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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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卻見連江樓突然太陽xue鼓起青筋,猛地劇烈咳嗽起來,嘴角亦隨之有血絲緩慢涌出,前時他在兩大宗師偷襲圍攻之下,再加上謝檀君最后的自爆,任憑他修為再強,也還是受了重傷,而后來被蠱蟲控制的傅仙跡也只是給自己治療傷勢,確保有力量在這段時間內(nèi)保證三人的安全,等待著師映川到來,對于連江樓,則只是用連江樓身上的造化丹來維持其傷勢不至于加重而已,再沒有進行太多的治療,因此眼下連江樓整個人已是十分虛弱,僅僅是沒有生命危險而已,而事實上就算是不封住他的xue道,連江樓也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師映川任由連江樓咳嗽,沒有絲毫幫忙的意思,直到對方終于咳完,倚在石壁上微微喘息著,他才用衣袖給男人擦去了嘴角的血跡,他咧開嘴,露出森森白牙,微笑著,用一種無比篤定的語氣確認道:“不用擔心,我會照顧你,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把你照顧得很好……這一生,你都逃不掉?!边@些話聽起來,就恍惚夢中一樣,是模糊的夢囈,但終究已不是虛緲的臆想,而是成為了現(xiàn)實,師映川伸出手,將劇烈咳嗽之后越發(fā)虛弱無力的男子摟進懷里,吻上那殘余著血腥氣的薄唇,認真地親吻,仿佛這是一個儀式,標志著他們再也不會回到從前,自此他懷里的這個男人就如同一只雄鷹落入網(wǎng)中,他要拔掉他的翎羽,斬斷他的翅膀,折掉他的腳爪,這是他夢寐以求、到如今終于實現(xiàn)的愿望,現(xiàn)在,他得到了,得到了想要的一切,這是至高獎賞,這是……絕妙的滋味! 師映川笑著將連江樓擁緊,一對鮮紅的眸子卻冷徹如冰,他的唇湊在男人耳邊,低聲一字一句地道:“蓮生,我們終于在一起了?!痹捯舴铰?,肆無忌憚的狂笑就已響徹了整個山洞,久久之后,所有的聲音漸漸淡去,終究歸于死寂。 …… 無論師映川出于哪方面的考慮,三大宗主陷落敵手的消息都會被以最快的速度用各種渠道散播出去,因此當后來師映川帶著三人回到搖光城時,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幾乎已是鬧得人盡皆知,在萬絕盟已經(jīng)風雨飄搖的如今,斷法宗、萬劍山、瑤池仙地三大支柱門派宗主被擒,群龍無首,這個事實不啻于一記重拳,狠狠擊在萬絕盟最脆弱的心臟處,也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整個萬絕盟的徹底潰敗,已經(jīng)只是時間的問題。 大周。 如今的搖光城已是天下第一城,每一處街道都有兵馬司的人配著腰刀,衣甲整齊,沿路一絲不茍地來回巡查,在維護治安的同時,也肩負著排查jian細與危險分子的責任,而這些年來,搖光城的百姓也早已習慣了這樣肅殺中透著一絲讓人感到安全意味的場景。 一輛馬車駛?cè)氤侵?,由外城一直進到內(nèi)城,車廂內(nèi)有四個人,不過寬大的空間足可以保證即使有四名成年人也并不會顯得擁擠,師赤星與傅仙跡坐在車廂的左邊,俱是閉目靜坐,一言不發(fā),眼下傅仙跡的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了些,但被禁錮修為的他看起來卻是顯得比普通人虛弱很多,而并不曾有傷在身的師赤星便在這一路上承擔起了照顧他的責任,前時傅仙跡在神智清醒以后,得知了所有的一切,但事到如今,這已不是他能夠改變。 天光透過半透明的車簾進入馬車內(nèi),落在光滑的車廂底部,反射出淡淡的橘紅色熒光,其中那些極細微的塵埃就像是無數(shù)飛舞的小蟲,偶爾有風吹入,帶動著清新的空氣在車廂里緩緩流動,師映川伸出手,潔白勝玉的手掌沐浴在光柱里,有一種羊脂般的細膩之美,極是賞心悅目,師映川感受著那溫暖,他濃密的黑發(fā)如同流水一樣絲滑,垂在胸前,一只胳膊環(huán)住懷里的男人,手指上纏繞著男人的一縷長發(fā),不時把玩幾下。 馬車一路暢通無阻地進入青元教總部,師映川命人將傅仙跡與師赤星二人軟禁起來,限制行動,由專人看管,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苛刻之處,衣食供給十分優(yōu)渥,而且會由高明大夫為傅仙跡治療,調(diào)養(yǎng)身體,畢竟這二人與他俱有淵源,師映川并不會傷其性命。 安排好這一切之后,師映川吩咐下去,只說自己眼下不見任何人,然后便抱著重傷未愈的連江樓前去沐浴,一時洗罷,師映川抱著用一塊柔軟的大毛巾包裹起來的連江樓,來到自己平時休息的內(nèi)殿,他將連江樓放在大床上,這個高大健美的男人在洗完澡之后沒有得到哪怕一件衣物,剛剛裹在身上的大毛巾隨著師映川將男人放在床上的動作而攤開來,露出了男人這具極富陽剛之美的身軀。 連江樓白皙細膩的肌膚間還有著暫時不曾褪去的傷疤,師映川仿佛被雕刻大師精心打磨過的修長手指輕輕撫過男人的身體表面,玉筍般的指尖最后停在了一點深紅的突起上,他靜了片刻,忽然就笑了起來,一雙赤眼深深盯住連江樓的黑眸,在這一刻,連江樓突然就莫名地想起了從前師映川被囚禁在大光明峰的時候,也就是在這一刻,他忽然對師映川那時的心情……感同身受! ☆、三百二十四、喪鐘為誰而鳴 這一刻,一切都靜寂下來,連江樓對師映川那曾經(jīng)的諸般心情忽然就有些感同身受起來,他面對著那雙赤色妖異的眸子,明明是鮮血一般的顏色,然而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片虛無的黑暗,又或是無盡深沉的夜幕,將人整個地吞噬了,而在這幽昧之中,仿佛又有無數(shù)星辰蘊藏其間,星光如此溫柔,卻又如此冷漠,無形無色,沒有半點溫度,霎那間,多少往事都涌上心頭,曾經(jīng)自己捫心自問,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同時也至高無上的目標,不惜放棄原本最應(yīng)該值得珍惜的東西,是否值得?雙手沾染了摯愛之人的鮮血,一顆本該由血rou塑成的心卻被雕鑿成了冰冷堅硬的石頭,是否后悔?親手殺掉一個深愛自己也被自己所深愛著的人,看著對方的面孔在怨恨中扭曲,模糊,看著那一雙眼睛里流露出的無盡痛心與絕望,是否會覺得痛? 后悔的,哪怕僅有那么一瞬,可是已經(jīng)足夠痛不欲生;會痛的,有那么一刻,分明已經(jīng)痛徹心扉,然而如果讓時間倒溯回去,讓一切都可以重來,卻也終究還是會這樣選擇的,因為那是執(zhí)念,那‘大道’二字,早已成為靈魂之中不可抹去的一部分,除此之外,皆可拋卻,也就是自那一刻開始,在最后悔最心痛的剎那間,才真正明白究竟什么才是太上忘情啊…… 心緒恍惚間,連江樓不知不覺已伸出了手,抓住了師映川雪白的手腕,緩緩移開來,令那只美麗得如同藝術(shù)品一般的手不能繼續(xù)停留在他的乳首上,而對于男人這樣的反應(yīng),師映川只是微微一笑,此時的連江樓已經(jīng)被禁錮了修為,不具備力量,甚至因為傷勢不曾痊愈的緣故而虛弱得甚至比不上一個普通成年人,這樣的連江樓,當然不可能阻止師映川想要做的任何事,但師映川卻并沒有擺脫抓在自己腕上的這只手,反而如其所愿地不動,因為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連江樓已經(jīng)是一只落入蛛網(wǎng)的飛蛾,無論怎樣去掙扎,也都只是在網(wǎng)中越陷越深罷了。 “這是徒勞的,不是嗎?但我允許你可以在無傷大雅的前提下偶爾違背我的意志,因為你是特別的,所以有這個資格?!睅熡炒ㄐ煨煺f著,他俯下了身,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躺在床上的連江樓,目光迎視著對方的眼睛他曾經(jīng)承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但是這一切的不幸,一切的苦難與付出,在如今終于還是得到了回報,得到了補償,至少在此刻,師映川心滿意足。 身下這個黑發(fā)黑眼的男人恰似一座萬古不化的冰山,無情無欲,無喜無怒,活得就像是一塊石頭,但師映川并不在意,他微笑如春,任誰也勘不透他的微笑背后,究竟那流淌的是怎樣的心思,但有一件事卻是可以確認的,那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再也不要想從他身邊逃離! 人的心理活動總是極其微妙的,此刻看到連江樓虛弱蒼白的樣子,師映川的心情就突然間變得前所未有地平靜下來,這就像是一個原本整天都在苦苦琢磨一件事的人,會為此殫精竭慮,殷殷期待,會不安,會擔心,甚至會把自己逼得快要發(fā)瘋了,然而等到這件事終于完成了,真的實現(xiàn)了,那么這個人往往倒未必會多么地狂喜,反而很可能更多的是平靜,師映川就是這樣,他看著臉色蒼白的連江樓,修長的眉毛微揚,這并不是得意,更不是故作不在意,而是作為一個勝利者的淡然,他低下頭去,準確無誤地捕捉住對方的唇,緩緩吮吸起來,并且逐漸深入,進到里面,品嘗著其中的滋味,其實男人溫暖的口腔從實質(zhì)上來說,與其他人并沒有多少不同,沒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然而此刻被親吻的這個男人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一個,所有的渴望都匯聚在此人身上,因此僅僅是親吻而已,就已經(jīng)讓師映川開始隱隱興奮起來,他有些粗魯?shù)芈訆Z著男人嘴里的津液,整個人也隨之覆了上去,他此刻的表情是生動而鮮活的,但眼神中的無情與決絕并沒有因此而消失,那是一顆心被放在最熾烈的愛恨中反復(fù)煎熬之后才會擁有的眼神,眼中的赤色仿佛是一切的幸福被無情撕碎后凝固而成的血滴只有親身經(jīng)歷過才會知道,這世間最摧人心肝的原來并不是痛苦,而是那曾經(jīng)深深刺痛靈魂的幸福??! 連江樓口中的津液被掠奪者貪婪地盡數(shù)吞咽下去,不過盡管此刻做的是粗暴侵犯的事情,但掠奪者的動作卻矛盾地給人一種溫柔到了極至的錯覺,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嘴里嘗到了淡淡的血腥氣,師映川這才放輕了力道,松開男人那被吮破的薄唇,他認真端詳著連江樓英俊的面孔,心中拋去了一切重負,整個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之意,一時間師映川欲言又止,他幽幽一嘆,雙眼似已迷離,到最后,只是輕輕說道:“一直以來,我等待的也許就是這一刻,現(xiàn)在,我終于得到了獎勵……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你給我生孩子,當年我失去了我們的女兒靈犀,所以現(xiàn)在你必須還給我很多兒女,這樣我的心才會平靜,你說,這樣是不是很公平?” 連郎啊連郎,在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任何一種愛或者恨,任何一種情緒,是沒有來由的,而在這世上,也從來都沒有任何一個復(fù)仇者不是被現(xiàn)實給生生逼出來的,難道不是么? 師映川的聲音很平靜,然而不知道為什么,若是眼下有旁人在場的話,必然就會覺得頭皮微微發(fā)麻,仿佛是被毒蛇盯上了的感覺,不過對此,連江樓只是一言不發(fā),靜默中,他的面容依舊平板,并沒有對自己即將遭遇到的事情表示絲毫的恐懼,那平靜的神情不知是不是出于一種認命后的沉默,師映川見狀,微微皺起眉心,看著他那淡淡的神色,那波瀾不動的眼神,師映川心中一陣恍惚,眼前的男人雖然容貌與千年之前已經(jīng)完全不同,但有的東西,卻還是一樣,這令他感到熟悉,可又因此而惆悵起來,那些曾經(jīng)痛徹心肺的滋味明明早已經(jīng)淡去,可是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卻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絲絲苦澀的滋味緩慢地自心底蔓延開去?這一刻,他忽然感到有些喘不過氣來,好象有一只無形的大手緩緩攥緊了他的心臟……人生的道路從來都不會是平坦的,路上總會有很多令人無可奈何而且無能為力的事,正所謂‘世間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這一句話,已經(jīng)道盡了人生的真相。 師映川輕嘆一聲,他用手慢慢撫摩著連江樓蒼白的臉龐,他長而密的睫毛幾不可覺地微顫,睫毛下的兩只紅眸如同被清風拂過的池水,漾起層層溫柔的漣漪,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個風雪之夜,初生的他看到這個男人撐著傘徐徐踏水而來,黑眸,黑發(fā),神情如水,與周圍的一切共同構(gòu)成了一副令他永生不忘的畫卷,而那一刻的感覺也就此烙在靈魂深處,于此時重新漫上心頭,師映川仔仔細細地審視著身下這個注定貫穿自己整個人生的男子,對方的平靜,那種堅毅之美,那淡漠生死的從容,都一開始到現(xiàn)在,都不曾有過絲毫的改變,唯一已經(jīng)不同的就是他已不再是隱忍深沉的趙青主,也不再是居于大光明峰的絕頂強者,此刻的他,是被剝奪了力量的雄獅……師映川微微閉上了鮮紅色的雙眼,用手輕柔地抱住了連江樓,他低聲說道:“你注定是我的……知道么,曾經(jīng)我想要以自己的力量為你開辟出一片天地,可以任你翱翔,但你辜負了我,讓我傷心絕望,江樓,你真的是個混蛋,你做的那些事,不可饒恕?!?/br> 說到最后,師映川兩道眉毛已經(jīng)豎起,宛如兩支長刃一般,寒意森然四溢,他看著連江樓的面容,平聲說著:“從前我曾經(jīng)想過與你白頭到老,雖然后來事情的發(fā)展與我想象中的不同,不過這結(jié)局似乎還是差不多的,你終究還是永遠屬于了我,那么現(xiàn)在,就讓我徹底把你變成我的罷,你可以把它當作一個儀式,不過我建議你最好盡量放松自己,配合一些,否則吃苦頭的還是你自己?!闭f著,師映川抬起身來,他嘴角微揚,露出笑容,他太美太過華麗,額心正央的怯顏猶如一痕殷紅的血跡,使他在出塵脫俗之余卻多了幾分不可方物的妖異感,只見他手一翻,掌心里就多了一只小小的玉盒,師映川打量著面前寸縷未遮的男體,如同一頭野獸在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地,漸漸的,他的表情變得滿意起來,感慨道:“很美的身體啊……” 刻意放輕的話語聽起來有著惑人的力量,師映川的目光也隨之微微灼烈,他動手分開連江樓的腿,那優(yōu)雅從容的舉止如同一位最高貴的帝王,既而他屈著膝跪在連江樓的兩腿中間,一手環(huán)擁住男子精瘦結(jié)實的腰身,稍微抬起對方的上身,讓那光`裸的胸膛毫無保留地靠近了自己的頭部,先是在男子那涼薄無情的唇上一啄,然后略低了腦袋,一口叼住對方胸前的微突,狠狠吸啜起來,他的動作并無分寸,與‘溫柔’二字完全貼不上邊,只是如同一頭饑餓了許久、正拼命吮吸母獸乳`頭的幼獸一般,毫不留情地啃嘬著嘴里的rou粒,就好象這里面會有讓他整個人得到滿足的甘美`乳汁似的,是一種微帶凌虐的行為,師映川用力吸著,不時變換著角度,當然,如此粗暴的舉動帶來的決不會是快`感,連江樓略略地皺起眉心,胸前那點突起的rou粒被吸得已經(jīng)開始火辣辣地疼,他很清楚這是師映川的褻戲,一種報復(fù),不過這樣的疼痛對生性悍厲的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因此連江樓除了皺一皺眉頭之外,再沒有其他反應(yīng)。 但顯然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當師映川嘴里嘗到淡淡的腥甜味道時,他便不再繼續(xù)下去,吐出了口中已經(jīng)被吸破的乳首,他用鼻子深嗅著連江樓身體表面的氣味,鼻尖頂在對方的胸前,原本放置在連江樓腰部的手也順勢往下滑,修長的手指緊掐著那彈性絕佳的臀,輕聲地冷笑:“我很早以前就對這里覬覦不已了,幻想著它到底是什么滋味……你前面的第一次我早就拿到了,那么現(xiàn)在也該到了我給你后面開`苞的時候了,你說是不是?對此,我相當期待?!?/br> 說完,不等連江樓有任何反應(yīng),師映川就已把人緊緊扯進自己的懷里,他表情兇狠地不停吻著男人漆黑的鬢發(fā),間或啃噬著那裸`露在外的白皙肩頸,兩只手則在連江樓身上胡亂地四處揉搓撫摩,放縱自己去摧殘破壞,仿佛是想要把這個人撕成碎片,直到暫時滿意了,師映川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濁氣,他一只手掐住一團結(jié)實的臀`rou,另一只手則抓在男人的胸脯上,指尖捻住那顆被吸得微微滲血的腫脹rou粒,臉上滿是邪氣地輕笑道:“你的屁股很好摸,摸起來真是夠勁兒……好了,接下來才是好戲上場了,連郎,我得提醒你,如果不想吃更多的苦頭,那么就得盡你所能地討我喜歡,把我伺候舒服了,不然我保證你下面這張小嘴兒整整一天都別想能閉上,你信不信?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合作,反正遭罪的只會是你自己而已?!?/br> 師映川說完最后一個字時,左手就扣在了連江樓的腰側(cè),而右手則是繞過了臀,強行鉆進臀部與床榻之間的空隙,將指尖探入深處,去摸索藏在中間的那個小小的洞口,連江樓頓時身體繃了起來,師映川感覺到對方的抗拒,就低低笑了起來,投注在連江樓身上的目光也變得越來越熾熱,眼里釋放出強烈的光芒,仿佛能把人焚燒殆盡,一時間師映川的鳳目中透出近乎嫵媚的妖色,他緊盯著連江樓,嘴角勾起挑逗式的笑色,雙頰淡紅,毫不掩飾內(nèi)心深處想要肆虐的渴望,說道:“只是這樣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嗎?那么接下來你可要怎么辦呢……” 師映川的眼瞳呈現(xiàn)出血色的猩紅,俊美白皙的臉龐微微泛著興奮的紅光,他潔白的指尖并沒有立即進入到男人的身體,而是頂在入口處,體味著那里的本能緊縮,男人這樣的反應(yīng)讓師映川不禁笑了笑,與之同時,他掐在連江樓腰部的左手開始下移,撫摸著對方那光滑緊實的大腿,一面無聲地勾了勾唇,挑逗道:“連郎,原來你這里居然這么敏感呢。”連江樓流云般柔滑的黑發(fā)散在身后,臉色因為傷勢未愈的緣故而有些蒼白,但盡管如此,盡管已經(jīng)處于最不利的境地,連江樓的神情也依舊不見半點紊亂,他無視師映川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只淡淡說道:“……你既然要做,那就快些做完,我的傷還沒好,需要休息?!?/br> “你這是在挑釁我嗎,連郎?”師映川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他瞇起眼,突然間就將連江樓推倒在榻上,他看著面前這具健美高大的身體,低沉地笑了起來:“我記得趙青主的身體和你現(xiàn)在不一樣,看起來要清瘦文弱一些,不過我并不介意這個,我只在意你的屁股里面是否足夠緊,足夠熱……”師映川嘴里說著這樣下流露骨的話,手上的動作也蠻橫起來,他毫不費力地掰開了連江樓的腿,讓那兩條極長也極結(jié)實的腿大大分開,師映川遏制著浮躁急切的情緒,按捺住想要立刻占有這個男人的沖動,他伸手捉住連江樓的男性象征,低下頭,幾縷長發(fā)就垂在了連江樓身上,他猩紅的舌頭探出來,輕輕在頂端舔了一下,看著那里滲出點點濕潤,嗤笑道:“這樣就真的濕了呢……告訴我實話,在沒有我的時候,你有沒有自瀆過?” 濕潤滑膩的舌頭在男性最敏感的地方恣意舔過,頓時帶起無法克制的強烈刺激感,如果換成其他人,連江樓還可以做到無動于衷,但偏偏是師映川,是這個與他有過肌膚之親的人,此刻對方這樣狎昵的行為,立刻就喚起了曾經(jīng)的那些旖旎記憶,讓身體記起那些快樂,如此一來,怎么還能繼續(xù)無動于衷?連江樓原本漆黑的瞳孔變成了更黑的顏色,但他沒有任何明顯反抗的舉動,因為很清楚這只是徒勞而已,不過他的這種沉默并不是師映川想要的,師映川挑了挑眉,神色玩味,聲音粗啞地說道:“……不回答嗎,那我只好自己親自檢驗一下了?!?/br> 話音未落,師映川已經(jīng)將臉越發(fā)湊近到連江樓的雙腿中間,他用力地抽動著鼻子,嗅著屬于這個男人的獨特氣味,他一面聞著這種令人興奮的rou香,一面仍然用指尖去摩挲輕戳著對方藏在臀縫深處的入口,反復(fù)地揉摸,享受著那里在自己指下的微弱抽縮,這樣不知道究竟算是愛撫還是侵犯的行為讓連江樓有一種微微的反感,但他只是皺眉,看著上方繪有精美圖案的床架,不過這樣的反應(yīng)卻讓師映川凌虐的渴望越發(fā)強烈起來,他索性用手握住連江樓還沒真正抬頭的男性象征,以熟稔的手法開始揉搓,他揉得很來勁兒,一面輕啟菱唇,笑著呢喃道:“你忍不了的,在我面前,你怎么可能忍得???除了徹底投降,你別無選擇,不是嗎?” 這是最殘忍又最甜美的折磨,但更可怕的是,這還僅僅只是開始,很快,正當連江樓的身體已經(jīng)徹底緊繃起來之際,師映川突然松開手,緊接著,張口就將那物整個兒地含住,與此同時,他兩只手繞到連江樓的臀部,張開的雙手強行包覆住結(jié)實的兩瓣臀,十指用力抓捏住那里,不讓對方有任何躲避的余地,連江樓頓時緊蹙起濃黑的劍眉,寬厚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最脆弱的部分被那溫暖的所在包圍,對方的口腔濕滑而溫暖,那一次次極具吸吮力的絞縮令他不能自制地產(chǎn)生悸動,并且通過明顯粗重起來的呼吸暴露了這一點,此時加諸在他身上的是至高無上的享受,這狎昵而密切的接觸,讓氣氛變得曖昧,空氣中仿佛彌漫著強效的催`情劑,連江樓閉上眼,不是逃避,只是讓自己保存體力而已,他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會遭遇什么,對此他并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因為這毫無用處,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接受而已。 強烈的rou身刺激以及精神上的動蕩,讓連江樓并沒有忍耐太久,當濃濁的液體濺滿口腔的一刻,師映川的眉頭動了動,很自然地將其咽下,他直起身,手指在嘴角輕拭了一下,淡淡道:“很濃的味道……看來你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泄過了,真是個古板無趣的男人?!睅熡炒ㄕf著,打開那只玉盒,里面盛著滿滿透明的膏體,散發(fā)著一股奇異的幽香,師映川用手指蘸了一些,對連江樓道:“我不會給你用很多,讓你太輕松,所以,你還是免不了要吃些苦頭的。”這一次,師映川沒有過多的廢話,他很干脆地大大扯開連江樓的腿,蘸滿香膏的手指雖然沒有粗暴地直接一刺到底,但比起強行突破,也僅僅只是讓進入的速度緩慢了那么一點而已。 “嗯……很熱,熱得像是著了火……”修長的食指被完全地納入男人的體內(nèi),那被火熱鮮活的血rou所緊緊包裹、用力吞絞的感覺頓時就占據(jù)了整個感官,師映川感受到了這些,不由得低嘆一聲,此時此刻,他終于得到了無比的滿足,與rou身的快樂無關(guān),那是征服所帶來的鮮明快感,他莞爾一笑,目光落在連江樓的臉上,那英俊的面孔并沒有因為疼痛而有什么變化,淡淡的光線映在男人靜默的面容上,上面的神情并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微微皺起眉頭,整個人猶如深海一般寧靜,仿佛這世上沒有什么事能夠讓他失態(tài),包括即將遭遇到的折磨。 眼中看到的這一切讓師映川有些不滿足,于是他的手指就開始動了起來,而且動作并不溫柔,深深搗挖著對方的內(nèi)部,強行讓即將容納自己欲`望的所在盡快松弛下來:“別擺出這種死尸一樣的姿態(tài),我不喜歡jian`尸,連郎,如果你說點讓我喜歡的話,求我?guī)拙?,當然,如果能流淚就更好了,只要你做到任意一點,我保證接下來會待你溫柔許多,不會讓你吃不消的。” 然而無論師映川怎么說,連江樓似乎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會開口,對于師映川的話,他沒有給出半點反應(yīng),師映川見狀,突然就笑了笑,道:“果然還是這脾氣,就算落到這樣的境地也還是老樣子……”他嘴上說得隨意,但食指拓挖的動作卻越發(fā)變得粗魯,幾近兇狠,緊接著,又一根手指強硬鉆入,兩指一同蠻橫地搗弄,好象不把這里弄得徹底張開就決不罷手一般。 如此粗暴的行徑很快就讓連江樓受了傷,事實上無論rou身錘煉到何等強橫的地步,這種地方也總還是和普通人一樣脆弱的,更何況連江樓如今修為被封,身上傷勢也還沒有痊愈,比起一個普通人還不如,他很快就咳嗽起來,牽動了臟腑間的傷,不過就在這時,一縷精純的真力透過心口傳入體內(nèi),頓時鎮(zhèn)住了沸騰的氣血,師映川雪白的掌心貼在男人的胸前,微笑如花,說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太痛苦,更不會讓你死掉,不過你的傷我也不會太快就給你治好,因為我要讓你多受一些苦,比起你曾經(jīng)對我做過的一切,這也不算過分罷?!?/br> 師映川淡紅的唇微微翹起,呈現(xiàn)赤色的狹長鳳目更是透著一股野性的誘惑,他用一只手抱住連江樓,讓彼此的胸膛緊貼在一起,以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聆聽著那真切的心跳聲,而與這溫柔的擁抱不同,深入連江樓體內(nèi)的手指卻是報復(fù)似地野蠻挖掘著柔軟的內(nèi)部,師映川低頭輕舔著男人的耳朵,低啞地笑道:“舒服嗎?……連郎,你里面真是夠熱的,而且,也緊得不得了,牢牢地咬著我呢……呵呵,讓我看看,我們的蓮座神功蓋世,說不定臀`功也是了不得的,待加以時日,被我精心調(diào)`教之后,必是能讓人欲`仙`欲`死的床上極品,供我享用……還記得嗎,你還是趙青主的時候,一開始也是這樣木頭似的,沒有什么情趣,但你沒能熬過多久,便開始在我身下呻`吟低喘,被弄得泄身了一次又一次,這些,你應(yīng)該都記起來了罷?” 師映川狎笑著款款低語,他幽暗的眸子深處跳躍著情`欲的火焰,唇舌仔細地品嘗著男人的耳垂,而連江樓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不知過了多久,師映川終于撤出了手指,他將兩根修長的手指置于兩人眼前,只見雪白如玉的肌膚表面已經(jīng)黏膩不堪,尤其顯眼的是上面染著的點點猩紅,師映川在連江樓耳邊吹了一口氣,輕笑道:“你流血了……男人也是有初夜的,這應(yīng)該就算是你的落紅罷?”說著,伸出舌頭,緩緩舔去了手指上的血跡,既而微微揚眉:“唔,你的血很甜,你的味道很誘人,讓我想要更多,要你的全部,一分一毫都不許剩下?!?/br> 話音方落,連江樓的兩條腿已被極大地分開,師映川抓過一旁的枕頭塞到連江樓腰下,令男人的下半身不得不抬起,暴露出最隱蔽的所在,師映川兩手一左一右地掌握住了男人的兩瓣臀,徐徐地搓弄揉捏了起來,指尖微微陷進了臀肌里,體味著那絕妙的彈性,但這并不是全部,師映川很快低下頭,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入口,那里被他之前粗暴的拓展行為弄傷了,有明顯的血跡,師映川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舌尖霸道地舔著從沒有其他人碰觸過的地方,無視男人驀然緊繃的身體所透露出來的拒絕,等到將血跡全部舔凈,師映川才暫時停下,他揉弄著連江樓緊實的臀,淡淡道:“當年我還是寧天諭,而你還是趙青主的時候,我愛你成狂,對你極是敬重,從不敢稍有冒犯,就連平時行那夫妻之事時,往往也是中規(guī)中矩,不曾逾越半點,只因怕你不喜,怕你覺得我放肆輕狂,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不在意你會怎么想,我只按照自己的意愿來支配你的身體,我想怎么把玩都可以,哪怕玩得壞掉了也無所謂?!?/br> 隨著最后一個字從口中吐出,師映川的舌頭已經(jīng)頂住了那入口,強行往里面擠,已經(jīng)被蠻橫拓展過的入口根本難以抗拒勢如破竹的舌頭,連江樓頓時悶哼一聲,他的腰身驀然抻直,微微別過了臉,濃黑的眉緊擰,股肌亦且收緊……體內(nèi)的舌頭刁鉆靈活之極,無所不至,這是連江樓從未體驗過的陌生感覺,但這其實不是重點,rou身上的任何感受他都可以命令自己忽略,不去在意,然而真正的重點是,這個正在對他做著最猥褻下流行為的人,是師映川。 師映川有著嫻熟的技巧以及無盡的耐心,他好整以暇地尋找著男人體內(nèi)的弱點,然后發(fā)起最強烈的進攻,而此時有力的手指與柔軟的舌頭,就是他最有效的武器,良久,隨著一聲壓抑的沉重悶哼突然溢出,室中也緊接著響起了肆無忌憚的笑聲,師映川抬起手,哈哈大笑,他的大半個手掌被透明的汁液浸濕,優(yōu)美的嘴角也同樣濕漉漉的,閃著曖昧的水光,師映川表情慵懶地湊上去吮吸著手上的液體,明明是無比yin`穢的一幕,卻被他詮釋得自然之極,他舔了幾下,這才調(diào)笑著說道:“看來你不但夠緊夠熱,而且水也很多……嘖嘖,果然是極品?!?/br> 師映川笑著,一面開始動手解開松松垮垮披在自己身上的長袍,露出精壯的身軀,他將連江樓的腿折起,按壓到胸前,徹底將那脆弱的入口暴露在自己眼前,說道:“好了,現(xiàn)在我……” 話只說了半截便戛然而止,師映川的臉上已是神情微變,只見連江樓面色青白中又潮紅一片,仿佛血管里的血液突然間加快了流淌著的速度,而那嘴角正往外緩緩溢血,那已不是細細的血絲,而是一股血流,師映川低聲咒罵一句,立刻反掌將一道真氣打入對方體內(nèi),護住心脈,緊接著就披衣而起,胡亂系上衣帶,厲聲朝外面喝道:“來人,去傳十三郎即刻過來!” 很快,匆匆趕來的方十三郎便帶著藥箱進到內(nèi)殿,大床上嚴嚴實實地垂下帳幔,只從床內(nèi)露出了一只手,師映川披頭散發(fā)地站在床前,身上只胡亂裹著一件長袍,室內(nèi)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古怪氣味,方十三郎是行醫(yī)之人,見到這一幕,哪里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同時也猜到了床上的人是誰,因此也不多說,上前把了脈,一時診罷,不免皺了皺眉,搖頭道:“在臟腑傷勢未愈的情況下,精關(guān)接連失守,耗費元陽,再加上情緒波動過大,便致使傷勢加重……” 說到這里,方十三郎頓了頓,就看著臉色微沉的師映川,低聲說道:“在他內(nèi)傷好轉(zhuǎn)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了,否則只怕會損了根本,日后也很難補回來的?!睅熡炒犞@話,面色陰晴不定,他遲疑了一下,這才輕哼一聲,悻悻道:“罷了,真是晦氣……十三郎,最近這段時間你就替他調(diào)理傷勢罷,要用到什么就去跟那管庫房的人說一聲,里面的東西任你取用?!?/br> 方十三郎應(yīng)下,接著就拿出紙筆開了方子,親自去煎藥,待他出去之后,師映川才掀起了帳幔,看著床上正閉目休息的男人,一種淡淡的情愫便不可抑制地蔓延到了心間世間眾生,情之所鐘而生孽……但這些莫名的感觸很快就被他深深藏在心底,再不會有半點痕跡,他側(cè)身坐了下來,伸手撫摸著連江樓有些發(fā)涼的臉龐,微笑道:“連郎,看來你的運氣真的很好,連老天都幫你,那么,你現(xiàn)在算是安全了,我暫時不會碰你,不過,這畢竟只是暫時的……”