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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呦!虞晚晚身子往后一躺,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把夏荷和春桃唬了一跳:“娘娘,您怎么了?” 虞晚晚把頭埋在枕頭里:“你家娘娘已死,有事燒紙?!?/br> “呸,呸,娘娘您說什么呢?”春桃忙道:“娘娘您別擔心,王爺昨天態(tài)度可好了,一直哄著您呢,奴婢從來沒見過王爺那個樣子呢?!?/br> 江泠哄她,聽著怎么這么不靠譜? 不過,他都做了那么多不靠譜的事兒,現在該怎么辦? “郡主和二爺,三爺剛才都來給您請安,聽您還在睡便都回去了,三爺還念叨,昨個光吃烤rou了,石鍋拌飯和冷面都沒有嘗上?!?/br> “那今天中午就做冷面吧。”反正食材都備好了,而且莊子里熱,吃冷面正合適,最重要的是,她得吃點涼的,壓壓心火。 “你去問問王爺在哪里?” 夏荷忙應了聲:是。 日懷閣在泉莊的最高處。 虞晚晚帶著春桃、夏荷沿著甬路從她的日滿閣慢慢走上去。 秀水山莊依山傍水,此刻,從高處去,滿目的田園風光,讓人頓覺舒胸朗懷。 虞晚晚深呼了一口氣,感覺因昨晚的丟臉而郁結的羞愧也消散了許多。 還沒到日懷閣,遠遠的就見吉福迎過來:“娘娘,您來了?!?/br> 虞晚晚莫名的就覺得吉福對她的態(tài)度仿佛更尊敬了一些。 “王爺在嗎?” “王爺正在休息,娘娘快請?!?/br> 虞晚晚進了日懷閣,覺得這里比她的日滿閣更為寬闊,尤其院內西墻邊架子上滿滿擺放的雪白的玉簪花,遠遠看去就仿佛云做的墻,走近更有馨香縈鼻。 “王爺在后堂呢?!?/br> 后堂緊連溫泉池子,泡完溫泉一般都是那歇息會兒。 到了后堂門口,吉福擋了春桃、夏荷,親自拎了她們拿的食盒,引了虞晚晚進了屋。 進了屋,虞晚晚就見江泠已經泡完溫泉,正披著衣服趴在池邊軟榻上。 還沒等虞晚晚開口給江泠見禮,就聽江泠吩咐:“給我的肩膀按一按?!?/br> 按摩?是和她說嗎? 虞晚晚回頭看吉福,卻見吉福放了食盒,已經退出了屋。 屋里只剩下她和江泠了??磥硎亲屗o他按。 虞晚晚想著昨晚她鬧的那些事,有些心虛,只能不甘不愿地走上前,在江泠看不到的角度,翻了個白眼,才不情愿道:“王爺,我按了?!?/br> 江泠只嗯了一聲。 既然服務上了,當然要服務到位。 虞晚晚用手掌一邊細細按揉江泠的肩膀,一邊問:“王爺,這個力道可以嗎?您覺得怎么樣?” 江泠不做聲。 虞晚晚按了兩下,就覺得江泠的肩頭一點沒放松,好像繃得更緊了。 是她按的不對嗎? 虞晚晚剛想開口問,江泠卻一下子坐了起來,捉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便動彈不得了。 誒,他這是怎么了?不按了? 江泠昨晚被虞晚晚鬧了半宿,聽她唱歌,背她上山。 這些到沒什么,雖她唱的歌,曲調不是他知道的詞牌,歌詞他也聽不大明白。 但靜靜的夜里,有她在耳邊輕輕淺吟輕唱,自有一番動人之處。 背她上山,就她那點份量,對他來說,簡直輕的就根羽毛。 更何況她與他的弟弟,他的女兒相處如此融洽,他背她也算是對她的一種感謝。 但,他還是有些懊惱,,懊惱的對象不是虞晚晚,而是他自己。 從昨天晚上起,他的感覺就一直沒有消散,他從她的日滿閣回到日懷閣,直在溫泉水里泡了一刻鐘也沒有管用,只好用了其他法子紓解了。 但他把這歸結于他昨晚喝了太多的酒。 一切都與虞晚晚無關,盡管昨晚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于他。 果真,今早起床后,再泡溫泉,一切便風平浪靜了。 他就更確信,昨晚的那些陌生的情緒只是意外,如今應該已經從他身體里抽離了。 他還有閑心想了虞晚晚會給他做什么午飯,想來她醒了以后一定會后悔她昨晚的舉動,會來找他賠禮的。 果然,她帶著食盒來了。 他讓她給她按摩,其實也是在變相的罰她。 她昨晚有些舉止的確不符王妃的身份,跳脫些。 雖然她喝醉了,有情可原,但罰也要罰的,然后還得再訓訓她。 江冷心里想的很好,但虞晚晚一上手按了兩下,他便覺得不對勁了。 其實虞晚晚按摩得還是不錯的,很用心,也很仔細。 她的手勁雖不及男子的力道,少了點痛快,但一下一下卻有著綿柔的舒服。 只是她的手按在他的肩上,她掌心的溫熱雖隔了衣服,仍清晰的印在了他的肌膚上,一下一下,就如蝴蝶的翅膀撩撥得他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而令他難以置信的是,已經被他抑住的情緒竟再次涌起,而且來勢洶洶,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不得不馬上坐起身,制止住她的手,否則他就要出丑了。 江泠突然坐起,他的衣襟便散開,露出了古銅色的堅實胸膛。 虞晚晚瞄了一眼,忍不住又瞄了一眼。 哇哦,好身材啊。 江泠看到了虞晚晚驚艷的目光,忙一把掩了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