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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晚不服氣的坐直身子,架勢囂張:“要我說,你,” 她指了江聰:“是蔥”,接著指江帥:“你是蒜,” 又指了江泠:“取你的“姜”字,你們?nèi)齻€連起來,就是蔥姜蒜,都是給我炒菜用的?!?/br> “怎么沒有我呢?”江佑安急了,一家人應(yīng)該齊齊整整啊。 “有你,有你,你不就是醬油嗎?炒菜必須用的。”虞晚晚忙安撫江佑安。 “江佑?醬油!”還真是呢。 江佑安高興的拍手道:“那娘親,你還是“碗”,蔥、姜、蒜,醬油,炒好菜,都得裝在您這個碗里,我們就是天生的一家人?!?/br> 得,繞不開“天生注定”四個字了。 江帥看虞晚晚沒話了,嘿嘿笑道:“對,就是天生一家人。” 江泠垂眸看著自己面前裝著蔥姜蒜和醬油的白玉碗,還真是都掉進了她這個“晚”里。 他不禁側(cè)頭去看她,今夜院子里點著明亮的宮燈。 淡黃色的燈光和皎潔的月光在如水般流轉(zhuǎn)在她身上。 她粉腮酡顏,雙眸剪水,華如桃李,明艷絕麗。 正是月下觀花,燈下看美。 江泠就覺得今晚剛進院時,被虞晚晚挑起的那種欲、望仿佛更強烈了。 而且他的酒也喝多了,此刻是神魂俱醉! 虞晚晚側(cè)頭,就見江泠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她。 干嘛這么直勾勾的? 虞晚晚看了一眼江泠的盤子,里邊的rou沒了,原來是等著她給烤rou呢。 今晚他可算是大爺,一點手都沒動,全等著她伺候呢。 虞晚晚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十分殷勤的夾了一片rou,側(cè)過身,蘸了些放在桌角一盤醬,然后用生菜卷好,送到了江泠嘴邊。 這是要親手喂食! 江聰和江帥看了此景,大哥、大嫂,小別勝新婚,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礙眼了這么長時間,也該走了, 江帥拖起小郡主,手捂了她的嘴,把她拉出院。 江聰沖其他人使了個眼色,所有人便都輕手輕退了下去。 虞晚晚沒有注意到這些,她正挑著眉一門心思的看江泠。 江泠雖察覺到到這些人的離開,但他根本沒有分神去看,他的眼中只有一雙玉手,和那玉手上托著的綠茵茵的生菜包。 江泠不由的就張開了嘴。 虞晚晚把生菜包塞進他嘴里,還十分體貼的拿了帕子,輕輕的捂住了他的嘴:“這里粘上了點醬,我給你擦掉?!?/br> 江泠看著虞晚晚笑盈盈的臉,他如今有些明白“紅顏禍水”四個字,有時你明明知道她給你的是“毒藥”,你卻甘之如飴。 “你不覺得沖鼻子嗎?” 虞晚晚見江泠就那么吃生菜包,臉色卻一點都沒有變。 她這次加的不是辣椒醬,而是芥末醬啊。 那么刺激的辣嗆他都受住了?! 生菜包一入口,江泠就感覺到一種刺鼻子的辛辣沖勁兒了,刺得他眼淚都要下來了,他是運功才勉強壓制住。 她故意如此,但他卻不能讓她“得逞”,失了“夫綱”。 虞晚晚“肅然起敬”,不好意思再惡作劇了,忙又殷勤給他煎rou。 江泠趁她轉(zhuǎn)身的時候,忙揉了揉鼻子,張開嘴哈了兩口氣,又喝了一大口葡萄酒,才徹底壓了沖勁兒。 虞晚晚“jian計”不成,便老老實實的做服務(wù)員,給江泠弄各種煎烤。 江泠吃得是心滿意足,只覺今夕何夕,天上人間…… 虞晚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已近中午,是頭痛欲裂。 她昨晚喝了多少酒?。?/br> 虞晚晚擁著被坐在床上,手揉著頭發(fā),想啊想,也想不起她是怎么回的房了。 夏荷送來醒酒湯,春桃道:“娘娘,等會兒奴婢給你按按頭吧?!?/br> 虞晚晚點頭,不過她看著這兩人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你們笑什么呢?” 夏荷憋不住話:“娘娘,昨晚后來的事兒,您還記得嗎?” 虞晚晚搖了搖頭:“不記得了,怎么,我鬧什么笑話了嗎?” 夏荷撲哧笑出了聲:“娘娘,昨晚二爺他們走了后,你和王爺又喝了小半壇子的葡萄酒,您就醉了。 非得逼著王爺聽你唱歌,還讓王爺夸怎唱歌好聽,又說天上的月亮特別漂亮,要去山頂捉月,王爺攔不住您,到底背著您在莊子里的小山上轉(zhuǎn)了一圈。 還有王爺本來是想要去住日懷閣的,但送您回房時,您抱著王爺不撒手,最后王爺是等您睡著了才走?!?/br> 什么?她竟然耍酒瘋了? 怎么穿越后,她的酒品還變了。 虞晚晚懊惱的捂了捂臉,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 夏荷想了想:“您昨晚說了好多話呢,奴婢也不知道哪個是不該說的。 對了,您說王爺在在大婚的時候不等您,拽紅綢就像遛狗似的,一點也不知道尊重您。 還有你說王爺說回府就回府,不回府時,也不知會您一聲,有時候您傻乎乎的做了飯菜,都白做了,您說完這些,還給了王爺兩拳、三腳。” “王爺躲開了吧,我沒打到他吧。”虞晚晚忙問。 “王爺沒躲,您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到王爺身上,打完了,您還說王爺身上硬,把您的手腳都弄疼了,還讓王爺給您揉。王爺就真的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