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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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嘉遇帶唐晚來片場的事不少人知道,有好事者打聽,丁嘉遇盯著唐晚賤兮兮回一句:“我一meimei,跟我長挺像吧?” 旁人露出探尋的目光,似乎在揣測丁嘉遇嘴里的meimei是親meimei還是情meimei。 丁嘉遇也不解釋,由著他們猜,好似在說——你們盡管猜,猜對了算我輸。 唐晚總算明白傅津南那句不是什么好人的深意。 他們這群人高高在上慣了,聽不進(jìn)逆言,喜歡端著臉看人笑話。 唐晚沒話語權(quán),坐在一旁沒吭聲。 丁嘉遇見了沒再繼續(xù)逗她,領(lǐng)著唐晚往外走。一路上說盡了好話,唐晚依舊沒動靜。任憑他嘴皮子說干了都不搭一句嘴。 直到丁嘉遇說了句:姑奶奶,我錯了,隨你處置成不成。 唐晚才笑瞇瞇地盯著丁嘉遇打聽:“什么都可以?” “那不然呢?!倍〖斡鋈嗔巳囝^發(fā),滿臉無語。 唐晚等的就是這一句,收了不高興,唐晚彎著眼睛說:“那你陪我選禮物吧,傅津南的生日禮物我還沒選好?!?/br> 丁嘉遇嘶了一聲,這才明白被坑了。 到底守信用,丁嘉遇再不樂意還是陪著唐晚去商城選禮物。 他是公眾人物,一路上都得戴口罩、帽子,唐晚也不管,拉著他進(jìn)了一家又一家奢侈品店。 選了三四個小時都沒選到合適的,丁嘉遇累到夠嗆,撐著眼皮問:“姑奶奶,照您這姿勢,您今天能選好我跟您改姓行不行?” 唐晚也不大好意思,摸了摸鼻子,問:“你覺得送他什么好?” “人什么都不缺,你看什么順眼挑什么唄。誠心誠意的禮物誰還在意價格。要想送,送一戒指唄。”丁嘉遇嗔了眼費(fèi)心費(fèi)力的唐晚,隨口一說。 哪知唐晚又糾結(jié)了。 “戒指是能隨便送的嗎?而且送戒指他也不一定會收啊,要是——” “我哥的人生信條是不婚主義,要不你送他一尾戒得了?!?/br> “不婚主義?”沒由來的,唐晚的鼻子酸了一下,連問話都不由自主帶了兩分顫音。 丁嘉遇抬頭就看見了一家戒指店,指著問:“那品牌就不錯?!?/br> 唐晚順著瞧了過去—— e hearts,一家很年輕的品牌,卻吸引了不少年輕人。 丁嘉遇右手戴的就是同品牌的。 最終唐晚走進(jìn)了那家店。每一款都有特色,店員很盡職地介紹,唐晚一眼看中那款永恒之藤。 買完戒指唐晚情緒突然陷入低潮,胸口好像堵了一塊大石,壓得她喘不過氣。 她之前從來不信哪根手指所戴戒指的含義會永恒不變。 戴上婚戒的也可以取下,不戴的也可以戴上。 甚至不婚也可以結(jié)婚。 可是她怎么也沒想過,她會親手送傅津南尾戒。 那種感覺就好像她明知道那是假的,還是愿意飛蛾撲火。 一切荒唐無知,她卻甘之如飴。 窒息感油然而生。 唐晚眼前一片漆黑,下電梯時一腳踩空,整個人直接摔了下去,連著滾了好幾圈。 耳邊嗡鳴聲不斷,唐晚是被丁嘉遇抱離現(xiàn)場的。 膝蓋疼得厲害,唐晚低頭一看,磕出血了。血絲不停往外冒,粘在了丁嘉遇外套,白色外套染得血紅。 周圍人越來越多,他們張著嘴不停說著話,唐晚卻聽不清一個字。 整個世界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唐晚手抓著丁嘉遇的衣袖,費(fèi)力擠出一句話:“我想傅津南了?!?/br> 說這話時唐晚另一只手還死抓著那只尾戒。 丁嘉遇當(dāng)場愣住。 下一秒丁嘉遇轉(zhuǎn)身抱著她進(jìn)了停車場,邊說邊安撫她:“先去醫(yī)院把傷處理了再說。” “我沒受傷?!碧仆砦孀∠ドw,搖頭。 丁嘉遇驚了。最后沒辦法,上車拿手機(jī)給傅津南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十幾秒才被人接通—— “有事?”電話里,傅津南輕飄飄地問了出來。 丁嘉遇只覺找了個救星,將手機(jī)一把塞在了唐晚手心,讓她自個兒應(yīng)付傅津南。 唐晚兩腿曲著,膝蓋還在流血,有的已經(jīng)干成了一條線,有的染在了手上。 拿過手機(jī),唐晚閉著眼靠在座椅靠墊,聲線格外平靜:“傅津南,我想你了?!?/br> “跟丁嘉遇在一塊兒?”那頭,傅津南滯了一秒,轉(zhuǎn)而問。 唐晚呼吸一緊,情緒驟然低到谷底。 對上丁嘉遇復(fù)雜的目光,唐晚眨了眨眼,若無其事解釋:“我有點(diǎn)好奇演員是怎么拍戲的。就求丁嘉遇帶我去片場看了看,我還遇到了曲舒,她還給我簽了名呢。” 傅津南半晌沒說話。 氣氛越來越冷,唐晚握了握手機(jī),主動結(jié)束通話:“我打擾你了吧。那——掛了?!?/br> 沒等傅津南回應(yīng),唐晚直接按了掛斷。電話掛斷,唐晚朝丁嘉遇笑著道歉:“丁嘉遇,對不起啊,把你衣服弄臟了。” “拿紙把血擦一下?!倍〖斡鰶]忍心看唐晚的表情,拿了一坨抽紙遞給唐晚。 唐晚怎么都不肯進(jìn)醫(yī)院。丁嘉遇沒辦法,找了個小診所拿了點(diǎn)消炎藥替她處理了傷口。 送到小區(qū)門口,丁嘉遇手搭在方向盤,面帶愧疚道:“本來帶你出去玩的,沒想搞成這樣?!?/br> “跟你沒關(guān)系呀。我先進(jìn)去了?!?/br> 唐晚笑得很開心,拿起禮物袋、推開車門就下了車。 走了兩步,唐晚退回來扒在車窗口提醒丁嘉遇:“開車注意安全。還有——不要提前告訴傅津南我給他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br> 丁嘉遇擺了擺手,認(rèn)輸:“行行行,不告訴。你快點(diǎn)進(jìn)去休息?!?/br> — 正月初五,唐晚按照約定時間去mh公司入職。 入職前唐晚查了不少關(guān)于mh公司資料,知道這是一家比較有影響力的外企,客戶群源來自各個國家。 帶唐晚實(shí)習(xí)的叫陳詢,戴著眼鏡,三十多歲的樣子,身材偏瘦,長相比較清秀。不過人有點(diǎn)靦腆。 跟唐晚說話時總是紅著耳朵。 陳詢是個盡職的前輩,帶著她熟悉工作環(huán)境,又跟她簡單介紹了她的工作。還提醒她不要把工作時間浪費(fèi)在沒必要的事上。 唐晚剛開始沒聽明白,直到辦公室其他幾個人讓她不停讓她帶咖啡、打印文件唐晚才懂陳詢的意思。 辦公室里就她一個實(shí)習(xí)生,其余都是老職員。 坐她前面的叫榮梅,年紀(jì)最大,是辦公室比較有威信的一位。 還有一位長相比較成熟的叫鄭文語,德語翻譯,說話很大膽,行事風(fēng)格也很特別。 “陳詢,你帶這位實(shí)習(xí)生長挺好看的。哪個學(xué)校的?公司不是不招實(shí)習(xí)生了嘛,怎么老板突然又招了一個,還讓你親自帶?!蔽缧輹r間,鄭文語端了杯咖啡,視線落在唐晚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似笑非笑問。 鄭文語聲音不算小,辦公室?guī)讉€人都能聽見。 唐晚自然也聽見了,整理文件的動作慢了一秒。 陳詢正在給唐晚講解接下來的工作,聽到鄭文語的話,陳詢扶了扶眼鏡,面帶微笑說:“老板的決定我怎么能輕易揣測。不過倒是巧,她跟我一個學(xué)校,算是我直系學(xué)妹?!?/br> 鄭文語眼底滑過一絲驚訝,裝作若無其事打趣:“原來是r大的啊。高材生呢,我還沒看出來。畢竟她這長相很容易讓人忽略她的實(shí)力?!?/br> “組長,我整理好了?!碧仆砻娌桓纳貙⒄砗玫奈募f給陳詢,期間不給鄭文語一個眼神。 陳詢接過文件看了兩眼,又遞給她一份西語文件,讓她試著翻譯,下班前把文檔發(fā)他郵箱。 鄭文語見沒人搭理她,也沒再繼續(xù)。不過視線往唐晚身上瞧了一眼,眼里帶著探究,試圖將她看穿。 這一翻譯就翻到了下班時間。單純翻譯沒問題,可是中間涉及太多專業(yè)知識,唐晚不得不查字典,這才耽擱了時間。 辦公室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唐晚才堪堪翻譯完。 本想第二天再給陳詢,沒想到他還等著她。 郵件發(fā)送到陳詢郵箱,遲了半小時,唐晚有些不好意思。陳詢收了郵件才提醒:“下次記得守時?!?/br> 唐晚歉意滿滿地答應(yīng)。 出了辦公樓才發(fā)現(xiàn)下雨了。唐晚站在原地打算等雨小點(diǎn)了再走。 陳詢開車路過,停下車問她要不要搭一段。 唐晚搖頭拒絕。 陳詢剛走,一輛京牌保時捷就停在了唐晚腳邊。 雨水濺了唐晚一身, 唐晚默默往后退了兩步,還想退,雨霧里傳來熟悉的嗓音:“上車?!?/br> 直到進(jìn)了后排,對上那雙深陷的眼窩唐晚才意識到真是傅津南。 緩慢地眨了眨眼皮,唐晚頂著一身濕氣,滿臉驚喜:“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見傅津南風(fēng)塵仆仆、沒什么精神的樣,唐晚試探性地猜測:“剛下飛機(jī)就過來了?” “要不回來,你是不是坐別人的車走了?”傅津南捻起唐晚一縷頭發(fā)絲玩了兩下,隨口一問。 唐晚這才知道他是看到了剛剛那一幕。 “那是我頂頭上司,負(fù)責(zé)帶我實(shí)習(xí)。還是我直系師哥,可能看我站在一旁等雨停才客氣問一句。”唐晚湊近傅津南小聲解釋。 “照這么說,我不也是你學(xué)長,怎么沒見你叫一句傅學(xué)長聽聽?” 她怎么覺得在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