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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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的舌頭突然從我的股間撤開了,突如其來的巨大空虛感使我高懸緊繃的神經(jīng)猛地一松,我張大嘴倒吸了一口涼氣,喉頭本能的迸出了一聲堪稱放浪的呻吟。 shit,我發(fā)出了什么樣的聲音! 我蜷起拳頭猛地堵住嘴唇,手腕卻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像被人魚的yin欲浸透了的海綿,連骨頭里都仿佛散發(fā)著一股荷爾蒙的腥味。不,我不想被一只獸類發(fā)泄性欲!當(dāng)腰脊被阿伽雷斯摟住,將我的整個身體掀了個面,壓在他潮濕沉重的身下時,我的腦子里絕望的叫囂著這個念頭。 我撐著冰冷的地面,屈起膝蓋在他身體下胡亂掙動,企圖爬出去,身體卻被腰間異常精健的雙臂牢牢扣在懷里,臀部的摩擦反而使他的性器更加堅挺,蠢蠢欲動的抵在我的尾椎處,“a…ga…ras…” 人魚湊在我的耳畔邊色情的吐息,潮濕黏膩的呼吸噴灑在我的頸項里。 “救命…救命,萊茵,莎卡拉尓!救救我……”一瞬間我的恐懼羞恥齊齊爆發(fā),叫喊因身下突然頂入的硬物而戛然而止,我只是張大嘴短促地啊了一聲,就因這巨大的刺激而驟然失了聲,只有涕淚洶涌的沿著臉頰滴到嘴唇里。 我被一只獸類強暴了,沒人能救我,沒人…… 我垂下頭磕在地板上,牙齒幾乎被自己咬碎,攥緊身下破碎的衣料,壓抑的痛哭,希望阿伽雷斯對我的體內(nèi)感覺不好而突然失去興趣。然而這根本是我的妄想。 我的一條腿被阿伽雷斯的魚尾絞纏著,臀部他的手爪驟然抬得老高,擺成了一個跪趴的姿勢。他的腰部狠狠得朝下一挺,整根性器便全然撞進了我的體內(nèi),粗硬的莖頭像錘子一樣擊打在我的內(nèi)壁的某一點上,猶如電擊一樣的快感激遍脊椎,我猝不及防的渾身打了個激靈,身體癱胯下去,除了腰臀被身后的手勒得高懸。 我胡亂的伸手在周遭揮打,想要推開身后壓著的阿伽雷斯,頭部卻被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地上,耳垂含在唇間,重重咬了一口,就像是在懲罰我的反抗并宣示他的占有,突進我體內(nèi)的性器也同時插得更深了。 “牲畜…yin獸…” 我無力的咒罵著,聽見自己的聲音染上了哭腔,只覺得更加無地自容。 而人魚的回應(yīng)只是放肆的舔著我的耳畔和臉頰,手爪將我的背脊和他的胸膛緊箍得一點縫隙不留,淺淺磨蹭了幾下之后,就像要將我活生生釘?shù)降匕迳弦粯?,一下比一下加大了力氣挺壓腰胯,擠在我腿根間的魚尾聳動得幅度也越來越大,性器肆意的在我的體內(nèi)抽送著,重重碾磨我腸道的每一寸,仿佛想活活將我干死。 而事實上,我確實感到自己接近瀕死的狀態(tài)。我的頭被埋在阿伽雷斯的頭發(fā)下的黑暗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嗚咽,腰漸漸的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著魚尾的動作,雙腿也在劇烈抽搐,整個人被魚尾頂?shù)靡簧弦幌拢焖俾杽印?/br> 體腔像是天生為契合他的性器而生的,魂魄都好像被滔天的快感擠了出去,變成了一個巨大而柔軟的黑洞,底下是欲望的深淵,猶如洪流一樣迅猛的快意洶涌而出,化作一股腥浪要將我席卷進去。 我下意識的用五指緊緊抓撓著地板,害怕自己徹底失去意識被本能控制,可阿伽雷斯仿佛連這最后一點機會也不留給我一般,將蹼爪扣在了我的手上,喉頭發(fā)出滿足而粗重的喘息:“i…agaras…desharow……” 粗韌的魚尾在我腿間猛地一陣痙攣,我忽然感到的體內(nèi)一涼,一股濕黏的液體被激注在了我腸道內(nèi)。 那是人魚的jingye,他不僅侵犯了我,還射在了我的身體里。這只獸類完完全全的占有了我。 在意識到這足以將一個男人的自尊完全擊垮的事實之后,我的神智終于崩成一盤散棋,抵著地板瘋狂的流淚。此后,一切都變得混沌起來,時間的流逝異常緩慢,我不知道這場性交持續(xù)了多久,又被換了幾個姿勢侵犯,只是逐漸在自己不堪的呻吟沉淪進了一片黑暗。 然后,我似乎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那不是深海實驗室,也不在冰島,而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jīng)到過的一片海域。 tbc ☆、chapter 19 chapter 19 四周是漂浮的冰塊,海面上彌漫著一層白色的霧氣。 我迷茫張望著,看見不遠處上的水面上倒翻著一艘快艇的底部,馬達還在茍延殘喘的運轉(zhuǎn)著,攪動著層層水波,斷裂的船槳則浮在一邊。 而我,則抱著一個漏了氣的,逐漸失去效用的救生圈,在寒冷的冰水中浸泡著。這是在哪兒呢?這樣熟悉的情景。我顫抖著心想。我看見自己的手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軟弱稚嫩的十指腫脹著,指甲透著瀕死的青藍色。死亡的溫度正在一點點侵蝕我的軀體,我很快就會因寒冷比溺水而忘更快死去。 “德尓…德尓…我的兒子,你在哪兒?” “上帝啊,求您保佑他還活著!我的德爾!我的德尓才六歲大……萬能的主啊,告訴我他在哪兒!” 幾個聲音在遙遠的距離傳來,呼喚著我的乳名。那是我的家人。他們來救我了,我立刻意識到。 “嘿…爸爸,mama!我在這兒!我在這兒…” 我虛弱的回應(yīng)著,喉頭只是發(fā)出了幾不可聞的喃喃,沒有人會聽到我的呼救。不,我不想死!我本能的在水中撲騰起來,可身體卻似乎已經(jīng)僵硬成了一尊冰雕,只有手指能勉強動彈。 “我沒死!我在這兒!”我竭盡權(quán)力的呼喊著,那束象征生命和溫暖的燈光透過迷霧照射在離我不遠的冰面上,又挪移開來,朝另一個方向照去。最后一線希望近在咫尺我卻無法抓住,巨大的惶恐絕望宛如迷霧與寒冷一樣滲透入了骨髓。然而我能做的,卻只是在逐漸漫過脖頸的海水中,奮力的仰起臉看向那已經(jīng)接近黎明的灰藍穹廬,企圖再多獲得一點點氧氣。 我就要死了……爸爸mama,求求你們快發(fā)現(xiàn)我…… 這個意識在我凝固遲緩的大腦中無限放大著,時間流逝的異常緩慢。好像過了幾個世紀一樣漫長,我絕望等待自己慢慢死去,可突然,水面下有什么東西觸碰到了我的腳。我在接近昏死的狀態(tài)中被忽然驚醒,身體隨之被托了起來,浮出了水面。我最先看到是一只有力而蒼白的手臂橫托著我短小的雙腿,我的頭顱靠在了一片寬闊堅硬的胸膛上,臉頰觸碰到了濕淋淋的,宛如海藻一樣的頭發(fā)。 啊,這是一個人,我被發(fā)現(xiàn)了,我被救了! 我的心里突然明亮起來,可惜沉重僵硬的身體卻不允許我抬起頭,去看我的救命恩人的臉,只看見水面上被分開一道細長的波紋,帶動我的身體向燈光之處游去。 近了……更近了……啊,我獲救了。 當(dāng)溫暖的燈光照射在我的身上時,我的視線和意識一并變得模糊起來,只聽到有熟悉的聲音驚叫起來:“天啊,感謝上帝,是德尓,他活著,他向我們游過來了!真是個奇跡!” “不,不,有個人托著他,老天,那,那是只……” 我的身體驟然被松開了,一雙手將我朝燈光的方向推去,我感到身軀在水波漂浮了幾米,便被幾只手抓住了手腳,嘩啦一聲拽離了冰冷的水面,接著立刻落入一個柔軟而溫暖的懷抱里。 “噢,我的兒子……” 母親的聲音使我一下子有了氣力,我緊緊的擁住她,虛弱的哭泣起來,透過朦朧的淚眼,我看向遠處那霧氣彌漫的晦暗海面上,若隱若現(xiàn)的浮現(xiàn)著一個男人修長的上半身的影子。啊,那是救我的那個人,他為什么不上船來呢?那么冷的水,他會凍死的! 我眨著眼皮,努力想要辨清他的模樣,可我僅僅在夜霧中看到一雙陰森狹長的幽藍雙眼,這使我忽然害怕起來,甚至連呼喊他上船的勇氣也消失了,將頭埋在了母親的懷抱中。 救我的人,他最終沒有上來。他是什么人呢,他是人類嗎…… “a.…garas……” 耳膜深處突兀的響起了一串低鳴,一雙幽藍的瞳仁從眼前浮現(xiàn)出來,與那記憶深處的眼睛重疊在了一起。 那是… 我猛地驚叫了出來,一下子睜開了雙眼,從夢魘中跳脫出來,一切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