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修煉外功能有什么出息?又有幾人能夠晉級先天?你母親不要你去修煉,也是為了你好,何必去受那份罪?”柳元宗皺眉說道。 柳慕汐冷笑,道:“修煉外功,到底有沒有出息,不是你們說了算的?!?/br> 說完,她不再壓抑自己后天頂峰的威壓,而且這次的威壓專門針對柳元宗和小顧氏。 柳元宗的修為雖然也是后天頂峰,但是,他的修為是硬提上來的,遠遠沒有柳慕汐深厚,何況柳慕汐離先天也不過半步之遙,威壓何其強大,柳父承受不住,椅子“咔嚓”一下裂了,而他自己也是臉色蒼白,心有余悸。 而小顧氏就沒這么好運了,坐下的椅子直接裂開,摔倒在地,若非柳慕漓為她抵擋這股威壓,她恐怕會更慘。即便如此,小顧氏,也丟臉丟盡了。 “柳慕汐,你竟敢……”柳慕漓驚怒地看著柳慕汐,眼中是深深滴忌憚。 這股威壓,甚至不比她差半分。她只是修煉了三年而已,這種修煉速度,簡直太令人驚駭了。 柳元宗回過神來,臉上神情陰晴不定,有羞愧、有驚駭、有忌憚,最后卻轉(zhuǎn)化成一種強烈的怒氣:“柳慕汐,你這個逆女,你這是想要弒母弒父嗎?” 柳慕汐凄慘一笑,緩緩拔出自己的手中的寶劍。 柳元宗頓時驚懼萬分,大殿里的吸氣聲更是此起彼伏,所有人都一眨不眨地看著柳慕汐。 尉遲焱終于不能保持沉默了,他安撫地看了柳元宗一眼,道:“柳慕汐,休要放肆!這里是九重山,不是你撒野的地方?!?/br> 說罷,氣勢外放,一股威壓襲來,柳慕汐悶哼一聲,后退半步,接下來,卻不肯再后退了,只是倔強地看著尉遲焱。 尉遲焱的眼中閃過一絲驚異,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氣勢。 柳慕汐身上一松,口中溢出一絲鮮血來。 “師妹——” “慕汐meimei——” “柳姑娘——” 所有關(guān)心柳慕汐之人,見狀不由大驚,均是一臉擔憂,甚至還想過來幫她,反倒是柳慕汐伸手阻止了他們,不讓他們過來。 柳慕汐看著柳元宗道:“古來邊有削骨還母,剔骨還父的說法。今日,我柳慕汐正式跟柳家斷絕關(guān)系,既然你生了我,我便剔骨還父,便還了你這生養(yǎng)之恩,只希望以后,你我一刀兩斷,從此便是陌路人,再無父女之情?!?/br> 柳慕汐說罷,便反手將手中的長劍,像自己的身上刺去。 ------題外話------ 感謝親們訂閱支持~么么噠! 謝謝一種糖果兩種味道贈送的100朵花花和評價票,謝謝沙漠清蘭親親送的9朵鮮花,么么噠~ 謝謝kriston和秋心自在含笑中(5顆)兩位親親送的鉆石,(*^__^*)嘻嘻…… 謝謝書迷s123456親親的月票,愛你~ 3月31日月票:wangzima、佳佳2013、xgame1987、lingtong123、dzf周丁勤鳳23、1393525234、千條魚(2)、aaaaaaa0339(3)、lzp122316、qquser6485619、何必笙默蕭、18923741387(2)、阿麗書屋(2)、一陣清風吹過、玥霖米米(3)、秋心自在含笑中(3)、807652572、笨笨小美美、瘦溜溜、逸興(3)、linka1989、菲妃魅妹、看書103103。依舊沒整理完,⊙﹏⊙b汗……下次繼續(xù) 第九十三章 徹底斷交 更新時間:2014821 0:07:47 本章字數(shù):10064 “師妹——” “慕汐meimei,不要——” “柳姑娘,住手——” 無論是普濟觀的眾人,還是與柳慕汐交好的人,均大喊出聲,還未落下去的心,頓時又被揪了起來,想向前阻止,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利劍“噗”地一聲,已經(jīng)被它的主人,決絕地刺進了自己的胸膛。 柳慕汐已經(jīng)鐵了心要與柳家脫離關(guān)系,自然不會給眾人留下話柄,所以,這一劍,她刺得很深。 所有人都被柳慕汐這一突兀的做法給驚呆了,就連柳氏夫婦和柳慕漓都一臉地愕然。 他們怎么都不敢相信,以往那個柔弱地幾乎不能見血的柳慕汐,竟然會這么做,竟然對自己這么狠! 不是每個人都用勇氣往自己胸口戳刀子的。 他們沒有懷疑柳慕汐這一劍有水分,在場的都是武者,不知經(jīng)歷過多少場廝殺,對于人的傷口,再清楚不過。作沒作假,一眼就能看出來。 柳慕汐剛才那一劍的力度,比起剛才對付上官泓來,有過之而無不及,能不能活下來,或許只能看天意。 她是真的將自己這條命償還了。 如果她僥幸活下來,她與柳家就徹底沒有半點關(guān)系了。無論以后做什么,柳家都不能在對她指手畫腳。 就算柳家遭受了滅頂之災(zāi),如果柳慕汐袖手旁觀,也沒有人會說柳慕汐不孝! 因為柳慕汐已經(jīng)算不得是柳家的女兒了。 眾人想到這些的時候,不由對柳慕汐產(chǎn)生了一絲欽佩,還有一絲隱隱地忌憚。 柳慕汐對旁人狠,這并不稀奇,這天下間,心狠手辣之人太多了,比她的手段更激烈的也多得是;可若是她對自己同樣狠,甚至比對敵人更狠,那就令人刮目相看了。 “噗——”柳慕汐拔出了刺進自己胸口的長劍,殷紅的鮮血立即噴射而出,鮮血宛如妖嬈的紅梅,在光滑的地面上朵朵盛開,胸前的衣襟被染紅了一大片。 “嗯……”柳慕汐身體搖晃了一下,悶哼了一聲,連忙用長劍撐住了身體,勉強保持自己站立的姿勢。 “慕汐師妹——”夢竹仙子驚喊一聲,不顧這是在大殿里,飛躍而出,一把扶住了柳慕汐,在她傷口周圍快速地點了幾下,封住了她的心脈,又立即往她口中塞了一個藥丸,這才哽咽地說道:“師妹,你怎么這么傻?像他們這種父母,根本不值得你這么做!” 柳慕汐聽到這話,皺起的眉頭微松,勉強勾了勾嘴唇,虛弱地說道:“我知道,可是除了這么做,我想不到其他的辦法。無論如何,他的確給了我生命,又將我養(yǎng)大??晌也幌朐俸八麄兊?,不想繼續(xù)忍受自己在他們前面低眉順眼,更無法忍受他們打著為我好的名義,來污蔑我,糟蹋我。從今以后,我柳慕汐,只是我娘的女兒,與其他人再不相干?!?/br> 她聲音雖小,甚至還有些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卻依舊被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眾人見狀,心里不由都起了一絲惻隱之心,心里都在猜測,柳氏夫婦到底做了什么,竟讓柳慕汐寧可自殺,也不肯再喊他們爹娘? 想到剛才兩人那番擠兌的話,又看到他對柳家姐妹倆截然不同態(tài)度,眾人不由多了幾分了悟,看向柳家夫婦的眼神,都帶了一些鄙視。 柳元宗和小顧氏的臉色,頓時變得極為難看,察覺到眾人隱晦的目光,他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柳元宗一想到自己這么丟人,都是柳慕汐帶給他的,對她更加厭惡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恨意,道:“柳慕汐,你這個逆女,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脫離柳家嗎?你太天真了。我不管什么剔骨還父,我只知道,你柳慕汐,是我生的,我養(yǎng)的,無論生死,都是我們柳家的女兒。你如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是大大的不孝,我今天非要教訓一下你這個逆女不可!” 說完,竟然從座位上飛躍而起,凌厲地掌風毫不留情地向柳慕汐襲來。柳元宗才不顧柳慕汐是死是活,他現(xiàn)在只想要為自己出氣。 柳慕汐如今早已身受重傷,甚至連站都站不穩(wěn),又如何抵抗的了柳元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向自己襲來。 “卑鄙!”夢竹仙子見狀,低聲怒罵一聲,立即迎了上去,硬生生地攔住了柳元宗的攻擊。 “啊——”夢竹仙子只是后天后期的修為,如何能跟柳元宗這個后天頂峰的強者對抗,一交手,便已經(jīng)落了下風,兩招之后,便被柳元宗一掌揮開,往后倒了七八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 “無恥小輩,爾敢!”清一真人也沒想到柳元宗竟然這么無恥,不但偷襲重傷的柳慕汐,還對普濟觀的真?zhèn)鞯茏哟蟠虺鍪?,簡直是沒將普濟觀放在眼里,他再也坐不住了,立即便想出手,將麗柳元宗拿下。 然而下一刻,他就被尉遲焱給攔住了,尉遲真不知何時已經(jīng)來到了他面前,笑瞇瞇地道:“清一真人,柳家的事,就交給柳家主去處理吧,我們這些外人還是不要插手了。” “放你媽的狗臭屁!”清一真人的風度終于沒有了,竟然對著尉遲破口大罵:“尉遲焱,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那明明是我們普濟觀的真?zhèn)鞯茏樱刹皇请S便什么人都能欺負的阿貓阿狗,我怎么會是外人?敢情不是你們紫宵劍派的弟子你不心疼是不是?尉遲焱,我警告你,你***沒事別來瞎摻合,否則,別怪我們普濟觀跟你們魚死網(wǎng)破!” 尉遲焱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這樣威脅怒罵,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臉上差點掛不住,心中也升起了一絲真切的怒火,冷聲道:“清一真人,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當然知道!若非今天的事情,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尉遲焱竟是這么一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就你這種人,到底是怎么當上紫宵劍派的掌教的?有你這種人做掌教,紫宵劍派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東南神州第一大派的名頭,還不知保持幾年呢?”清一真人已經(jīng)跟尉遲焱撕破了臉皮,毫無顧忌地怒罵道。 尉遲焱簡直被他給氣瘋了,正要說話時,突然聽到一聲慘叫響起,驚詫循聲望去,就見到柳元宗竟然遠遠地倒飛出去,然后“砰”地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口中不可抑制地吐出幾口鮮血。 原來,剛才柳元宗趁著清一真人被尉遲焱攔住了,又自以為有尉遲焱維護,沒有人敢動自己,就又開始對柳慕汐動手,沒想到,竟然被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年輕人給狠狠地拍飛了。 “你……”柳元宗掙扎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怨恨地看向溫柔地將柳慕汐扶住的年輕男子,面上帶著一絲畏懼,還有深深的不安。 眾人也都驚疑地看向這名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是先天強者的男人,暗自猜測著他的身份,以及他與柳慕汐的關(guān)系。 尉遲焱見到他,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不悅,還有一絲殺意和不甘,但他很快就隱藏了自己的情緒,帶著一臉地親切笑意,說道:“人瑛,你之前不是在閉關(guān)嗎?怎么突然就出關(guān)了?” 鄭人瑛卻看都沒有看他,更對這大殿里所有的視線都視若無睹,只是關(guān)心地看著柳慕汐道:“小兄弟,你傷勢如何?還能堅持地住嗎?” 柳慕汐見到鄭人瑛,蒼白的臉上不由綻開一個真誠地笑容,微微搖了搖頭,道:“鄭兄,不必擔心,我的傷只是看起來嚇人而已,其實根本沒有那么嚴重。” 柳慕汐自然不可能因為要脫離柳家,就真的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她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這才決定快刀斬亂麻,切斷與柳家的關(guān)系。 她剛才那一劍,在外人看來,的確很深,傷勢也很重,但是,她卻很小心地避開了自己的心臟,而且在拔出劍的那一刻,她已經(jīng)用“生生之氣”為自己治療過了,再加上吃了夢竹師姐給的療傷止血的藥丸,傷口早就控制住了,只是為了不引起懷疑,她才沒有立即將自己的傷口治愈。 鄭人瑛皺了下眉頭,有些不相信她的話,以為她只是在安慰自己,眼中露出一絲不贊同。柳慕汐的傷勢,他看著都有些觸目驚心,怎么可能沒事? 但他也沒說什么,只是將冰冷地眼神看向了狼狽不堪的柳元宗。 柳元宗被他打傷,竟然沒有人來扶他,任由他一個人在那里掙扎。 小顧氏自己都嚇得直哆嗦,哪還有膽子去扶他?而柳慕漓,她對柳元宗沒有太多的感情,又忌憚鄭人瑛的實力,這才按兵不動,看看他的打算在說。 鄭人瑛面無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柳元宗問道:“你就是慕汐的父親?” 柳元宗慘然一笑,神色中透出一絲不屑,然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下一刻,卻是一臉憤恨地回道:“我才沒有這種忤逆不孝的女兒,竟然聯(lián)和外人來對付我這個父親,若是早知道她是這樣一個白眼狼,在她出生時,我就該殺了她的?!?/br> 夢竹仙子此刻也來到他們身邊,上前扶住柳慕汐,開口道:“鄭公子,你不要聽他胡說,在慕汐師妹自戕還命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不是慕汐師妹的父親了。而且,他還卑鄙無恥地趁著慕汐師妹重傷的時候,想要出手想要殺了她,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父?!?/br> 鄭人瑛這才知道柳慕汐身上的傷勢竟是這么來的,他看了柳慕汐一眼,本想責怪她太不愛惜自己,但是看著她蒼白如紙的臉色,卻有些不忍心了,只能微微搖頭,嘆息了一聲,道:“既然他已經(jīng)不是你的父親,那我也不必看在你的面上留手了。你是我的小兄弟,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br> 說完,他安撫地拍了拍柳慕汐的肩膀,讓夢竹仙子照顧她,這才向一臉驚懼地柳元宗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不管是誰,或者什么身份,只要你傷了我的小兄弟,我鄭人瑛就絕對不能原諒,你想好要怎么死了嗎?” 柳元宗聽到他竟然要殺了自己,嚇得急忙向尉遲焱求救道:“尉遲掌教,快救我!” 尉遲焱見鄭人瑛無視自己的那一刻,臉色就已經(jīng)黑了,如今聽到柳元宗的求救,緩緩走到他身旁,攔在了鄭人瑛面前,道:“人瑛,得饒人處且饒人。柳家主是我們紫宵劍派的友人,你怎么能為了一個區(qū)區(qū)一個女人而殺了他呢?” 鄭人瑛仿佛才看到尉遲焱一般,對他行了一禮道:“鄭人瑛拜見掌教!” 說完,他直起身來,直視著他道:“掌教是在說笑吧?他柳元宗算什么東西,也配做我們紫宵劍派的友人?掌教可不要看我年紀小,就故意欺騙我,我們紫宵劍派的門檻沒這么低!掌教也不要拿我們紫宵劍派的名譽來開玩笑,若是長老院的人聽到了掌教這番話,恐怕也跟我一樣不會認同的。再說了,慕汐也不是區(qū)區(qū)一個女人,她是普濟觀的真?zhèn)鞯茏樱橇璎B真人唯一入室弟子,如論哪一點,都不是區(qū)區(qū)一個柳家可比的。難道掌教要為了他,而得罪普濟觀和凌珺真人嗎?” “這……”尉遲焱被他說的啞口無言,他再怎么想要救下柳元宗,也絕對不能說出這番話來,否則,恐怕所有人都會說他尉遲焱輕重不分。若是紫宵劍派的名聲受到影響,長老院的那群人,是不會讓他繼續(xù)做掌教的。他絕不可能因為柳元宗犧牲自己的前程。 “鄭人瑛,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掌教如此無禮!”柳慕漓此時終于坐不住了,無路如何,她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柳元宗被別人殺死,否則,眾人該會如何看她?何況,她對鄭人瑛也是十分憎恨的。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自己在盧府受到的侮辱。 “你以為你自己是誰?掌教的命令,你聽著就是了,那里需要你來反駁?”柳慕漓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鄭人瑛說道。 鄭人瑛卻冷笑一聲道:“原來是柳二小姐,真是好久不見了。不過,我做什么,還用不著你來多嘴。反倒是你,你的位子為何會那里呢?莫非你們柳家的地位竟然比普濟觀和五雷盟還高嗎?” 話音一落,眾人的神色都有些微妙。這話,他們早就想說了,可是,見到紫宵劍派掌教如此維護他們,自然無人愿意去觸霉頭。 尉遲真走到柳慕漓身邊,神色不悅地對鄭人瑛道:“慕漓是我的朋友、知己,以后或許還會成為我的妻子,柳家也會成為我們紫宵劍派的姻親,她為何不能坐在這里?” 鄭人瑛聽到這話,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因為他一早就不看好尉遲真和夢竹仙子這對,只是沒想到,尉遲真竟然敢當眾挑明,果然勇氣可嘉。只是如此一來,這負心漢的罪名,卻是跑不掉了。不過,由此也可看出,他對柳慕漓看得究竟有多重!他可不認為尉遲真是真的喜歡上柳慕漓了,像他那種自私的人,最愛的人從來都只是他自己。 “好啊,你們紫宵劍派果然是在戲耍我們”清一真人聽到這里突然怒道,“既然你們早就打算跟柳家聯(lián)姻,何必來信透露要與普濟觀聯(lián)姻的意思?現(xiàn)在我們來了,你們又開始強詞奪理不認賬,并告知我們尉遲真要另娶別人,你們這么不是存心耍著我們玩嗎?” 雖然已經(jīng)讓夢竹仙子跟尉遲真退婚了,可是聽到尉遲真親口說他會娶柳慕漓為妻,他還是覺得火冒三丈,對尉遲焱的憤怒和不滿一下子升到了極點。尉遲真和尉遲掌教這種態(tài)度,根本就沒把普濟觀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