有老花眼,看不清楚。 陳勝也不以為然。隨手從游秋雁手上接過裝了賬冊的匣子,凝聲道:“云姑娘。韓蓋天就交給你們巨鯤幫了。之后應(yīng)該如何使用這名階下囚,相信你們自有主見?,F(xiàn)在就請帶路吧?!?/br> 云玉真點點頭,示意副幫主卜天志把韓蓋天帶下去,自己則語笑殷殷,躬身肅客。陳勝揮手吩咐游秋雁等三人在外等候。自己則背負雙手,跟隨云玉真一起進入船艙。經(jīng)過裝飾得十分華麗的一段走廊之后,進入了艙內(nèi)客廳。廳中早已有兩人踞坐等候了。聽見腳步聲響起,兩人卻也并不起身,依舊大刷刷地端坐不動,只是各自轉(zhuǎn)身回頭,去打量傳說中的南陳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