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軍婚,染上惹火甜妻、異世之雙狼奪愛、她知道我人人可caogl(百合abo)、什么!他是給我沖喜的第八個侍夫?!、炮灰攻扮演任務、少年風水師、天命道尊、鄰居是殺手(1v1 H)、麻衣狂婿、[綜]然而NPC又做錯了什么
心腹見狀忙問到:“侯爺怎么了?” “真是天助我也,應青已經(jīng)離開應城。 吩咐下去,立刻調(diào)齊兵馬,本侯要去攻打應城。 待本侯那些應城,倒是要看看應青這個賤人,如何再修城墻?!?/br> 心腹:“是,末將這就去點兵?!?/br> 說完心腹便大步離開了。 武昌侯捏著信紙,神情頗為玩味,也不知道應城之中,到底是誰出賣了應青,能將這等機密消息傳出。 夜幕很快降臨,武昌侯剛睡下沒多久,府中的門就拍得震天響。 侯府管家剛打開門,武昌侯心腹便往里沖。 武昌侯被慌里慌張地喊起來,衣服還沒穿好,心腹已經(jīng)神情驚惶地跪在武昌侯面前,急聲道:“侯爺,出事了?!?/br> 武昌侯整理要腰帶的手一頓,他看向心腹眉毛一豎道:“難道是那些匈奴毀約攻來了?” 心腹搖頭,沉聲道:“不是,侯爺。 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出了十八萬的大軍,圍攻越州。 越州淪陷,大軍勢如破竹已經(jīng)往這邊攻來了?!?/br> 武昌侯聞言目眥欲裂,上前揪著心腹的衣領(lǐng)道:“你再說一遍!” 心腹?jié)M臉復雜,語氣沉郁地說:“侯爺,越州淪陷了!” 第61章 時值九月下旬,天下…… 時值九月下旬,天下戰(zhàn)亂迭起。 先有懷昌侯,安陽侯,宣平侯和永安侯四位諸侯聯(lián)手起兵攻向京都,與手握京都的聞肇戰(zhàn)事焦灼。 后有回了魏侯爺封地,掌控兵權(quán)的魏小侯爺率十八萬大軍攻入越州,與武昌侯打了起來。 彼時阿青接到越州消息時,正在懷昌侯府的百香園里喝酒,看書打發(fā)時間。 涂西奉興沖沖地踏入園內(nèi),人還未走近就已經(jīng)聽到了他的聲音: “城主,魏小侯爺拿下越州了!” 阿青半靠在軟塌之上,手里捏了一本書,慢慢翻看著,偶爾喝一口酒杯里的酒。 杭箏和細娘都不在,她身邊也少了能給她念話本唱戲打發(fā)時間的。 所以只能這般翻翻閑書。 突然出現(xiàn)的涂西奉打破了院中的靜謐,但并未擾了阿青的興致。 她甚至聽見這消息,眼都沒抬一下,好像對此并不怎么感到意外。 阿青的反應頗為平淡,可也并不妨礙涂西奉的好心情。 他手里捏著好幾封信紙,是他安插,在各地的探子發(fā)來的。 知道阿青沒耐心一一細看這些,他索性直接內(nèi)容向阿青詳盡稟告。 他滿臉笑意說:“魏小侯爺領(lǐng)兵攻破越州,打了武昌侯一個措手不及。 這下武昌侯也空不出手來打應城的注意了。” 說起這個涂西奉在實實在在松了一口氣。 自他得到武昌侯要對付應城這個消息后,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武昌侯勢大,又兵強馬壯恰逢城主不在,若是他真的對應城用兵,他們回防不及恐怕真會丟了應城。 幸好魏小侯爺出現(xiàn)。 不過涂西奉也有些吃驚于魏小侯爺居然能這么快掌握兵權(quán),領(lǐng)兵出征。 當初他還真是小瞧了這個人。 想到這,他目光一轉(zhuǎn),看著阿青那張平靜的臉,霍然問道:“城主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魏小侯爺會出兵武昌侯所以才這么放心地離開應城的?” 阿青眼睛不離書上的字,喝了一口酒,悠然地說:“是?!?/br> 涂西奉疑惑了:“城主怎么知道魏小侯爺要攻打越州?” 這魏侯爺?shù)姆獾卦诔?,距武昌侯不遠不近。 若說魏小侯爺想要對諸侯用兵,他應該還有更好的選擇比如離他最近的安平侯。 怎么偏偏這么巧…… 涂西奉腦子轉(zhuǎn)到這一頓,剩下的不用多想,他已經(jīng)明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著阿青:“是城主叫他來的?” 阿青翻過書頁,目光輕動,繼續(xù)聚精會神地看著書上的內(nèi)容,只是嘴角輕揚又回答了涂西奉的問題:“我手里的兵符,并不是只用來威脅他?!?/br> 涂西奉了然,阿青手里的那半塊兵符,是貨真價實的兵符。 魏小侯爺雖是靠著血脈和半塊兵符能號令魏侯爺?shù)谋?,可是阿青手里的那半塊又未嘗不行。 涂西奉簡直對阿青的手段嘆為觀止。 在京都時她就已經(jīng)見識過她的謀略了,但這會兒還是讓他不由得心生佩服。 涂西奉自詡自己就是個智謀無雙之人,可是遇上阿青這樣的,他還是得認輸: “城主之謀算,屬下是甘拜下風?!?/br> 阿青懶散散地接了句:“你本來就是為我掙錢的錢袋子,不指望你在這方面腦袋有多好用?!?/br> 涂西奉捏著胡須,失笑地搖搖頭,他家城主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不通人情世故啊。 不過如她這樣的人好似也并不需要。 人都有慕強心理,涂西奉這般的尤為更甚。 正是如此,他也甘愿供阿青驅(qū)使。 不過說完了越州之事,涂西奉又說到了另一件事:“聞肇在西北的兵入京了,與諸侯的兵馬打起來了?!?/br> “贏了?” 阿青問。 涂西奉點頭:“小勝,不過聞肇倒是可以喘口氣了。” 這話倒是真的,也是之前聞肇被逼得喘不過氣來,雖然不至于慘敗。 可一直被這么困在京都,心里的焦灼可想而知。 說話間阿青翻完了這本書的最后幾頁,她將書合上丟在一旁的小幾上。 她喝完杯中的酒,也將杯子放在了小幾上,看樣子是不打算再添酒了。 “那些人到了哪兒?” 這話來的有些沒頭沒腦,可是涂西奉知曉他在問什么,當即就答到:“今早接到消息,再有半日的路程就應到了?!?/br> 阿青紅唇一彎,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走得倒是快?!?/br> 涂西奉覷了一眼阿青的神色,笑而不語。 能不走快點?。?/br> 原來阿青將懷昌侯的人馬磨了幾天后,就讓護衛(wèi)兵分三路,帶著這些兵馬,去了渭州,廣陽,許昌三地。 渭州是安陽侯的封地,廣陽是宣平侯的封地,而許昌則是永安侯的封地。 說來涂西奉發(fā)現(xiàn),他家城主最擅長干這種空手套白狼的事。 拿下京都是這樣,對付這四位諸侯也是這這樣。 這四位諸侯間雖然合作共同出兵討伐聞肇。 但他們的合作并不穩(wěn)固,四人之間是彼此互相猜忌,各自防備。 正因如此,所以極好挑撥。 阿青當初放出這三路兵馬時,給他們的命令是,攻城攻不攻得下來無所謂,但重要的是要讓城里的人知道是誰在攻城。 聞音知雅意,剩下的話不用多說,領(lǐng)兵之人就明白了。 自然是要拿四位諸侯的名義,攻打四位諸侯。 而這個方法也是能最快解決聞肇之困的。 不得不承認這個法子確實很好,很快就見了成效。 幾日過后,懷昌侯,安陽侯,宣平侯,永安侯同時收到了密信。 待看清信里面的內(nèi)容后,無不大怒。 懷昌侯一拍桌子,怒發(fā)沖冠恨不得當場殺人:“好一出調(diào)虎離山之計!” “侯爺出什么事了?” 軍帳內(nèi)幾名將軍見他大發(fā)雷霆的模樣,皆是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之前就是打了敗仗懷昌侯也頂多面色陰沉些,可現(xiàn)在他如此憤怒的模樣,分明是一副被人抄了老巢的樣子。 可不就是被抄了老巢嗎? 懷昌侯瞪著一雙被怒火燒得發(fā)紅的眼睛磨磨后槽牙,吐出來的話也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樣:“安陽侯,宣平侯,永安侯趁著本侯不在居然聯(lián)合起來派兵攻打本侯的封地?!?/br> “什么?” “這怎么可能?” “侯爺,這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安陽侯,宣平侯和永安侯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 眾將覺得不可思議,安陽侯人還在這呢,怎么可能派兵攻打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